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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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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叫洛婉秋,今年二十岁,论文化修养,学识相貌在京都这地界我若称第二没人敢说第一。学堂里老师们喜欢,家里父母疼爱,就连隔壁阿猫阿狗都见天的往我家跑。围着我的脚脖子,身边串来串去的玩。想知道我为何如此受欢迎,这个原因没人会信,包括我自己。
  不明白为什么自小不受母亲待见,也许因为我是女孩的缘故,她见我如同仇人一般的厌恶。直到七岁那年大病一场,之后一个声音告诉我他与我同在。也是他的缘故吧,我开始了开挂的人生。
  他说他是我弟,名叫洛展鹏。奇怪的是在我幼时的记忆里,根本没有弟弟存在过。一度怀疑是我得了幻听或是脑袋生病才如此奇怪。他却说他是为了寻得一个真相,请我为他保密,只有我和他共生才会有双赢的结果。
  那时候的我还小,但对儿时的记忆特别深刻,关于我有弟弟这事却完全半点印象。问他我怎么看不见他,他沉默片刻,只说这是意外,他也不想。我不明白他说的话,答应不告诉第二人的理由,是拿他当做我相好的小伙伴而已。唯一不同的是看不见其人,可以听到声音。这件事一度让别人误以为,我老是一个人自言自语说疯话。父母见我如此异样,带我进过大大小小的医院,又爬山涉水的拜遍各路神仙,仍不管用。
  后来发现,除了自言自语这个怪癖以外,我的学习能力超群,如同一部小型学习机。从小学一年级开始,不但各科成绩均是满分,就连课外书亦是读得贼溜。父母也不再纠结我的小毛病,除了学习好以外,我还特别听他们的话。你说,这么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乖孩子,有谁不喜欢?
  我性格开朗,活泼好动,男孩子玩的滚铁环,转陀螺,打弹弓,拍纸板样样精通。放学后,总是一大帮小伙伴蜂涌出校门,各自为营,吆喝着拉开战斗序幕。结果不明而喻,自然是我们一帮的大获全胜。久而久之,我成了孩子王。
  回到家,安静的做好自己的功课,父母不打扰我,只将零食,水果悄悄放下,去看自己的电视剧,我知道他们担心打扰我。等他们掩上门出去,我与弟对话:“瞧瞧这待遇,换做是我可不敢想,真亏有你啊,老弟!”
  “别说话,好好学,仔细明天考题出错。”他是个追求完美的男孩,不允许自己有一丝错误。我可不同,总是毛毛躁躁的。表面上我是姐姐,其实他比我懂事多了。
  稀里糊涂的我,端方雅正的他在一副躯壳里渐渐长大。有他时刻提醒我注意日常的言行举止,属于我的那一部分已经退化到只剩外表。夜里睡去,他守着我不合眼。我曾问过他不休息扛得住吗,他回答你休息好了就没事。这个问题我反复确认,的确没有出现嗜睡或是睡眠不足的问题。
  超出常人小孩该有年纪的聪明和睿智,使大人们趋之若附的在自己孩子面前提到我的名字,也是一种无奈。开始的偶然变成必然,再到释然,这个过程也曾使我迷茫。当我在父母面前有意无意的提到有个叫洛展鹏弟弟一事,他们很紧张。急忙打断我的追问,问我从哪里听说的。我是独生子,从没有什么弟妹。又问弟弟是否说谎骗我,他只回答没有就没有吧,所有的一切戛然而止,别再问下去。我不死心,又问了几次,他们皆矢口否认,久了我就不再提及,也许他们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而弟弟这一说法,只是他为了靠近我找的借口。我从没有怪他的意思,因为是他使我变得如此完美。
  十岁生日刚过,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弟弟说要带我去见了一个人,他说是他儿时的玩伴,找了多年,可我的记忆里并不认识他。他叫燕东,比我小两岁。据弟弟说八年前他家就在我家附近,他们两是好朋友。不知是和缘故,弟弟出事后匆忙搬走。很奇怪这么多年过去他是怎么找到他的,趁机问他发生过什么事,让他如此难以释怀。他仍然不肯告诉我,还逼我答应他不能去问爸妈。不问就不问吧,见他这么在意这件事,我知道问了未必是什么好事。
  坐608路公交去城南燕东家,要花2小时。出门时爸爸问我去哪里,我含糊回答去同学家问点事,一会儿就回来。爸爸让我带上手机,我回答带了,一溜烟跑没影。“小心点!”只听到他老人家细微的叮嘱声。燕东家住在城南郊区,地势偏僻。要不是确定有此地址,我还真怀疑是否这个世界会有这个地方。
  说是城郊,还真是人迹罕至。我竟担忧燕东是怎么去上学的。方圆几里没一户人家,全是寂静的山路。下了车一直走,心里有些害怕。
  “别怕,有我呢。”弟适时出来安慰我。
  “不怕才怪,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这地方的。”有时候他过于冷静,冷静得让我齿颊生寒。
  “不是找了三年才找到他的嘛,我就想听他亲口说当年的事。”真不明白究竟是何等事,让他如此执着。
  “告诉我是什么事,可以吗?我也有知道的权利。”毕竟是姐弟,有相同的倔强性格。
  “相信我,等找到答案一定告诉你这件事的始末。不告诉你的原因是担心给你压力和负担,我要你活得快乐。”弟一副少年老成的神态,让我的好奇心更重。
  “我很快乐啊,你可以说。”拗着性子不走,要他告诉我真相。
  “洛婉秋,你听我的,我答应一定会告诉你。求你这会儿别和我纠缠好吗?”我感觉得到他很痛苦,这么认真的叫了我的名字,这是他第一次在我面前失态。
  “那,那好吧。”我哑哑不再与他谈下去,默默地往前走。
  “到了,前面那户人家。”他让我去敲门。山坳里果然住着一户人家,土质结构的墙,院子一边整齐码着砍好的木材。看来这家人还是用老祖宗的土办法生活。
  “燕东在家吗?”我轻轻的敲门,屋里静的出奇。
  “继续敲,他在家。”弟低声吩咐。
  “燕东,燕东,你开门,我知道你在家。”我加重敲门的声音,铁定屋里有人。半晌,细微的脚步声音传来。
  “?我不是燕东。”门里有个怯弱的声音,我分辨不出是男孩女孩。
  “我,我是你们家亲戚,你快开门。”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回答我是谁,顺嘴说是他家亲戚。
  “我家亲戚,是玲子吗?”显然门里那人误会我是另一个人。一个瘦小有些病态的小男孩打开门,他就是燕东。
  “你不是玲子,你是哪个?”他见到我很是意外,眼睛慌神往我身后看,门已经关成一条缝。
  “哎哟,我的脚。”我故意耍无赖,其实并没有真的被夹住脚。
  “啊,对,对不起。”燕东慌张再一次打开门。
  “哈,我进来了。”我一子跳进他家院子,说什么也不出去。
  “,我不认识你,你……。”他瞪大眼睛看我,整张脸惨白得像是没晒过太阳,只剩眼睛大得吓人。
  “你不认得我,我可认识你。”其实我哪里认识他,不过是弟与他认识。
  “你,你认得我?”他使劲挠着头,绞尽脑汁的想。
  “你还记得洛展鹏吗?”我轻松说出弟的名字。
  “洛!洛展鹏!我不认识,我不知道,我不知道。”他疯了似的逃进里屋,哐当的锁死了门,屋里发出野兽般的嘶吼。
  “我不知道,不是我,你别来找我,不是我害死你的……。”一连串疯疯癫癫,断断续续的话。
  “开门,燕东,我只问让你来找我的。”我的身子不受自己控制,怒不可歇的拍门。
  “不是我,别怪我……。”屋里那个孩子高声反复说着。我的情绪受到弟的影响很生气,捶着门大声叫他的名字。
  “小姑娘你做什么!”一个高大样子猥琐的男人出现在我身后。
  “我,我找燕东问点事。”停下拍门的手,弟提醒我他是燕东的爸爸。
  “,要问我们东东啥事?”他斜睨着眼睛,对我不屑一顾,放下手里的柴火担子。原来院子里那么多柴火都是他劈的。
  “我,我是玲子的同学。让我给燕东带话,她今天有事不能来上课,请我给她带话来的。”我急中生智,最强大脑还是弟。
  “哦,是这样!你家也在玲子她们那片?”燕东爸面色缓和下来,和我拉家常。
  “对呀。”我装作熟识那个叫玲子的女孩。
  “嗯,玲子是个好姑娘,小姑娘你叫啥名字?”燕东爸对我降低戒备。
  “叔叔,我叫秋婉。话带到那我
  就回家了。”看来今天达不到弟的目的,还是先撤退。
  “山路不好走,叔叔送你吧。”燕东爸起身要送我。
  “爸,你别送,让她自己走。”燕东恢复如常,打开门制止他爸送我。
  “你瞧你这孩子,人家小姑娘大老远来送信,该送送。”燕东爸笑呵呵的转身坚持送我。
  “叫你别去就别去。”燕东斩钉截铁的样子有些狰狞。
  “好好,不送就不送。小姑娘对不住了,你自己小心着下山吧。”燕东爸对燕东的态度有些异常。。
  “快走!”弟催促我快离开。
  带着许多疑惑匆匆下山,恰好有班车经过,招招手上去。这辆车上只有稀疏几名乘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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