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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想也是,难不成她受伤那会都有知觉,那我干了什么她岂不都知道了。但是就算没知觉,看到身上包扎的那些布条,想也该想到了。照爹告诉我的常识,这种情况要是给别人知道了,这姑娘就没了清白,许不出去了。可她又不愿给我当娘子,肯定是想要杀我的。这下可好了,救个姑娘还得搭个性命。我正琢磨着要不过两天等她全身都能动了,我赶紧开溜。把她甩这儿,爱死不死。又觉着不妥,好不容易给救活,又甩这儿让他们杀,我之前的努力不就白费了吗。可这姑娘要我性命啊!等她恢复了,我就死定了。
我正纠结着,却见那姑娘“哇”的吐出了一滩血。我大惊,只怕她是怒气攻心。急忙冲过去,支起她的腰,用爹教我的调息心法,帮她引导体内的气。
好不容易将她的气息稳定下来。她甩手又是一巴掌:“不要碰我,你这个淫贼!”我随即压住她两只手,将她压在墙上,然后松开手道:“给你杀给你杀!死你手上总比死那两人手里好。你杀人到是给我看下场合,现在不是杀我的时候。我累了要睡觉,你把风!要是有动静就踢我!”言罢,我在她脚边躺下,不再说话。
刚看着她那红通通的眼睛其实心里怪难受的。可她要杀我那理也不无道理。内心挺复杂。没想到救个人这么麻烦。以后不管了。这么想着,便沉沉的睡了过去。
我正做着啃鸡腿的梦,却觉着大腿很痛。我突然一下清醒过来,难不成这么快就找来了?我猛的坐了起来,警惕的看着周围。只听身后传来那姑娘的声音:“我饿了,给我弄点吃的来!”
“诶!你还我鸡腿!”放下警惕心的我,用袖子拭了拭口水,无意识间脱口而出。却见那姑娘掩口一笑,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跳乱了几分节奏。气血也不争气的涌向头顶:“你想…想吃……吃点什么?”此时我只觉得自己的头烧的厉害,还偏偏给她看个正着,太丢人了。
只听那姑娘的声音清脆的传了过来:“我也想吃鸡腿!”
这本是很简单的事,可下一秒我就脱口而出道:“不行!在这烤鸡会被他们发现的!你吃点干粮先撑着吧!”我随即从大袄里拿出半张饼,刨开纸,递给她。意外的是,她这次乖乖的接了过去,放进嘴里,可费了很大劲才咬下了一口,艰难的咀嚼着。我这才发现她的眼圈已然肿了起来,只怕是我睡觉那会大哭了一场吧。我有些动摇,心下软了下来,刨开他身旁的稻草,直至露出个洞。我指着洞口对她说道:“能垫一点就先垫一点!我去外面弄只鸡,烤好了带回来!你呆在里面,在我回来之前发生什么都别出声!”我将她抱了进去,又递给她一个葫芦:“这里面还有点水!先喝着,壶我带出去打水。他们要找的都是你,只要没找到你,他们不会拿我怎么样的!”说着,就将稻草往回填。
“但是……”不知怎么的,她此时的声音,听起来是难得的温柔。
我继续把稻草铺的更为自然,然后补了一句:“对了,听到我的声音也别出声!要是没有危险我会直接把你捞出来,不会叫你。记住了!”言罢,我便钻进了后面的洞穴,去了山腰。
我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走一路都在笑,脚步也很轻快,山鸡也很容易就给抓到了。只迫切着赶紧把烤熟的烤鸡带回去。
此时已是黄昏。我提着烤鸡,挂着水壶,一路小跑,一抽身顺着洞口就滑了进去。当我稳稳的站在地窖里,第一眼看到的是,那采花贼躺在稻草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正扭过头看向我,我转身就往回跑,不料一把被他拉住,扯了回去。他夺过我手中的烤鸡啃了起来,道:“你把那小娘子弄哪去了,人交出来不杀你!”
听他这么一说,我反而松了口气。这花贼敢情没找着她。为了让她更清楚现在的状况。我站起来,坐到她所在的那个洞穴旁边,道:“那姑娘叫那个大块头给杀了!就把你打跑那个!”我话音刚落,便被花贼一把提了起来。那花贼一只手提着我,另一只手将手中的烤鸡丢到一旁,双手将我举过头顶,威吓道:“你说谁被打跑了!”说完就将我扔了出去,累累实实的撞在墙上,又摔落在地。我只觉胸口一热,涌出一口鲜血。我挣扎着爬起来,盘膝而坐开始调息。可又被那花贼一把提起:“你说谁被打跑了!”我急忙护住自己的领口,解释道:“我也差点被那大块头杀掉,好不容易才逃出来,没见着花爷,这不,以为是花爷跑了!”言罢,只见那花贼瞪大了眼睛,提着我就朝着洞外走去:“花爷我今天就让你见识见识到底是谁把谁打跑了!”
花贼提着我一步跨进了屋内,环视了一圈道:“他们在哪?”
我指了指床榻:“在底下!”他往下望了一眼,一把把我丢了下去。随后自己也跳了下来。可底下除了凌乱的血迹和破碎的水缸以外,再无其他。只见那花贼气红了脸,一跃而起,回到里屋。他将我随手扔置地上,瞪大眼指着我的鼻子道:“小崽子你给我等着,看老子取他人头送给你!”说罢,便跃了出去。
我一下瘫软在地,动弹不得。但转念一想,又立马爬了起来,朝地窖奔去。
地窖内依然如同走前那样,没有任何变化,我急忙刨开稻草,探头去找她。只见迎面一脚,好在不重。我一把抓住她的脚将她拉了出来,然后顺势将她背在身后,系紧。又扯下一只鸡腿递给她,道:“先回家,那花贼暂时不会来!”言罢,又是一阵狂奔回到家中,插上门,才敢喘口气。
突然,我感觉到耳后有鼻息传来。这才意识到那位姑娘还在背后背着呢。我赶紧松开带子,将她放了下来。而她也是一脸倦容。
我将床榻放回原样。然后让她平躺上去。这么一瞧,发现她领口的血迹都已经变了颜色。我从柜子里翻出一件白色长衫,拍醒她道:“把这件换上吧。我去偏方做饭,不会偷看的!”我扭头就走,抄起家伙开始煮饭。话说我今天一天都没吃东西了,实在是饿的发慌。
这一餐,是我从没遇到过的尴尬。她自己撑起身子,倚在床头,我便将碗筷递给她。而我则坐在桌前埋头不停的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