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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安达尼亚之殇 / 第二个家

第二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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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终于又来到了他们的——警察局,面对这两个惯犯,警察们已经是实在不想再见到了,尤其是马希尔;马希尔一直致力用行动来维护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至理名言,这句话也不知道他从那本书中翻到的,还是从哪位高手那里亲口相传。库里到警局做客倒是相对少点,原因大抵是马希尔一旦行动失败来不及逃跑,他会保存实力,一个字——跑!
  以目前的局势,小偷小摸只要没有伤及民众,两人会被关上三天三夜,之后就会放出来,可这一回却不一样,那可是入室抢劫,在安达尼亚共和国的法典里,这可是属于严重的案件,司法会按情节轻重施予相关的量刑,这一回,他们要为自己的行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马希尔一只手被铐在窗边,一只手已经被解放了,他显得有些无所事事,他左顾右盼,,俨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表情,然而这短暂的时光又被自己推翻了,他开始躁动了起来,他的左腿开始不停的抖动起来。马希尔有个怪毛病,不论任何时候他的左腿都会一个劲的抖动,上厕所的时候抖一抖,吃饭的时候,等人的时候,不论是站着还是坐着,他的左腿不忘抖上一阵子;别人实在看不惯的时候会按住他的腿,告诉他别抖了,再抖房子真的塌掉咯,他会停一停,但是他的右手从手腕开始又抖了起来,那像是在点发报机一样的动作仿佛再给地球上某个神秘机构传送机密文件。此时在警局里,他的左腿又开始不自觉的抖动了起来,像是嗑了药,一个劲的在抖,值班警察实在看不惯,对他吼了一下:“喂!你又不是头一天进来,干嘛那么紧张,你信不信我会打断你的腿”,他很无奈的停止抖腿,憋着,良久……他的右手手指又开始不自觉的敲击着他的右腿。
  他的同党库里也是一只手被解放,一只手被铐在铁栏上,他一把抓住挂在脖子上的十字架和佛珠捧在手里胡乱念一通词,什么主啊上帝啊,还有佛主啊,快点救救我,可是这个主啊那个主啊统统不显灵了。库里一边祷告着一边四处张望,他很多时候并不专一,这大概是他小时候经常淘气,被他妈妈经常抽左耳抽成耳背有关;每回库里挨打的时候也不躲闪,嘴忒硬,母亲一打,他就伸出头去:“来呀,有本事你打啊”,就这样,每回他母亲打的就只有一个地方,就是左耳。
  每回别人和他交谈的时候会显得异常吃力,他会探头用右耳听才听得清楚对方说的话,可是他有个不好的习惯,从不掏耳屎,而且头发好多天都不洗过一回,包括脸和身子,也不爱刷牙,满身铜臭味,头发油亮油亮,别人仔细一看头发就会发现那里头还住着很多小动物,对方索性就不再往下聊了;这也只有马希尔才受得了库里邋遢的形象。
  库里:“各位主啊,还有上帝,我真的错了,求求你们宽恕我,求求……”
  瘦警察一手握着笔,一手捧着本子,刚走过去本想准备审问库里,没想被逗乐了,他极力压住表情对着库里说:“怎么,你怎么信这么多教啊,难怪不显灵了,这样吧,你求我们大开牢门还你自由”
  库里:“哈?你在说什么?”
  库里:“我是初犯,你们能放过我吗”
  瘦警察:“初犯?”
  库里:“哈?你到底在说啥”
  库里用另一只耳朵探过去听,但是瘦警察看到他耳朵里的耳屎,瞬间感到非常的不高兴,在瘦警察看来,他似乎已经受到了今天最大的侮辱,明明是惯犯还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还满身邋遢,顿时想和库里切磋格斗技巧。
  “拿棍子来”,瘦警察接过胖警察的警棍,在手里晃动两下,踱了两步,又踱了两步,他的身后跳出了两只小精灵,一只胖嘟嘟的天使,一只凶神恶煞的恶魔,天使正使出浑身力量扯住他的胳膊不让他向前展示他那高超的格斗技巧,一旁的小恶魔却一个劲的敲打他的脑袋:“实践才是论证格斗理论的不二之选,开始!”,瘦警察又踱了两步,棍子重重的甩了出去,打在铁栏上,库里的魂几乎跳出他的身体。
  两人被审完之后随即被拖进临时关押嫌疑犯的囚室里,“哐”的一声,牢门将他们限制在笼子里头,自由看来要和他们说声拜拜了。
  囚室里的囚笼由一面墙和另外三面铁笼构成。背面是钢筋混凝土,另外三面都是由两根手指一样粗的钢筋焊起来,为了防止嫌疑犯失控强行扒开牢笼,又在每30公分处横向加焊同样粗的钢筋。囚笼对开成两间,形成一宽一窄格局,右边大的用来关押普通嫌疑犯,塞下50个人绰绰有余。左边小的那间则是用来关押特殊犯人的临时中转囚笼,一般都是空着的。囚笼的正对面5米远处摆放着一张办公桌,供值班警察使用,桌子已经饱经风霜,多处油漆已经剥离。桌面左上角摆放着一盏灰色破旧但擦拭得非常油亮的台灯,旁边还摆着一只不锈钢烟灰缸,缸里头已被烟头塞得满满。桌面右边已经步入耄耄之年的台式电脑,但不外乎被擦的光量光量的。右边地上站着一枚蓝色塑料垃圾桶,它的身体里已经填进了2/3的各种垃圾。桌面对着一面米色格子储物柜,那里头是各种刑具和手铐们的聚居地,长的格子里靠着一把S1897来复枪和两盒子弹。折叠椅是新的,这与周围环境不大协调,兴许是经不住岁月的摧残给替换掉了。桌子左边4米左右则是通透的厕所间,里边啥也没有,除了半人高度的水泥墙和一个蹲厕,一切都是可视的。厕所间与囚笼间有一块空地,空地往外延伸处划着一条由黄色油漆画成的警戒线。空地的墙面已经剥落了一大面积,翻修申请已经递交了好长一段时间,他们要做的只有漫长地等待。兴许申请已经石沉大海,兴许款子已经被上头吞掉,也兴许实在太穷没法拨款。四周没有一扇窗户,办公桌顶部墙面有一处通风口,为了防止越狱事件发生,通风口做的很小,直径约摸20公分,除了通风口,储物柜边的铁门就是唯一出口。
  值班的老警察正在阅读着已经泛黄了的《古兰经》,这本《古兰经》保存的非常完好,老警察每次阅读完毕都会用一块蓝色的布料包裹好。警察已是年纪50有余的当地男子,他的头巾已经裹了好多年,一直没换成新的。
  每回他接班的时候会到处东张西望,他会走到牢笼边晃一晃每根铁栏,然后在蹲厕那里细细的检查,接着走到空地处到处敲击墙壁,那块已经被剥落的墙壁想必就是他这么愚公移山式敲法给敲下来的;他紧接着来到通风口前用眼珠子对着通风口转圈圈,发现没有任何可疑了才会放心的接班。当他坐到椅子上,双手就会不自觉的在自己两只膝盖上打圈圈,打完了圈圈两只手又相互搓来搓去,直到他觉得舒服了才停下来。
  老警察瞟了一眼马希尔和库里被拖进囚笼,又继续阅读着《古兰经》。从他眼神可以看出这一切早已习以为常。各式各样被拖进来的人,尤其是马希尔这个老面相的惯犯,但这次马希尔貌似有大霉要发生,因为此次不是一般偷盗,而是入室抢劫。。
  囚笼还关押着各式各样的犯罪嫌疑犯。这些人被关了好一段时间,蹲在右边角落的是一个满脸胡渣的糟老头子。老头两眼无光,满脸污垢,混身上下邋里邋遢。恐惧在他的脸上尽情的跳着舞蹈,老头喃喃胡语:“求求你们,把我放了,我再也不敢了。”
  若追述进来的原由,大抵是警车开过坑坑洼洼泥水的马路,恰巧老头经过,却被飞驰的警车溅了一身泥水。老头顿时怒发冲冠,一路追着警车叫骂,却引来警察下车耀武扬威,老头也倔强,谁想他一路跟着到了警察局,控诉事件,警察只好向他展示格斗的至高水准,接着把他关了起来让他反省反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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