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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疑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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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伏羲堂住了十来天,杜恒身上的毒已经完全祛除,可惜由于毒性特殊,侵入机体,他身上的武功已经完全被废除。毒神农谭庾观察了多天杜恒身体,觉得再也没有其他副作用在身上,便告知杜恒,身体已经完全无大碍,可以自由选择去留了。
  此时杜恒离开神逍派已经快有两个月,眼看着师祖的寿辰马上就要到了,自己也寻思,虽然没有为师祖寻得一缕香墨宝作为礼物,但是师祖的寿辰可是一定要参加的。盘算已定,当即告别众人要离开伏羲堂,回箕山神逍派。
  老剑神目前还在治疗当中,尚需要一个月左右的时间才能完全恢复记忆。情痴和尚本想要等老剑神恢复记忆后再一起离开的。眼下看到杜恒为了师祖寿辰不得不启程赶路。心中担忧他已丧失武功,这一路上从伏羲堂到箕山,千里迢迢,路程险恶,且又有拜月教的追杀,心中十分不放心,是去是留,难以抉择。
  丑怪,毒神农谭庾这些天与杜恒相处,被他谦谦有礼,聪明机智,侃侃而谈的性格所感染,又看到他身上光明磊落,行止端庄,侠义心肠的个性。因此特别的喜欢他,见他突然告别,都恋恋不舍,再三要求杜恒多住几天。杜恒掐指一算,师祖寿辰将至,容不得拖延,详细跟诸位说明师祖寿辰,必须参加,不得已之极,坚持要行。
  丑怪和毒神农见留不住杜恒,只好作罢。情痴和尚终究放心不下杜恒一人上路,便把老剑神托付给丑怪和毒神农,要随着杜恒一起到箕山神逍派。
  众人一直舍不得杜恒离去,担心杜恒和情痴和尚对热带雨林不熟悉,会迷路。所以陪同前行把杜恒,情痴和尚二人送出了热带雨林,才返回伏羲堂。
  临别时,丑怪把杜恒唤到一边,把一个包装好的,三尺来长的长方形礼盒送到他手里,说道:“这些天跟你相处,觉得你是个很有侠义心肠的少年侠士,令人敬重,是个值得交往的朋友。听情痴和尚说,你是为了求一幅一缕香的墨宝给你师祖做寿辰才从神逍派出来闯荡江湖。如今,你墨宝没求到,功夫却已经丧失,这代价实在是太过于惨重。你师祖寿辰将近,你总不能空手回去道喜,要置办寿礼也已经来不及。我这里刚好有一份东西,虽不名贵,但也很适合给你师祖做寿礼的,希望你收下。”
  杜恒接过礼盒,打量了一下,那礼盒不是很沉重,外表已经用十分精美的纸包装好,上面绑了一根丝带,显得十分的庄重漂亮大气!里面是什么东西却无法看到。收到这份赠礼,杜恒很感激,没想到自己什么都没有做,只是一时的义气行事,就赢得了江湖朋友的心,胸中激荡不已。哽咽道谢!依依不舍和毒神农,丑怪道别。
  从云南热带雨林出来后,杜恒,情痴和尚,车夫三人顺着毒神农指引的方向步行又走了两天两夜,方才找到一个小小的乡镇。乡镇上基础设施简陋,没有客栈,酒店也没有。只能在路边小摊随便吃了点东西,采购了充足的干粮,又买了三匹云南矮马。这种矮马相对于其他马种来说,体型矮小,跑的并不快,但是耐力特别好,能够长途跋涉而不会疲惫,特别适合走山路。
  三人在小镇上找了一家民居借宿了一晚,询问了出云南往箕山最快速便捷的路线,第二天便逶迤往箕山赶来。
  一路上取路蹬程,饥餐渴饮,日行夜宿。七八日便经广西,穿湖南,到达了湖北地界,眼看着已经快要临到襄阳地面。
  这一日正是正午时分,烈日炎炎,炙烤大地。杜恒三人走在路上,只见路上行人稀少,草木被晒得奄奄一息,耷拉着叶子。这荒野之中却前后没有一个村店。三人身上的水和干粮已经吃完,正当又饥又渴的时候,爱惜胯下之马,不忍心骑着前行,便下马来,拉着马往前艰难赶路。
  不多时,路上只见一行五人,身穿江湖打扮,分别穿着红,黄,青,白,黑,五种颜色的衣服,骑着高大的马,风驰电掣的从杜恒三人身后匆匆而过,扬起一阵尘土。
  杜恒正在纳闷,这如此干热的天气,这五个人怎么能耐得住酷热,如此奔腾赶路。就算人能经得起折腾,这马可经不起折腾。究竟有多着急的事才会这般匆匆,不惜以累坏牲口的代价急急赶路!又见五人衣服颜色怪异,形容举止怪诞,心中纳闷不已。
  三人又走了一个时辰,路前边又遇到了方才的那五个人呆呆的站在路边,马已经悉数倒在地上,呼呼的喘着大气。
  杜恒心中暗想,果然不出所料,如此赶路,马也中暑累的不能前行了。
  这五人看到杜恒三人牵着矮马前行,打量了一下矮马精神抖擞,体力旺盛,是可以骑行的耐力足的好马,眼睛不停的往杜恒三人睃来,打起夺马的主意。
  穿青衣和红衣的汉子拦住了杜恒三人,傲慢说道:“爷看上你们的马了,把你们的马留下。”
  情痴和尚笑道:“这可使不得,我们也要这牲口来代步。出家人好说话,不过此时却不能够了,施主还是另外想办法吧。”
  青衣,红衣汉子见情痴和尚不给马乖乖奉上,欺负他是个出家人,把他当寻常不会武功的和尚看待,软的不行便来硬的。骂了一声,扬起马鞭子就往情痴和尚身上打。情痴和尚也不生气,当着无事的人似的,瞧也不瞧把身子略微一晃躲过。
  “你这和尚还算机灵,竟然敢挡我的马鞭。”青衣男子一鞭扑空,以为情痴和尚只是侥幸躲过一鞭,当下又一鞭扬起重重甩了下来。他眼睛盯着情痴和尚,要看他如何躲过自己这一鞭。没想到,情痴和尚身子也不动,暗暗运起内功,形成一个无形的气罩,护住自己。那鞭子打在气罩上,反弹了一下,偏到了一边,又扑了个空。
  青衣男子心中暗叫邪乎,怎的打偏了?!心中窝了一团火,急躁起来,挥动手中马鞭,一鞭两鞭,不停的往情痴和尚抽打。令他感到十分怪异的是,那马鞭打下来,怎么都达不到对方,离情痴和尚一尺未到的地方,总是突然的往外偏了去,根本挨不到情痴和尚。
  另外四个汉子也看到了这奇怪的一幕,料想这个和尚是会武功之人。忙递眼色给青衣男子。这时候,青衣男子已经恼忿忿的一腔怒火,只想找眼前的和尚出气,根本没理会同伴给自己递眼色。他愤愤不已,甩掉马鞭,右手握住剑柄,嚯的一声把明晃晃,寒森森的长剑从腰间剑鞘掣了出来。朝着情痴和尚的头挥过去。
  情痴和尚见这五个服装怪异的人行为霸道,蛮横至极,心中虽然不快。但他出家以后,已决定做一个慈悲宽容之人,是以也不发作。依然是把头轻轻一撇,躲过一剑。
  青衣人鞭打不着,剑砍不到,对情痴和尚愤怒到了极点。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他丝毫没有想到对方是个武功极其高的江湖人士,又没看到同伴给他递眼色。手中握着剑只顾着盛怒之中把剑朝着情痴和尚乱刺乱砍。
  情痴和尚一再忍让,而对方却不依不饶,气焰越来越嚣张,没完没了起来。强压内心怒火,本着治病救人的方针,要教训一下这帮狂妄的家伙。等那剑再砍过来时,他伸出左手,两根手指往剑上一夹,那把剑一丝不动的定在了两指之间。任凭青衣人如何扯都丝毫不能动弹,他一时间惶恐万分,恍然醒悟这和尚原来是个武功高强之人,心中三魂去了两魄,大颗大颗的汗珠随即顺着额头渗了出来,上下门牙不停颤抖一直在咯咯打架。
  情痴和尚朝他笑了一笑,说道:“出门在外,不要随便舞刀弄枪,更不要仗着武力欺负人,这是很危险的。”手指随之轻轻用力一夹,吭的一声,那把明晃晃的利剑顿时齐齐断成了两节,哐啷两声掉在地上。
  青衣汉子吓得面如土色,呆呆的停顿在原地;另外四个汉子也吓出了一身冷汗。急忙过来替青衣汉子跟情痴和尚道歉,顺手拉扯推搡着青衣人走开。
  情痴和尚也不跟这些人计较,平和的说道:“出门在外,还是要广交朋友,不要动不动就树敌,谨慎言行无懊恼,善哉!”说了一声你们去吧,便宽恕了这五人,放任他们离去。
  五个人得了宽赦,心中已被情痴和尚的精湛武功吓的心中噗通直跳,不敢再停留片刻,顾不得要地上躺着的五匹马,慌慌张张,扯开双腿,慌不择路往前面直奔。一溜烟功夫已经消失在前方。
  杜恒看着情痴和尚和青衣男子周旋,一直都没有出声,见情痴和尚轻轻几招吓跑了五个汉子,又不曾倚仗功夫欺负别人,反而是和颜悦色的劝道对方。心中感慨不已,说道:“你每次都恶势力都像今天这样消极进攻,只做防御,不怕遇到功夫高强的坏人,利用你的这个弱点一招要了你的命吗?”
  情痴和尚笑道:“冤家宜解不宜结,众生好度人难度。既然不宜结冤家,那就尽量忍让;既然人难度,那就克制自己努力做到。度人之事,又怎么念念自私只顾自己身命安危。当行则行,不问前程,但问耕耘,不问收获。”
  杜恒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心里觉得异常舒服,每次跟情痴和尚聊天都觉得心胸又开阔了一回。
  三人一边说,一边往前缓缓而行,约摸过了半个时辰,终于在一个三叉路口交汇处不远的地方看到了一个荒野中摆着的临时茶水餐摊点。杜恒三人停下来,先讨了两碗水喝,然后吃了个快餐,顺便给牲口喂了水,草料。杜恒问店家道:“此处离襄阳城还有多远。”店家回道:“客官,此处道襄阳还有两三百里,如是平时骑马估计两个时辰能到,如今这么毒的日头,估计牲口也累的够呛,走走停停估计要三四个时辰。””杜恒道:“既然如此,麻烦你帮我们把这几个羊皮水袋装满水,给我们一些面饼干粮。,牲口草料,干粮水钱随饭钱稍后一并付给你。”店家按照杜恒的吩咐一一的办理妥当,杜恒结算清楚银两。三人正要站起来赶路,突然,又看到了刚才那五名穿着奇异服装的汉子,坐在偏远角落那边桌子上休息,背对着杜恒三人,这时,他们的同伴有多了五六个人,一样是按照红,黄,青,白,黑衣服穿着。
  杜恒奇怪道:“这些人鬼鬼祟祟,人数越俱越多,不知是什么人呢?”
  情痴和尚也好奇而又疑惑,道:“好像是从不同方向不同地方赶来的。会不会是要聚在一起办什么事情!有点像宗教徒。”
  说话之间又有五六拨这样的人穿着五色衣服,五人一组结伴而来。这些人见面以后打了面照,坐下后就窃窃私语,侃侃而谈,情痴和尚竖起耳朵来,凭着深厚内力,虽听得清楚声音,无奈他们说的都是地方方言,拗口难听,根本不懂这些人在说什么。心中感到更加奇怪。便有心要了解这些人的行径,递了个眼色给杜恒,示意暂时不走。两人坐着,约摸过了一个半个时辰,约摸又来了五六拨人,拥挤的占满了整个店。
  随后,很快这些人就起身,成群结队往一个方向去了。杜恒和情痴和尚越来越摸不着头脑。也跟着起身出了店来牵马赶路,心中虽然又诸多不解,却也不再去理会这些人的怪诞行止。
  路上又行了三四十里地,断断续续不时的又碰到了这些五人一拨,穿着红,黄,青,白,黑衣服的人。杜恒和情痴和尚心中更加好奇而又充满了疑惑,有心要弄个明白这些人到底干什么,便给车夫三个金叶子,结算了这些日子的费用给他,让他自行去投宿住店。杜恒和情痴和尚两人便悄悄的尾随这帮怪人而行。
  这些人走了约十来里的官道后,便转入了一条羊肠小道中,一直快速赶路往山里面走,在将近天黑之时才走到了深山里一个四面是山,中间是个平坦开阔盆地的地方。那里已经集聚了很多人。有穿红,黄,青,白,黑衣服的,也有穿普通百姓平时衣服的。那开阔的盆地中烧起了一堆大大的篝火。那火苗在黑夜中熊熊燃烧显得特别的明亮。
  杜恒和情痴和尚混入人群中,也跟着进入了盆地之中。留心观察了一下,现场约摸有两三千人,除了一小部分穿红,黄,青,白,黑衣服的人,其余都会普通老板姓打扮。盆地的边缘都驻守着拿着大刀的大汉,在来回巡逻。人群中都在互相交头接耳,窃窃私语。杜恒和情痴和尚也装着在交谈,眼睛却不停的观察四周的情况。
  杜恒跟旁边的教徒攀谈了一下,终于遇到有个别会说官话的,旁敲侧击了解到他们是要举行教会盛典。正要问对方这是什么教,又怕露出的马脚,遂不再询问。
  大概又过了两个时辰,月亮明亮皎洁,如一个大大的圆盘升到当空中,盆地也沉浸在清辉遍洒的世界里。
  盆地四周,咚咚咚,一阵擂鼓响起,响彻山谷。接着擂鼓停息了下来,窃窃私语的人群安静了下去,都在翘首往篝火处望。整个现场一下子安静了下来,静悄悄的,没有半点声响。突然,嘭嘭嘭,又是几声巨响,盆底边缘的四周的几个比铁锅还大的油灯同时点起,火苗燃烧的十分旺盛,盆地四周随之照的萤烛辉煌,恍如白昼。
  一个人影,穿着白色衣服,衣袖飘飘从山峰的一处,沿着盆地边缘最高处的山峰峰顶缓缓的飘飞过来,动作飘逸轻灵,如同飞仙下凡,徐徐落在的火灾篝火火苗上方一丈高处。那人竟然盘膝悬空在火堆之上,毫无假借任何东西,神情庄严肃穆,远观有种凛凛不可侵犯的高贵!
  “尹风雨!”情痴和尚心中一惊!
  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此人!心中疑虑更加重。
  上面火堆上悬空而坐的人正是上次在去云南路上遇到的与之大战的拜月教教主尹风雨!他双目紧闭,面容慈祥,两手捻指分别放在两边膝盖上。显得特别的庄严清静,广大高危!
  人群中教众个个人都屏住呼吸,拽紧拳头,神情激动,眼中涌出泪水来。
  突然,尹风雨放在膝盖中的两只手离开了膝盖,掌心向上,缓缓托起,又放下,随之又再次缓缓托起,如是再三。人群中瞬间欢呼沸腾起来,随着尹风雨的手托的越高,欢呼声越高涨狂热,杜恒和情痴和尚感觉身旁的人简直把嗓门都提到了嘴巴里。当下也学着人群呐喊欢呼起来。
  一阵欢呼声后,尹风雨突然睁开了眼睛。他的眼光里炯炯有神,放出光芒来。人群中立刻又恢复了平静。
  “人间缺爱,神月有情;对月诚拜,幸福康宁!”尹风雨说道,声音中气十足,高旷嘹亮,摄人心魂。
  人群瞬时间个个都跪了下去,如排山倒海一般,起起伏伏,朝着尹风雨五体投地朝拜,跟着重复念了几句人间缺爱,“神月有情;对月诚拜,幸福康宁!”随后嘴里高声念道:“拜月教主,法力无边,横扫江湖,一统中原!”
  这声音响彻山谷,震耳欲聋,一直喊了三遍。随后,尹风雨示意大家安静下来。说道:“你们信奉月神,月神赐予你们光明,幸福,温暖!月神就是这篝火,赐予你们驱逐黑暗寒冷的力量!”
  人群中又再次涌动起来,欢呼声此起彼伏。如是数个时辰,尹风雨都在宣贯着他的拜月教教义,人群如发了疯,着了魔一般无比的狂热。
  这时,他忽然绷紧了脸,表情严肃,语气如冰一般寒冷,说道:“谁要是和拜月教作对,或者背叛拜月教。那就事无葬身之地。”这就是下场。他手顺势一扬,两颗人头随即被两个教众挑起,在篝火的上方,照的十分清楚。
  杜恒和情痴和尚一看,心中大为震惊,心中暗叫道:“钱渝飞,钱渝正!”
  篝火上挑着的两颗人头正是钱渝飞,钱渝正!
  尹风雨指着两颗人头说道:“这两个人非要跟拜月教作对。你们说,他们该不该死?”
  人群大喊:“该死,该死……”声音隆隆,不绝于耳!
  嘭的一声,火苗突然窜起,一个人影从盆地边的山上一晃掠到了篝火旁,随之又一晃,不见了踪影,那两颗人头也随之不见。柴火四处飞溅,烧伤了不少靠近篝火的人,呻吟声一片,人群恐慌中互相挤压践踏。
  吭吭铛铛之声从旁边传来。两三个人正在和守卫的拜月教教众厮杀。
  尹风雨看到有人来偷袭捣乱,丝毫不为所动,安稳坐在篝火上方,安详静坐。
  情痴和尚看到那一晃而过的人影,知道此人功夫高深莫测,可是速度之快,并未看清对方面容,更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来路,为何要取走钱渝飞,钱渝正人头。心中疑惑更深。
  人群越来越骚乱,厮杀声也越来越近。尹风雨突然身形一晃,朝着打斗的方向飞掠过去。这时一个人影从他旁边些插飞来,一剑刺向尹风雨腰肋。
  这一剑舞得出神入化,速度快如一道闪电,当今武林恐怕少有人能避开。尹风临危不惧,随即运功于双掌上,一股强大的真气凝聚于双掌之上,用双掌推了出去迎接这一剑。这一剑在双掌前一寸之处,竟然停了下来,双方处于僵止状态。
  尹风雨看了一眼对面这个突然持剑刺来的人,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一剑诛仙冯援到来,想不到你在江湖鼎鼎有名,竟然也玩偷袭。你这一剑确实迅捷无比,可惜你老了,上百岁的老人还舞枪弄棒,怎么玩的过年轻人,剑术再精湛,体力也比不上年轻人了。你今天冒失前来,可别怪我后生人不客气!”双掌再一用力,剑体瞬间变得火红,往前稍稍一推,竟然带着剑往前进把一剑诛仙冯援逼退了一步。
  一剑诛仙冯援冷笑道:“你也五六十岁了,也是一个迟暮之人,年轻不到哪里去。两个老头子打架,谁能打包票说自己的力量一定比对方大呢,况且,打架也是讲求技术含量的,斗智也逗勇,你的胜算似乎也不是太大,你还是小心应付为妙。”随即掣回剑,一招“鱼翔浅底”连续重复七八招,急攻尹风雨的腰下部位。
  这一招“鱼翔浅底”是一剑诛仙冯援的成名剑法《诛仙剑》中最厉害的一招,往往出其不意,攻击敌人的要害之处,剑招轻快,飘忽,不易为敌人躲避。
  尹风雨没有膝盖以下缺失,平时练武时缺乏对腰部以下的练习,这一招刺往腰部以下,正好打在他的弱点上,他慌忙中躲避了三四招,已经疲惫不堪,身形的速度明显赶不上对方出招的速度,第五招劈来却已经来不及躲避,大腿上被一剑挑了个窟窿,鲜血直流。
  情痴和尚一看是年过百岁的江湖泰斗一剑诛仙冯援,不知为何他会出现在这里,还抢去了钱渝飞,钱渝正的人头。心中又是一惊。
  杜恒从未见过一剑诛仙冯援这样的江湖巨搫,今日得见英雄风采,心中暗暗激动不已。却也怀着同样的问题好奇为何一剑诛仙冯援会来到这里,与拜月教教主尹风雨厮杀。
  情痴和尚和杜恒在沉思的时候,一剑诛仙冯援和尹风雨又对接了二十多招,尹风雨渐渐处于下风。他自知武功不及冯援,如此再都下去必将会败在冯援手上。于是,身形一晃,出了一招虚招,逼退冯援,然后趁机飞出逃离,一时间没了踪影。
  一剑诛仙冯援追赶出去,却不见了对方。
  好一会功夫,尹风雨竟然出现在远处最高的山峰上。他把真气注入话语中,大声说道:“拜月教的信徒们,敌人要来毁灭你们的真神,拿起你们最无畏最勇敢的心,跟他们斗争到底!”
  声音传来,混乱踩踏的人群突然静了下来。都朝着一剑诛仙冯援团团围了过来。情痴和尚内心大叫不好,现场数千人,就算冯援武功再高,一旦被缠住,要脱身简直比登天还难。随即一手搂着杜恒,飞到一剑诛仙面前,简单的自我介绍和现场危急情况的分析后,恳请一剑诛仙不要恋战,火速撤离。
  一剑诛仙也知道现场一二千人围攻,虽然大部分人武功平平,但是也不是闹着玩的,一旦被缠上,那将很难脱身。冯援和神棍高挑是老相识,莫逆之交,听到是情痴和尚是高挑的儿子,又从相貌上看出又五六分相像,心中听从情痴和尚的建议,趁着人群未聚拢过来,身形一晃和情痴和尚,杜恒掠处了人群,带上自己的两个弟子火速撤离。
  尹风雨此时已经受伤,逃在山峰上,自顾不暇,并不来追。
  情痴和尚、冯援、杜恒和冯援的两个徒弟一直奔走了七八十里,看到后面没有人追来才停了下来。已经是深夜时分,四周静谧,在荒野之中,特别困乏,随即席地而坐,烧起一堆火来。
  情痴和尚问道:“冯前辈因而来到这里呢?”
  冯援道:“十多天前,钱家两兄弟来找我,告知我小心防范有敌人来袭击。恰巧我外出未回。我两个徒儿接待千家兄弟。待我回来时已经离去有半个时辰了。我听说是至尊宝刀钱义德的两位公子。念及过去老交情,我追了出去,想相见一面,留在家中做客三五日。不料我差不多追上钱家兄弟他们二人时,恰巧看到拜月教把他们打伤抓住带走。我和两个徒弟施展轻功,追赶而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两位贤侄已经被尹风雨所害,真是痛惜不已。”
  情痴和尚道:“尹风雨为何要杀两位钱公子呢?”
  冯援道:“我想钱家兄弟年纪轻,固然不会得罪拜月教。尹风雨应该是为报仇!报当年双腿残废之仇!”
  情痴和尚道:“钱公子与尹风雨素未蒙面,何来仇怨,是否是与都陆山一战有关,要找至尊宝刀钱义德后人算账呢?”。
  冯援道:“正是如此,当年都陆山一战,至尊宝刀钱义德追捉尹风雨,双方打斗三四十回合,尹风雨已经露出败迹,便使阴招放暗箭。没料到被至尊宝刀格挡反弹回来,正好打在尹风雨的双腿上!”
  杜恒道:“暗器上肯定是喂有蚀骨筋缩剧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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