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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追求梦想的故事之二 / 第十三章 梦中,到了外地,住在一个小屋子

第十三章 梦中,到了外地,住在一个小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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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中,到了外地,住在一个小屋子。小屋子外面,有一个村中人自己开的食堂。
  小屋子,一位五岁的小男孩,从食堂提着一小桶稀饭,摇摇晃晃地走到小屋,我赶紧去从小男孩子手中接住了小桶稀饭,稳稳地放在地上。小桶稀饭冒着腾腾热气,香味透出来,满屋子到处到能闻到饭香味。
  我想再打一小碗稀饭,拿着一小碗到了食堂。
  食堂做饭的是一位见人和言悦色的女青年,不注意时,还以为她是一位正常的人,细细地望了一下她,她看人时,只是凭想象在猜别的人是什么样子,她完全用听觉用手上的动作和人交流。
  来食堂打饭是一位男盲人,脸上肌肉饱满,两颊像两块砖头那样笔直。
  他要从小食堂走的时候,轻轻地喊着她:“你过来一下,让我握一下你的手?”她缓缓地走到了门口,他紧紧地握着她的手很久,我看到了他对她有一种深深爱的感情。做完了这个握手动作后,他才脸上放出红光般地端着一小盆稀饭还有烙的几块馍回家。
  女青年把一块馍,递在了我手里,还给我打好了一碗稀饭。
  我对她说:“我能和你握过手吗?”她把手给了我,让我去握。她的手上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和她握完了手之后,我也满意地端着一碗稀饭一还有一小块烙馍向小屋走去。
  梦中,我在一个城里的餐馆门前。
  我是赤着双脚,羞于见到熟人。一位十二三岁的小女孩子走到我的跟前,我凝望她时,她的脸盘如月,给我一种可亲之感。她也在凝望着我。
  这个女孩子是谁呢?是我姑夫的四女儿。
  她喊了一声“大海哥”,我惊讶地说:“你们到这儿来了。”
  我的双脚光着,可见到小表妹后,也不在意这了。表妹带着一双做的布鞋让我穿在双脚上。
  表妹说:“你怎么这样不穿鞋,给我说一下,家里我大姐二姐三姐都能会做布鞋给你。”
  我听了心想:我对人家有什么恩惠,要人家这样待我,有点接受不了。
  梦中,我在故乡城里的街道上去见一位好友。
  走进一个门内,房子空间很大,有好多骡子和马在一起,地上丢的全是一串串红艳的葡萄,想捡一串。
  一位高个子的人对我变了脸,用生硬的语气对我说:“你这人怎么这样,这葡萄是给骡马吃的!”
  我听那人一说,知道了是怎么一回事,离开了那个地方,又向别的地方走去,想找一位儿时的好友。
  早上起来,坐在电脑桌前,想练习写作。
  记起了暑假看严歌苓老师讲写作的一个视频,她说她在美国的老师教她学习写作,大家坐在一起,老师给一个名词,要再场编一个故事,用动词一定把这个名词动起来,给我留下深刻记忆的是动词,而不是形容词。写不下去的时候,一定要用心灵的眼睛看到那个人那个物,一定要一个接一个的画面感。
  我的电脑桌前,就在一个长形的大白纸装钉的笔记本上放着一幅眼镜,两眼镜挨着笔记本一页写字的上面,两眼镜腿如人的两胳搏一样,向天空正在尽力伸展着。
  这样一幅眼镜刚才是在睡觉的床头柜前一个小桌子放着,它是一百五十度的老花镜,我打算坐在电脑前写作的时候戴它,就把它小桌上,夹着它的一边的镜腿,放到了我的电脑前笔记本上面,我不要多么用力的就能看到它。今天清晨,把窗帘拉开,外面的光线进来,整个屋子光亮亮的,我在电脑键盘上打字,一点不费力。
  戴眼镜的事情,对人来说完全是一种需要,以往曾有过误区。
  上初中的时候,因家离学校远,平时不回家,住在学校一个大宿舍里。有一位叫李石头的同学,晚上在宿舍里的木板上面,是宿舍靠南的一边的,戴着一幅近视眼,他常常从他的铺位上走到别的铺位上。我看他在铺位上走动的时候,首先看到的是他戴着的眼镜。当时他的脸面柔软轮的,脸上的泛出一种少年时那样一样光亮之感。
  我不知少年的时光在慢慢地消失之中,只是当时还感觉不出来。
  上中学的时候,还不懂事,还不知道以后要干什么,怎么能生存下去,对所有人来说是一个基本上的大事。
  时间过得真快,一下子到了青年时候。
  有一个夏天的一天,我去了我二娘家后,要回乡下家里去,路过了离县城很近一段公路,公路以南有一个砖瓦厂,砖瓦厂前面的平地上,放着一排一排整齐的烧好的砖。
  有一位人走到了我的跟前,他还戴着近视眼镜,和我说话。
  “李石头?”
  “张大海?”
  我们俩个相互问答,都没有忘记同学情,都能那样准确的记得各自的名字。
  李石头当时能进的砖瓦厂,当上一位里面的工人,是正式的工人,这一点不容易,因为他家是城里人的户口,我是农村户口,连当个砖瓦厂的工人也不行。
  当时李石头给我说:“我没有上高中,为了生活,就去砖瓦厂当了工人。”
  李石头,我看到他的时候,依旧戴着一幅近视眼镜,不知道是不是他上初中戴过的那个?
  从那一回见到了李石头后,到今,因我远离故乡在另外一个城市谋生,很难见到李石头。
  我曾转战过很多单位。
  在一个工厂工会工作的时候,有一天听爱人给我说关于戴眼镜的故事。
  李副厂长给人讲他为什么要戴眼镜,主要是为了增加气势,如果不戴眼镜就没有这种气势了。这是那位李副厂长的对他为什么戴眼镜的说法。
  我当时因为还是看不到戴眼镜真正的原因是什么,笑着回爱人说:“也许李副厂长说法有他的道理。”
  我曾经在一个县里的文化馆工作过一段时间,馆里的馆长和工作人员都戴眼镜,独我没有戴眼镜,我当时为什么没有戴眼镜,只是感到自己没有受到看东西的看不清楚的影响。
  我在那个县文化馆工作半年因为合同到期,四月里一天早晨,馆长在他的办公室喊我:“张大海到我这里来一下?”我去了,站在馆长的办公桌前,第一眼看到馆长的时候,馆长戴着一幅雪白的眼镜,脸上的表情格外威严,我当时实在想让他对多一些理解,让他能把我留在这个县里的文化馆,因我学习的音乐专业,有对这个爱好,可是这位馆长当时还是看不上我的。
  馆长给我说:“半年合通期到了,你想点办法吧,办法总会有的!”
  感觉到馆长的想法,我心里暗暗地给自己下了决心,我离开你这里,我还是会想到办法的,会找到自己有缘的工作地方的。
  那天,这位县文化馆长,留给我记忆深的还是他那幅雪白的近视眼镜,那个很小的一个办公室,留下馆长当时给我讲话的声音。
  以后,我经过数年努力之后,终于有了一个能发挥自己光和热的工作地方,到了一个学校,当上了一位音乐老师。
  我的眼睛是很好的,在一般情况下,我是不戴眼镜的。在我读的书中,有的书上的字很小,戴上眼镜就不那么费力。我戴过一百五十度的老花镜。我有一个不足之处,把眼镜爱装在上衣品袋里,也坏过好几幅眼镜的腿子。
  爱人指责过:“你坏了多少眼镜腿了,你总是不吸取教训?”
  我没有去顶撞爱人,爱人指责的话有道理。
  爱人给我见议:“你在办公室放一幅眼镜,家里放一幅。”
  爱人给我买了两幅眼镜,这样,确实坏眼镜腿的事情就减少了很多。
  我时而用眼镜,时而不用眼镜。发现自己曾有过特别依依赖眼镜的时候,最近读《红楼梦》的时候,本来家里白日光线是很好的,可是我总是戴着眼镜看。
  我曾接受过一位九十老人保护眼睛的真传,他要我大左右转眼珠,转了以后还要按摩眼皮,明显感到眼睛视力到今还是很好的。
  昨天我读《红楼梦》的时候,感到不戴眼镜读,反而很舒服的。
  尽管这样,我有眼镜陪伴着我,已经有五六年了。特别是看字号小的书,也还是戴着它。
  今天清晨,当我看到了我桌上笔记本上放着一幅眼镜的时候,想到了关于它的一些往事,虽然是一幅小小的眼镜,可是它让我感受到了我的人生命运的变化,感受到了消失的岁月,它让我知道了它对于我真正的作用是什么,为了帮助我看书,是少不了的一种工具,我是很感谢它的。
  一幅眼镜对于不同的人,都起到它一定的作用。
  人与物应是一体的,可是我为这个社会做了那些好事呢?做了一些,却感到离我心中要求的还很远,所以我现在还要继续努力着。
  那些消失的时光,我还想把它重新找回来,这怎么能行呢?能的!只真要真正做一个爱好学习的人,孔子就是这样,他教导人说他并不是生而知之者,是学习中得来的才能。我也应这位伟大的老师为学习的榜样,爱惜一分钟,争取多读一行文字。
  《红楼梦》,第七十六回《红楼梦》林黛玉和湘云的对话
  黛玉笑道:“正是古人常说的好,‘事若求全何所乐’。据我说,这也罢了,偏要坐船起来。”湘云笑道:“得陇望蜀,人之常情。可知那些老人家说的不错。说贫穷之家自为富贵之家事事趁心,告诉他说竟不能遂心,他们不肯信的;必得亲历其境,他方知觉了。就如咱们两个,虽父母不在,然却也忝在富贵之乡,只你我竟有许多不遂心的事。”
  我特别喜欢必得亲历其境,他方知觉了,从这句话时也许能找到过去的人生故事,就是说他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红楼梦》小说曹雪芹就是用亲身感受经历写他的小说的。
  这里,我忽然想到了一个人,那就是学校管教学的刘虚主任。
  那是二十多年前九月开学后一天,我带着上级主管部门的调动通知,经过打听,到了一个学校三楼,先找到了徐校长的办公室。
  这个学校是什么样子?这里人际和我能相和吗?我要到这所学校当老师,心中还有一些忧虑,想很快融入到这个学校之中,到这个学校报到的时候,买了一合红塔山香烟带着,十六元一包,当时买不起的,狠了狠心,去商店买了一包装在上衣口袋子里。
  我到了徐校长办公室,徐校长说:“你就是张大海老师吗?到我们学校带音乐课的吧!”
  徐校长说话的口气中有一种特别的热情,我从上衣口袋中早掏好了一根红塔山香烟给徐校长,徐校长接住了,他用打火机打了火,点着香烟抽了一口。
  徐校长给我说:“我引你到教务处去一下,让刘虚主任给你安排课。”
  徐校长引我到了二楼最里面的一个办公室,门口挂着一节牌子教务处。
  刘虚主任正在,徐校长给刘虚主任说:“刘主任,这是张大海老师,是刚调来我们学校教音乐的,你给排一下课。”
  刘主任看了我一眼,说:“好!”
  徐校长给刘主任交代了给我排课的事情,又引我到了一楼体音美办公室,并给一位组长刘老师介绍了我的情况后,我从此就在这个办公室一进室内门口有一张办公桌,我就坐在那个办公桌前,这里就是我的家了,当时有点找到了家的感觉。
  刘主任把我的课排好后,我看了以下,从小学四五六到初一初二初三的音乐课,一共是十四节课。
  有一年放暑假前,刘主任查教案。我带的音乐课班多,我只写了初一到初二初三三个年级的音乐课教案,别的没有写。
  刘主任查教案时,我缺小学年级的教案。
  结果,那一年,我到会计室领岗位工资时,扣了两百多元钱,当时还想不通,这刘主任心直狠,一下子扣了我两百多元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有老师给我说,这刘主任也是看人行事。我很久对这个刘主任总有点别别扭扭的感觉。
  过了一段时间后,这种对刘主任的感觉消失了,认为刘主任做法没有错,可是真要全部把六个年级的教案都写下来,确实有些困难。
  我给他多次商量,刘主任最终还是同意我一定要写好初中年级的全部教案。
  我到过刘主任办公室,发现刘主任没有事的时候,爱读一些报纸,他买的报约种类很多,比如南方周末、大家文摘等。
  有一回我在我的办公室,看到我们办公室有一位朋老师有很多南方周末的报纸在读着。
  “你这南方周末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
  “我问刘主任要的。”
  我听刘主任这样说了后,也打算从刘主任打几张南方周末看看。
  我到了刘主任办公室,对刘主任说:“把你看过的南方周末让我看看?”
  刘主任买报纸就是为了看,来丰富自己对社会的了解,他不保存报纸。
  史主任很给我面子,随手从他桌前的报纸中给我抽了一叠给了我,我带到了办公室去看。
  社会、大自然、我们的学校天天都在变化着。我们学校本来是一个厂里的学校,可是有一年暑假后,另外一所厂的学校和我们合在一起了,同样是小学初中,这样学校的老师多了起来。
  那年放暑假前全校老师开了一个会,是在一个大教室,是下午两点开会的。我在一点半就提前来到了学校,坐在学校院子东边一道水泥台子上,天阴阴的,下着淅沥的小雨,把操场上面染上了数不清的小墨点一般的雨滴,然后渗透地下很深的地方去。
  两点开会了,我准里到了开会的教室。
  那次开会,有一个重大的事情,和每一位老师都有关系,就是关于每一位老师的工作安排带什么课的事情。
  刘主任手中拿着一大张纸,那上面写着那位老师带什么课。
  刘主任一字一句有板有眼的宣布着:“初中音乐苏文。”
  从小学到初中老师们带什么课宣布完了后,那一次竟没有给我安排音乐课。我本来学习的这个专业,那一次却没有让我带音乐课,而带些离我爱好很远的学科。
  当时刘主任每念一个老师和带的课程的时候,声音响亮,特别有一种气势,字字如响鼓一样,打在我的心里。当时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感到我在那所学校,应是很另类的。
  在现实和我想法不一致的时候,我总给自己找心中的明灯来照亮自己,这种照亮我心中的明灯,还是那一本一本的古今中外的好书。
  有一年秋天,学校老校长调走了,提拔了一位工作极有热情的王校长。王校长当时有三十岁的样子,像一位青年,他根本想不到上级突然提拔他为校长,这在老师们心中是有波动的,不过是藏在心中。
  新校长开会,是在一个下午第四节课后。刘虚主任主持开会。
  刘主任说:“王校长是开始干校长,希望我们每一位老师支持校长的工作,把我们学校的教学及各方面工作做好!现在欢迎王校长讲话!”
  坐在教室开会的老师们拍起了一阵雷鸣般的掌声,然后王校长讲了他对学校工作今后,如何开展的一些打算。
  有一年春天,全校老师到本市方滩乡春游。那里的两山格外的高耸,有一座山高过别的几座山,峰尖尖的,我望那山时,那山像是对我微笑,我也对山微笑,山是那么安静沉静无语,可是山上全是一棵又一棵松林高高大大,显示出一种一种旺盛的生机。两山之间有一条弯曲的大河,河水清清,蓝天,山,山上的树都从水中倒影了出来。
  我在一家山里人屋门口,遇到了当地一位老乡。
  “老乡你好!”
  老乡对我说:“欢迎你们到我们这里来。”这位老乡脸上一脸笑容,他的笑容立即给了我,传遍了我的全身。
  老乡知道我们是学校的老师,我们老师中有一位刘虚主任。
  老乡给我说:“刘虚当年插队时,就在我们这里。”
  我能想象到当年这地方是一个多么苦的地方,心想刘虚当年在这里也是吃了苦头的人,应说他是受过生活磨炼之人,知道人世间的苦寒温暖,人生的各种感情能体会得出来的。
  我问老乡:“刘虚当年,在你们这里干农活吗?”
  “会干吗?”
  “会干!”
  “都干过什么农活?”
  “比如说背粪,刘虚和我们背着一大背笼草粪背上高山。”
  老乡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向背面那一座座高山望了一下,看到了从山上通往山的那弯弯曲曲的山路,想到了当时刘虚背着一大背笼粪,弯着腰上山的画面,我也想到了我自己小时候在山上干活的情景。
  听那位老乡回忆刘虚当年在山里背粪,我想刘虚也和我一样,是吃过苦的人,可是现在,刘虚混的不错,当上了学校的教务主任,很有点实权。
  我心中很久,总是把刘主任当成学校的领导一样看待,因为学校的事情,他在很多方面是直接当家人一般。
  有一年教师节,在一个餐馆相聚。当我起身走的时候,走到了门口,我看见了刘主任还坐在一个桌前的椅子上,和大家继续喝酒。
  我端了一个杯子,倒了一杯啤酒,对刘主任说:“刘主任,我敬你一杯酒?”
  刘主任稳稳地端起了一杯倒满的啤酒,高兴地喝了。
  刘主任还说:“谢谢张老师!”
  当时刘主任认为我给他敬酒,是能把他当成学校的领导看待了,有一种对他的敬重。
  我对刘主任一直以来抱着想和他靠近乎,可是实际上,他对于我并不是多么看得上的,平时在学校校外的路上,见面的时候,总要打招呼问声好。
  人在不悟的时候,当明白了别人对自己是一种什么态度的时候,对他人有不满意的地方,虽不说一句话,可是总在心里放着。
  有一年学校给老师评工资。
  我去给学校交各种证件的时候,还把自己发表在各种教育杂志文学杂志的作品,拿出来让他看。
  我拿出一本,对刘主任说:“刘主任人,请你看一下。”
  可刘主任根本就没有看,我把发表的作品,立即装在自己的提包里。
  当时的我,就是那么可笑,主要还是为了让刘主任对我有一些理解。
  再过去了一段岁月之后,当我拿起孔子论语来读的时候,我发出了惊人的句子。
  人不知,而不愠。别人不了解,自己也不发怒。想在生活中,有一些对自己做事不那么大合心愿,用这句话来劝自己,实在是很有用的句子。
  论语中还有一段:子曰:“参乎!吾道一以贯之?”曾子曰:“唯。”(孔曰:“直接问,故答曰唯。”)子出,门人问:“何谓也?”曾子曰:“夫子之道,忠恕而已矣。”
  当能深深地理解到孔子待人的态度,也是他的一个道层面的事情,就是忠恕的时候,我想用这两个字来反省自己以往做的不好的地方,来原谅刘主任待我不好的事情的时候,这时候,我的感觉变得好极了,真有一种杨柳春风天清地阔之感。
  人有时候,对一些人,总有些纠接的地方,相互虽然共存在一起,却之间隔得很远,不过,有一天,心中的悟者,容然醒过来了,才觉到一切如烟尘一般,早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人与人之间,还有相互理解相互帮助的一面,那是一种多么美好的地方。
  三年前,我母亲逝世的时候,想不到学校的老师知道后,都拿出了一百元钱交给了工会主席,工会主席给我老们的礼单的时候,让我看了一下名单,前面的名字叶,有一个刘虚的名字。
  有一回,在一条小路上时候,我遇到了刘主任,我对刘主任说:“我母亲逝世的时候,刘主任还给拿钱,这情我还欠着,以后刘主任有什么事情,一定通知我,我一定到现场支持你!我是很感谢刘主任的!”
  我在的学校曾经有一位李校长,我和他之间曾有过恩恩怨怨,得到他很多帮助,也对他有过一些不满意的地方,好在都过去了,当我回忆一段人生经历时,它宛若一个梦一样,有了梦境,梦醒来的时候,再用心才能把梦境记录下来。
  香港回归那一年的秋天,上级主管部门要求每一个学校拿出文艺节目参加市里的中小学文艺会演。
  还在暑假中,学校没有开学,有一天,李校长给我打来电话。
  “张老师,市里要搞中小学文艺会演,你根据自己能拿出的节目来搞,你创作过女声歌曲,我们学校有一位初三女学生宋芳会唱会跳,交给她去搞,一定会得奖的!”
  我回李校长:“我现在就想法,先把曲子写出来。”
  我在市里报纸上找到了一首歌词《香港的明天会更好》,很快谱好了曲子。
  开学后,为了把这件事情做成功,我找到了宋芳在的班主任卢老师。
  卢老师是一位各和蔼的女老师,她的脸上雪白,双眼一闪一闪的,炯炯有神,她说话的时候,有一种柔和之美。
  卢老师当时正在班上讲语文作业,见我来了,她先望了我一眼,那个各善的目光,我感受到了,我大有有求必应之感。
  卢老师站在了教室外面,微笑着问我:“张老师,有事吗?”
  “有点事,就是搞过文艺节目,需要你们班宋芳同学,请你能同意,给些时间。”
  “没有问题,每天下午第四节课时间都能用。”
  卢老师把宋芳喊了出来,对我说:“你把具体事情给宋芳说一下。”卢老师回到了班上。
  我对宋芳说:“让你唱一首歌曲,还要加上舞蹈动作。”
  “你把歌曲给我,我回去练唱。”
  我随手把带的歌曲给了宋芳。我不放心,怕宋芳不会唱,给她示范唱了几遍。
  宋芳给我说:“老师,我已经学会了。”
  我对宋芳说:“这是一件大事,要参加全市中小学文艺会演,要能得上奖,你一定当回事!把每一句歌词都要背下来。”
  我还不知道,宋芳表演效果到底怎么样,我先回办公室,对宋芳说:“你要好好地练习!”“好!”
  这中间,要解决一个问题,就是歌曲的伴奏问题。我到了市群众艺术馆,有一位郭老师能用电脑制伴奏袋子,制作费要二百八十元钱。
  一天早晨,我到了李校长的办公室,对李校长说:“李校长,我到市群众艺术馆联系了,把咱们创作的歌曲制成伴奏用二百八十元钱。”
  我当时对这件事情很痴心,虽是学校的事情,作曲是我作的,也很想听到伴奏效果,有了伴奏效果,宋芳同学在演唱时,就有了一大半的成功了。我怕李校长因为学校经费困难不支持,我是大着胆子说出了制伴奏袋子费用。
  李校长说:“你用手风琴伴奏行不行?”
  “那效果不行,舞台上面声音如果传不出来,舞台下面有人说话声,就听不到手风琴声音。”这样做也是行的,可是我当时对于自己在舞台上伴奏信心方面差一些,希望学校花些钱制作伴奏袋。
  李校长听了我的解释后,果断地说:“这样吧,你先用你的钱给群艺馆,把发票拿回来,我给你报销。”
  想不到,我本来把这件事想得很难,想不到李校长竟这样果断地支持了这件事,我的心一下子放下来了,十分轻松,有一天清早,支了群艺馆,找到了那位杨老师,制作好了一首歌曲伴奏,杨老师还让我听了一遍,问我:“行不行”行不行,我说:“行!”我第一次听到了自己作曲的效果,犹如母亲见到了自己生出的孩子一样激动。交了杨老师二百八十元制作费,回校,找到了李校长,李校长签字,到会计那里给了报销。
  中间,就是我断地找宋芳练习那首歌曲的演唱和舞蹈动作。
  宋芳给我说:“老师,没有问题的,到时候,我一定拿下来就行了,老师,你不要操心!”
  宋芳的意思,当时还有些怕误学习,因为她是毕业班。
  半个月过去,就到了文艺会演的那一天,下午一点,全市各个中小学组织的演员来到了一个蓝天剧院,在这里举办全市中小学文艺会演。
  第八个节目,是我们学校的女声独唱《香港的明天会更好》,我站在看演出效果。
  一位笑语盈盈的女主持人,报完了我们学校节目后,缓缓地离开舞台。
  歌曲前奏响了起来,宋芳同学在前奏最后一个音结束之后,立即唱了起来,同时也舞了起来,舞姿动作轻盈,旋律轻快,她唱的每一句歌词都能响在观众的心里,给人以希望,给人以力量,让人坚信,香港回归后,它的明天一定会更灿烂起来的。
  宋芳同学表演的时候,台下的观众们很静,我听到宋芳唱歌的时候,像是从来没有听到的一首新创作的歌曲,犹如天外来音一般。
  宋芳表演完毕后,台下观从一片热情的掌声,我也情不自禁地拍着手,尽量拍得响一些,为我自己,为了我们学校,为了宋芳同学的成功表演而拍手,多用些力拍也是值的。
  当演出结束时,我走出剧院的时候,遇到了我们学校一位如花似玉的教生物的女老师,她笑语盈盈的表情给我说:“你们的节目真不错!”
  人是需要表扬的,当我在那一瞬间听到了那位女老师的表扬的一句话的时候,也是对我们节目的一种肯定,心里有一种欣喜之感。
  过了几天之后,李校长到我的办公室喊我,“张老师,你到我办公室来一下?”
  我起身,到了李校长的办公室,站在李校长的办公桌前,李校长说:“你签一下你的名字”。
  有一个名细本子,上面有我的名字,排节目费一百元,我签了我的名字,李校长把一百元给到我的手里。
  李校长说:“学校也不富裕,稍表示一下,给了你一点排节目的辛苦费。”
  我当时还不知道给学校排节目,会给付辛苦费的,只想这是自己的一种工作,一定要把它做好,还握怕做不好它,事实上,证明做得很好的!那位宋芳同学是一位天才的表演者,因为她从小练唱歌练舞蹈,她那一次真给学校争光了,以后几年,像这校的学生遇到的就很少了。
  学校有一个图书馆,吴强给学校初中带音乐课,学校还让他兼管理图书。
  有一年春天三月的一天,我总想找吴强从学校图书馆借几本看看,当时学校的工作,和我有些拧劲,学校李校长心目中,那吴强是音乐的天才一般,在他的心中他是带音乐课带得最好的。而我本身也是在音乐学院学习过音乐的人,李校长总是对我说:“学校并不是要音乐专业多么强的人来带,能把学生管好就行了。”我听了他这一说,当时有些心灰意冷。
  可我心里对吴强总有些不怨气,还没有做到对他的理解,用自己心想他的心。
  我总以为这学校的音乐课本是我带的课,现在你来了,学校让你带,以为他夺了我的饭碗一样。
  李校长当时给我做工作:“你不带音乐课,带些别的课,是一样的,也不影响你的工资,也不影响你评职称,什么都不影响。”我不知道这背后是一个很大的陷井,就听了李校长的话。
  吴强带了音乐课后,我当时每看到他的时候,总以为他自以为他比我强,他把我打倒了一般。实际上,一个人别人根本无法打倒一个人的,只有自己失去了一种信心后,别人才能把他打倒。
  人要在不顺心的时候,要自己给自己打气,要看到生长的新的希望,要修炼自己的德性,也要修炼自己的才能。
  我对吴强一段时间从内心很不满意,吴强也对我同样不满意,本来本根生,是同一世界的人,却如隔开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一般。
  不过让我受到一种教育,学校并不是风平浪静的港口,它有时会起风波,会起大浪,但经过了,就觉到了是怎么一回事。
  多年前的一天上午第四节课,学校组织期终考试,我到初二班一班监考语文考试。
  我当时对学生的心理并不真正了解,或说对于学生是怎么一回事,并不真正了解。
  当我在教室窗子外边时,听到了教室里面有同学喊我的名字,“张大海”我当时以为学生喊老师的名字,这是对老师不尊重的行为,也是一件不光彩羞辱的事情。
  我要他看成小事就完了。可是我当时很气,进了教室,站在了讲台上,看着全班同学的动静,是谁还在喊老师的名字。
  当我看时,有一个叫潘一的小男同学还继续摇头晃脑地喊着我的名字,他也看到了我,就这么目中无人。
  我到了潘一跟前,把他的头按了一下,说:“老师的名字你还敢喊。”
  就这个按了下潘一头的动作,给我惹了后面的大麻烦。
  第二天早晨,听人说潘一的母亲找到了李校长,哭着说:“我儿子头疼,张老师打我儿子了。”
  李校长对潘一母亲说:“下午两点,你来学校,各部门的主任来班主任也来,一起协商如何处理这件事。”
  下午一点半的时候,我在学校一楼遇到了班主任,卢老师,她对我说:“下午,我帮你做潘一妈的思想工作,你千万不要多说一句话,她说什么难听的话你也要忍。”
  我说:“好!”
  到了两点的时候,我到了李校长办公室,我进去的时候,潘一的母亲坐在靠西面墙的一个大沙发上面,见我后,如见到了仇人一般,脸上铁色。
  我主动地向他招呼,问她话,她一点不理我。
  校长办公室两张办公桌并在一起,四面都坐着人,有学校的政教处张主任,有教务处主任邹老,班主任卢老师也坐在我近处的地方。
  两点到了,政教处张主任用温和的语调说:“请潘一母亲说一下情况?”
  潘一母亲说:“我儿子的在学校的事情,回家后,从来不给我说的。昨天儿子回家,说他头疼,我问是怎么一回事,问了好多次后,他才说张老师压我的头了,我头疼。”
  我心想:我为什么要压你儿子的头,你儿子为什么喊我的名字就不说?
  张主任让我说说情况。
  我说:“我进教室,见潘一喊我的名字,我到了跟前,把他的头按了一下,是想不让他喊我的名字,我也不是想打他,很快就放了手,这样做也不对!”
  潘一母亲说:“凡正我打算把儿子带到医院去检查,我让我的儿子头不疼为止。”
  卢小红老师说:“老师和家长一样,我在家里常打我女儿,因为她有很多时候不听话,不好好地学习,我气了,就打她。为什么家长打自家的孩子就没有事,而老师稍于动了一下手,家长就不高兴,就要找老师的事情,我知道张老师是怎么一个老师,他并不是那种体罚学生打学生的老师的,怎么不想想孩子有什么不做得不对的地方,单一指责张老师。”
  这话对潘一的母亲有所触动。
  这件事到底能不能平和解决?
  李校长对我说:“到上课时间了,你先回班给学生上课。”
  我回到了教室,正在给学生上课,过了二十多分钟之后,教室外面有一位小男同学的声音,“张老师,张老师”。
  我走出了教室,见是潘一母亲拉着潘林的手,潘一对我说:“张老师,我错了。”潘一平时是一个性格强硬的同学,他向我说“我错了这三个字的时候,实在错不出来,是哽咽着很慢的节奏说出来的。”
  我能听到潘一向我认错的话,当时一种很感动的心情在心中滋生出来,潘一说:“我当时确实压了你的头,这样做是很不对的!实在对不起你!”
  潘一母亲刚才我在李校长办公室的时候,他还对我是一种仇视的表情,可是这么短的时候,她竟对我改变了态度,也让我结束了一场狼狈的风波,到无法下台,到恢复了平静,按原来的设想,这一场,我不知要为潘一要花红多少钱才好。
  我知道潘一母亲有这个大转变,一定是李校长从中给做了很多工作的,说了不知千言万语,李校长一定会说:“老师的错处,我们去处理他,可是作为潘一同学他的错处在哪里,这是为了健康成长,找到一点真正的感觉和路径。”潘一母亲明白了校长说的话的好处,把她原来对我的不满到医院去检查等想法全取消了。
  我对潘一母亲说:“我知道你母子二人的困难地方,如果有什么事情需要我帮助的地方,我一定去帮助。人生的道路很漫长,并不是一两件事情上决定结果,我希望潘一长大了,还和我是好朋友。”
  潘一的母亲给我说:“人和人是需要帮助的!”。
  潘一的母亲脸上重新露出了亲切和蔼的表情,潘一上三楼教室上课,我又回到了我给学生上课的教室。感受到一场事非过后,天空大地人间一切变得那么袅娜,所有生命重新回到了它正常朴实真诚善良之美的地方。
  上面写的这些,灵感来源于读《红楼梦》湘云说的一句话,必得亲历其境,他方知觉了。确实是这样的,只有真正亲身经历的生活,它的感受也许才是真实的,它才让我觉悟,生活不论发生了什么事情,当回忆起来的时候,它都会变得格外的动人美丽,不能指责生活,只能怪自己的修煤的还不够好,要接受生活对待我的不论好与坏,反醒自己是不是对人真好,离这个境界还很远,却我却觉到一定向这个境界去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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