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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回 匡天道大汉一统 征东夷玄武挂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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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章武二年十月,天下大定,百废待兴。汉帝召左、右丞相入内,商议兴国大计。
  卧龙孔明奏曰:“昔太祖高皇帝,以神武应期,廓开大业;孝文、孝景皇帝,重以明德,升平汉道;孝武皇帝,拓土攘夷,威倾中外;孝昭、孝宣皇帝,搜扬俊义,多士盈朝,是祖帝皆道迈三王,功高五帝,故卜年倍于夏商,卜世过于姬氏。而元成多僻,哀平短祚,贼臣王莽,滔天篡逆。世祖光武皇帝,诞资圣武,恢复鸿基,祀汉配天,不失旧物;孝明、孝章皇帝,累叶重辉,炎光再阐。自和安以后,皇嗣渐颓,天步艰难,国统濒绝。盖因外戚、宦官之争,致使黄巾海沸于九州,群阉毒流于四海,董卓因之,肆其猖獗,李傕郭汜,飞扬跋扈,曹操父子,凶逆相寻,故孝愍委弃万国,冀否终有泰,旋轸旧京,何图天未悔祸,后帝窘辱?自社稷沦丧,宗庙之不血食,数年于兹矣。今天诱其衷,悔祸星汉,使曹氏父子兄弟逞凶,黎庶涂炭,靡所控告。陛下猥为群公所推,绍修两汉之业,顾兹尪暗,战惶靡厝。!”
  凤雏士元亦奏曰:“昔日臣与诸葛丞相并尚书令徐元直、御史中丞法正,拟做新制,请陛下过目。”遂呈《新汉制》六十六卷于汉帝,简制曰:
  制一:“汉帝之下,内政置三公、三省、七部,合魏九品制增从级品而定。正一品,乃三公曰:太尉、司徒、司空。三公参议国之大事,置府僚。从一品,为三省曰:相府省、尚书省、御史省。相府省设左、右丞相,参与决策。尚书省置尚书令,总管七部。御史省置御史中丞,主国法、监察。正二品,分七部曰:礼部、民部、吏部、兵部、刑部、工部、警部,各设部令一员。从二品,曰部令左右丞、天下州牧、刺史。从三品曰州中七部治官。正四品至从六品曰郡太守及郡中七部治官。正七品至从八品为县官。八品之下为乡官。
  制二:“汉帝之下,军事置四圣、五虎、四征、四镇、四安、四平将军。从一品,四圣曰:大将军、骠骑将军、车骑将军、卫将军。正二品,五虎曰:中将军、前将军、左将军、右将军、后将军。从二品曰:四征将军,正三品曰:四镇将军,从三品曰:四安将军,正四品曰:四平将军。从四平至从六品作杂号将军不限。五品之下皆为校尉。
  制三:“天下诸要事,须帝与三公、三省、大将军九人协商而定,天下初定,轻徭薄赋为主计,行府兵策:未出征之军,皆就地务农。令礼部广开学府,设小、中、大三学府。每学五年,五岁者入小学,十岁者入中学,十五岁者升大学,每旦一评,以学者平日之学,加年终科试分总评,至大学毕。按所学之精,任业。国之欲兴,人才为先。”
  制四:“国以民为本,昔日绿林、赤眉、黄巾之流皆出自于民,民饥寒,自相乱,天下乃崩。胡人者,亦可为大汉子民,昔日西州氐羌,北州匈奴、鲜卑,外虽服,内怀异。盖因汉人之排异也。大汉欲永固,须合天下诸戎,复得三皇之治。”
  余制尚有六十六卷,汉帝三日览毕,乃大喜批允之,召张鲁、韩遂、许靖、关羽、徐庶、法正六人入内,同习同心,众皆服制,时谓之“六常”,乃定次年,大行其道。
  次日,孙皇后闻新制之中,未惠及妇人,甚为不满,乃招诸葛丞相夫人黄月英,大将军夫人胡金定,车骑将军夏侯氏等众开国大臣贤内,共入宫中见“六常”。孙皇后曰:“昔日高祖龙升,朝野震动,天下无主,赖吕后秉持朝政,攘除奸雄。又如齐无盐、文姜,巾帼英雄。女子岂可不如男耶?吾等今日,请愿陛下,女子可学可战,天下行一夫一妻之制。女子者,阴阳之半,无妇无子女,则无后也!”“六常”皆深以为然,遂加编汉制之中。
  章武三年正旦,玄德登长安兴汉台,祭高祖、光武。国号“汉”,时西历“公元212年”,颁布《新汉制》,后世称“季汉”。天下百姓皆呼万岁。南北诸戎亦学汉制,犹胜两汉。又有大将军、司隶校尉、青龙侯关羽进奏曰:“如今天下大定,百姓已安,天下十三州已平,然东西南北之地皆有不服者。大汉士卒,此时兵锋正胜,何不进取八方。”
  骠骑将军、凉州牧、白虎侯马超奏曰:“大将军之言甚善!东之高句丽、倭国,西之大月氏、贵霜,南之扶南、林邑,北之丁零、坚昆,此皆华夏之后,今有北匈奴单于呼厨泉,西羌王杨千万,南越王沙摩柯。三王习汉制已久,深谙新汉之风,可以为区王,大汉故地为东原区,定龙城之北为北辽区,平大宛之西为西月区,讨林邑之南为南越区,如此新汉之国方可永兴。后徐图大秦,天地方可定也。”
  汉帝深感二将之说,乃召内阁大臣九人至内,共商征讨之事。
  司空张鲁奏曰:“西方之人,多信佛陀,若要服之,当以佛为引,则师出有名也。”
  太尉韩遂奏曰:“司空之言甚善,臣久居西州,西方之人事,皆了如指掌。大月氏国,居蓝氏城,西接安息,四十九日行,户十万,口四十万,胜兵十余万人。昔日,月氏为匈奴所灭,遂迁于大夏,分其国为休密、双靡、贵霜、肹顿、都密,凡五部翕侯。后百余岁,贵霜翕侯丘就却攻灭四翕侯,自立为王,国号贵霜。侵安息。取高附地。又灭濮达、罽宾,悉有其国。丘就却年八十余死,子阎膏珍代为王。复灭天竺,置将一人监领之。月氏自此之后,最为富盛,诸国称之,皆曰贵霜王,言大月氏云。可令骠骑将军马超为主帅,前将军庞德、平西将军马岱为辅助,率“雍凉铁骑”,先取大宛,得其良马,兼关西长矛之军,作“凉州大马”,可横行大月氏,平定之后以杨千万为西月王,行《新汉制》。北方之地,自北匈奴遁逃,鲜卑强盛,据其故地,称兵十万,才力劲健,意智益生。加以关塞不严,禁网多漏,精金良铁,皆为贼有;汉人逋逃,为之谋主,兵利马疾,过于匈奴。现鲜卑王轲比能已服汉。可令车骑将军张飞为统领,右将军张任、征北将来张郃为辅,率“燕州骁骑”,讨丁零、坚昆,留呼厨泉为北辽王,召匈奴旧部,长居北辽,行《新汉制》,皆为华夏子民。南方蛮夷虽附阻岩谷,而类有土居,连涉荆、交之区,布护巴、庸之外,不可量极。然其凶勇狡算,薄于羌狄,故陵暴之害,不能深也。西南之徼,尤为劣焉。故关守永昌,肇自远离,启土立人,至今成都焉。可令卫将军赵云为都督,左将军魏延、军师陆逊为辅,率“六部精兵”,南征林邑、扶南等南方诸蛮,平定之后,加征南将军陆逊为水军都督,率五万水军南征夷洲等水上诸国。令子龙征天竺,目今天竺之王毗阇耶,羸弱不堪,国不能保,可一战而定,乃以南蛮王沙摩柯,分治之,行《新汉制》。卫将军云,后可西进贵霜,汇合骠骑将军超,乃可围军安息,安息既定,复徐图大秦,昔日武帝时,未尝与大秦争雌雄,陛下当乘先祖武帝之志,伏满乾坤。上所奏疏,乃臣毕生之所愿,请与陛下及诸位同僚。“
  汉帝大悦,深服太尉所见,遂令众臣,一同表决。众皆赞韩太尉之远见,唯有大将军关羽一言未发,帝乃问其故。
  大将军关羽曰:“众将远征,为国效命,关某乃陛下金兰之契,兄弟之宜,岂可坐享其成。韩太尉莫不是轻视关某。”
  孔明抚扇笑曰:“云长有所不知,新汉初立,虽百姓安居,然天下仍有不臣之心者,妄图搅转乾坤,大汉十三州之地,须一位盖世神武大将军坐镇,云长昔日镇荆州,并东吴,伐荆、扬,威震华夏,此任非云长不可担也。”
  士元亦曰:“此番征八方,韩太尉不言,盖因车骑将军,早已未奏先去矣,益德性急之人,闻高句丽污合夫馀、沃沮、乌丸等东夷诸部,袭略幽州,辽东郡守拦挡不住,败归涿郡,益德闻故乡难讯,自率燕云十八骑,星夜兼程奔赴涿郡,吾料已过了黄河也。”
  汉帝于案中,取出信件,对羽曰:“此乃益德加急书信,汝今日方到,才与汝观之。我已假益德黄钺,高句丽一破,可征幽、并、冀、兖四州军士,自率大军东征扶余、沃沮、三韩、倭国等。不必上奏,平定之后,乃以三韩之地,并旧玄菟诸辽东郡为鲜州,选一王化单于为主,倭国为倭州。皆教习《新汉制》,世为华夏子民,勿生异心。”云长览书毕,乃宽心。
  大汉诸位开国大臣,事无大小皆是亲自从公决断,皆不懈怠,未有贪图享乐之辈。大汉子民,忻乐太平,夜不闭户,路不拾遗。幸是谷物连年大熟,老幼皆鼓腹讴歌,凡遇差徭门户工役,争先愿行早办,因此军需马匹,器械衣甲应用之物,无不完备;米满仓廒,财盈府库。
  是年,辽东快马报张飞:“高句丽王位宫,大起夷兵五十万,犯境侵掠。所有辽东太守公孙康,乃汉朝公孙度之子,今结连位宫造反。”又说:“右北平乌丸王寇娄敦,辽西乌丸都督护留叶,二人献了城池。止有广阳郡太守张敞,不曾肯反。见今公孙康、寇娄敦、护留叶三人部下人马,皆与位宫为乡导官,攻打广阳郡。
  却说张飞辞了汉帝,自出师东征,令太师弟张卫,字公则,为参军;用蜀郡成都人,姓张,名松,字子乔,为长史;令张郃、张任为大将,总督军马;河东张横,巴郡南充人,姓张,名嶷,字伯岐,犍为武阳人,姓张,名翼,字伯恭,皆为副将。外有张姓大将数十员,号为“张家军”,余者不及一一载名。共起幽冀甲兵五十万,前往辽东起发。大队人马,各依队伍而行。饥餐渴饮,夜住晓行;所经之处,秋毫无犯。
  却说位宫听知张飞自统大军而来,即与公孙康等三人商议,分兵三路迎之:公孙康取中路,寇娄敦在左,护留叶在右。各引兵五六万。于是公孙康起兵,前部先锋乃寇娄敦之弟也,名曰阿罗将,身长九尺,面貌丑恶,使方天戟,有万夫不当之勇,领本部兵离了大寨,来迎汉兵。
  却说张飞领大军已到辽东界分。前部先锋张郃,副将张翼、张横,才入界口,正遇阿罗将军马。两阵对圆,张郃出马,大骂曰:“夷贼早早受降!”阿罗将拍马与郃交锋,战不数合,郃诈败而走,阿罗将随后赶来。走不数里,喊声大震,张翼、张横两路军杀出,绝其后路。郃复回,三员将并力拒战,生擒阿罗将,解到大寨,入见张飞。张飞令去其缚,以酒食待之。阿罗将感恩难尽。飞问曰:“汝是何人部将也?”阿罗将曰:“某是寇娄敦之弟。”飞曰:“吾知寇娄敦心向,今被公孙康之说,以致如此。吾今放汝回去,令寇娄敦大王早早归降,免遭大祸。”阿罗将拜谢而去,回见寇娄敦,说张飞之德。寇娄敦听毕,亦感激不已。忽然公孙康入寨。礼毕,康曰:“如何得阿罗将回也?”寇娄敦曰:“张飞以义放之。”公孙康曰:“此乃张飞反间之计,令兄与弟不和,故施其谋也。”寇娄敦半信不信,心中犹豫。忽报汉将张郃搦战。公孙康自引三万兵出迎。两阵相对,张郃出马,大骂公孙康曰:“忘恩背义反国之贼!何不早降?”康大怒,拍马交锋。如何抵敌?拨马便走。郃率兵大进,追杀二十余里。次日,公孙康又引兵来迎。张飞一连三日不出。至第四日,公孙康、乌丸分兵两路来取汉寨。
  却说张飞令张郃等两路伺候,果然公孙康、寇娄敦两路兵来,被伏兵杀伤大半,生擒者无数,都解到大寨来。公孙康的人囚在一边,乌丸人囚在一边,却令军士谣说:“但是乌丸人免死,公孙康的人尽杀。”众军听知,皆记此言。少时,张飞令取公孙康的人到帐前,问曰:“汝等皆是何人部从?”众伪曰:“乌丸寇娄敦部下人也。”张飞教皆免其死,与酒食赏劳,令人送出界口,纵放回归。张飞又唤乌丸人问之,众皆告曰:“我等皆是乌丸寇娄敦部下军也。”张飞曰:“既是乌丸人,都入中军,以酒食待之。”却扬言曰:“公孙康今日使人投降,要献汝大王并护留叶首级,以为功劳,吾甚不忍。汝等既是寇娄敦部下军,吾放汝等回去,再不可背反;若再擒来,决不轻恕。”
  众皆拜谢而去,回到本寨,入见寇娄敦,说知此事。寇娄敦乃密遣人去公孙康寨中探听,却有一般放回的人言说张飞之德,因此公孙康部军多有归顺寇娄敦之心。虽然如此,寇娄敦心中不稳,又令一人来汉军寨中探其虚实,被伏路军捉来见张飞。张飞故意认做公孙康的人,唤入帐中问曰:“汝元帅既约下献寇娄敦、护留叶二人首级,因何误了日期?汝这厮不精细,如何做得细作!”便说此言,重赏了毕,修密书一封,约定日期下手:“今汝回去,见公孙康说此事,休失落了书。成功之后,教汝做官。”细作拜谢而去,回见寇娄敦,说公孙康如此如此。寇娄敦看书已毕,大怒曰:“吾以真心相待,汝反欲害吾归汉,情理难容!”便唤阿罗将商议。阿罗将曰:“汉军乃仁者之师,背之不祥。我等谋反作恶,乃公孙康之故也。今若不杀此人,必生后患!”寇娄敦曰:“怎能够下手?”阿罗将曰:“可空设一席,令人去请公孙康。此人若无异心,坦然而来,若有异心,疑而不来。我主可攻其内,某于寨后小路伏之,公孙康若来,某必斩之。”寇娄敦从其言,作席请之。
  康果然疑前日放回军之言,惧而不来。是夜,寇娄敦引本部将士杀投公孙康寨中。原来有张飞放回免死的人,皆想寇娄敦之德,乘时助战。康军不战自乱。康上马望山路而走。行不二里,鼓声响处,一彪军出,为首者乃寇娄敦弟阿罗将也,挺方天戟,骤马当先。公孙康措手不及,被阿罗将一戟刺于马下,就枭其首级。康部下军士皆降寇娄敦。寇娄敦引两部军来降张飞,献公孙康首级于帐下。张飞高坐于帐上,喝令左右推转寇娄敦,斩首报来。寇娄敦曰:“某感汉军大恩,今将公孙康首级来降,何故斩也?”张飞大笑曰:“此来乃是诈降,其首亦非公孙康之首也。吾用兵半生,多识诡计,汝安敢瞒吾耶!”寇娄敦曰:“若将军所言合理,某死无悔。何以知吾诈降也?”张飞于匣中取出一缄,与寇娄敦看毕,言曰:“护留叶已自使人来降,说你与公孙康结生死之交,岂肯一旦便杀此人来降?未可深信。吾故知汝乃诈降也。”寇娄敦叫屈曰:“护留叶乃反间之计也。将军切不可信!”张飞曰:“吾亦难凭一面之词。汝若与护留叶面会,方表真伪。”寇娄敦曰:“不须丞相心疑,乞引本部兵去擒护留叶来见丞相,若何?”张飞曰:“若如此,吾疑心息也。”
  寇娄敦即引弟阿罗将并本部兵杀奔护留叶营来。比及离寨约有十里,山后一彪军到,乃护留叶也。护留叶见寇娄敦军来,慌忙与寇娄敦答话。寇娄敦大骂曰:“汝如何写书与张飞处,使反间之计害吾耶?”护留叶目瞪痴呆,不能回答。忽然阿罗将于马后转过,一戟刺护留叶于马下。寇娄敦厉声而言曰:“如不顺者,皆戮之!”于是众军一齐拜降。寇娄敦并两部乌丸军来见张飞,献护留叶首级于帐下。张飞大笑曰:“吾故使汝杀此二贼,以表忠心。”遂命寇娄敦为乌丸单于,总摄乌丸七部,令阿罗将为牙将。。
  却说广阳太守张敞出城迎接张飞。张飞入城,礼毕,问曰:“谁与公守此城,以保无虞也?”张敞曰:“某今日得此郡无危者,皆赖常山真定人,姓张,名燕,昔日黑山军领袖。皆是此人之力也。”张飞遂请张燕至。燕入见,礼毕,张飞曰:“久闻公乃河北豪杰,多亏公保守此城。今平夷方,公有何高见?乞教之。”燕曰:“某有一言,敢告将军,一鼓而可平东夷。”张飞遂问计?
  未知计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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