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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从零开始的质神重归 / 第五章 奇异的吊坠

第五章 奇异的吊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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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石久安冲乞丐威胁道:“我问你几个问题,你若好好回答,我便给你饭吃。你若不听话,我就打断你的腿,让你连地盘都没有。”
  乞丐连忙应是,静等着石久安来问。
  然而石久安却没了动作片,只让乞丐继续和他一起蹲在巷口,看着醉天楼的光鲜亮丽的客人进进出出。
  乞丐纳闷极了,这武力强到吓人的熊孩子揍了他一顿,抢了地盘却不让他走。说要问他问题又一言不发,只让他一起蹲在巷口。
  乞丐想,这和他平时乞讨也没什么区别啊?这小子到底想干嘛?
  石久安在干嘛?他在观察。
  观察那些穿金戴银的客人头上顶的是什么,手上挂的是什么,腰间佩的是什么。观察他们结账用的什么钱财,吃的食物又价值几何。
  知道了这些东西,他才能真正开始在这新世界的生活。
  最重要的是,他在等一样东西出现。
  石久安忍着饿在这里蹲半天也并不是白蹲。
  终于,他开了尊口,问了小乞丐第一个问题。
  只见醉天楼里走出来一位年轻贵公子。这位贵公子年轻俊朗,只是眉宇间有点阴郁,不似什么心胸宽广之人。
  他臂弯里依偎着一个娇柔的美女,另一只手把玩着两颗白色小珠子。
  随后酒楼里跟出来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穿的也很富贵,只是态度看着就无比谄媚。
  那贵公子转了转手里的白色珠子,冲中年人说些了什么,便把珠子扔给了他。
  那中年人慌忙接住,擦擦脑门上的汗,恭敬地送贵公子上了车驾,看他离开。
  石久安等的就是那两颗珠子。
  长着羽翼的人临走时告诉石久安,他给石久安留了一些财物和武器。武器自然就是袋子里的那些刀叉剑戟,那财物是什么?是角落里的那堆小珠子吗?
  石久安的故乡用金银做交易,他以前从没见过这种小珠子。
  石久安在走到庆阳城的这一路里,也观察了周围的人做买卖交易。
  他们买卖交易用的都是金珠银珠,都是金银铸成。虽然形制不同,但材质与石久安故乡一般无二。
  那么那些半透明的,五颜六色的珠子是什么?
  这便是石久安问小乞丐的第一个问题,但没想到小乞丐也不清楚。
  这种乞丐里的底层人物,想必也是见识浅薄,孤陋寡闻。
  乞丐道:“我不知道,但后门那块地盘的老大肯定知道。你要是有胆,就去砸他的地盘。”
  石久安想了想,觉得有理。
  他又问了乞丐一些金银玉器价值的常识问题,被乞丐狠狠嘲笑了一番。
  当然,乞丐笑了几声,就吃了几顿棍子。这很公平。
  搞不明白这些珠子是什么,他石久安还誓不罢休了。
  石久安拖乞丐往醉天楼后门去。乞丐死活不愿意,但没想到他居然还没一个小孩子力气大,完全挣不脱。
  乞丐苦着脸,他本想坑石久安去碰个硬钉子,没想到却是挖坑给自己跳。
  醉天楼的后门不同于前门的宽阔整洁,是一条稍显窄小的巷子。两侧都是过于高大的建筑,使得这条小巷看起来阴暗又肮脏。
  但是这里,对于乞丐和流浪汉群体来说,是再好不过的生存之地。
  巷脚的墙根下,堆着一堆破木箱。木箱下面堆了一堆破棉絮,上面躺着一个脏兮兮的流浪汉。
  不能说他是乞丐。因为显然他不靠乞讨为生。
  他身材高大,常年吃着醉天楼撤下的剩饭剩菜,油水充足。足够的武力让他成为这块好地盘的老大,盘踞着醉天楼后门不让别人前来。
  他甚至不知从哪里搞来不少烈酒,喝的醉醺醺的,躺在那堆破棉絮上,醉生梦死。
  石久安在看到这个流浪汉的一刹那,就意识到了这个人他打不过。
  识时务者为俊杰,石久安果断换了沟通方式。
  他冲流浪汉拱手,向他问了声好。
  流浪汉能做到地盘老大,显然不是一般人物。哪怕喝醉了,也仍留着一线清明和警惕。
  流浪汉半睁着眼,懒洋洋道:“找我何事?”
  石久安道:“听说您所知甚广,我有一个疑问,想来请教一番。”
  流浪汉听他这么问,根本不欲回答。
  然而此时异变突生,一队乞丐突然闯进来,各个都抄着家伙,想要赶走这个独自一人霸占醉天楼后门的家伙。
  什么情况?乞丐流浪汉两方势力火拼?
  石久安谨慎地看着两方,选择了静观其变。
  只见流浪汉暴睁双眼,怒喝一声。这时他才顺带着正眼看了看石久安。
  没想到他直接祸水东引给了石久安,道:“看你也有些身法的样子,帮我把他们赶走,我就回答你想知道的问题。”
  说罢,他一脚踹起身边的扁担,权当是给了石久安一个武器。
  石久安无法,只得老实伸手接住扁担。
  低头一瞧,挺好,他方才便是用这样的扁担揍了小乞丐。他与这东西还挺有缘。
  那边的乞丐们已经气势汹汹地冲了过来,手里掂着不知从哪里寻来的菜刀棍棒,胡乱挥砍着。看着好生厉害。
  石久安仗着身形小,压下底盘,窜进了乞丐群里。借着巧劲,那条扁担在石久安手里仿佛变成了一把利器,上下翻飞着,每一击都有一个乞丐哀嚎着抱着腿摔倒在一旁。
  不出片刻,那群杂兵一般的乞丐就纷纷倒在地上,左右翻滚。
  方才威风不已的石久安此时也在不停气喘。他毕竟还小,又饿了这么久,现在实在是没力气了。
  流浪汉见状,散开了自己悄悄凝聚的光雾,不再防备。
  石久安余光恰好扫到了流浪汉,也扫到了他收起光雾的这一幕。
  石久安震惊了一刹那。
  他便说这流浪汉看着不似一般人,虽然颓废又懒散,但眼中的戒备和气势,不是一般人能够拥有的。
  流浪汉上前一步,抄起扁担,给那群乞丐每个人来了一下狠的。
  “说了多少次了,这块地盘是我的,再敢来扰我清净,我就不客气了。”
  那群乞丐挑衅了这流浪汉很多次,唯独这次倍感绝望。
  他们打不过这个突然出现的人高马大的流浪汉也就算了,现在甚至连个小个子的孩子都打不过了!
  还当什么乞丐啊!直接投河自杀算了!
  乞丐们当下纷纷四散,求饶着逃跑了。
  扰人清净的烦人鬼们走了,流浪汉便重新躺回破棉絮,懒洋洋地问石久安他要问什么。
  石久安道:“我方才在醉天楼门口,看见永家的大公子,掏出两颗白珠子给了醉天楼掌柜。那白珠子是什么?”
  流浪汉万万没想到石久安酝酿这么久,就问了这么个问题。
  一个敢于挑战大人的孩子,却执着地问这样的问题。
  他沉吟道:“那东西啊。那叫容珠,是质者们交易的货币。也是,普通人买卖用的都是金银,不知道那是什么也是寻常。”
  石久安又问:“质者?你们这些能抽出光雾的人,就叫质者?”
  流浪汉挑眉,他没想到石久安眼还挺尖,看见了他方才偷偷抽出的质力。
  “那不是光雾,是质力。你小子对这些感兴趣吗?我给你指个明路,你想知道的这些东西,答案都在九潭学堂。”
  “这些跟质者有关的东西,你都能在九潭学堂找到答案。也只能在九潭学堂找到答案。”
  告别了流浪汉之后,石久安拿了些现成的金银融成这个世界用的金珠银珠。
  兴许是因为高贵的质者们用的货币是珠状的,这世界的普通人们,将金银也融成圆圆的珠子用。
  石久安拿一枚银珠就租了半个月的客栈。
  想来他从家里带出来的那些金银,还够他用些时间的。
  之后石久安收拾干净自己,又好好吃了顿饭,睡了一觉。
  现下他跟任何一个此世界的普通人一样,留着利落的短发,穿着窄袖硬挺的劲装。
  只要不开口,他石久安就是完完全全的此世界本土人。
  石久安学着那个年轻贵公子的动作,把玩着从袋中拿出的白容珠。
  至于那些容珠,石久安现在已经搞明白了。
  就像普通人世界里能够用金银交易一样,质者的世界里,他们用容珠交易。
  按照流浪汉的说法,容珠本质上是一种容器,像杯子能装水一样,容珠能够承装质力。如果不用容珠承装,质者从体内抽出的质力,很快就会消散在空气中。
  容珠按颜色区分,颜色不同,品质也不同,能够承装的质力的量也不同。具体分为白绿黄红紫黑六等,越往后品质越高。
  相应的,品质越高的质珠,购买力也就越强。基本上百颗低级容珠,购买力相当于一颗高一等级的质珠。
  不过流浪汉活到今天,也只见过白容珠和绿容珠。至于后面四等,既不是他们这种阶层的人能见到的,更不是他们能用的。
  想着流浪汉的话,石久安掏出了当时长着羽翼的人给他的那个袋子。
  石久安查了查,震惊地发现里面一共有上千颗白容珠,百余颗绿容珠,还有百余颗黄容珠,甚至几颗红容珠!
  想到醉天楼的掌柜接过两颗白容珠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石久安深深明白自己手里这一袋容珠的价值。
  毫不客气的说,不说最珍贵的红容珠,只是那百余颗黄容珠,就足以买下整个庆阳城,让所有质者为之疯狂。
  石久安顿时感觉自己手中的袋子重逾千斤。
  只是石久安也明白财不露白的道理。他有着令人疯狂的财富,却没有能够保护它们的力量。
  只要他敢拿出这些容珠来花销,他石久安转头就看不见明天的太阳。
  当然,这一袋容珠也让石久安大概想象到了,那两个带他来到这世界的人,有着多么崇高的地位。
  能够随手掏出这样一个另有空间的袋子,能够随手就给出足以买下一个城的财富,他们二人绝对是石久安想象不到的大人物。
  哪怕他们和那个守城门的士兵,那个巷脚的流浪汉一样,都是修炼质力的质者,那两人也一定是这个世界最厉害的质者之一。
  想到这里,石久安想明白了当时他说要像他们一样强时,禽鸟主人的嗤笑。
  他们之间的距离,何止天堑一般。
  但是石久安反倒更加振奋,心潮澎湃不已。
  他已经见过了最厉害的人物,领略过了最强大的力量。这就是他奋斗的目标。
  他小的时候,父亲是他的奋斗目标。如今父亲的标杆倒下了,他面前又竖起来一座更高更大的标杆。
  这标杆将是他一直奋斗向往的目标。
  石久安又掏出了最珍贵的红质珠,将它举到眼前,对着窗外想着流浪汉口中说的九潭学堂。
  九潭学堂,流浪汉说那里有关于质者的东西。
  石久安现在已经明白了,他追求的力量,就是名为质力的力量。
  他想成为的人,就是能化质力为己用的质者。
  而他追求力量的起点,也许就在这个叫做九潭学堂的地方。
  想着未来,石久安忽略了他颈间的那条链子的异动。
  随着红容珠的靠近,他颈间的吊坠慢慢开始不停震颤。
  而原本应该只是容器的红质珠,现在居然有些光雾渐渐逸散出来,往他脖颈间靠近。
  光雾甫一靠近他颈间地那枚吊坠,就被吸收的一干二净。
  他母亲戴过的,父亲亲手交给他的那枚土褐色宝石,渐渐吸收了那些光雾,逐渐显现出不一样的光彩。
  石久安刚开始并没有注意到这异常的一切。
  等他回过神来时,惊讶地发现他颈间地吊坠竟然慢慢地浮了起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棂,洒在了石久安身上,也洒在了石久安颈间浮起的吊坠上。
  一时之间,石久安竟然分不清楚,吊坠折射的那些光点,到底是窗外洒进来的阳光,还是从红容珠中逸散出来,又被吊坠吸收的光雾。
  怎么会这样?
  流浪汉没说容珠还有这样的作用啊?
  难道高级容珠有更神异的功用??
  还是说……
  他脖颈上带的这枚吊坠,其实是不凡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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