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常盘台

　　一头橘色的短发，常盘台中学统一的校服。米色的V领毛衣，搭配短袖衬衫，灰色的裙摆、安全裤和筒袜。御坂美琴拎着包走在常盘台学区的街道上。但这气质却引来不少路人的目光。
　　常盘台无愧为全国首屈一指的贵族女校。其校区很庞大，大到什么程度？整个第七学区可能就在常盘台里面。常盘台一共分为十二个校区。什么概念？整个第七学区可能都没有六个区。
　　凶真走在大街上问路：“这位兄弟，你知道常盘台怎么走么？”
　　这位仁兄猥琐地一笑：“这里到处都是常盘台。兄弟你问哪一个？”
　　校区之内，御坂美琴满脸心事地走在街道上，由于常盘台校区内都是简欧风格的建筑和园林。铺地、庭院、植被都是简欧风格。建筑也大多是红砖饰面。显得有一丢丢的英伦风。
　　再次掏出手机，御坂美琴在网上搜索了关于凤凰院凶真的所有信息，然而这个名字整整占据了十几页的搜索页面。无一例外是各种学术论文和各种实验。年仅23岁就获得了五个诺贝尔物理学奖、三个诺贝尔化学奖。以及无数有关量子力学的各大奖项。
　　最近的消息则是有关栅川中学所做的一场颠覆性的实验。令在场大多数的无能力者，短暂地开发了自己的能力。并且没有任何副作用。被捧为当代量子力学之父的传奇人物。
　　越是搜索和了解就越是惊讶和好奇。但是当御坂美琴搜索watchdog的时候。词条中赫然没有显示出任何信息。仿佛是被人刻意抹除了一般。
　　“姐姐大人！”这一声令人熟悉的‘哦内撒嘛’。下一个瞬间，白井黑子就缠在了美琴的后背上。并且宛若吸猫一般，盯着美琴的脖子猛吸。
　　“我说你啊，给我适可而止。”美琴不满地给了黑子一个板栗。
　　“哦，让我闻闻……啊！这是说谎的味道！”
　　再次一个板栗，附带闪电效果。头上多了一个包的黑子老实了。
　　“学校通知，下一节课似乎需要到指定的教室。”美琴随口说道。
　　“那可真是遗憾，本来今天下午是没有课程的。完美的破坏了我和姐姐大人的约会计划。”白井黑子似乎很不甘心。
　　“呐，黑子，有一个疑问。顺便你也是风纪委员，我想你应该会有所眉目。”御坂美琴似乎有些心神不宁。黑子也感受到了今天美琴的异样，收起了玩闹的神色。
　　“姐姐大人，想问什么你尽管问，黑子永远是你忠诚的仆……”
　　黑子还没说完，御坂美琴就问道：“watchdog你听说过么？”
　　美琴说完，白井黑子整个人陷入了一种极度懵逼的状态。一向在美琴面前活泼的她，整个人陷入了一种阴郁的状态。
　　“姐姐大人，你在哪里听到的这个名字？”白井黑子的声音似乎还有些发颤。
　　“呃……一个熟人的口中。黑子，你有什么眉目么？”美琴直言不讳地问道。同时也有所预感，这个组织可能并不一般。
　　“不，并不是知道，而是看门狗这个组织，代表着整个学园最高的执法机构。姐姐大人，请注意，并不是司法机构，而是执法机构。我进入风纪委员的第一天。被告知的就是……只要是看门狗成员所需要接入调查的行动，风纪委员必须放下所有任务，倾力相助，而且这个组织被列为机密。姐姐大人，您没有被卷入什么事件之中吧。”白井黑子紧张地问道。
　　“这倒是没有……只不过……”两人一边走一边聊。白井黑子的口音非常之奇怪。这是一种比一条小团团还要魔性的声线。很快两人便来到了硕大的机房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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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教室非常豪华，可以看得出常盘台是真的财大气粗。凶真和校内的对接人接触了之后。便大致知道了为什么学院的理事会要派遣自己来常盘台教书。毕竟这所贵族女校的入学门槛就是level3大能力者才能进入的。所以理事会似乎想看看自己的理论能不能对大能力者以上的学生起作用。
　　无疑是痴人说梦，没有人比凶真还了解学园都市的超能力和魔法侧的魔法了。凶真很清楚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如果将学园都市之中的每一个学生看成一个游戏账号。那么每个人就会有不同的等级上限。有些人一出生就是level5的命。有的人则天生是无能力者。
　　当然这个就要牵扯到灵魂密码和边缘科学一类的东西了。很好解释，为什么御坂美琴就能是level5，而利用她基因克隆出来的御坂妹妹就只能是有缺陷的呢？两者基因是一模一样的。
　　这就要牵扯到量子力学里面的玻尔理论。所谓的波尔理论其核心思想就是原子核具有一定的能级，当原子吸收能量，原子就跃迁更高的能级，然后处于一种激发态的状态。也就是说御坂美琴身上的电子能级是固定的、原子能级跃迁也是恒定的，当她爆发出强烈的电能之时。她周围所有的电子核都处于一种激发态、原子能级直接跃迁。就是这种激发态，是生物学上永远永远都无法复制的。
　　最后得出的结论就是，凶真的理论可以令无能力者短暂的觉醒和开发自己的超能力，但是对原本就拥有原子能级恒定的学生。是无法完成‘跃迁’这个过程的。
　　凶真知道这个道理，对他而言，这种学术简直就是小儿科。他现在所研究和专攻的项目甚至可以让他穿越回到过去，并且产生不同的世界线。凶真已经在玩儿这个了。但是如今的学院都市根本无法理解，也没有达到他这个领域。
　　不过这一切都无所谓，因为理事会给自己的报酬……相当之丰厚。足够支撑自己非常多的实验消耗。
　　“看在钱的份上……”凶真念叨了一句，然后刷拉一声拉抽开了教室的大门。
　　“常盘台的同学们，你们好，有认识我的，也有不认识的。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凤凰院凶真。你们量子力学的老师。从今天开始，你们的学业之中将会多出这样一门课程。”伴随着普通的开场白。凶真随手将手机和水杯放在了讲台上。随之而来的是，所有的电脑自动开机。而主屏幕上，浮现出了凤凰院凶真的名字。
　　“你？是你！”这个时候御坂美琴惊讶地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由于她本身就是level5。在学校的知名度很高。所以几乎吸引了教室中所有人的目光。他们不知道御坂美琴为何如此失态。
　　“姐姐大人，怎么了？”白井黑子惊讶在旁边扯了扯御坂美琴的衣服。她才自知失态地坐下。
　　“这位同学我是欠你钱了么？”凶真非常得体的用手压了压场，顺便也示意美琴坐下。
　　“那么现在开始上课。首先我们来了解一下什么是量子力学。很简单，从字面意思上来理解，是力学的一种，不过是微观层面上的力学。”随着凶真的讲授。许多学生都被吸引了注意。因为凶真的阅历太过丰富，许多学生只能在教科书上看见的人名。凶真甚至和他们吃过饭。
　　其中最为装B的是这样一句话：“我曾经以为，巴菲特、比尔盖茨这类人非常了不起。但是跟他们深入交流之后才发现，人都是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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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大人，刚才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个人是姐姐大人的熟人么？姐姐大人果然好厉害，凤凰院老师可算是学园都市的名人了。”白井黑子小声地问着美琴。
　　“诶？黑子你知道这家伙么？”御坂美琴紧张地问道。
　　“是啊，据说学园都市之中所有大型电脑端的后台程序都是他一个人所独揽的。并且也发明了目前据说很厉害的量子计算机。姐姐大人，我也是道听途说，据说凤凰院在面见统括理事长的时候，仅有一部手机就将这个学园都市的网络全部瘫痪。所以现在被理事长正式任命。成为学园都市保护伞一样的存在。据说每年想要用网络攻击学园都市的不法之徒不计其数。但是统统都无法攻破他所设下的保护网。是学园都市究极红客。当然这都是风纪委员才能知道的机密，姐姐大人你别和别人说啊。”黑子滔滔不绝地说道。
　　其实风纪委员真的就像是公司里面的人事部。只要被他们知道的秘密，就不能算是秘密了。
　　“黑子！”美琴忽然急促地叫了黑子一声。到现在为止，黑子才回过神来。一声刺啦声音在美琴的周围响起。
　　白井黑子对美琴是无比了解，这种刺啦声音并不是美琴发电的声音。而是一种抵御外来攻击的类似于静电屏障一样的存在。然而能在如此不知不觉情况下攻击到御坂美琴这个level5的人，整个常盘台仅此一人。那就是同为level5的食蜂操祈。
　　白井黑子的目光投向了不远处优雅地坐在自己位子上，优哉游哉掏出遥控器的食蜂操祈。
　　整个班级的人，似乎都陆陆续续地站了起来。几乎所有人都双目空洞，似乎被人操控了心灵。美琴对此非常熟悉，自然是只有食蜂操祈能够整出来的骚操作。这一次动乱却并不是针对美琴的，而是针对凶真的。
　　气氛似乎落入了冰点。而凶真似乎还有些不明缘由。看着一群学生集体站起来，显然有些惊讶，但也仅仅只是惊讶了一下。随后在手机上操作了一下，教室的公屏上突然显示出了一组画面。然而正是这一组画面，竟然将所有被食蜂操祈迷惑的人都回过神来。
　　“诶，我怎么站起来了……”教室之内尽是这种感叹声音。
　　“我再重申一遍，我是脑域方面的专家，而你们所谓的超能力，不过是你们某些同学的兴趣。虽然拥有着操纵他人思维的能力，但是远远还没有达到专家的程度。所以不要拿你的兴趣来挑战我吃饭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