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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屠狗与秋水 / 第七章 神力

第七章 神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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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让努力的睁大眼睛想要看的更清楚一些,却感觉像从云端坠落一般。
  恍惚之间,他满身大汗的醒了过来。陈让所不知道的是,自己的背上也长出了一个玄云的图案。
  陈让甩了甩头疼欲裂的脑袋,旺财与来福二人关切的看着他:“少爷,你没事吧?”
  “我没事。”只是这个梦是如此的真实,陈让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问道:“安靖是哪里?”
  旺财和来福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整个房间里变得鸦雀无声。
  陈让懂了:“又是我爹不准说?”
  旺财来福面面相觑,最后旺财用他的胖脸颤巍巍的点了点头。
  这时,刚刚被陈让打飞在一旁晕过去的徐太医幽幽转醒。
  徐太医发出痛苦的声音:“哎哟,我这是怎么了?”
  “他这是怎么了?”陈让也问道。
  旺财俯身到陈让耳边说道:“少爷,徐太医是我们叫来为您瞧病的,刚刚您昏迷的时候把他给打飞了出去。”
  “胡闹,爹爹自幼不准我习武,我抓只鸡都够呛,怎么可能把这么大个人打飞出去。”陈让摇了摇头。
  “少爷,别管了。来,喝口茶。”旺财递上了一杯茶。
  陈让伸手接过茶杯,手一用力,茶杯竟然碎了。
  陈让有些懵了,自己不过轻轻的使了使劲,这茶杯怎么就碎了?难道,太医真的是自己打飞出去的?
  陈让赶紧站了起来,来到桌子旁边,用力一拍,一张茶几应声轰然碎成了两半。
  看着自己的双手,陈让愣住了。
  旺财提醒道:“少爷,这是百年梨花木做的。”
  陈让一阵肉疼。
  “世子若无要事,在下便告辞了。”徐太医也清醒过来,作了一揖说道。
  “劳烦先生了,不过先生,刚才本世子晕厥的原因可曾瞧出?”陈让回礼道,自己面前不就有一个医生吗?先问问是什么情况再说。
  “不曾瞧出。”徐太医回答道。
  “那本世子为何突然之间力气大了许多?”
  “这....也无法断言。”徐太医回答道。
  “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当什么太医。”陈让不屑的说道。
  徐太医:“..........”在心里骂道,我刚准备把脉就被你打晕了,我怎么知道?
  “好了,旺财送客。”陈让发话了。
  旺财抬起手臂,从怀里拿出一锭银子:“徐太医辛苦了,请吧。”
  好歹还有一点钱拿,自己这一下也不算白挨。
  正当徐太医伸手去取那锭银子时,陈让发话了:“一问三不知,还给什么银子。”陈让刚刚打碎了一张百年梨花木的桌子,正心疼呢。
  徐太医欲哭无泪,这一下算是白挨了,牧野王府的人果然都是一个德行。
  刚走到门口,一旁的老虎如花窜了出来,一下子把徐太医扑倒在地,用硕大的舌头舔着徐太医的脸,把徐太医吓得个半死。
  从此,牧野王府在徐太医的眼中便如同龙潭虎穴一般。
  徐太医刚走不一会儿,平时冷冷清清的牧野王府又迎来了新一批客人。
  正是皇宫里来的公公,皇上身边的红人——严公公。
  陈国一不在家,自然只有陈让带着旺财来福前去迎接。
  “严公公大驾光临,真是贵客临门呀。”陈让笑着迎了上去。
  “世子殿下才是可喜可贺,过不久老奴就该改口叫驸马大人了。”严公公笑嘻嘻的回应道。
  二人一阵寒暄,来到了正厅里。
  “不知严公公所来何事?家父不在家中,我这就差人去通知家父。”陈让说道。
  “大司马日理万机,自然不可时时待在府上享乐。老奴这次前来,也与大司马无关。倒是要恭喜世子殿下,喜上加喜呀。”严公公笑呵呵的。
  陈让从兜里掏出一叠银票,塞给严公公:“这可要请严公公多多指点了。”
  严公公看了看周围,将银票塞到怀里,高兴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牧野王二世子陈让接旨。”
  陈让携带家丁们跪下。
  严公公开始宣读圣旨:“宣陈让明日清晨入宫,伴学东宫。”
  陈让跪在地上,脸都白了。这是谁出的馊主意?好端端的让我去上什么学?
  严公公将圣旨递给陈让,笑着说道:“世子真是好福气,先是与澜清公主定下婚约,如
  今伴学东宫太子,前途无量呀。”
  只听见咔的一声,圣旨卷轴的木柄断裂成了两半。陈让力气大增,收放还无法自如,如今听闻自己又要去读书的噩耗,心神激荡,一用力,圣旨竟然断成了两半。
  吓得严公公脸都白了:“世子殿下,这可是圣旨,你这是打算抗旨不成?”
  “这喜讯来的太突然了。我陈家世代习武,一时间没有控制好力度,情不自禁。谢皇上恩典。”陈让被突如其来的噩耗击中,有些喘不过气。
  严公公这才舒缓了神情:“为何世子殿下饱含着泪水?”
  “因为我对学习爱的深沉。”陈让一副吃了屎一般的表情。
  严公公传了旨之后便离去了。
  只剩下陈让在弄玉小筑里抱着如花嚎啕大哭。
  “为什么?为什么?我是得罪了谁?好不容易逃离那个地狱,如今又要回去?”陈让实在不愿想起那曾今在东宫伴读的日子。
  旺财和来福也在一旁提陈让叹气,他们可是知道自己的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这圣贤书嘛,是打死也听不进去的。
  旺财劝慰道:“少爷,这三年过去了,您成长,也改变了。说不定以前的怪毛病都没有了。”
  “怎么可能,我一听到这书声,便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黑,小的时候在东宫听先生讲课便是这般,不知道挨了多少训斥。”陈让叹气道,一旁的如花拟人化的点了点头。
  “少爷,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现在的您肯定都变了。”旺财说道:“要不咱们来试试?”
  “来吧,来吧。不就是上课嘛,小爷还就不信了。”陈让一发狠说道。
  旺财找来一本经书开始念道:“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一旁的来福开始倒数:“三......二.......一。”话音刚落,陈让已经趴在书桌上,鼾声如雷。
  来福和旺财面面相觑无奈的摇了摇了头,心里却在犯嘀咕:二世子文也不成,大司马又禁止他练武,却又是为何?不过这话只敢在心里想一想,却是不敢说出来的。
  旺财来到陈让旁边,轻声唤道:“少爷,少爷。”
  陈让依旧打着呼噜。
  旺财清了一下嗓子:“咳咳,下课了。”
  “下课了!下课了!”陈让猛地抬起头,别提有多高兴了。
  看到一旁的旺财来福,却又沮丧了起来:“这次我坚持了多久?”
  “跟以前一样,三个呼吸时间,不过这也是件好事。”
  “什么好事?”陈让问道。
  “说明少爷您还没变。”
  “。。。。。。。。”陈让无言,想起夫子,陈让不禁一阵哆嗦:“不行,还有个重要的事没有解决。”
  “什么呀?少爷。”旺财问道。
  “我还缺个书童帮我完成功课。”
  “少爷可有人选?”
  陈让回想起昨日那个挡在自己身前的书生,好像是叫柳月白来着?
  “旺财来福,跟我走。”陈让大手一挥,带着旺财来福出了门。
  陈让正准备出门,碰巧陈国一回府撞见了:“陈让,你干嘛?”
  回应他的是陈让幽怨的眼神,陈让直勾勾的盯着陈国一:“老爹,是不是你让我去读书的?”
  “什么读书?”陈国一有些摸不着头脑。
  “陛下让我去东宫伴读,难道不是你出的馊主意?”
  “不是我。”陈国一一提到这事就生气,说道:“当初我费了那么大的劲把你送去夫子那里读书,你就给我跑去那里天天睡觉,还和皇子打架,惹事生非。”
  “我本来就不是读书的料,还是跟着辛老头混江湖有意思。”陈让回应道。
  提到辛老头,陈国一皱了皱眉头,脸上带着一股歉意的表情:“让儿,这么多年为父不让你练武,你不会恨我吧?”
  陈让回答道:“我既然答应了没有你的允许我便不练武,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我也相信老爹你是为我好,再说了练武多辛苦,我还不想练嘞。”
  陈国一有些怅然若失:“为你好?好了,你不是要出去吗?快去吧。”
  “好的,老爹那我出门了。”陈让回答道。
  告别了陈国一,陈让带着旺财来福来到了柳月白的那个院落。
  此时,天已经暗了下来,整个院落里没有一点灯光,看样子人是不在这里。
  陈让纳闷了一个书生能跑到哪里去?
  这时,陈让突然发现院子旁有一个乘凉的老爷子。
  “老丈,敢问柳公子去了何处?”
  “想必是去了潇湘馆。”
  潇湘馆是京城最大最奢侈的青楼,他一个穷书生去哪里干嘛?他有钱吗??
  旺财在一旁兴奋的搓着肥手,来福眼里也发出了光。
  陈让明白了:“走,去潇湘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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