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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制敌机先有妙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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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昊的大军在嵩山脚下休整了两日。第二日晚间,下起了瓢泼大雨。到了第三日,天气晴朗,微风送爽,是一个晴好的天气。清晨起来,秦昊升帐,道:“今日就上嵩山,踏平少林寺。”众人轰然叫好。不多时,队伍集结完毕,开始向嵩山进发。
  到了晌午时分,大队人马开始弃马登山。秦昊等人从少室山山门一路向上,沿途却没有看到少林寺的僧侣。众人心中疑惑,心道:这少林寺的僧人都干什么去了?
  大队人马长驱直入,一直走到碑林,方才遇到守门的僧人。那几个僧人见到黑压压的一片人众,还以为是自己眼花了。揉了揉眼睛道:“你们是何人?为何擅闯少林寺山门?”
  话音未落,那僧人就被秦昊身后一个随侍踹翻在地。说道:“回去告诉方仁,就说青冥教的南天王来了。让他滚出来迎接。”
  那僧人见这些人来势汹汹,不敢招惹,叫着几个同伴,连滚带爬的去了。
  秦昊素知自己的这些下属,原先都是江湖中人,行事粗野惯了,动辄就动手打人。自己虽然不喜,但也怠于管教,也只得由他们去了。
  过了不久,秦昊听到前方大雄宝殿传来钟声,响彻云霄。原来是少林寺知道有外敌入侵,鸣钟示警。秦昊和阿兰若对视一眼,知道硬仗即将开打。不知为何,看到阿兰若眼中的喋血兴奋之意,秦昊心中反倒掠过一丝悲悯。
  再往前行,过了嵩山少林寺的牌匾之后,就看见红墙琉璃瓦的大雄宝殿。秦昊等人看时,只见寺内宝刹庄严,古色古香,轻烟袅袅,静默肃穆。大雄宝殿门前空地之上,聚集着很多僧人,怕有数百人之多。当先站着的,是三个身披红色袈裟的老僧。
  当中一个,方面大耳,面容慈祥。左边一个,双手合十,静默严肃。右边一个,却是横眉怒目,手中紧握着一把金刚杵,眼中似要喷出火来。
  当中那老僧见到秦昊等人陆续到来,上前一步,双手合十道:“听说是青冥教的南天王来了,不知是哪位?”
  秦昊一见那老僧的形貌声音,便知他就是方仁大师。只是比自己幼时所见,更显苍老了许多。只见人群中一个脸戴青铜鬼面之人越众而出,抱拳道:“我就是。方仁大师。”
  方仁也不吃惊,问道:“不知青冥教南天王到敝寺有何贵干?”
  秦昊道:“方仁大师,如果本座说此番是为了遍访名山大川,宝剎古寺,不知你信也不信?”秦昊此言一出,青冥教人众立时爆出一阵哄笑。
  方仁被秦昊的话堵了回去,却也并不动怒。说道:“阿弥陀佛,青冥教屠灭了天理教和昆仑教,现下轮到少林寺了吗?”
  秦昊也双手合十道:“大师。若是少林为青冥教友好之邦。我佛慈悲,必定会眷顾众生。”
  方仁摇头道:“青冥教来我中原武林,犯下累累血债,我少林若不能为武林同道出头,也断不会摇尾乞怜。”
  秦昊道:“大师果然好风骨。只是大师做决定,就不会考虑这些少林弟子的死活吗?”说着举起左手。
  只见大雄宝殿周围的树后林中,闪出一排排身着黑衣的弓弩手。他们手中,举着一架架轻弩,弩上闪着微微的蓝光,一看就是淬过毒液。
  方仁似是没有听到秦昊的话,道:“达摩堂七十二棍僧,结棍阵。”七十二名棍僧冲了出来,结成棍阵,挡在青冥教众人前面。
  秦昊摇摇头道:“大师,这七十二棍僧真气不纯,脚步虚浮,十成功力中最多也就能发挥出一二成,何苦要让他们出来送死呢?”
  旁边方通大师实在忍耐不住,大声道:“原来是你们这些兔崽子使的坏。”原来少林僧众早饭过后,察觉身体有异,自身真气无法聚集,却不知为何,因此禀报了长老。方通因此将守卫的僧众都撤回了寺中,正在想办法。
  西天王阿兰若哈哈大笑,道:“我青冥教天罗门主的软骨散,配上少林寺的粥,是不是份外好喝呀?”青冥教众人又爆出一阵哄笑。
  原来昨日大雨,秦昊遣人将软骨散下到了少林寺厨房的水缸之中。但凡寺中吃过粥喝过水的僧众,毫无例外都中了毒。只是长老们的饮食素来由小厨房打理,而小厨房离长老们居所太近,是以秦昊才放弃了这个念头。秦昊不愿杀戮过重,但又要制敌机先,不得已与褚倩倩想出了这条计策。
  只见方通大师目呲欲裂,大吼一声,举起金刚杵,便欲上前动手。方仁大师伸手按住方通,对他摆了摆手。对秦昊道:“施主,妄造杀孽可谓人生一苦。施主若要逞威,又何必拿这些弟子开刀。”
  秦昊想了一下,道:“方仁大师慈悲为怀,实在让人佩服。本座其实也不愿多造杀孽。这样吧,本座有个折衷的办法,大师可否听听看?”
  方仁道:“施主请说。”
  秦昊道:“我们来一次公平的比试。你我各出三人,比试三局。倘若我们胜了,少林寺就要易主,奉我青冥教为尊。倘若少林寺胜了,我等立即送上解药,转身下山,绝不再逗留一刻。大师觉得这办法可好?”
  方仁与方慈、方通商量过后,看看少林僧众,又看看围的铁桶也似的弓弩手,心知自己只有答应,否则寺中众僧只有白白送死,断无生望。于是叹一口气,对秦昊道:“好,就依施主所言。撤了棍阵。”七十二棍僧依言撤去。
  秦昊心中大定,心知无需杀戮无辜便可达成目的,不由松了一口气。他转头看向阿兰若,发现阿兰若也在看着他,只是阿兰若的眼神里,却流露出不可思议和失望。秦昊素知阿兰若的为人,他虽然不如林深嗜杀,但也是常以屠杀为荣。他听到秦昊的命令竟然是公平比试而不是屠寺,便难掩心中失望。
  秦昊转过头,对方仁说道:“你们三个人,谁先下场?”
  方仁道:“既然方丈不在,少林寺由我代管,那我便要做好这众僧的表率。便由我来比试这第一场吧。”说着,理了理衣袍,翩然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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