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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江湖侠义英雄传 / 第三回峰回路转药师别有来历﹤1>

第三回峰回路转药师别有来历﹤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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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元达空自忧急,可万万没想到少夫人廖琼英会突然出现,愕然间就象漂浮水中的人抓住根救命稻草道:“少夫人怎么来了?少将军他中了剧毒,你快来看看……”至于白衫少年为何会和她同来同现,也顾不得去想去问。
  廖琼英一进来就见到满室尸体横七竖八,血腥绕室冲鼻几乎令她窒息。秀眉微拧间听得周元达情绪异样,手指着身边木床说出此话,大骇之下顾不得一切冲近床头。眼见夫君脸色憔悴昏迷不醒,口中颤唤着“齐哥”就欲去拉姜思齐手腕。岂知她快那白衫少年更快,从旁格开她的手腕道:“别乱动,小心沾染。”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他已翻开了姜思齐的手掌。
  廖琼英惶急中只见夫君双掌黑如墨漆,肿如蒲扇,吓着花容变色杏眼含泪,关切之心如遭火焚。周元达亦是倒抽了一口凉气,自己怎地并未察觉。少将军昏迷之前还不忘叮咛别碰其枪,他之染毒自是从手传入了。那名匪徒在廖琼英靠近时退过了一边,但也看到了这番景象,暗自庆幸亏得自己没碰到他的手掌。
  少年翻看一番,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三粒细小的药丸,捏开姜思齐的嘴巴灌入,又在喉胫处按摩数下助其下咽。廖琼英随婆婆和他相认,一路行来少年举止温雅,却也言笑盈盈尽逗她解除烦闷忧虑。此刻少年却面挟寒霜凝目思索,知是夫君所中之毒非同小可,极力压制悲苦不使之流露,免分他救治的心神。
  周元达对毒药不甚了然,见少夫人全然信任这少年,自是连大气也不敢出。那匪徒好不容易死里逃生,瑟缩床角更不敢弄出声息。倘大的石室就连那匹白龙马都善解人意的安静峙立,空气似乎凝结寂静异常。
  良久之后少年眉头舒展,轻抒猿臂在姜思齐胸口连点数指,想是不令毒质侵入心肺。旋即又从怀里拿了把银针,分别扎入姜思齐的双臂虎口、少阳、商泽等穴。忙完后问道:“这里有清水么?”周元达闻言望定那喽啰,即见他救助过少将军,也就有所改观不再认定他是匪徒。喽啰忙道:“有,我们就在石柱那边弄饭。”
  少年喜道:“好,有这些更好。有劳你先取一盆冷水过来,然后再去烧一盆热水,一定要烧至最沸点。”喽啰听他说的客气,并不把他当作恶贼强盗,心里十分受用很乐于听他使唤。
  不一会便端来一盆冷水交由周元达接过,转身又去灶台生火烧水。少年俯身扶姜思齐坐起,自己也跳上床盘膝坐下,双掌抵住姜思齐后背道:“少夫人把姜将军的双掌浸入水盆,注意别触到他手腕以下的肌肤。”周元达移近水盆廖琼英依言小心抬起夫君手臂放入。
  少年不再言语运用丹田之气缓缓输送,片刻间姜思齐头顶蒸汽腾腾,廖琼英扶助夫君双臂,冷不丁打了个寒噤。周元达亦感觉端着的水盆冷气森森,银针竟是中空有黑血渗出,一盆清水渐渐化成一团浓墨。足足一枝香工夫,少年才收回内力撤掌道:“好了,可以换盆热水了。”
  周元达冲铁架石柱的方向喊了一声,喽啰早把水烧沸怕冷却不敢离锅,闻唤忙用盆盛起端来。廖琼英伸出玉腕想试试水温,担心水太热会烫伤夫君肌肤。少年明其心思笑道:“少夫人不用担心,我刚才用的是寒冰掌助姜将军逼出体内毒质,再沸的水也烫不了他。”廖琼英虽是已婚多年,但被少年斟破自己儿女情长夫妻爱深,不免还是娇羞莫名,粉胫低垂。
  少年一如方才举措,不同的是这次催的是烈焰掌内家真力,姜思齐的体质由极寒变的极热,近身的廖琼英周元达只感炙烈灼浪弥散周际。约莫半支香时间,水盆先是瞬间冰冷继而沸腾咕咕冒泡,银针孔溢出的血质由黑转红。少年撤掌欢欣道:“好了,大功告成。”略略有点气喘,显是耗力不浅。
  姜思齐脸色恢复红润,双掌浮肿全消於黑尽褪,只是精气神在少年的内力牵引下皆已耗尽,暂时还不能够醒转。少年跃下床取回银针,廖琼英既知夫君脱离了危险,喜动颜色的扶他躺好。周元达放下水盆,一激动咕咚跪倒少年脚下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周某平生亦不轻易下跪。但公子爷救我家主少将军性命,周某无以为报大恩不感言谢。唯有三拜表心,日后公子爷有所差遣赴汤蹈火决不敢辞。”说着就欲下拜。
  慌得少年忙跪倒还礼,托住周元达双臂道:“将军言重似此小弟如何敢受?我已闻周将军亦忠义之士护主心切。我也是三生有幸得与林药师毗邻而居,并蒙其厚恩垂青教导。虽只学会些皮毛当此情形也只能斗胆一试,幸无差池。说起来大家颇有渊源,还望周将军释怀不必挂在心上。”周元达执意要拜,少年坚辞不受。周元达双臂贯力,却被少年一股柔和的劲道抗住,怎么也拜不下去,不觉又惊又佩。
  廖琼英噗嗤笑道:“说穿了大家都是亲近之人,周将军原不该如此。我有个提议,周将军和夏侯将军都是性情中人,此后我家也再无主将次将之分。项公子也不是外人,等齐哥醒来救出夏侯将军,大家结为异姓兄弟,岂不亲近的多无生疏之分?”少年首先响应道:“此言甚善,小弟愚顽正想仰仗各位哥哥。”他年纪最轻,毫无芥蒂的先认了小弟,殊无富家公子爷的执绔之气。
  其实周元达心里清楚少将军一直是把他当兄弟看待,他敬夏侯玄亦如兄长一般。他们是沙场换命的交情,彼此肝胆相依心照不宣而已。廖琼英说了出来他只有更为欣喜,何况结识这名武功高强医术精湛人品俊雅的小兄弟?俩人惺惺相惜相视而笑相扶而起。周元达尚有一事不解,问廖琼英道:“少夫人说的这位公子不是外人,不知何意?”
  廖琼英道:“此事详细说来话长,还是等齐哥醒来一并告之,免得多费唇舌。”周元达急欲揭晓迷底,但少夫人心思全在少将军身上,便不忍盘问。少年道:“姜将军此刻身体极度虚弱,大概要半时辰后才会复原。需准备点温和的食物醒来喂他服下,以防脱水脱力。”那名喽啰机灵的接口道:“石室灶具齐全,可惜食材都已用尽。灶房老洪头大清早就去总坛领取粮米,都响午了也不见回转。”
  周元达悠然醒悟道:“这个我知道原因,你跟我来。”领着喽啰钻进了地道。他脚步雄健虽在洞道奔行也甚快捷,不料小喽啰居能紧掇其后。周元达祖父周仓也曾是草莽出身,后来得遇关公因慕其名才去恶从善追随左右。这时不禁问道:“你是哪里人氏?我看你也象条汉子何以做了强盗?”小喽啰黯然道:“我本是九江人氏,祖上也曾跟随周瑜大都督做过水军将佐,略有家传。可怜我少年丧父止有老娘相依为命,堂前疏了管教结识了些狐朋狗友,染上了赌博恶习。不数年家产败了个精光,欠下许多贝者债无力偿还。不时有赌徒上门催讨,老娘不堪其扰气得一病而亡。我一怒之下杀了那两名赌徒,惹下人命官司流落至此。”
  喽啰口齿伶俐,三言两语便把来历表叙清楚。周元达难辨真伪盯了他一眼道:“我家少将军既已答应饶过了你,我也不来难为,以后好自为之讨命去罢。”喽啰似有什么话想说,却已到了通风洞道。周元达挽了两个箩担双肩挑起,喽啰来不及说只得隐忍,跟着挑起了剩下的一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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