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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第七把黑剑 / 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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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的一天,是从溜进被窝的一丝寒意开始的。
  王安并不是一个十分自律的人,所以缩了缩身子,把那丝寒意赶了出去。便又倒头睡去。
  温暖的被窝抵挡得了清晨的露水之冷,可怎么也压将不住那轮新日的爬升。
  “何时才能到寒假啊。”王安无奈的起床。两眼还半眯着。忽地想起什么似得,王安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胸口。感受着手中传来的触感,王安松了一口气
  “看来不是梦了。”
  握着还带着自己体温的黑剑项链,王安彻底清醒了过来。
  由于赖床的习惯,王安每天的早晨都无比匆忙。拿着父亲留在桌上早餐的银钱,王安慌张的出门。
  李雷早已等在街口。王安每天早上先和李雷碰面,然后再一同去接张九。这便是三个孩子的友谊了。
  “昨天先生留的课业还有多少没做?”张九甚至不会问做没做。要是真有谁做完了,另外两个才会觉得奇怪,说不定说出绝交的怪话。
  听见张九的问话,两人没有回答。只是赶往学院的脚步同时加快了些。这样默契源于无数次的赶往学院抄课业的经历。
  学院的时光都是无趣的。先生的戒尺都是很疼的。这是王安的心里话。
  “也不全都是无趣的……”王安看着眼前从自己身边走过的姑娘,心中有了一丝涟漪。
  今十三岁的王安,在昨天之前有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秘密的名字叫李幽幽。当然,昨天之后秘密变成了两个。
  李幽幽是王安的同学,成绩一般,也是常混迹在中游。她自然不是那种大家闺秀的乖乖女,平日里有些吵闹活泼。长相算不上绝美,就是普普通通的可爱。
  王安平常和班里的其他同学交集很少,属于其他人眼中的“沉默寡言者”只有几位好友知道他的赖皮本性。
  这里的其他人包括了李幽幽,所以没人知道王安的心中对李幽幽的爱慕,李雷和张九也不知道。
  “王安,你的课业。”此时李幽幽正在分发先生批改过后昨天的课业。
  “先生说,叫你把昨天的课业抄写三遍。还有李雷和张九。”李幽幽的语气不远不近,分不清她对自己的有没有一丝丝的好感。
  少郎的烦恼,没有道理和逻辑。即使连初雪都还没下过,王安竟担忧夏日的暴雨会不会淋湿裤脚。
  是李幽幽的裤脚。
  在对李幽幽一天的患得患失中,学院今天的课业也结束了。
  王安今天没心思和两位好友闲聊。
  “李雷,张九。我家里有事,赶时间先走了”王安说完便跑着消失在李雷和张九的视野里。
  王安的事情自然是小黑剑。今天他没有选择直接回家,而是跑到了一处废弃的巷子里。
  “今天早上起来,摸着是有温度的。也就是说不是完全不受外物影响。”王安开始沉思起来。
  “可是昨天用火烤都没有温度的变化,为什么今天却有了。一个原因可能是时间,一晚上的时间是长的多。但是火的温度也要高得多,不至于毫无变化。要么就是人是活物,可我也不能找旁人验证……要不这个动物……”
  王安看着手中的项链。“火烤,锤砸都试过了,今天试试水淹。”说罢王安将项链丢进身旁接满水的茶壶里,然后便静心观察起来……
  ————————
  小孩子的思绪总归是有个局限,在接下来的五天时间里,王安用遍了各种手段来对付奇异的黑剑项链,可通通没有什么效果。以至于王安都怀疑自己那日所见到底是不是自己患了疯病,像大人们常说的三疯子那般得了邪症……
  王安终究还是相信自己的,因为黑剑项链还挂在自己的脖子上,不时传来一丝凉意。
  学院里。
  “我算着日子除夕不远了,那我们的假就更近了。总算能轻松一阵子。”说话的是张九。虽然王安觉得现在的味儿少了,但是丝毫不妨碍他们讨论关于关的事情。
  毕竟,新有没有味儿和学院有没有假是截然不同的两件事。
  新可以没有味,最多是少些喜庆。可学院绝不能失了假,那是要人命的要紧事。
  “轻松?你们倒是轻松。我估摸着还得去我娘的客栈去帮忙做些杂活。”李幽幽显然是听见了张九的话。脸上挂着的全是不满的神色。
  大明国民风开化,人们早已没了古时那种女子只能在家相夫教子的传统观念。
  所以李幽幽的母亲独自经营着一家客栈,所以李幽幽这样的姑娘家会在学院里和这些个公子过着摸鱼打诨的日子。
  王安听见了李幽幽的抱怨,但他神色并没有过多的变化。只是偷瞄着,李幽幽今天穿的一件浅绿色的纱裙,那抹浅绿像极了旭阳下刚长出的绿芽,摇摇晃晃摆进王安眼角的余光,然后绽放开来。
  “有了那神秘的黑剑,想必我以后也是那说书先生口中的大侠人物,到时候少不了些红颜知己,怎偏生连和她说话的勇气也没有。”王安暗嘲了自己没出息。
  他确实不是那种当主角的命,没有逆天的颜值,学业一般,家境一般,口才一般,更没有让女人一见倾心的气质。
  说他是油腔滑调的花花公子,他自己是决计不会承认,可要说他是安稳老实的憨厚小子,李雷和张九怕是要惊掉下巴。
  平凡,人群中一抓最多的那部分,就是王安这样的人。
  等王安回过神,先生已经拿着戒尺走了进来。王安还想急忙偷一丝浅绿的光泽,也被先生严厉的眼神吓退。
  先生姓何,单名一个堂字。据说轻时还有幸听过夫子讲学。是在他进京赶考时,那夫子新得了一篇好文章。止不住心头激动,硬是跑着来给这些参加秋闱的学子讲了一场学。
  王安觉得夫子是个随性的人,何先生觉得自己算半个夫子门生。
  不到一月时间,学院终于停了所有的课业,让这些急坏了的学子回家同家人准备新的事宜。
  “看来,今还是不会落雪了。”王安仰头望着天空,有些遗憾。
  “听说北方的雪落在地上,能堆得膝盖那么高。”李雷也表示了自己对雪的期待。
  小孩子总是喜欢下雪的。
  当然是那些不常见雪的孩子。
  “真想感受下堆雪人的乐趣。”
  “姑娘家才堆雪人,本将军只爱打雪仗。”
  “你那是自己手笨。”
  ……
  三个少的声音在丰城的街道上。传不了多远就被马车声,叫卖声碾的粉碎……
  即使人们早早的就开始算计着新的日子,可真正的味也要等到除夕的前几日才发酵开来。
  王安跟着父亲在街上置办些货。说是货其实给自家的极少,都是备些走亲访友的彩头。每春节,王安和父亲都要赶回乡里。
  一为祭祖,二便是和同样是过回到乡里的亲友们联络感情。他们大多是父亲那一辈故事中的人物,王安每都是在父亲热情的介绍下寒暄一番。
  “安儿。这是你杨叔。这是小时候抱过你的张婶……”这样的话,王安每都要听上一次。
  可此刻,王安只是觉得街上的要喝声比平日里更加吵闹。
  转过几个街角,父亲带着他来到一家裁缝店。
  “自己进去看看,有没有喜欢的样式。”父亲看着王安慈爱的说到。
  王安点了点头,走上前去挑选起来。
  他对这些各式各样的布料,花样没什么研究,也觉不出个好坏,只是看着眼前的样品做沉思状……
  王安对于新衣服之类并没有过多的兴趣,只是父亲每都会带着他来。仿佛对父亲来讲为自己的孩子做一件新衣服是对一辛苦的回报。
  王安也深知父亲的心理。所以即使志不在此,可也是有模有样的挑选着。
  “爹,我喜欢这件。”王安手中拿着一件样品回头看着父亲说到。
  “你这娃儿,就喜欢穿这些纯白纯黑的料子。一点少的朝气都没有。”父亲显然对他的选择不是很满意。
  “这样简洁些最好。我实在不喜欢那些绿色,蓝色之类的。”王安知道父亲也只是随口说说,不在意的答到。
  父亲看着王安的样子,有些无奈。他自然清楚王安的性子。只是在他看来小孩子自然是穿些活泼的颜色好些。
  “好,依你就是。你说这件那就这件吧。”父亲并未过多纠结于此。
  交过定金,王安便随着小二去量尺寸。撩起门帘正要进入里屋的王安回头不经意看见父亲的眼神。
  一如既往的坚毅,还有掩盖着的对王安的慈爱。只是今天王安仿佛在那双眼睛的最深处看见了一份骄傲,因为自己而存在的骄傲。
  王安心头一暖,嘴角在父亲看不见的角度画出了一丝笑容。然后便迅速进了里屋……
  对于父亲来说,春节并不意味着闲暇。
  “这瓶酒是给你大伯的。”
  “这对镯子……嗯,给你三姨娘。”
  “这些烟草给你二爷爷。不过他纪也大了,该少抽些……”
  父亲辈的兄弟多,亲友也多。整个春节前夕,父亲都在准备着这些。每如此。
  “娘今回来吗?”看着将所有事情准备好了的父亲,王安随口一问。
  “今怕是不行,京城那边据说下了大雪,堆了人那么高。”父亲也是刚收到信不久。
  王安的母亲每都会提前寄信回来,知会一声今能否赶回来过。
  去是除夕的前三天便回来了,前没回,上前也没回……
  “嗯。我也听说了京城的雪。”。
  王安没露出失望的神色,只是又看了看窗外。心里暗自想着
  “丰城果然是少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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