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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陆玖廉绑子上殿 苏宣武泣血离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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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卿这是为何?”武王惊问。
  “禀圣上,草民教子无方,因犬子鲁莽,误伤朱雀卫,前来负荆请罪。”说罢携子跪于堂上。
  “此事当真?什么时候的事?”
  陆玖廉将事情前前后后禀于武帝。
  武帝沉思半晌问道“苏卿家,那日可有朱雀卫外出?”
  “禀圣上,未有外出者。”
  “可有证据证明死者身份?”武帝问陆玖廉道。
  “我已让家孙陆仲琛与家仆陆长生将其尸身运至金京,恳请圣上及各位大人比对定罪!”
  “宣陆仲琛,陆长生进殿。”
  只见陆仲琛、陆长生蹒跚走至堂前,穿的破破烂烂,身上到处都是血迹,自负荆条,跪于武帝面前。
  “草民无能,在路上尸身为歹人所劫!”
  “这倒干净,毁尸灭迹,苏侯爷管教有方啊!”朔州牧吴征一旁冷笑道。
  “你的意思是我做的?我与陆家往日无仇,近日无冤,我让朱雀卫撩拨他们作甚?”苏宪反问道。
  “天下第一咯,元德尚在,宵小之辈岂能谋当朝大将军之职。”吴州牧龙渊之子卫尉龙靖飞讥讽到。
  “龙靖飞,你说什么?”苏麟咆哮到!
  “苏麟,我不惧你!有本事出去斗上三百回合。”
  “你们两个小辈,争什么,要斗出去斗!朝堂之上岂是你等咆哮之地,来人,拖下去。苏麟着即可返回武州,龙靖飞回吴州省亲,半年后再来履职,各罚俸半年,架下去!”武王大怒。
  一旁的苏宪,脸憋得通红,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玖廉说是朱雀卫,可还有其他证明?”
  “禀圣上,犬子在朱雀卫身上发现令牌一块,请圣上察验。”
  内官将令牌呈上,武帝拿到令牌后沉吟半晌,旋即问道:“苏爱卿,把你的令牌呈上来。”
  苏宪汗流浃背,唯唯诺诺到:“禀圣上,臣的令牌今日未带在身上,待微臣明日呈与圣上。”
  “慕容青,你和羽林卫去取吧,也有个证明。给苏卿家个清白。”
  “得令!”
  “禀圣上,陆元康携证物觐见。”
  “什么证物?”
  内官贴近武帝低声答了几句。
  “传!”
  “草民叩见圣上!”
  “平身。”
  “陆元康,你知不知道八恶鬼不得通传不准入京!”脸憋得通红的苏宪指着抬着铁棺的八恶鬼说:“抬此不详之物进入朝堂,此乃大不敬,当枭首!”
  “内装何物?”武帝没有理会苏宪,接着问道。
  “当时与草民家兄争斗的共有八人,家兄考虑兹事体大,将朱雀卫尸体分两路运送至京,因怕尸身腐烂无法辨认,一路霜结而来。”
  “开棺!”
  “得令!”
  此棺乃镔铁所铸,上结清霜,长九尺九,宽四尺二,高三尺三,通体漆黑,足重万斤。
  八鬼将合力将棺盖打开,内有一尸,长八尺,着黑衣黑裤,臂膀有一朱雀图腾文身。
  “苏卿家管教不严啊,这朱雀卫出京咱不知道,你也不知道!且孟杰有救驾之功,除咱之外谁也不能给他定罪,这你也是知道的。如果孟杰真为其所害,咱与苏卿家彼此该如何自处啊?”武帝说道。
  “禀圣上,有人冒充朱雀卫嫁祸于我也尚未可知啊!”
  “苏宪,纹身不会有假吗?”吴征道。
  “若想诬陷我岂在一纹身!”
  “那天是我大伯父寿辰,请圣上为陆家做主,也请苏侯爷给我陆家一个解释!”陆元郎直接跪下以头顿地。
  “什么解释,我概不知情!”
  “禀圣上,慕容州牧带着羽林卫回来了!”
  “宣!”
  “启禀圣上,营中家中俱已查过,没有找到令牌!”慕容青跪报。
  “这是你的吧?那就还给你。不管是谁做的,都要治你个玩忽职守之罪,尸体抬出去,枭首示众!”武帝直接把令牌丢给苏宪。
  “禀皇上,尸体有古怪!”
  正午阳光照射到铁棺中的尸体,周遭的霜化作少许的水滴,尸体的面部被水浸后居然翘起了边,武帝不禁走上前,示意陆元郎前去查看,陆元郎顺着边一撕,竟是张人皮面具。人皮面具下赫然是苏家二公子苏凤。
  武帝脸上顿时青筋暴起:“苏卿家,你自己看着办。”
  说罢一挥袖,转身回去坐到王座上。
  “圣上,请问当如何处置苏凤尸体?”陆元郎问道。
  “没说吗?让苏宪自己看着办。”武帝已极不耐烦。
  苏宪走到铁棺旁,一双满是皱纹的手颤颤微微的将苏凤从石棺中抱了出来,搂在怀里:“我苦命的二郎哟,痛煞我也。陆元德,你也忒狠毒了!”
  “圣上让你自己看着办!”吴征道。
  “不用你说,我知道,国法不容情。”说罢苏宪将其子抱到殿门口,抓住苏凤的发髻,抽出一旁羽林卫的腰刀,却抖的连刀都提不起来。却听“嚯”的一声,苏凤的尸体竟然支离破碎,一旁的羽林卫从苏宪手中夺过苏凤的头颅,装在托盘里,端入堂中。
  而苏宪却趴在地上,将苏凤支离破碎的尸身拢在自己的怀里,嚎啕大哭:“当年甄城之败是我无能,让少将军陆元亨、吴天宝受万箭穿心之苦,可我真不是有意的啊,要报应就报应在老夫身上,为何要夺走我的二郎啊!”说罢,便倒地不起。
  武帝对一旁默然不语的丞相林阙使个眼色,让他去看看苏宪,林阙走进一看,惊得跌了个趔趄:“禀王上,宣武侯七窍流血,奄奄一息。”
  “快,传御医!”武帝应到。
  “老兄弟,把大郎身上的绳子解开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回头对吓愣了的林阙说:“安排个驿馆给陆家住下,饮食起居皆按侯爵标准,不可怠慢!”
  “散朝,跪拜!”
  “万岁万岁万万岁。”
  秋风吹着落叶,打在驿馆外守备的羽林卫的铠甲上,飒飒做响,已是深夜,中厅的灯还亮着,陆玖贞和陆元郎推门出来,至驿馆门外,与陆元康拜别。
  中厅之上,陆玖廉坐上席,长生一边侍候,陆元德坐在侧席。
  “八鬼将均已出京了吧,元德。”
  “嗯,请父亲放心。”。
  “元德,若朝廷再有敕封,接受便是,恐不能再推脱了。”
  “形势如此,难享田舍之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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