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好大的胆子

　　冬君一行人披星戴月赶来一夜路，因为走得小路，尘土飞扬，圣卫亲军毫无怨言，但到底是冬君亲卫。冬君勒马抬手，众人停下，所有人一脸警惕，等到尘土小些后，冬君说道：原地休息，本殿听不远处应有河流，你们结伴打水，万事小心为上！
　　七星卫来到冬君身边坐下，冬君微微上扬嘴角，然后说道：休息一下，然后和一冥他们会合。
　　寒蝉坐在冬君身后，说道：铠甲繁重，冬君畏暑热，便衣歇歇？冬君摇头，示意众人都好好休息。
　　不一会，这片小树林此起彼伏的响起了打呼声，冬君调息之后看着睡觉都手握兵器的亲卫，冬君低下头。周瑾：圣卫亲军以卫冬君为无上荣耀。非战时，冬君不用自责。
　　冬君：身为大燕万民所赖的圣子，若不能化干戈为玉帛，不能止天灾，不能避人为，不能使儿伺高堂，不能幼儿承欢膝下，万民不得安，便是弘奕失责。
　　寒蝉：殿下降生之时，霞光万丈，飞禽匍匐，天灾自解，河海不通自疏，时疫无药而解，冬君拜凤梧山石阶为国祈福，大燕丰收五年之余，国库充盈，曾有匪患猖獗，圣子亲临，匪寇无颜，不讨自降。有齐国来犯，边境不宁，周瑾带圣子大旗，赴边关鼓舞士气，果然不到半月，齐国退军。
　　奎木狼：冬君殿下，玉衡灵书。
　　冬君打开书信，看着书信内容冷笑道：好大的胆子，劫杀田子仲，本殿倒要看一看是那一路阎王的短命鬼！
　　任柯看着周围休息的圣卫亲军说道：警戒！呼噜声戛然而止，士兵整齐的站了起来，任柯给众人讲解作战计划。众人四下隐匿。冬君看了看周围，手中轻轻画了几笔，一只灵鸟飞向远方。
　　一冥带着田子仲骑马走在最前，其余人断后。不消片刻，看到冬君的灵鸟，立即根据灵鸟指引方向而快马奔行。后面的黑衣人也是紧追不舍，一眼望去不下四五十人。
　　冬君抬头望着树林说道：你们看这地被树遮盖住，但太阳不会放弃这片土地，凡有缝隙之处，光芒必达，你看一缕缕阳光依旧渗透进来，滋养弱小的草木。山雄伟，日复一日的风吹，终将夷为平地，忽略微弱的事情容易造成弥天大祸！
　　七星卫单膝跪地道：属下失职，再无差错！
　　冬君：在这里等一冥，若敢放走一名刺客，你们要付出的代价，会比以往大得多的多。
　　快马嘶鸣的声音由远至近传来，冬君带上面具，理了理衣服，席地打坐。七星卫站在后面警戒。一冥勒马停下，单膝跪地道：属下一冥同固安带世子归来！冬君睁开眼，嘴角微扯上扬道：子仲不认本座?
　　子仲踉跄跑到冬君面前，便解下面具，看清面容一把搂住冬君的脖子哭泣道：哥哥，子仲险些见不到你。冬君轻拍田子仲后背说道：子仲不怕，哥哥在，没人能伤你。
　　田子仲抽泣道：莫语姑姑与管家伯为了保护我，都死了！冬君拍着田子仲，哄着田子仲。固安等人引刺客入林。固安下马。
　　刺客们突然停下，其中一名刺客看着地上抱田子仲的人说道：大哥，进入这片林子，我看出他们修为，我们先撤吧。
　　带头大哥冷笑道：哎！你们是田府的人吧，这田子仲只是回家争家产的，不如交给我们，我们可以承诺，你田家荣耀不减！
　　冬君寒眸看着黑衣刺客问道：你何以承诺田家爵位封赏不变？
　　带头大哥以为冬君心动说道：我们也是奉了上命的人。
　　冬君冷笑打量着刺客说道：你们这种人都可以派出执行灭口的任务，你的靠山也不会太大。不过，你们若是能够打过我派出的一人，我便将田子仲送上。说着拿手指了指任柯。
　　黑衣刺客冷笑道：他一个人，对我们一群人？冬君点了点头。黑衣刺客道：别说我们不讲江湖道义，我和他单挑。
　　冬君一脸戏谑道：为了让你们胜算更大一些，你们全上，若能伤了他，我也将田子仲送上！
　　黑衣刺客：好生狂妄的少主，那我们就来讨教了！
　　任柯邪笑，看着众人，将放在身后的刀取到身侧。
　　刚刚劝说出林的黑衣人说道：等等！然后上前两步，看明刀身道。惊慌叫出声音！转身要跑。冬君笑道：你觉得你还能走出这片树林吗？
　　黑衣人立即跪在地上，阵仗太大，掀起一阵尘土，那黑衣人也完全不顾及大声求饶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冲撞圣子殿下，请殿下饶命！所有黑衣人一听说是冬君，所有人全部跪在地上求饶！
　　冬君：亡命之徒，竟然认得天枢刀，你是什么人？
　　黑衣人缓缓抬起头，他后面有个黑衣人也抬起头，刚要动手，任柯天枢刀直奔后面黑衣人，一刀入魂。
　　冬君：说吧。带头大哥突然起身怒喝道：横竖一死，不如将此子杀于此处，搏一条生路！
　　黑衣人暗暗攥拳，田子仲在聪明也是孩子，紧绷了两天的神经，看到一位放心的人，便睡下了，冬君动气时，田子仲搂着冬君的手滑落，田子仲半躺在冬君怀里，冬君调整好田子仲身子，轻轻拍着田子仲，轻哄着说道：我在，子仲不怕，我在，子仲不怕，我在，子仲不怕。冬君扬了扬头说道：速战速决，本殿没时间浪费！
　　黑衣人：圣子殿下饶命，臣曾为圣卫亲军，效忠殿下，后因伤离任，调出凤梧山，今日臣万死之罪，但臣所奉，乃逍遥阁白虎肃杀令！臣如今糊涂！
　　圣卫军解决了黑衣人身后的所有刺客后，听到白虎肃杀令，皆是紧握了一下手中兵器！凤梧山逍遥阁有四大令，乃直属冬君所颁发，青龙休沐令，朱雀伐异令，白虎肃杀令，玄武隐逸令。这四大令乃需要四方印，加圣子印，方可下达，且传达指令执行人为凤梧山二十八宿护法。
　　冬君抱住田子仲，轻松起身道：有意思，白虎肃杀令!好哇，凤梧山有内贼。田子仲在冬君怀里颤抖了一下，冬君赶忙收了声音说道：带上他，别让他跑了，这些人，全部挫骨扬灰！冬君看着周瑾说道，周瑾领命。
　　寒蝉一把搂住任平生柯说道:冬君一看就是慈父！任柯看着寒蝉道：为老不尊，议论主上！寒蝉冲着任柯吐舌头道：让你是嫡系！任平生看着寒蝉道：打不过就说打不过！
　　冬君看着众人，众人禁声。所有都知道，看着不太流露表情的冬君，其实他很急，否则不会亲自出京！
　　京畿，皇城
　　放肆！他眼里还有朝廷，还有朕吗？燕皇暴跳如雷。群臣全部跪地山呼息怒！燕皇看着大臣就来气，扫落了桌前所有东西，一掌拍在桌子上说道：赵贤霆，你亲自负责你外甥新婚夜的巡逻，你怎么能查不出凶手！禁军白白死了四十多人！你叫朕如何安心！
　　赵贤霆：臣有罪！然圣子离京，此事非同小可，殿下第一次离京，恐有不测，臣请凤梧山亲军在派出去！
　　燕皇：哼！你看看，你看看朕的朝廷，安定亲王、田府一众，在加上你赵贤霆，皆是冬君一党，禁军，守卫边的将领过半是你赵家门生！你如今犯错，朕都不敢办你！
　　赵贤霆看着燕皇说道：陛下慎言！臣今日荣耀，乃陛下朝政未稳，四方多难，臣父牺牲赵家七百余口，换取齐国信任，平乱齐国犯境之祸。臣今日掌管禁军的荣耀是长姐身怀六甲，被迫离京，产子铁刹山所得！臣上对的起大燕皇帝，下无愧赵家门楣！
　　东方延福：卿三将军好口才，殿前咆哮，仗的是何人何势？
　　赵贤霆狂笑道：本王同你平级，且你是蒙阴，本王是战功！你说话放尊重些！
　　东方延福：赵贤霆，你不过是异姓王！你嚣张什么！
　　赵贤霆：越王，不知您咆哮朝堂如何处理呢？
　　燕皇：够了！你们每一日都吵的不可开交，却无一用，圣子赴边关，如今何法？
　　叶瑞卿：臣有一言！
　　燕皇：讲！
　　叶瑞卿：陛下，圣子天威，有泽被万民，福赐燕土之功。此次圣子巡边，或有建树！
　　燕皇：叶丞昏聩不成？圣子巡边？他是在查禽山侯一事，哪里是巡边！圣子亲查此案，最后如何收手？
　　叶瑞卿同白之恩慌张跪地，群臣也跪地。燕皇看着朝臣，实在无奈，留下一句速想对策，然后拂袖而去。
　　叶瑞卿看着白之恩，俩人有种吃黄连的感觉。二人叹气离开。赵贤霆看着今日之事，他便清楚的知道，这里面有事。赵贤霆下了朝便去了安定亲王府。
　　姐夫，禽山侯回京任吏部尚书，是陛下的旨意，但今日朝堂，陛下明显不想有人去查这件案子，都给田家王爵了！赵贤霆说道。
　　安定亲王看着赵贤霆说道：你身为禁军领帅，不知为何？我又怎么会知道。
　　赵贤霆一脸惊讶道：宫中隐秘，旁人怎么知道？何况皇后已经仙逝了呀？
　　安定亲王看着赵贤霆，赵贤霆知道答案了。赵贤霆看着安定亲王问道：追回冬君吗？若是他继续查下去，万一真的传出去。
　　安定亲王：暗卫是吃素的吗？昨夜冬君出发，皇宫就知道了，没发作而已，过去也四五天了，新任都督已经到位了，南宫翎已经撤回道观，说明冬君已经查不到了！
　　赵贤霆:姐夫，我亲自去找冬君？否则他如何轻易作罢？
　　安定亲王：你不仅仅是他的舅舅，还是大燕自开国封异姓王，你这一百年里是第一位非皇室亲王，冬君他日是圣摄政王，你手中掌十万禁军，那个皇子不怕，为了日后，你不要轻上凤梧山。
　　赵贤霆：太子娶西门，不就是防着我的，我行的端坐得正，唉，人言可畏。贤霆先走了！
　　安定亲王：上哪？留下吃饭。
　　赵贤霆：回府了。不吃了。
　　安定亲王：人过三十，至今未婚，急什么回府，上不了凤梧山，多来陪陪自家姐姐。
　　赵贤霆：姐夫府上的好厨子多，那就多留几日。
　　安定亲王叫进管家，让管家收拾西院小楼。管家笑着道：卿三王爷好久不曾留府了。卿三王爷的小楼至今也没有改变，还是卿三王爷离开的样子。
　　南通
　　南通上下大小官吏跪在都督府，所有人不敢抬头看着坐在堂上的冬君。冬君扫视群臣问道：禽山侯半月之内可有不同？
　　刺史：圣子殿下若说不同，倒有一点，就是女侯不在书写文书，他说不急的交给新都督，急的和臣商议，为了日后臣与都督好做交流。看过后，都是行或好，直接盖印，而不是写字批复。
　　冬君看着七星卫，七星卫全部跪在地上，冬君：本殿养风雨逍遥阁是添堵的吗？查，一个个的查，本殿不信，偌大都督府，找不到蛛丝马迹！
　　新任都督：圣子殿下，恐怕真的查不到了！
　　冬君看着新任都督：你就是南宫翎的连襟？
　　新任都督：正是！
　　冬君：即便如此，凤梧山查案，若敢有那个不配合，依旧杀无赦！
　　新任都督：两日前，陛下亲卫，来都督府里外都换新一番，花园都是翻了土，换了山石的呀！
　　冬君站了起来，身后的桌椅全部碎裂一地，七星卫俯首，大臣们更是不敢多说一句。冬君看着新任都督道：都督府的奴仆没换吧！
　　新任都督，颤颤巍巍说道：陛下指令，全部殉葬！已经没有一个活口了！
　　冬君摸着扳指看着新任都督说道：好，很好，非常好，好极了。最后的“好极了”爆发出了冬君的极度不满。
　　都陪葬了！暗山卫还留着养大爷吗？问不出个一二三四，全部夷三族！
　　任柯：属下领命！
　　冬君平复了心情后说道：寒蝉，此事绝不止于此，给本殿记下，休息一晚，明日飞符归京！
　　寒蝉冲着大臣说道：你们退下吧，明日午后在进都督府。全部退下。
　　暗山卫在庭院中瑟瑟发抖，因为冬君杀人，那真是眉头不皱一下。
　　任柯随性而坐说道：我和忘川主管你们，我没机会和你们沟通，今天我们就聊聊，谁能活着走出这个院子吧！
　　暗山卫每一人都一脑门子汗，任柯笑着看着他们继续说道：你们就是负责都督府城镇内的，你看看你们，五十多号人，看不住一方大员，我现在好说话。寒蝉的名声你们都知道，他出手，你们今生可就完了！
　　暗山卫：属下有言。任柯点头，示意他说下去。暗山卫说道：半月前，禽山侯第一次沐浴不让房内留人，而且半月内，女侯都是自己梳洗打扮，不在需要人来服侍，但白日工作又没有异常，我们都以为女侯不想回边关，心情不好，没太在意。
　　一名女的暗山卫上前说道：女侯~女侯的月信也没有来。
　　任柯：你们是那一批的暗山卫，如此不重细节？
　　若欠管教，交给我就好。寒蝉缓缓走来。看着一地暗山卫。暗山卫没有不怕寒蝉的，寒蝉抽魂问责的本事，他们早就见过，但当时他们是看别人，被抽魂之人，哀号不断，却又死不了，灵魂被寒蝉一只手轻松拿捏。
　　冬君抱着田子仲说道：干娘有不同吗？
　　田子仲：母亲陪我的时间也就半个时辰左右，除了发现身上的香气变了，没有别的发现。
　　任平生，飞书我大哥，告诉他我有要事所求，速速归山。冬君看着外面的暗山卫嘱咐任平生说道。任平生立即准备灵书。冬君放下田子仲说道：回京后，跟着哥哥，还是回田府？
　　田子仲：若回田府，便见不到哥哥？冬君点头。
　　田子仲又说：若跟哥哥，却可以随时下山见奶奶？冬君点头。田子仲抱拉住冬君腿说道：那跟哥哥吧！
　　冬君看着外面说道：南通镇内所有暗山卫全部交给陈琰。让他好好训训，你们最后一次机会。
　　任柯看着众人说道：还不谢恩！所有暗山卫才谢恩。
　　冬君看着穷坚说道：你代替本殿去看看你哥哥。穷坚看着冬君，冬君轻台两下下巴，穷坚离开。冬君看着一冥说道：带着小世子出去玩会，没有我的指令，不可以带他来大堂。一冥带走田子仲。田子仲努力挤出一个微笑给冬君。
　　冬君：把搬出白虎肃杀令那位勇士请上来吧！
　　黑衣人跪在地上，寒蝉搬来一把椅子，冬君坐下，把玩着扳指，黑衣人不明状况。任平生手中宝扇一开，四下顿时安静。黑衣人看着扇子。说道：这便是摇光扇吧！冬君冷笑一声，看着黑衣人问道：多颜公子是你家主子请来的吧！
　　黑衣人错愕一下，然后立即说道：殿下说什么，臣不懂！
　　冬君看着寒蝉说道：你懂了吗？
　　寒蝉看着黑衣人走到他面前，半蹲下去，捏住他的下巴，抬起来说道：圣卫军十年内受伤离任的都有本座的印记，而你别说印记，就是在凤梧山练兵的痕迹都没有。
　　黑衣人慌张的眼神四下乱转，但还是开口说道：天权卫，您总会有纰漏的吧，再说，就算不是凤梧山的兵，多颜公子是谁？属下不知！
　　寒蝉：本座是说你天真呢，还是你背后的人没有真正渗透凤梧山核心呢？
　　黑衣人：天权卫究竟在说什么？臣真的是奉了白虎肃杀令的。
　　寒蝉：凤梧山何职。
　　黑衣人：圣卫军普通将士。
　　寒蝉站起来说道：凤梧山逍遥阁四圣令，普通圣卫军是不知道的，知道这个令的只有那么几个地方，风部、雨部下属的各个部门。你还配不上四圣令的旨意。更何况四圣令是什么？你知道吗？
　　黑衣人：当然是类似圣旨的物件。
　　寒蝉：说错是要付出代价的。没等黑衣人反应过来，寒蝉大喝一声：抽魂！
　　黑衣人啊的一声倒在地上，淡淡蓝火在寒蝉手上燃烧。周瑾砸吧咂嘴道：这也做刺客，区区抽魂就昏死。一会来点猛的他怎么办吧！可怜。我帮帮他吧。说着周瑾渡了些气给黑衣人，黑衣人刚醒，便觉浑身如蚁爬行、啃食，双手无力，想咬舌却怎么都下不去嘴，只能呜咽叫喊。
　　冬君起身来到黑衣人面前说道：你主子是谁。
　　黑衣人口水横流，鼻涕眼泪分不清，冬君抓着他的头发反复问道。冬君松开了他，寒蝉看着黑衣人道：你早早晚晚都会说，这一下，你说完，也是废人了，你当真不说？黑衣人只是呜咽哀叫。
　　寒蝉冲着黑衣人拜了拜说道：在下寒蝉族长子嫡孙，寒蝉叙白，冥王后裔，不受因果，可抽魂离魄，到地府，见十八府君，也请记得本座名号，冥界称本座叙白太子。寒蝉手中冥火顿时明亮，寒蝉口中念决，手指黑衣人说道：尔在冥府，因果自有，浮生一世，所查所问，不得遮掩！
　　七星卫最爱看的就是着寒蝉问道。魂魄归体，黑衣人板板正正的跪好。寒蝉看着黑衣人问道：受何人指派，来南通何任务。
　　黑衣人：大人，小人真不知受何人所派，那人自称凤梧山金刀使者，传令于我，让我来南通截杀田子仲。
　　寒蝉：为何截杀田子仲，你又为何听信？
　　黑衣人：使者说禽山侯叛国，田子仲为叛国贼之子，凤梧山肃清细作，防止幼子成年伤及国本。
　　寒蝉：你是何人？为何受令？
　　黑衣人：我是买了宫中侍卫的职，后被分配东宫卫，使者称此事结束，可分个卫队长。
　　寒蝉：使者何容貌？
　　黑衣人：金刀使者，皆不见面容。
　　寒蝉看向冬君，冬君点了点头，寒蝉闭目，口中念念有词，然后睁开眼睛说道：归位！寒蝉说完顿时身子虚弱，七星卫立即上前架住寒蝉，寒蝉虚弱的喘息着，浑身冰凉。寒蝉无奈笑道：冬君，这是属下最没用的一次吧！
　　冬君面冷的很，说道：好好休息，本殿倒是好奇，什么人对凤梧山如此了解，本殿倒想会一会。周瑾任平生架起寒蝉离开。任柯看着冬君。任柯：今夜。冬君点头道：严加看守，寒蝉有失，全部问责。
　　任柯：冬君，南宫少主当真今日会来？
　　冬君：穷坚若请不来他这位大哥，他也不用位列七星卫了。
　　任柯：冬君，说一句自家亲戚的话，你怀疑谁？
　　冬君：凤梧山七星卫，北冥两位，南宫一位，唯有西门一人不占，偏偏这护卫是东宫卫的下属，东宫少了侍卫，可有报备，你回京去查一下。然后看看京中有何消息。。
　　任柯：领命，这人？
　　冬君：留着，带回凤梧山，本殿倒想看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