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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又他妈跪了!”
王锤把鼠标用力一甩,直接甩在了电脑上,只听见干脆的一声,电脑的屏幕便碎裂出一条痕迹。
王锤脸色大变,只见附近几位脸色怪异地看着行为举止异常的王锤,王锤咽了咽口水。
如果你惹了事,第一想到跑,那是初学者的表现,如果是想和平解决,那是青涩者的表现,如果你能够做到惹事还把事情全部推到受害群体的身上,那么很好,这才是真正的惹事。
比如。
“操你妈的网管呢!给老子出来!这什么破机子,又卡又渣,我要投诉!”王锤在一瞬间,成为了这个网吧的中心,几个死宅在角落摘下了耳机,几个睡梦中的青年抬起眼皮…
此刻,王锤附近的几个人才竖起大拇指,但事实上,他们心里想着,这兄弟等会要怎么死。
“我再数三下!再不来老子要你好看!”王锤抱起书包就准备跑,这特么真的让人发虚。
网吧的人都静静地注视着王锤。
只见王锤冷静地慢步走到门口,再鬼鬼祟祟地回身一望,这里没有前台,因为这里是普通的大众厅,谁料到,刚做好一系列的侦查措施,王锤要提着裤子跑的时候,一个高大的身影直接把王锤给顶了回去。
唯娜儿从门口走进来,不屑地笑了笑:“小兄弟,这里的机子虽然渣,也就两三万的配置,虽然我们网吧网费不太贵,可也不能这么糟蹋啊。”随即又走到众多吧友前,礼貌地弯了个腰,笑盈盈地说道:“给大家带来麻烦了,这个麻烦我们马上处理一下。”
众多吧友的眼睛直接紧紧地盯住唯娜儿的凹凸处,毕露出猥琐的光芒,对于这群屌丝,唯娜儿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大门,吧友们却还在臆想着黑道女王的垂青。
唯娜儿在楼梯间,盯着一脸讪笑的王锤,也露出一抹勉强的笑,说道:“这里不适合血腥,咱们去天台说话。”
“和美女说话是我的,可是能不能先让这个家伙放开我。”王锤指了指提着自己的黑衣人。
唯娜儿没有理他,精致的五官没有正对着王锤,王锤也只能看出唯娜儿的空气刘海和艳美的红唇。
苏狰此刻正好在楼梯口,如今单肩负着吉他背袋,看着被提着领子的王锤和三四个尾随的黑衣人,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苏狰!”王锤的目光忽然一撇,不自觉地说道,随即自扇一耳光,苦笑地耸了耸肩。
“你同伙?很好,一起带走。”唯娜儿斜眼瞄了眼苏狰,淡淡地挥挥手说道。
王锤只能用祈求原谅的眼神看着苏狰,苏狰懵逼了一会,谁料想那几名黑衣人猛地一冲,直接把苏狰撞到在地,直接将苏狰反手一扣,两个人抬起来,走上楼梯。
唯娜儿则是一个人走进电梯,苏狰和王锤眼看着唯娜儿那窈窕的惹火身影慢慢地消失在电梯里,不由心生一股凉意。
“麻痹,你叫我干啥!要死还拖上我!”苏狰被两个黑衣人抬起来,还在半空挣扎。
“麻痹你迟到就算了,再迟到一会儿能咋滴,看到刚刚那个小姐姐了吗?真他妈漂亮。”王锤骂道。
提着王锤的黑衣人二话不说,一巴掌抽在王锤脸上,心中暗道:去你妈个傻逼连黑道女王都敢调戏。
王锤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
苏狰则是满头黑线。
就在此时,苏狰的手机忽然来一了一条短信,一个抖动直接从苏狰的裤子口袋里给摔出来。
“我的手机掉,兄弟让我捡一下呗。”苏狰祈求地问道。
“捡你妈逼,你的命都快没了,还要手机干嘛?”抬着苏狰脚的黑衣不屑地嗤笑道。
“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王锤又嚷嚷道,没意外地,又挨了一巴掌。
转眼间,已经到了天台。
黑衣人们把苏狰和王锤往地上直接一扔,带着笑,墨镜折射着两人的恐惧神态。
“苏狰,你怕吗?我第一次给黑社会的人打。”王锤咽了咽口水。
唯娜儿早早地坐在天台的边缘,翘着二郎腿玩着手机,两双高挑的长腿交叉,让苏狰和王锤盯着看了好久。
“看你麻痹!”
黑衣人一拳把苏狰给打蒙了,把吉他背袋都给打下来了。
打他的黑衣人骂道:“你们两个该死的家伙,竟敢在苍穹网吧惹事!操你妈!操你妈!”
苏狰被黑衣人一脚揣在肚子上,蜷曲成一条小虾米,但黑衣人抄起棍棒,又鞭打苏狰起来,苏狰只感觉头晕目眩,他不敢说话,只得闷声承受这些痛楚。
王锤也没好多少,他还试图在几位黑衣人的棍棒中躲闪,只可惜直接被其中一位黑衣人扣住颈喉,乱棍犹如狂风暴雨拍打在王锤的身上,顿时,淤青紫痕遍布。
“你们可以打我,但我的兄弟不该被打。”王锤看着倒下的苏狰,咬着牙说道。
“打了咋滴!打了咋滴!”
“你他妈倒是说啊,打了咋滴!”
“我他妈操你妈!”王锤子疯了一般,抱住一个黑衣人的脚,一口咬在那只按着自己颈喉的手,抄起棍子反手一扫,随即疯狂地抽在黑衣人的头颅,而另一位黑衣人见状,连忙跨步上前,一把抓住王锤子的头发,将他往后扬,随即一拳锤在王锤子的肚子上,把他微胖的肚子深深地打凹了下去,王锤再也没有力气反抗,嘴角被抽出的血也随着那一拳打出的呕吐物一起,混杂他的唾液,落在地上。
“锤子!卧槽!”苏狰不是很喜欢打架,但自从那把锈剑的出现,苏狰愈发有强烈的暴力冲动,甚至打游戏的时候都一边发送“猥琐发育”,一边却屡次越塔强杀。
“真尼玛的受不了!”
王锤子忍不住哭了起来,真尼玛比的疼。
“是啊,真你麻痹的疼。”
苏狰也哭了,可拳脚仍然犹如那狂风暴雨不息一般,苏狰感觉浑身的疼痛都麻痹了。“放过我们吧,我们真的不是故意的。”苏狰一直无意识的重复这句话。
“我操你妈比了有本事冲我来!打我,打他干什么!!”王锤子再一次怒吼着站起来,然后被黑衣人一脚踹翻,一脸栽在他自己的呕吐物上。
“我草啊!”苏狰的眼角微微红肿,显然他一直在用背扛着棍棒的攻击。
黑衣人再也忍不住了,一边看着中二少年们的怒吼,一边欣赏他们的惨状,简直好玩。
“苏狰你疼吗?”
“疼。”
王锤子被一双脚踩在地上,口齿不清地呢喃,自问自答道。
苏狰听不见,他的眸子不知什么时候覆上一抹狂风。
曾几何时,疾风剑豪的皮肤黑夜使者刚出售时,王锤子问:“你知道什么力量最究极吗?”
“进化?”
“不对。”
“为正义而战?”
“不对。”
“是什么?”
“投身于黑暗。”
“什么鬼?”
“这是我看黑夜使者这款皮肤的感悟!哈哈!我屌不屌!”
“操你妈滚!”
……
“苏狰你疼吗?”
“我,我真的疼啊!”
苏狰的手臂上忽然长出一片鳞甲,那片黑色的鳞甲不断延展,像野草在春季的雨后疯狂占领地盘。
他的每一寸血肉都在鳞片的生长下破裂,最终,猩红鬼面不知何时在他的脸上出现。
……
“苏老,他戴上猩红鬼面,岂不是引导向腥红之月了吗?”
杰罗亚特问道。
苏舟桥说道:“今晚的红月,不是为了让他加入腥红之月,而是为了利用腥红之月,引导他的暴虐情绪,进而,引诱锈剑的力量。”
“哦,对了,小陈,你知道亚索的背景故事吗?”
“略有了解。”
“在黑夜使者的皮肤里,亚索获得了黑夜的力量,怎么办,我倒是希望他浪子回头呢哈哈哈哈!!”
苏舟桥陷入狂笑之中,随即一口气也断了。
陈十寒神情复杂,苏舟桥的病床附近是诸多瓦罗兰私立电竞大学的权威学者,此刻他们紧紧地盯着苏舟桥的身体渐渐发黑,化作黑色的黑暗符文。
“苏老死了,既然已经知道苏狰不会投身腥红流,那就这样吧。”一名学者说道。
“可惜啊,苏老到死都没能给我们展现最究极的恶魔流力量。”又一学者答道。
“苏老永远也无法得到恶魔流的究极力量。”陈十寒说道。
“为什么?”
“除非他杀死他的孙子。”
“这就是,苏老苦心积虑一直在算计苏狰的人生的缘由吗?一举一动,每分每秒,每个思想,都在苏老的眼皮子底下…”
“太恐怖了。”
“所以今天的晚上,就是他的解脱之夜。”
“对了,有个一年级的学生好像就在那里!”
“唯娜儿…”
“苏老竟然把唯娜儿算计进去了!”一名叫做泰达夫的金发男子怒道。
“你孙子的未婚妻?”
“不然呢!”
“这就是,疯子啊。”陈十寒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