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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逆天封印录 / 第五章 诡异灵笑

第五章 诡异灵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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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村长捏着尖刀,正准备往死掉的其谷媳妇肚皮上拉口子,那肚子突然瘪了。再往其谷媳妇档里一瞅,哎呦!果然又一个娃娃从其谷媳妇那里掉了出来。
  梅婶眼疾手快,赶紧过去抱起来,一瞅,竟也是个男孩。
  但这孩子生下来,却是一声也不吭,不哭不闹,只是用两只明显硕大异常的手不停的揉搓着双眼。
  梅婶想,或许是刚才的几把香灰迷了孩子的眼睛,慌忙涮了个热毛巾,给孩子清洗眼睛。
  果然,孩子似乎舒服了一些,手也不再揉眼睛了,两只分外大的眼睛,明晃晃的睁着,对着梅婶咧着嘴,笑了。
  孩子的眼睛绝对不像一般婴儿的眼睛。这个孩子的眼睛很大,但看上去却很空洞,充满了说不上来的诡异。
  而这一笑,却是令梅婶毛骨悚然的——那不是一个刚出生的婴儿的笑,更像是一个成熟的、阅遍沧桑的、还带着些匪气的笑。
  这笑容像极了一个人——一个故人。
  梅婶几乎觉得自己要死了,她的腰、她的腿、甚至她的脚已经完全失去了力气,一点儿也不听使唤,她的胸口像压着一块石磨一样,喘不过气来。她恍惚着把孩子递给了村长,自己就瘫了下去。
  梅婶想:这孩子的笑,和他是一模一样的。
  梅婶没敢说出来,她怕自己的发现,或者说自己的这种感觉,会给村里带来更大,更强烈的恐慌。
  梅婶全身无力的瘫坐在地上,自己告诉自己,这是幻觉,这一定是幻觉。
  其谷慢慢的缓了过来。两个孩子的到来,让他欣喜;但媳妇的死,却让他不知所措。
  其谷靠在墙角,抱着两个孩子,一会哭,一会笑,像是疯了一样。
  梅婶已经在墙角昏昏睡去,人们以为她是太累了,都没有在意。
  村长蹲在其谷旁边,瞅着其谷怀里的两个孩子。这两个孩子虽说是一胎所出,但却一点也不像。
  早生的那个,眉清目秀,皮肤光泽白皙,从出生到现在,一直手舞足蹈,还哇哇的哭着没停;
  晚生的这个,却是浓眉大眼,身上有一层厚厚的胎毛,不哭不闹,脸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用两只出奇大的眼睛转来转去地瞅着在场的每个人。
  看着这个孩子的眼睛,村长也开始有种异样的感觉,但却一时也想不出来到底是哪里有什么问题的。
  已经时近三更了,有人挤了点羊奶送了过来,几个女人把两个娃娃接到祠堂内屋,哄着休息去了。
  越来越多的人实在困得不行,靠在墙上或是挤成一堆,陆续睡着了。
  祠堂又恢复了安静,村长却怎么也睡不着,他只盼望着天赶快亮了,他要知道这里都发生了什么事。
  祠堂里的呼噜声此起彼伏,祠堂外呱呱的蛙声也响了起来。
  村长试图找谁聊聊。
  他的目光在祠堂的人群里扫了一遍,秦离和诸封也睡着了。在香案的后面,倒是看到了村里的“三老”,三位长者聚在一起,蹲坐在地上,低着头说着话呢。
  村长站起来,向“三老”那走过去。
  百羲、定吉安和举德是村子里年龄最长的三位老人,村里人把他们合称“三老”。
  百羲今年有七十四了,年轻的时候练过武,在东边的冥坞山待过好一阵子,据说是师从高人,有一身高超的武功,七十多岁的人,鹤发童颜,走起路来呼呼带风,每天早上在村子西崖演武,寒暑不断。
  村里好多年轻人都想找他学几手武功,但凡有人找他,他总是先捏捏人家的膀子,这一捏不要紧,都捏的想学艺的后生吱哇乱叫。
  百羲老头就笑嘻嘻的把年轻人推开,说句“去吧,你不是习武之人”之类的话,算是拒绝。
  这么多年来,从没见百羲指点过村里任何一个后辈。
  甚至村子里很多人为此说了不少百羲的闲话,有说他小气的,有说他贪财的,还有说他不愿意教村里的晚辈武功,是想把一身的武功带到棺材里去。
  百羲听到这些话,还是哈哈一笑,不置可否。
  后来人们也知道了百羲的脾气,也不再要求拜师了,倒是时常有人趁百羲在西崖练武的时候去偷学。
  百羲倒也不阻拦,不过去偷学的人,往往都只能远远看着百羲虎形鹤意,猿臂龙蹄的打上一套,肯定也学不到个所以然。
  定吉安比百羲还要年长七岁,今年八十一了。定老头平生没有爱好,什么吃喝嫖赌打拳耍棍的,都从来不沾,唯独好看个书。
  定吉安家中藏书无数,这可是几十年来的心血收藏。和百羲完全不同,定吉安却是为村里的晚辈敞开了学习的大门——有人找他查个字,借个书,问个道理,学个典故的,他总是最热情不过。
  事实上,定吉安这几十年的书也确实不是白读的,他完全算得上是村子里一位不折不扣的智者了。又乐于帮助别人,每次帮了别人,自己反而比受帮助的人更高兴。最喜欢有人遇事问到他,才让他觉得自己的价值所在。
  百羲和定吉安一文一武,虽说性格不同,但都是村里受人尊敬的人物。
  但同属“三老”之一的举德却不是这般人物。
  举德今年七十三,论文,认不到一百来字;论武,抓不住一两只鸡。农活更是懒得去干。平生最爱,就是喝酒。
  举德老头喝酒,不像别人,有酒有菜才喝,或者几人一聚才喝,老头是把酒当饭吃的。
  以前他老伴还在的时候,靠着老太婆缝缝补补,家境还说的过去,但挣得钱全都被举德换了酒。
  后来老伴过世了,举德的酒还得喝,他除了去镇上买酒和在家里喝酒外,什么都不干,日子也当然渐渐的推不前去了。
  举德也有自己的办法,靠着自己年长,倚老卖老,家家户户的讨酒喝,刚开始还行,毕竟大家看他是长者,也不好拒绝。但次数多了,就有人不愿意给了。
  可这老头酒瘾上来了,就管不了那么多,谁家要不给他酒喝,就在人家门口撒泼,直到讨到酒为止,后来弄的村里人都避之不及,远远看到老头来了,门都关得严严的。
  举德平日也知道自己名声不好,索性破罐子破摔,在村里把谁也不看在眼里——只有在百羲和定吉安面前能稍微安分些。
  其实村长也是最怵举德的,时常有意无意的回避着老头。不过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情,村长却真的很想找这几位老者谈谈。毕竟老人家见识多,想的也全面,他想听听“三老”的看法。
  看到村长过来,举德撅起屁股,挪了个空子,一边示意村长蹲下,一边骂了起来:
  “你这该被鬼叼了去的,都造什么孽了,搞出这么多事情来?”
  村长尴尬的笑笑:
  “叔,这事我也弄不明白呢,要是和我有关,也好办了,把我让鬼叼去了算了,就怕没这么简单吧!”
  “是没这么简单。”
  定吉安咳嗽了几声,接着说:
  “我活了这么多年,没遇到过现在这光景,别说没遇见,听都没听说过啊。”
  “那您觉得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村长看着定吉安问道。
  “我们老哥几个这不是正聊呢嘛,赶明儿,还是派几个人去墓那看看吧。”
  定吉安说。
  “派什么派,就你自己去,这事,八成都是冲着你来的呢!”
  举德还是对村长不依不饶。
  “我倒也不是不敢去,我刚才都想去。明天一早我就领着秦离他们去看看,我还操心索五着呢。”
  村长说。
  “别叫他们那帮年轻人了,干个啥都毛毛糙糙咋咋呼呼的,我和你去就行了!”
  百羲说。
  村长一听百羲能去,顿时来了劲头,胆子也大了,连连称谢。
  定吉安又说:
  “还有,这个陆先生,我觉得很有些问题,你们明天从墓回来,要好好查一下陆先生的去向的,我觉得他在这个时候失踪,有点蹊跷。”
  村长还没来得及应声,举德就接上了话:
  “蹊跷的不止陆先生吧,刚才的娃娃看见了吗?你没发现……”
  举德正说呢,定吉安和百羲同时瞪了他一眼,举德的后半截话,硬生生地卡在嗓子眼再没出来。
  村长心里想,是,这娃娃是有些蹊跷,我刚才也觉得有些怪,只不过不知道是哪里有问题,但是“三老”怎么欲言又止的,莫非是知道内情?
  村长忍住疑问,没有继续打探,他太清楚“三老”的脾气,你越问,他们越不会说。
  “我这会真的是挺担心铁匠的。”
  村长自己把话题岔开了。
  “听天由命吧,现在不说了,说什么也是白说,明天你和百老头一起去看看了再说吧。”
  定吉安靠在香案上,闭起眼睛,像是要睡觉了。
  村长想想也是,与其在这瞎猜,不如先睡一会,等天亮了再说,去墓那看看,说不定能弄明白点什么。
  更何况有百羲陪着,村长心里面也踏实了不少,再把秦离几个叫上一起去,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村长盯着跳跃的烛火,眼前有些恍惚。。
  一个熟悉的但是异常恐怖的笑脸在烛火中间跃动。
  眼睛很大,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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