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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梦的温暖国度 / 第三章:梦之眼

第三章:梦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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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所以,这座城市的每个人都把时空隧道当作公园入口吗?”
  库伯:“是的,你这比喻很形象哇”
  戴维:“大家都管那通道叫作梦之眼呢”
  爱丽丝:“哈哈,名字很妙吧!如梦的瞳孔一般,穿过去就会幻化成奇怪的小动物呢”
  琳达:“而且对面的世界很美呢,就是入口太小,得爬着过去”
  ……
  说笑间,一行人已行至隧道口。
  一个接一个,我们最终都通过了隧道口。
  果不其然,先爬过去的两位女士,以及在我之后爬过来的戴维父子,他们都变成了“鼠兔”。再看看我,居然一点变化也没有,于是画面变得一度“美不胜收”——一个男人和四只小“鼠兔”,我看着他们,他们看着我,在沉默了片刻之后,看着四只画风清漆的小灵兽,又联想到他们先前对应的人类形态,我忍俊不禁,噗嗤地笑了出来,于是忙解释到:“抱歉,你们……哈哈呵呵哈……太带劲儿了”。紧接着,其他四人,哦,不,应该说是“四只”,也都反应过来,get到了笑点,呵哈地笑出了声。
  于此同时,库伯已经向往常那样跳到了我的肩膀,习惯性地往我脸上挨,却又猛然间觉出了异端,发现家人都在,于是及时保住了形象,一本正经地解释道,“我跳到库伯的肩上,方便交流,爸爸,要不你也跳上来吧”,边说边小碎步挪动到了离我脸颊稍远些的地方。听他这样说,我于是进一步提议道,“这样吧!两位女士跳到我肩膀上,两个老爷们儿我一手抱一个,由我带着大家去观光游玩!”琳达似乎很支持这我的提议,“太好了,我还从来没有站在人的肩膀上观光过呢!”牵着她手的爱丽丝伯母反对到,“不好吧,会累着库伯的。”“没事,”我和库伯一口同声道。我俩互相看了一眼,库伯先解释道,“库伯是我老朋友了,不用那么客气的”。我也对他的言辞表示了坑定,“是呀,再说你们也不重呀,大家凑得近一些,多热闹呀!”在我和库伯的热情招呼下,最终,四只鼠兔都平稳地上了我这“人形观光车”。
  于我而言,脚下的地界便如同“家”一般,一草一木乃至每一个生灵,都是我魂灵的构筑者和见证者;而我,则是他们的挚友兼守护使者。在以往,若是问及我对这山谷的印象,笨嘴拙舌间,怕也只能回复你类似“宽阔悠远、圣洁无垠”一类落了窠臼的描述;而当下,肩扛怀抱着四个小生灵,我得以进一步体验这世界的温度,当下,我给这个世界的描述只有俩字儿——“温、暖”,即温情而暖心。
  于这般境地之中,又有什么烦扰能成为生命的牵绊呢?刹那间,我想起了海塘东路:大抵上说,这儿的自在氛围与海棠东路有异曲同工之感,却又多了些许不一样的味道。是多出了什么魔力配方呢?我一时间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说,其中最明显的元素就是“神秘”。
  信步间,一人四“兔”闲谈往来,互享见闻,从他们那儿,我得以获晓关于这个世界构成机制的一丝线索:正如我所见,他们“蓝发一族”所居住的世界是有边界的,其构造恰恰就是现实中古人所认为的“天圆地方”,而在世界的角落,天地胶合处,存在着一个黑窟窿(梦之眼),第一个吃螃蟹的勇者发现了其中的关窍,告知了他人,进而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件事,使得“钻过梦眼、变身鼠兔、空间跳跃”成为了家喻户晓的寻常事,也才有了我和库伯的山谷相遇,直至今日的“携兔同游”。
  其实啊,不难想象,既然有这么一个“梦之眼”存在于库伯的世界,那么就不可以不怀疑:是不是在某个未知的世界,甚至是我所生存的地球上,乃至宇宙间的某个角落,还会存在千千万万个“梦之眼”,他们会不会有着不同的属性,却都通往另一个世界,因而组成了我们一种所未知的“宏观无限联结宇宙”。寻思着,我又似乎发现了新的关窍——那么,就近了看,我足下的山谷,会不会类似于中专站,而中转站中的包括我之前提及的“羽鹿”在内的一切生灵,其实都是异世界而来的异形着呢?还有……
  当然,这一切的一切,都只不过是我的猜想罢了。
  “对了,库伯,你还能在这儿待多久呢?”我左手搂着的库伯关切地以一种平淡的口吻向我发问。
  “说来也奇怪昂,之前没去你那边的时候我都会不知道什么时候就飘了回去,”我开始打量着这几日发生的事情,思忖之后也没什么肯定的讯息用来答复,于是打趣道:“要是一直回不去的,怕是要搁这儿拜你作大哥混饭吃了哩,嘿嘿,到时还承蒙大哥您多关照哈。”也不知库伯在思忖着啥,一时间竟语塞了,到是戴维伯父先回应道,“哪儿跟哪儿么,库伯你要是留在这儿,到称了我心愿哩,都甭和库伯称兄弟了,我俩结金兰,我让库伯管你叫大伯,哈哈吼吼,多完美不是?”紧接着,我左肩的爱丽丝用她那毛茸茸的爪爪优雅而力度适中的拍了拍我肩膀,“欢迎你啊,小叔子(UncleChian)!”就连小妹妹琳达也不忘趁机打趣他哥哥,“哈哈,库伯,以后别叫错了哈。”库伯见他妹妹如此打趣他,立马怼了回去,“哼,要叫也是咱一起叫哇”,说着又撅起嘴鼓着本就饱满的松鼠小腮帮,将原本耷拉着的小脑袋转向我右怀里的戴维,“爸,你咋啥都更我抢,三明治也就罢了,那是你自己做的,可左川呀,可是我先结交的,你可不能抢了去,”借着用爪子拍了拍我的肚腩,“他,我哥们儿!”
  不知道为何,当听到库伯那句“我哥们儿”的时候,心理咯噔了一下,这一下,不为别的,而是为能获得这样醇厚的友情而感到“幸甚至哉”,毕竟,已经有那么多人受用尽一生,却也无法亲自体验这样一种“让你绝得下一秒死掉也无憾”的情谊。之后,我的脑袋里便一直回荡着那句“他,我哥们儿!”,着实记不清那会子之后我们又聊了一些什么,只大致记得大家零零散散说了好些玩笑话,又你一嘴我一嘴的说哪儿哪儿的风景最佳,什么时候在什么地方曾今看到过很奇怪的小灵兽什么的。
  在最后,估摸着逛了两三个晚餐那么长的时间了,一行人便商量着准备回去了:虽然因为“时差”的关系,山谷的日头才刚过头顶,但库伯家那边怕已经是入睡的点儿了。我想着要搞清楚是不是昨晚记忆的丢失,是因为我在库伯一家睡觉的点儿迷迷糊糊飘回了属于我的现实世界,使得大脑中的记忆产生了某种程度上的失真,于是和他们解释了一同,表明要一个人在山谷这边呆到约莫他们世界日出的点。到了最后,我也执意不让库伯陪着我,毕竟,这一整天下来,说不累是不可能的,而且库伯在他们那个世界其实也是学生,只不过因着那边的“一对一零碎式”教学制度而自由些,却也还是要费精力到学习上的,不能叫他熬夜影响学习(虽然与我年纪相仿的他似乎不用高考)。
  终于,这个山谷之中,又只剩下我一个“人”了,这话说的别扭,严格讲,刚刚乃至从始至终,我其实都是只身一人,库伯他们是“鼠兔”来着。寻了一处凉快地儿,我倚靠着一棵结了表皮似蛇果、形态似杨桃的果子的三层楼高的树,等待着“飞升时刻”的到来。。
  风裹挟着云朵,一片、一团、最后是一摞一摞地从我头顶踱了过去,我并没有在意,也不担心之后会不会下雨,因为我至始至终确信这个山谷极少会有雨水,否则横卧在山谷中轴线上的,就不会是那条翠清似碧螺的小溪了,该会是大江才对,而且若真如此,此刻所处地势较低我就该是“深海少男”了,而那日我遇见的,也可能不会是“鼠兔”库伯,而是诸如鲨鱼和海星混合体的叫作杰克或肉丝的灵兽后者别的什么吧。
  自顾自地畅想着,过了似乎一张数学高考卷的时间,逐渐的,从脚尖开始,开始有了失重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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