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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仁医英雄传 / 第六章 禁止带枪进入

第六章 禁止带枪进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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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海洋一行四人经过一番折腾,带着崇高的理想和美好的梦想,经过46小时的特别旅程,终于到了坎松市。
  离开了祖国,在月光下,来到西非大地,这群白衣天使心中一片空洞,眼前一片茫然。
  还是***讲得好:自力更生、丰衣足食。
  于是在月光下,用手机照明,他们草草做清洁收拾房间,倒下就睡。
  第二天,尽管很疲惫,时差也没倒过来(与天朝相差8小时),徐海洋等还是到医院去熟悉环境,准备上班。
  坎松市医院就在住房的旁边。
  当他们走出住地,大门外就是几个醒目大字“中国医疗队”,一下子“中国人”的自豪感就涌了上来。
  徐海洋心中呐喊“我们是来帮助黑人兄弟的,我们带着党和国家的使命,我们要坚决完成任务”。所以,疲劳一扫而空,他们精神抖擞地来到了坎松市医院。
  随后,开始熟悉医院,熟悉工作。
  这里的病人病情很重,因为挂号费折合人民币24元一次。而当地人每月收入500元就已经是高工资了,所以本地人不会轻易进医院。
  但是疾病是挡不住的,越拖越重,病人也会越拖越多,反而形成恶性循环,导致病人更多了。
  这个医院是绍国第三大医院,带徐海洋等四个中国医生,共有11个医生。几乎没有辅助检查,全凭经验拿药。除了剖宫产,不能动任何手术,哪怕小小的阑尾炎。
  但是这个医院,秩序异常的好!病人对医生很尊重,病人虽然很多,却井然有序的坐在候诊区,不要说大声喧哗,连窃窃私语也没有。
  医生呼叫一声,病人才会进诊断室。医院的其他本地医生、护士和就诊的病人对中国医生都很尊重。
  很多黑人看见中国医生,都热情的打招呼“崩的啊”(Bomdia,早上好的意思)。
  这里的病人病情复杂,很多都是拖了几年才来,血压200多的比比皆是,血糖17、18,更是家常便饭;这个医院地盘很大,大得象我国的三甲医院,但设备落后,落后得比我国的乡卫生院还差;这个医院很“环保”,环保得猪、羊可以随便在医院穿行;这个医院没有药,医生开药后,病人要到外面的药房买药;这个医院没有厕所,非常“方便”,空地上随时随地可以“方便”;这个医院很安全,诊室门上用葡语写着“禁止带枪进入”,还配有“禁止带枪进入”的图案……
  医生在诊室安安静静的看病,黑人患者一排排凄凉地坐在候诊区候诊,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徐海洋第一天就看见这些场景,眼眶不禁就湿润了,让他不觉到劳累,也让他不觉得开展工作的艰难,反而是沉甸甸的责任,更觉得国家的医疗援非决策是正确的。
  第一天必须熟悉医院、驻地和周边环境,知道怎样买菜、做饭、洗衣服。
  于是他们去买油发电,在水井抽水做饭,到市场用手势买菜……这些都没什么,但关键还是语言不通,让他们倍感不适应。
  这群白衣天使在天朝培训的是葡萄牙语,而当地用的主要克里奥语,还有一些他们也不明白的地方语言。于是,他们只得靠手势、表情,夹杂着葡语、英语交流。给人感觉就像进入了动物园。
  但这里是一个充满疾病、瘟疫、贫穷、战乱的陌生地方,绝不是猫猫、狗狗的宠物动物园,而是苍蝇、蚊子、狮子、老虎,还有疟原虫、艾滋病毒、埃博拉病毒、霍乱横行的野生动物园。
  尤其是蚊子,在天朝不算什么,在这里却代表疟疾、乙脑。非洲有一句忠告:可以不怕子弹,但却不得不怕蚊子。
  但这些,并没有吓到四个满腔激情的援非医生。他们精诚团结、密切配合,决定在这里扎跟2年,实现他们心中的中国梦。
  渐渐徐海洋他们熟悉了环境。
  坎松市其实是绍国北部省的K区的一个市,与其说市,还不如天朝的一个村庄。
  医院和卫生厅在一起,这个卫生厅有我国的一个村委会那么大。他们的领导非常敬业,几乎天天上午九点都要准时开会,研究有关健康的公务。
  要在这样的环境,在这样的一个医院,开展工作是困难的,不过徐海洋激情满怀。
  而且相对于上街买菜来说,觉得在医院上班应该还是很幸福、很安全的,毕竟医院诊室的门上有“禁止带枪进入”的标志。
  要在战乱国家上街买菜,难免心中“惶惶”。其实准确的说不是买菜,是买食物,菜在这里是奢侈品,很贵。比如白菜和牛肉差不多价格,关键是还很少有卖。
  上街给他们的感受就是交流困难、不安全、气味难闻。他们四个人只有一同出动,结伴而行,共同买菜。
  他们通过其他途径了解到,与黑人发生争执时一是不要跑,二是不要先动手,因为黑人很多带有枪,会开枪射击。
  徐海洋从小练习武术,多次获得国际散打冠军,所以“安全保卫工作”理所当然就承担起来了。
  买菜买油徐海洋一马当先。上街时,四个中国人就像一个特别游击队,各施其职。而徐海洋还常常身穿运动服,手握健身铁球,充当“保镖”、“打手”的角色,很有上世纪二、三十年代上海滩的味道。
  但是路上还是有很多黑人跟他们索要财物,为了避免不必要的争执和麻烦,有时他们也会给他们100、500西法币(1元人民币相当于80西法)。
  但是在人多的地方,黑人还是不会主动抢,据说当地的教会对他们也起了很大的规范作用。另外相对来说,对中国人也要友好些。
  菜市场上,黑人的“体香”,鱼腥臭,还有很多他们没闻过,也表达不出来的味道,向他们扑面而来,让人窒息,让人脑袋一片空白,让人无法言语。
  买卖东西一般不称,常常是一堆堆或一个个卖。如果你要照相,一定要小心,黑人会制止,说不定有麻烦,甚至大麻烦。所以照相一定要征得黑人同意,不能像国内,随便拍。
  到了半夜,为了迅速投入工作,更好的完成工作,给黑人兄弟多一点交流和关爱,徐海洋只有晚上恶补葡语。
  晚上没有电,徐海洋就打着手电筒看书,手电筒的电用完了,又用手机照明看书。
  但是很多不知名的虫虫对他常常一见钟情,死皮赖脸地投入徐海洋的怀抱,然后徐海洋身上起很多皮疹苞苞。
  这个苞苞绝不等同国内的皮疹,它会让你很难受。难受还不可怕,最怕是传播传染疾病,比如疟疾、黄热病。
  来到坎松市第一天,徐海洋就不由感叹:
  工作困难,充满挑战,外出危险,生活不惯;
  洗衣做饭,自己发电,喝点井水,没得污染;
  菜比肉贵,还没得卖,汽油不贵,反而很赚;
  怀念祖国,思念亲人,伟大中国,不断超前!!
  不过,医院的诊室有“禁止带枪进入”的标志,让徐海洋感觉一丝心安!
  工作困难不可怕,就怕生活在枪口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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