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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布衣治国 / 第三章 弥天大谎

第三章 弥天大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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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父亲,小子有礼了”,满脸稚气的小男孩一本正经的说道,有点呆滞的目光看向秦秀才,这大概是刚到这具身体里,仿佛还有些不适。
  远处的白须老者早早的窥视着这里,原来为了让少主寄托此处,白须老者也是费尽心机,昨天已将写好的台词让这个秦家少主背的滚瓜烂熟,只待今日来一个弥天大谎,偷天换日。
  秦秀才怒目圆睁,气的两撇山羊胡须不住的颤抖,“哪里来的小呆瓜,在这里混吃骗喝,不要坏了我秦家的大事”,说后急忙转身,自己还要创造一个文曲星君呢,还是抓紧回去造小人要紧,这可是仙人指点的。
  “且慢,老道夜观星象,眼见紫气东来,料到文曲星君已然出世,先生何故将文曲星君扫地出门”,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前日土地庙给他算命的白须仙道。这老头虽是信口胡说,其真实身份原是前朝钦天监长史,说起这些天象来也是头头是道。为了给少主寻求庇护,虽然撒的弥天大谎,说的却是一副大义凌然,似是天理昭昭不容置疑。
  秦秀才回过头来,只见一个身着青衣,鹤发童颜的白须道人站在身后,这不是给自己指点迷津的白衣仙道嘛。“道长光临寒舍,有失远迎”,果真一个酸秀才,说起话来文邹邹的。
  “蓦地飞仙降碧空,云车双辆挈灵童。可怜蓬子非天子,逃来逃去吸北风。”那道人好不生气的说道,此子与你是天赐良缘,想你肉眼凡胎怎识得其中的莫大机缘,故此老道今日特来渡你。说吧,竟扬长而去。
  望着道人离去的背影,秦秀才痴痴地望着,朝着老道又是一拜。刚穿越过来的孔凡孟心想,这古代的人竟然这么淳朴,这等低劣的神棍把戏竟能骗得饱读诗书的秀才。不过,前几日还归为少主,如今的自己竟被当成包袱甩来甩去,真是此一时彼一时呀。
  “既是吾子该当有个姓名,只盼你日后聪慧明辨,便赐你一个明字,就叫秦明吧”秦秀才略加思索的说着。
  “多谢父亲大人赐名,我有名字喽...“朗朗的笑声划破了寂静的夜空,引来了一阵犬吠,汪...
  说罢,两人一同踏过高高的门槛,向内堂走去。内堂内端坐一妇人,正是那秦夫人。秦明虽然对今世的记忆不太完整,但前世二十几年的生活阅历放在这个八九岁的孩子身上,那便是人精了。
  “娘亲在上,请收孩儿一拜。“说着便是深深的一拜,秦夫人怔怔地看着他,有点不知所措,好像早已忘了自己才是这家的女主人,慌乱的看向丈夫。
  秦秀才朗朗的笑声打破了尴尬,这就是我们的儿子,乃是天赐之合,这时才把刚才狗血的一幕剧情一五一十的给夫人讲者。秦夫人毕竟是个妇道人家,对此也是深信不疑,只想自己加入请假也有十来年,一直未有生育,对这个天赐孩子倒也是十分喜爱。
  秦夫人回过神来,”天色不早了,娘现在就给我的小少爷收拾床铺“。
  ”娘,我还没吃饭呢“,秦明耸了耸肩说道,这家伙倒是一点也不见外,上来就要吃的。
  秦母马上到后厨一阵忙活,不一会儿就看见秦母端着碗热腾腾的鸡蛋面走过来。她一瞧见秦明便满脸堆笑的笑道”乖儿子,看娘给你做的面,里面还有荷包蛋呢。“
  秦明接过大海碗,也不入座,便蹲在门边,狼吞虎咽的吃起来。过不多久,一碗面就看见碗底了,好似大扫除过一般干净。原本还有的一点矜持,也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吃的真舒服呀“。
  酸秀才领着这个半大的儿子去他的卧室,趁着吃饭的功夫床也已经铺好了。房间内虽然没有过多的摆设,不过还算干净整洁,秦母毕竟还是个持家的好手。安顿好这个儿子后,便自顾回房去了。
  夜已深,一丝晚风越过窗台,带着一股乡野的清凉,就是这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庄,村南岭地上的一个独家独院,在月光下显得格外悠闲。月亮在云堆里钻来钻去,惹得院角栅栏里的鸭子们伸头探脑,还间或“嘎”地一叫。躺在竹篱笆院门后的大黄狗听到叫声,警觉地抬起头来“汪汪汪”一阵狂吠,昭示它的存在,“妈妈的,这荒郊野外,蚊子可真多。”
  这是秦明穿越后的第十天,在这几天里,他终于明白自己不是在做梦,自己是真的来到了一个未知的世界,这个世界与记忆的中的世界似乎是一样的,但又似乎有很多不同。通过偷听白须老者的谈话,他似乎明白了自己身份的不同,这一世注定了是不平凡的。
  秦明裹了裹身上的被子,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不久便发出轻轻的鼾声,这些日实在是太累了。
  天刚刚亮,月亮还没离开这片天空,耳边便响起了秦秀才的读书声,”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莫见乎隐,莫显乎微。故君子慎其独也。喜、怒、哀、乐之未发,谓之中。发而皆中节,谓之和。中也者,天下之大本也。和也者,天下之达道也。致中和,天地位焉,万物育焉”,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读着。。
  “虽说书读百遍其意自现,可也用不着真的读百遍呀,看来今天这个懒觉是睡不成喽”秦明小声的嘟囔着,不过还是等到日晒三杆才不情愿的起床更衣,几年的大学时光早就把他打造成这副懒散的样子,早已没有了高考时挑灯夜战的激情澎湃了。
  起床来到院子里洗漱,看到父亲在书房一手捧着书,一手撸着那几根稀疏的山羊胡,秦明顽皮的学了起来。先是整理了自己的发髻,然受一手向后背了起来,一只手学着在他光滑圆润的下巴上撸胡须,高声朗读“天命之谓性;率性之谓道;修道之谓教。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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