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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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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实话,我写这本书的初衷是为了一个我深爱的女生,是它让我在这短暂的十八年里享受到了十五年都没有感受到的温馨与爱,可也是她,让我彻底恨上了这个世界……所以现在,我把他送给我最好的朋友,作为让他回忆我们走过青春的资本。
  他姓白,是我在高中时代最好的朋友,我们暂且称他为白。当然这本书也会提到的那个女生,我们叫她唐好了。哪段时光真是一段让我既想去掩面痛哭又想永远存留的一段年华。
  我的家境不错,父亲是个大商人,母亲是一名医生,我可以算是一名富二代吧。从小,我身边总会围着一群人,但我明白,他们都是小丑,带着面具的小丑,跟我一样。他们假装跟我很要好,顺便在某些时刻从我的身上榨取一些令他们满意的利息,而我也懂,我也装着像个傻子一样,肆意的令他们榨取,只是为了一些不孤独的时光。我一生追过三个女生,包括唐在内,我都失败了,我每次都会变得极其低迷,像是一条败狗一样的活着,还好初中考的不错,让我的生命又延长了三年,也让我收获到了他们。上了高中,我无数次发过誓要好好学习,也要隐藏自己的身份,想有一群正常的朋友,可我终究是颗桑星,几次调考一落千丈,上天都离开了我,再加上那个男人每次接送我都执意要开豪车,穿名牌西装,使得我一切的生活又回到了原点。大约是在几个月之后的分班,我遇到了他们:白和唐。所以如果是讲述我这一生的故事,那便要从那一刻开始讲起。
  刚刚分班,白是好学生,而我是差学生,他就是老师给我安排的学习搭档。如果你不熟悉他的话,你可能认为他是一个极其冷漠的男生,但这样想你就错了,他只是看上去很冷淡罢了,他的心是很暖的,即使是你说的话一点用都没有,他也会仔细去聆听你说的每一个废字,所以我很快被他感染,他也是我认识的第一个朋友。唐,她坐在白的前面,性格活泼开朗,我之前从来没有见过这般爱笑的女生,无论何时,每次你看见他的时候你都能看到她的甜蜜的笑,像是一朵花儿,永远面朝光明。而坐在他们身边的我就显得是那样的格格不入。我觉得自己每天活着有一些神经质,就跟我自己形容我自己的词一样,小丑,我活的就是一个小丑,虽然每天下课依旧是和几个狐朋狗友们打闹玩耍,但那只是马戏团里肮脏的游戏罢了,一群小丑去哄名字群小丑去笑,所以我大部分时间都是非常自闭的,天马行空的瞎想,像是一个中二少年去想象着如何去给那些送给我白眼的同学和老师一点颜色看看......
  “如果你真的不爱学习,可以多读读书,写写小说。”有一天课间,我刚刚想冲出教室,白突然叫住了我,又不知道从哪里取出了一本笔记本,上面写满了工工整整的正楷字,每一个文字、标点符号都是出自白之手,密密麻麻的爬满了白纸的每一个角落。那天的课间我都坐在椅子上观赏这一“大作”,整整两天我一字不差的读完了整本书,只品出了两个字:完美!语言太优美了,仿佛每一句话都是经过精心挑出的。他不是一名作家,却拥有着作为一名作家的基本素养,文笔精美程度甚至超过了许多我所读过的小说。看完的第二天,我又找他要了一本他写的小说,刚一到手我就如同看见满桌大餐的饕餮,贪婪、蠢蠢欲动……这时我发现了,白的文章并非是纯嗨文,为的不是写的时候爽,而是让读者读完后仍然意犹未尽,其中包含着道理的揭示和对社会恶状的评判,令人深思。
  还记得,在我的脑海中印象最深的就是《》了,主人公跟我很像,甚至让我认为那是以我为原型塑造出的角色。
  他从阴阳两界穿梭、迷失、失去一切,他每每失去一件东西后,他的身上就会长出一朵白色小花,叫做。没错,他可以从黑白两界间徘徊,他可以拯救出那些他不想失去的灵魂,可是,结果总是顾此失彼,直到他发现他失去的越来越多,身上的花朵也越来越多,最后,他最后一次穿越到阴界,他这次拯救回了最爱他的姐姐,想要再重新回到阳界的时候,发现自己彻底失去了这种能力,他在所有人都看不见的另一个世界,参加了自己的葬礼。这时我的情绪已经非常压抑了,可偏偏就在这时,他笑了,这么多年以来第一次笑了,身上的纷纷飘落,他的身躯永远留在了哪里,他见到了他的母亲,他的好哥们,还有许多他曾经失去的人……他在那片“净土”团圆了。
  我在想,人一生中,究竟是从一个无奈到第二个无奈,人这一生活着,比的就是抗压能力,谁能挡得住现实的压力,谁就能笑着走到最后。而且,是否去怀念某个人一定要在他死后,或者是你失去他之后,人类这种生物也许就是这样吧,只有在眼中含着泪水的时候才会想起嘴角上扬的那些日子。只有当长满全身的时候才会想着自己曾经的模样。
  我不是一个感性主义者,不像大众一样欢乐或悲伤,甚至是在他人极其痛苦的情景下都会笑。白说,那叫乐观主义,会为朋友陪葬的那种人,也是会主持亲人葬礼的人。我虽然不太懂得其中的意思,但也许我也开始认为自己是一名乐观主义者了,但其实……我悲观的很。看完那篇文章后,我心情沉重,晚上藏在被子中抽泣了,泪水染湿了我的床单被罩,我想起了我曾经摆渡过的生活,那根本不是我,那是在这个世界上的我,我只是迫于生计活成了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人是否真的要在看到的时候才懂得什么叫做后悔,而那时世界总会说:“你不配!”,没错,我的确不配……
  那一刻,我决定要将自己的痛苦写入文章来缓解这种无语言表的沉重压力。
  那时,我写到一个情节正巧写到了。
  “白,你说它长什么样子。”
  白他一下子给愣住了,我也一瞬间明白了,他怎么可能见过,这朵花可是一个人一生都不会遇到的花。
  “啊,如果是在天堂,它是白色的,像是雪花一样,甚至是比雪花还要洁白,它带有一种澄清的颜色,是乌鸦群中的一只仙鹤。如果是在地狱,他会比鲜血还要红,像是黑夜中的一轮血月。”
  “你,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真的没有想到,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想出了回答我这个刁钻问题的问题。
  “若生,”他用他凛冽的冷瞳看了我一眼,“你这一生会失去很多东西,但你永远不要失去自己,一种没有标定的东西摆在面前,你要敢于去定义他,第一个鼓起勇气的人往往就是新的规则的判决者。如果你只会一直跟随着别人的脚步,别人看哪里,你就看哪里,让别人改变了你的三观,你只会活成别人的模样。所以关于这件事,我的确没有见过,但我说出来我的设想之后,你就很惊讶,也相信了。若生,我只想说,你的作品、你的人生,只能由你自己去构造去书写。”
  “就是比光明还要洁白,而身处黑暗也绝不臣服。”
  还记得,这句话,影响了我剩下的春夏秋冬。
  那个男人,我太讨厌他了,或许又是恨吧?与他共桌的时候,我们说过的话不超过三句,我真的是带着一种厌恶的表情去面对他的,但不是否知道那个男人是否真的没有看见,每接送我的时候都一脸严肃的,那种莫名的仪式感让我反胃,他就像是见到了哪个大领导莅临,什么西装革履,一副虚伪庄严的表情,摆个臭脸认为自己有钱有势,高高在上,在哪里瞧不起任何人,对着谁都用鼻孔看人,头上的光亮的就和心里面一样的油腻。
  我们之间战争的爆发,要要源于一个人的来到。
  他是高官的儿子,因为他的父亲出差,暂时住到我们家几天,那个男人没有跟我商量就把我的屋子借给他住,而我只能在书房里面打地铺(甚至这件事都是当天晚上才知道的)。
  那天白来到我的家里向我借几本书,男人一遍招待,一边把高官的儿子拉出来介绍。他的样子真像是趴在主人身边的狗,跪在皇帝面前的奴才,我对这种样子真是恶心极了,还没等男人说完就打断了他的话题。
  “白只是过来借几本书,马上就走。”
  “对!”男人装作一副突然想起了什么重要事情的样子,对着高官的儿子说,“这个白同学也非常爱写小说,写的文章在许多杂志上都发表过,你们有时间可以交流一下。”
  那人先用余光看了一眼白,随后抬起头向上仰起四十五度,他的眼神刺过他那单薄的平光眼镜片,直直的打在了白的身上。
  “就他?”我分明听出了一种蔑视的语气,我也分明看见了一种不该是孩童的眼神,但我分明是听到看到了,“陈若生,你写的小说我也看了,如果有人愿意和你进行交流的话,那我觉得他也不会好到哪里去!”
  空气先是沉默了一秒,男人从一旁拉住了傲岸者的肩膀,笑眯眯的说到:“他肯定没你写的好。”
  什么?我当时心里的火一下子被点燃了,这难道就是作为一个父亲所做的教导疏通?我骤然回想起了这几天所有受过的委屈,房间被霸占先不说,我书架上自己写的小说在被我拿走之前已经被人先行一步看完,并且在最后一页写上了一些嘲讽的话语。而身为一名父亲,相对于他的儿子来说,他更加愿意相信权利和利益。
  所以我真的无法容忍了,用起了和他相同眼神看着他:“你要是会人话再多说几句,不会说也没人把你当哑巴!”
  “宁宁!怎么说话呢!”
  宁宁是我的小名,因为我是家里的第二个孩子,因为父母吵架,我的“哥哥”还未出生就死在了我母亲的腹中,他叫陈若宁,所以等到我出生,我的小名被父亲强行叫做了宁宁。
  我名字的意思我也懂,陈若生……宁宁……太嘲讽了吧,怎么会有忘不掉的呢,我只是一个“乖巧”人的替身罢了,甚至是一个不服从管教的替身。
  “没有家教。”傲岸吐出这几个字之后,坐在了一旁的沙发上翘起了二郎腿。
  男人的脸先是一热,然后尴尬的说:“这孩子不懂事,别说是你,这东西急了连他爹我都敢骂,你别跟他一般见识。”
  对,说的没错,他打我母亲,骂我母亲,我因此当面骂过他好多次,而且都是那种最最恶毒的话,我对他的恨,对母亲的爱,都寄在里面,我宁愿自己从来都不在这世界中存在过,也不希望当初母亲嫁给那个男人。
  对了,忘了和你说了,我父母离婚了。四年过去了,也不知道母亲过的怎么样,听说母亲组建了一个不错家庭,我听到之后真是高兴极了,我也不再去找她了,因为她有了自己的生活,我在她的世界里只属于一名旁观者了。
  我没有圣人一样的高尚品德,没法对自己恨的人还真心对待,倾囊相助,在我看来,那种做法,只是被道德绑架了而已。
  这时,我心中又想起了。,就是比光明还要洁白,而身处黑暗也绝不屈服。
  “叔叔,您见过么”白看了看对面的两个人。
  “没,没有。”男人摇了摇头,又看了看傲岸,“你呢小凡。”
  “我没跟他说话,也没想得到他的回答。”白摇了摇头,“是这世界上最美丽的花,同时也是人们最不想见到的花,美好的事物总会有他恐怖的一面的,叔叔。”
  男人的表情依旧是笑嘻嘻的,但我知道,他的内心开始严肃起来了,傲岸依然对着白怒目而视,这时的空气才是真正的安静了。
  “叔叔,您知道这朵花开在哪里么?”
  “黄泉道上”
  “开在黄泉道上,也开在每一个人心里。”。
  那时还记得,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
  白的样子真可怕,就像是一只来自地狱的魔鬼,他为人间带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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