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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的师父是钟馗 / 第一章 收钱除妖,童叟无欺!

第一章 收钱除妖,童叟无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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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发生在龙汉大陆,一个和我们身处的时空平行的世界,现在是龙汉纪年1019年,约相当于我们的明朝嘉靖年间,地点在西蜀国汉中郡西川镇。
  西川镇是汉中郡最为繁华的城镇,地处黄河九道湾的第三道弯,黄土肥沃,物产丰盛,有“小江南”之称,而镇中心的九大胡同更是商户林立、客栈云集,往来东西的客商在此落脚,吃喝拉撒睡都要花钱消费,所以这里成了脂粉飘香、歌舞阵阵的温柔乡、销金窟。
  九大胡同的一个角落里,不知何时悄然竖起一面黑色招牌,上写几行金光大字:安宅驱鬼,收银一两,伏魔降妖,价格面议,天师出马,一个顶仨!
  招牌背后是一条胡同,走进去是一座独立的四合院,屋瓦鲜明,院墙整洁,上有几枝越墙的红杏在春风中浮荡。
  忽然,一只浑身雪白的玉狮子猫蹿上墙头,团卧在红杏枝头之中,在初春正午慵懒的阳光中昏昏睡去。
  睡了不知多久,墙外路过两个十几岁的贫苦少年,脸上脏兮兮的,虎头虎脑,浑身上下的衣物破破烂烂,臭烘烘的,加起来不值两个铜板。
  两个孩子一高一矮,都是面黄肌瘦,饱受饥寒,高个子长着一张苦瓜脸,走到墙下时,抬头看到大白猫睡在花枝下,连忙拉住伙伴,稍一示意之后,两人悄悄潜在墙根下商议道:“老二,我们饿了两天了,你看那只猫又肥又大,我们用弹弓打它下来,到破庙里向老和尚借口锅炖了,打一打牙祭,岂不美哉?”
  叫老二的少年脸上青兮兮的,回头看了一眼白猫的肥肚子,咽了一口唾沫,点点头,“苦瓜哥,我上次从明月楼偷的酱料还有一罐,藏在破庙后的柴堆里,这次可以派上用场了。”
  两兄弟偷猫的主意已定,从腰间各掏出一个槐木弹弓,绑着牛筋,又摸出两个滚圆石子,悄悄起身,架起弹弓,对着白猫的脑袋仔细瞄准。
  两人的话都被白猫听在耳中,两兄弟瞄准的时候,那白猫心里骂了声混蛋,竟然身子一纵,跳到了院子里。
  两个望猫止饿的小混蛋失望极了,伸长脑袋,看到那大门也没关严,横下心来,竟然一前一后进了院子,抱着侥幸心态追猫而入。
  他们潜进门后看到院子里空荡荡的,落叶满径,屋门上挂着一块匾额,写着撼龙斋,他们也不认识,房门大开,大堂里摆着一张竹床,正有一人身着锦衣,向里侧卧,一动不动。
  “苦瓜哥,这里有人呐。”老二吓得缩起脖子,想要开溜,却被大哥拉住,“怕什么,等他醒来,我们抓住白猫早跑了。”
  还不知道是谁抓谁呢!
  两个人在院子里稍一迟疑,随即又站住,左右观瞧,找寻白猫的踪迹,随即发现那只白猫跳上了竹床的床尾,若无其事,舔舐着自己的长腿,一根长尾巴横在自己身前。
  苦瓜哥的弹弓又瞄准白猫,并用眼神示意老二准备好上前抢夺!
  那白猫的蓝色眼眸滴溜溜乱转,好像已经知道危险来临,却丝毫没有惊慌,瞪着两颗蓝宝石般的眼眸睨着两个闯入者,虎视眈眈,混你个蛋,竟然敢追我到这里!
  老猫对不住了,我们哥俩要吃顿饱饭啊!苦瓜哥默念一声,右手一松,石子急速飞出,径直朝白猫的脑袋上而去,老二迈步往大堂里闯,等着白猫一倒便要去抢。
  却不料,那石子飞到白猫的跟前,被它的尾巴一扫,像打中了一块棉花一样,变得软绵绵的,竟然无声跌落!
  苦瓜哥差点失声叫了出来,老二也停住了脚步,吓得不知所措,两人对视,露出见鬼一般的表情。
  这老猫怕不是个妖精?!
  毕竟是老手,苦瓜哥可不信邪,又连连飞出几道石子,无一例外都落在地上,老二干脆把身上的石子也都给了大哥,大哥尽了最大努力,射出了最后一颗石子,出了一身汗,弹弓上的牛筋也崩了,还是没有碰到白猫的一根毛。
  “还真是奇了怪了,难道是见鬼了?”
  正在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床上的人翻了身,伸伸懒腰,说道:“笑话,这里怎么会有鬼?”
  “没鬼?没鬼怎么打不中这白猫?”苦瓜脸头也没抬,随口接话道,两兄弟这才反应过来,连忙收起弹弓,假装是路过。
  “那这顿猫肉你们是吃不到了。”床上的人坐起来,笑吟吟看着他们。
  偷猫二人组看到这主人穿着僧不僧,道不道的衣服,颇有些古怪,年纪竟然和他们相仿,五官小而精致,颇有猫相,神采奕奕,眼睛放光,嘴角带着不怀好意的笑。
  苦瓜哥连忙回道:“哎呦,实在不好意思,我们两个刚才路过,看到你们家大白猫长的可爱,所以进来看看,打扰打扰,我们这就走。”
  大哥拉着老二转头就走,身后传来一阵笑声:“你们两个小滑头,敢进来偷猫打牙祭,还想蒙骗我,不是还准备了明月楼的酱料和老和尚的锅么?”
  怎么我们说的悄悄话被他听到了?两兄弟犯起嘀咕,索性朝门口跑去!三十六计,溜之大吉!
  没想到听到一声猫叫,大白猫尾巴扫动,一阵罡风把那片石子掀起,飞来一阵石子雨,将两人打得抱头蹲在地上,头上鼓起几个大包!
  混蛋,还想跑?!
  “饶命啊!公子,我们是想偷猫来着,可是我们没打着,没打着啊!”苦瓜哥和老二都苦着一张脸磕头求饶。
  看那猫脸人穿上牛皮短靴,站起身子,他的身量也不高,肩头蹲着那只白猫,来到二人面前:“我不是什么公子,告诉你们两个,我叫华阳,是终南山伏魔天师钟馗的徒弟,奉师命来西川镇创设撼龙斋,替天行道,济世降妖,这白猫名叫蓝睛雪里虎,少说也有几百年的道行,凭你们哪里能伤他,说吧,你们是什么人?”
  苦瓜脸连忙告诉华阳,他们出生在流浪人的队伍里,从小被遗弃,无名无姓,自己胡乱起了个名字,大的叫苦瓜,小的叫青瓜,两兄弟是从燕北国逃难来的,在西川镇居住了两年,平时没有什么生活来源,专靠偷盗和寺庙接济过活。
  华阳扭脸对白猫,也对苦瓜二兄弟说道:“我刚来西川镇,这撼龙斋也缺人手,你们既然无家可归,不妨留在我这里做个亲随家丁,我自会管你们吃住,也免得以后你们挨饿受冻,你们觉得如何?”
  那白猫瞄了几声,华阳懂兽语,听得懂它说的话:主人,刚才他们可是想要吃我,你还收留他们?
  苦瓜二兄弟巴不得能有人收留他们,连忙感恩戴德谢过,华阳的手在白猫脑袋上撸了几下,算是安抚。
  白猫喵喵道:收留两个傻瓜,主人你是不是睡觉睡糊涂了?哼!
  当晚,华阳留苦瓜二兄弟在撼龙斋住下做了仆人,给他们银子让他们置办物品,平时负责后厨烧菜做饭,跑腿打杂,两人倒也勤奋,就是对大白猫不敢正眼看,伺候它吃喝洗澡,时刻毕恭毕敬,言必尊称虎爷。
  这一天晚上,三人一猫,吃喝停当,苦瓜哥对华阳说道:“师父,我们来这里小半个月了,除了见您帮街坊邻居赶走了几只狐狸精,烧了坟地的尸僵,别的再没什么战绩,这街坊邻居都议论纷纷,说您和其他山上的和尚道士法力差不多,不可能是终南山伏魔天师,八成是野狐禅,再说,我们这样大吃大喝,一直没有太多进项,这么大院子又要交租金,这么度日也不是个办法啊。”自从华阳教了二人一点炼气的口诀,两人便开口叫起师父,其实并未真正拜入天师门下。
  华阳听到苦瓜的话,还没说话,白猫喵了一声:这个傻瓜倒有几分机灵,主人打算什么时候出手?我也想知道。
  “要我出手可是要收钱的,但是本地人欺我面生,不信我的本事,真是麻烦。”华阳整一整衣服,背手而立,“明天正午,看我小露一手给他们瞧瞧,管教我们生意兴隆起来。”
  第二天,华阳果然整装出发,看他身穿一身织金过肩团龙衣,头戴碧玉冠,脚下踩着一双崭新的牛皮短靴,腰间系着金镶玉龙筋带,透着一股干练洒脱的豪气,就是不像是出家人,肩头蹲着蓝睛雪里虎,背后跟着苦瓜、青瓜二徒,三人出门来到九大胡同当街。
  早有不少街坊、掌柜的看到华阳出门,又看到他们行到九大胡同,暗自猜疑,都悄悄跟了过来,那里有不少青楼、酒馆,都是男女厮混、酒肉盘桓的地方。
  明月楼是九大胡同数一数二的大酒楼,酒旗高悬,上书三个行楷大字:明月楼,白底黑字,苍劲有力,笔锋又有几分轻佻,此时正是初春天气,西北风从黄河上游刮来,一阵近似一阵,但是这几尺长的酒旗却垂在半空,纹丝不动。
  华阳三人正走到明月楼的酒旗前,停了下来。
  白猫雪里虎冲着酒旗瞄了一声,它早就踩好点了,华阳知道今天的戏就要在这里上演!
  明月楼的掌柜见华阳肩头卧猫,穿着打扮不像普通客人,神情举动也不寻常,背后又跟了不少好事者,担心他们是来寻明月楼的不是,连忙出门躬身相迎:“老几位辛苦,这天还早呢,还没到饭点,怎么有兴致到这儿来,各位要喝酒还是要饮茶?”
  华阳笑道:“不瞒朱掌柜,我是隔壁撼龙斋的伏魔天师华阳,在西川镇安宅退鬼,收钱除妖,童叟无欺,但是各位街坊不信我的本事,今天我就出手一试,发个利市!”
  “收钱除妖?没听说过啊,当今龙阳朝四个藩国我都去过,这过往的和尚道士,都是替天行道,化缘结善,没听过明码标价收钱替人捉妖的,再说泰山门、南海鲍家的的捉鬼人我也见过,也不曾这样说过哩!”朱掌柜见多识广,当场提出质疑,街坊们也附和起来。
  “他们是他们,我是我,山医命相卜,道同路不同,法是法,术是术,修道人各有门路,捉鬼伏妖不收钱,我哪里来的钱开立山门?我的撼龙斋就是明码标价,收钱伏魔,失手一次,双倍奉还。”华阳向众人说道。
  “行行,你要收钱伏魔嘛,我们也没有意见,只是你要在这里出手,是打算祈雨还是斋谯?”
  “我要做的是当街拿妖!”
  华阳的话一出,街坊四邻包括掌柜的都笑出了声,朱掌柜忍住笑,说道:“小师傅,我看你年纪不到二十,怎么敢口出大话,这里是九大胡同,当初修房建街的时候,请过岭南国的堪舆大师杨俊松看过,这里风水绝佳,黄河环绕,土气凝聚,是个神仙地,怎么会有妖怪?这大清早的你是喝了多少酒,说起胡话来了!”
  九大胡同是人气旺盛之地,几十年来也不曾听说有过什么邪祟,街坊们也纷纷嘲笑起来!苦瓜和青瓜怒目而视也无济于事。
  华阳面对众人的口水和嘲讽,丝毫不为所动,指着那风中的酒旗,问道:“这酒旗可是你家的?”
  朱掌柜看了看酒旗,点头回道:“没错,这旗子是上好的松江棉布织成,说起这酒旗上的三个字明月楼,也是大有来头,是唐朝时大诗人陈子昂所题。”
  华阳没等他说完,急问道:“诸位请看,如今西北风刮起,这酒旗竟然纹丝不动,可有什么缘故?”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回答不上来,朱掌柜故作镇定:“这个,兴许是沾染灰尘太多,酒旗变厚变重了,这酒旗挂上去有年头了。”
  哼,华阳轻蔑一笑,在他眼中,那酒旗上分明妖气冲天,不用迟疑,他扬手从掌中冲出一道红光,红光中显出一把半尺长的红色短刀,那刀陡然伸长三尺,刀身狭长如蛇腰,刀锋锐利似片纸,明亮灼人眼睛,泛着火光,飞在空中,径直一刀将酒旗的横杆劈断,酒旗坠落,刀身又一翻,将酒旗拦腰断为两截!
  此刀名渐耳,乃是刀神,初为天庭司刀兵的天将,后来杀心过盛,被天帝贬下凡间受劫,被鬼道蛊惑,成为鬼道至尊黄金骷髅的得力属下,黄金骷髅与佛道势力对抗失败之后,渐耳神元受损后变成一把刀,流落山野,后来在五绝岭遇到华阳,被华阳收伏,为其所用,他与剑神飞扬齐名,凡遇五兵,不动即能屈人之兵,凡人兵器皆畏其锋芒。
  白猫喵喵大叫:得手了!
  有一道血光从刀口处迸发,鲜血四溅!把众人吓得后退几步,一股腥臭之气也轰然散发出来!
  等酒旗落到地上时,大家这才看清楚,原来随着酒旗被斩断的还有一个圆形丝巢,颜色和棉布一致,黏在酒旗上,十分隐蔽,里面竟然藏着一只碗口大的黑色八脚红头蜘蛛,已经身中一刀惨死,流出黑色鲜血和汁液,腥臭难闻!
  “这,这是什么?”朱掌柜捏着鼻子问道。
  华阳用准备好的棉花球塞住鼻子,说道:“这是定风蛛,是鬼道中怪类的一种,定风蛛腹内藏有可以定风的黑珠,以人间风尘为食,等到脱去九层皮囊,便可以制造瘟疫,吸食人脑,这只定风蛛已经脱了七层皮,我若晚些出手,那这里就不是什么神仙地,恐怕要变成乱葬岗了。”
  苦瓜早已经准备好了一根桃木棍,从定风蛛肚腹中扒拉出一颗鹌鹑蛋大小的珠子,青瓜用一个陶碗装了,盖上盖子,用一道黄符纸贴住。
  众人见状顿时大骇,面面相觑,脸如土色,朱掌柜更是汗如雨下,哆嗦道:“天师,此话当真?”
  “你若不信,去找几只鸡鸭,这定风蛛的腹中已有瘟液,吃完立死,需要赶快焚烧为好。”
  朱掌柜吩咐人从后厨抓来几只活鸡活鸭,果然吃完瘟液,鸡鸭倒头丧命,羽毛尽褪,都是得瘟病死的景象,吓得众人连忙将鸡鸭连同酒旗卷起定风蛛当场烧掉!
  朱掌柜连同众人对华阳感恩戴德,佩服得五体投地,延请华阳等人在明月楼吃了一顿上好的酒席,在西川镇百姓奔走相告之下,撼龙斋生意红火起来,四面八方的人闻听华阳大名,被鬼怪所苦的人不惜重金相聘,华阳连连出手,每战告捷,附近的鬼妖灵怪闻风丧胆,全都被华阳收拾得服服帖帖,一箱箱银子搬进了撼龙斋!
  华阳着实忙了一阵后,却让苦瓜兄弟紧闭大门,拒绝接活!抱着白猫雪里虎整日睡起大觉,苦瓜青瓜见送上门的银子都不要了,也想劝劝师父,但是看到虎爷,又不敢造次,只好也发懒睡觉,哈欠连天,每日里只管吃喝度日。
  这一天,门口来了一个老妇人,衣衫褴褛,神情困顿,牵着一头病驴,不顾阻拦,指名要华阳帮忙捉妖救人,苦瓜皱着眉头问道:“老人家,你要我们师父出手,可是你有钱吗?”
  老妇人摇摇头,大哭道:“我没有钱,我只有天大的冤屈,菩萨不灵,城隍不应,只有天师华阳能还我一个公道!”
  苦瓜劝道:“老人家不要哭,你虽然这样说,撼龙斋有撼龙斋的规矩,没有钱,我们是不会出手的,降魔伏妖也是要吃饭的,不如你还是去求佛门菩萨显灵,或者去祈求城隍老爷开恩。”
  老妇人牵着病驴,在大门口又哭又嚷,我弱我有理,我穷我有理,引来不少人围观,一群嘴炮男女开始发挥功力,大家有的劝老妇人想开点,有的劝苦瓜发发慈悲,吵吵嚷嚷,喧闹不止。
  忽然,人群中走出一个男扮女装的清秀人儿,双眼泛着春水,脸庞倒有几分英气,弄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后,来到苦瓜面前,伸出手掌摊开,是一锭十两的银子,说道:“这个够了么?快带我们去见那个见钱眼开的天师华阳。”
  苦瓜接过银子,勉为其难,引着老妇人、病驴和出钱的女子进了门,在大堂见了华阳,华阳和白猫正在竹榻上休息,看到苦瓜引人进来,打着哈欠问道:“怎么把人领到这里来了?今日闭门休息,不接生意,我连衣服都没穿好。”
  “这位老人家说有天大的冤屈,一定要找师父才能伸冤,这不,这位公子出了大价钱。”苦瓜把银子拿出来给华阳看。
  华阳先看了银子,又看了一眼老妇人和病驴,这驴倒有些蹊跷,又看了那打扮成公子的姑娘,见她眉目清秀,双眼犯桃花,看自己的眼神有些不屑,身后还跟着两个虎背熊腰的妇人,同样是男扮女装,一看就是贴身护卫,这个丫头有些来历,不知是达官贵人还是富家千金,憋着想看我出丑!
  “既如此,那我只能破例一次,老人家,有什么冤屈尽管说来!”华阳连忙穿好衣服,坐起身来。
  老妇人扶着病驴嚎啕大哭起来,断断续续地讲出事情的原委,原来她是燕北国幽云郡人,一共生了三个儿子,老伴早亡,三个儿子本来相约经潼关来到西蜀国贩卖蜀地丝绸,却不料一去三月音讯全无,老妇人沿路来寻,却偶然在一个贩卖活驴的商人手中遇到了这只病驴,她说这只病驴就是她的大儿子变的,因为驴的脖颈下有一处胎记,与她大儿子的胎记一模一样,她便用身上所有的钱买下了这只病驴,这只病驴果然和她心意相通,仿如母子一般,她怀疑她的三个儿子在路上遇到鬼怪或者术士,被谋财害命,施术者还把他们变成了畜生,可是去报官几次,都被官差当做神经病赶了出来,后来去佛前祷告,城隍庙祈愿也都不灵验!
  白猫瞄了两声:潼关那一带靠近万魔山,水太深,这次可不能轻易下水!
  华阳一听,看看病驴,果然面带黑气,还是个哑巴驴,又问了潼关一路的关口、客店,一扬手要苦瓜送客:“苦瓜,快退钱送客!老奶奶,不是我华阳力不能及,这次的对手不是一般的鬼怪,这点钱可不行。”
  众人大惊,这也太贪钱了吧?
  那随行的女子笑道:“哦,那我要是再出一百两黄金呢?”手上又多了两锭黄金,金灿灿的,和房间周围的摆设极不相称。
  苦瓜和青瓜双眼直放光,老妇人只管哭,华阳盯着那女子看了一阵,华阳明明知道自己不是因为钱拒绝,而是对手实在强大,自己万一不能全身而退,丢了性命不说,还要坏了师父钟馗的名头,十分凶险,可是那女子脸上分明露出轻蔑之色,眼神中带着挑衅和怀疑,让华阳十分不爽,顿时猫性大发。。
  “好,我接了,老奶奶,我一定会还你一个公道!”
  白猫大声叫了起来:不要命了,不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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