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安全锁

　　“你不感觉疑惑么？凤凰院老师。”在第七学区，某大学附属医院的重症室内，一位脸长得和青蛙似的医生。而他们面前躺着的赫然是一名御坂妹妹。
　　这医生名为冥土追魂。似乎已经和凶真认识了不少时间，而在凶真身旁站着的还有同为研究人员的布束砥信。
　　“如果你是指你的脸颊，那么我会表示充分的疑惑。你的脸到底是怎么长成和蛤蟆一样？”凶真随口调侃道。
　　“我说的是这个孩子的生理维持系统。三年……不，如果按照这种速度衰变下去，她的寿命两年。我也并不是在感叹，而是之前也收到过相同症状的病人……”冥土追魂似乎对此颇有微词。
　　“这不是巧了么……我之前也遇到过于此相似的案例。是一个孕妇，婴儿从她体内出来之后，在短短的二十五分钟之内迅速成长并且急速老化。最后法医在判决死因的时候，判决为老死。”凶真语出惊人。
　　“这个事件我也略有耳闻，在此之后，你似乎还特地出了一片论文。只要掌握了人类老化的原因，似乎就能弄清楚人类死亡的真谛。从而在理论上达到永生。不过遗憾的是这个婴儿老死事件最后被归结为某种超能力。”冥土追魂一边说着，一边捣鼓着各种仪器，这个御坂妹妹随即流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如果你们两个是想探讨学术的话，那么眼前这个御坂妹妹可能真会老死。言归正传吧，两万个御坂妹妹，一个一个调整……”布束砥信有些焦虑地说道。
　　“所以，这就是为什么凤凰院会在这里的原因。”冥土追魂笑着看了一眼凶真：“于我相比，他才是这方面的专家。”
　　“在我的记忆殿堂里，应该会有这方面的知识，可以解决御坂妹妹生理机能的问题。但是找出来的话，会很累的。”凶真的绝对记忆能力似乎已经在他的脑内构成了一整套记忆殿堂。这个世界大部分的书籍已经被‘收录’到了凶真的脑内，但是记住和理解是完全两码事情。所以凶真如果要将脑内的画面调出来，然后在自己的意识层面中中阅读的这个过程需要花上不少时间，这便被他戏称为‘记忆殿堂’。
　　“这种事情还真能实现啊……”布束砥信看着闭着眼睛的凶真，一时间有些感慨。作为凶真的助手，虽然接触的时间不长，但是她深刻了解凶真的脑域控制的恐怖。
　　曾经在凶真思考事情的短短十几秒内，凶真顺手盲拧了一个魔方。记住魔方的色块似乎对凶真来说已经是一件非常随意的事情了。
　　这个男人在短短几年之内，获得了理事长的信任。并且冻结了‘量产型能力者计划’，仅仅凭借着他一句话。
　　【量产型能力者计划不符合我的量子学术。】凶真仅仅用了这句话，直接将原木老贼的整个计划一票给否了。
　　凶真突然的睁眼，这让布束砥信瞬间回神。
　　“上帝粒子……松果体……人类的第三只眼睛。我知道了……果然，这一切都是SteinsGate的选择。”凶真神神叨叨地走到了试验台。
　　和布束砥信所料不差，几乎是当天下午。凶真和冥土追魂一起便将大批量的御坂妹妹完成了调整。
　　调整御坂妹妹身体状况只不过是一个小插曲，但是让布束砥信回想起了前几年凶真同样进入记忆殿堂的情形。当时布束砥信和凶真并不认识，只是记得有学园都市外，爆发过一场上万人死亡的病毒。致死率很高，几乎和埃博拉一样。
　　想要研发针对这种病毒的疫苗几乎不可能，因为没有临床。而且由于病毒的致死率太高，它反倒是不容易被传染。这边刚刚感染，他还没得及到机场呢，就已经死在半路上了。
　　当时凶真还就读一所医科大学。很快被派往学园都市之外参与了研究。最后在凶真进入自己的记忆殿堂之后，整个科研小组便直接开发出了针对该病毒的抗体——单克隆抗体，也就是Regn-EB3。而凤凰院凶真的名号，也是从哪个时候，开始在业内响亮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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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啊……”凶真呻吟了一下，显得有些吃力地坐在路边的一个散座上。而旁边就是一台自动售卖机。凶真花了250日元买了一小罐咖啡。忙碌过后的一杯奶咖，是凶真戒烟之后难得的小栖。
　　美滋滋地拉开易拉罐的拉环，还没喝一口，突然之间，旁边的自动售卖机嘭的一下，发出了一声巨响。
　　“诶哟我去……”凶真手中的咖啡差点给撒了出来。回头一看，赫然是御坂美琴正在对售卖机的摧残。这一击高踢，隐隐还流露出了安全裤的颜色，可谓是踢出了国足的风范。
　　为什么要说是国足的风范呢，因为正是这一下，将周遭维护秩序的扫地机器人给惹来了不少。慌忙之下，御坂美琴赶紧在一堆饮料中挑了一罐自己喜欢的，就打算溜了。
　　接下来一幕，让御坂美琴非常熟悉。因为十几个扫地机器人，尽数瘫痪。环顾四周之下，凶真那一双宛若是看智障一般的眼睛，看着自己。并且慢悠悠地收起了自己的手机。
　　“这是什么眼神？”御坂美琴恼羞成怒地对着凶真娇呵道。
　　“医院躺着去……别没事出来瞎溜达。是医院的wifi不好用，还是食堂的菜不香啊？”凶真唐突地来了一句。其实也不怪他，因为这几天事情实在是太多了。而且短短时日，已经将大部分御坂妹妹的身体调整的差不多了。接下来他原本就开始计划终结绝对能力者实验。一时间竟然将美琴错认为御坂妹妹。而且也不是凶真瞎吹，有的御坂妹妹是正经的，每一次说完都会说‘御坂御坂如何如何说道’的标准口癖。但是一万多个御坂妹妹啊，难得有几个性格奇葩的。
　　“你在说什么啊？”御坂美琴疑惑之中，心里也是咯噔一下。因为凶真似乎将她认错了。
　　“哦，没什么，是……御……是放电同学么？作为老师我必须要批评你这种行为。堂堂一个常盘台大小姐，竟然做出毁坏公物的行为。你就没有一点廉耻心么？你的良心不会痛么？如果你没有廉耻心的话，那为什么还要穿安全裤啊？”凶真这般鬼才逻辑，一是将竟让御坂美琴愣在当场。
　　“我……你这家伙！是这台售卖机吞了我一千元钱，所以我才……”御坂美琴顿时红着脸解释道。
　　“你以为人民警察会相信你的鬼话么？还有，请叫我凤凰院老师。”凶真不急不慢地抿了一口咖啡。
　　“你……你……你给爷爬！”大量的电流在美琴身边流动，一时间噼里啪啦的声音不断。
　　就在凶真打算随手将美琴的电磁力引流到别处之时，凶真的面前赫然站出来一个人……一个和美琴一模一样的人……御坂妹妹。
　　一时间，美琴愣住了，这个人完全和自己一模一样。而且穿着也是非常相似，除了眼神和气质之外，简直没有任何地方不一样。
　　“姐姐大人，就算你是本体，御坂也不会允许姐姐大人伤害凶真老师。御坂御坂鼓起勇气说道。”御坂的这个口癖令凶真很是难受。
　　凶真看了她一眼，然后翘起了二郎腿，他其实没想让美琴这么早遇见御坂妹妹，但是既然看见了，凶真也并没有打算半点隐藏：“这位御坂妹妹，你是……几号？”
　　“10032号，御坂御坂兴奋地说，并且希望凶真老师能帮御坂一个忙。”御坂妹妹脸色没有丝毫变化。
　　“10032号……我记得你是挺闹腾的一个。内个什么，脑内的禁制我应该已经给你们解开了。整个御坂网络的话，应该没有受到过多的控制和干预。也就是说，你现在相对来说是非常自由的。你可以有更多的表情。”凶真作为量子计算机的先驱。对于御坂网络的研究和控制对他来说并不算难事。
　　这个时候在一旁的御坂美琴也已经从震惊之中回过神来：“你们……到底在搞什么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ZXC741ASD852QWE963。御坂确认着安全秘钥。”御坂妹妹说出了这么一段字母和数字的组合。
　　御坂美琴愣住了，满脸怀疑人生。
　　看着美琴懵逼的脸，御坂妹妹说道：“看来姐姐和实验毫无关系呢。”
　　“实验？什么实验？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这些都不重要，姐姐大人，看见那颗树上的猫咪了么？它好像感觉被困在树枝上了。对此它正在受到生命的威胁。姐姐大人难道不想帮助一下这只可怜的喵星人么？御坂感觉自己很机智地求助者姐姐大人。”御坂妹妹用眼神疯狂暗示着美琴。
　　“10032……你是你们两万多个妹妹中，事情最多的一个。”凶真抱怨着，然后用手机控制着一台扫地机器人，将其垫在树下，自己站上去将一只黑色的猫从树枝上取了下来。
　　美琴：“喵……”
　　御坂妹妹：“喵……”
　　美琴和御坂妹妹似乎开始逗弄起了黑猫。而黑猫心说：MDZZ，老子废半天劲才爬上去的……
　　美琴：“因为我超能力的问题，身旁有磁场，所以这种小动物，都会非常怕我。”
　　果然，御坂美琴的手一靠近，猫就往后躲。
　　御坂妹妹却说道：“我觉得这可能是姐姐大人手法的问题。应该从这里上手。然后往这里摸……这个就叫印度推拿。御坂为姐姐大人做着示范。”
　　“还印度推拿，我看你说话像是个魔教中人。”很显然，御坂妹妹说话的各种诡异用词，几乎都是凶真交给她们的。
　　这位10032号御坂妹妹瞬间从地上跳起来：“凶真老师，你这话说的就是在……你在无中生有，暗度陈仓，凭空想象，凭空捏造……”
　　“我现在巨TM后悔在你手机里下载抖音。现在所有御坂妹妹都被你带坏了啊。”
　　看着凶真和御坂妹妹拌嘴，美琴轻轻的笑了一下，然后……想起了这个事情有点不大对。
　　“这不是重点啊！为什么会有和我一模一样的人。她到底是谁？莫非……是我的克隆人？”美琴想起了事情的严重性，随即抱着脑袋奔溃地说道。
　　“对啊，不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