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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微弱的动作,似乎有接触的实感。我缓缓睁开眼睛……
房梁,只能看到房梁。我张开手掌,感受着我所躺着的实体。很凉,很坚实,似乎是石床。我试着坐起身子,胸口仍隐隐作痛。我捂住伤口,下了床。眼前,是一副巨大的挂画,展示在离我十米远前方的墙壁上。挂画的右侧,柔和的阳光倾洒下来……我突然在想,这已经是第几个明天了?
我拉开门,迎面寒冷的风瞬间扫过我的身体,寒冷的感觉为我带来前所未有的实感,看来冬天还未过去。
我紧了紧大衣,走了出去。不知在穿过了多少个间房之后,我来到了一间堆满草药的房间。屋内,左手边的窗户下,一个老头晒着太阳,靠在一张石椅上,双手捧着一本书似看的津津有味,双脚却也不紧不慢的碾着药。我好奇的走了过去,却见那老头瞬间将手中的书掷过来。我急忙右侧一步,看着那本书径直飞了出去,丝毫未减速。我心里正嘀咕着这力道得多大才能那么远,却感觉一阵风逼来,我转过头,只见老头左手后手拳已然打出,下一秒就直抵我面门,巨大的力道迫使我飞离地面,直至摔出门外,滑出五米之远。“好功夫!”无力的我说出这句话后便躺在地上不再动弹。
老头轻身一跃,往我面前一蹲,道:“小崽子,叫什么名字!”
“舍一!”不知怎么的,我居然想都没想,脱口而出。
只见那老头听了我的回答后,站起身笑道:“舍一,站起来,随我去大厅!”随后跨过我的身体径直走去。我疑惑了一会,随即爬起来,跟了上去。
我跟在老头的身后,向左拐了个弯,然后又向右拐了个弯,来到了一个约四米高的大厅。以面对大门方向的主席为中心,两米外的招待席左右一字排开直至大门。老头告诉我,这是招待客人的地方,每一处地方的摆设都有着什么样的作用以及礼仪,并告诉我每个东西的价值。我们就这么边走边说,环绕了大厅一圈。
此时,老头突然说:“如果你弄坏了其中一件,我就杀你了给小混球当下酒菜!”就在我不明其意木讷的一瞬间,瞳孔中映出的是突然打来的放大的老头的皱巴巴的拳头,更另我吃惊的是,我居然本能的避开了。在惊讶持续的慢放时间里,老头阴笑着,如带着风一般的后拳随即逼来,我毫不迟疑,用最愚蠢的双手眼前挡模式,挡住老头的拳,也挡住自己的眼。说到底这样能挡住什么?当我质疑自己的时候,腹部传来的锐利的力道,使我脱根向后飞去,只在下一秒我的后背便累实的撞在比我还要宽阔的门柱上。落地的瞬间,腹部和背部的痛感同时传来,只觉胸口一阵翻涌,要死了的感觉再次袭来,还没等我喘口气,肺部又再次受到重击。意识开始迷离的我,听到老头在我耳边说:“太废了,小崽子!”我怒气直冲而上,却发现气脉被堵。老头似笑嘻嘻的声音说道:“怒,等于自取灭亡!”随后,我彻底的昏厥了过去。
三天后,基本已经恢复了体力的我留在了医馆打杂。
渐渐地,我了解了一些关于这个医馆的坊间杂谈。
收留我的这个老头姓奈,名吾何,是一个武功和医术都很高强的医师。但是看病喜好看心情,是个复杂又古怪的老人。
听说对的时间去看病,就会得到医治,错误的时间去看,就会得到庸治。可老头喜怒无常,心同面的表现也时常相反。弄的大家也无法分析他何时高兴,何时不高兴,也就更不会知道他老人家开的这服药到底是能治病的良药,还是整人的庸药。可奇怪的是,无论是良药还是庸药,都能很好的治愈病根。只是庸药的方面,病人会很受罪,被治愈的很痛苦。
人各不同。要探究奈老先生为什么要这样治病,也得要看得到当时的情况,当时的人,才能从而判断。
打断思路的是一个柔和的声音,正烧着柴的我看到面前投来的阴影,是个背着手,斜着身子,伸着头,弯着腰的人。无疑是女子,我如此判定:“姑娘,伙房不进生人!”
伴着笑声:“你又没看,怎么知道我是姑娘,我就不能是脚步轻盈的公子吗?”姑娘如此问道。
我指了指面前她自己的影子,道:“自己看,然后哪儿来回哪儿!”
可惜这位姑娘似乎没那么好打发,不仅没走,反而更加兴奋。影子一晃就串到了我面前,蹲在地上直直的盯着我,道:“你很有意思嘛!”随后便蹦了起来,在柴火堆边上扒来扒去……
我有些看不下去,试图制止她继续扒乱我刚堆好的木柴:“你在找什么,我……”话还未完,一根木材棍就正中我胸口,且其力道也并不亚于师傅。不堪重击的我,跌坐在地。心中更是阴郁不已。只得眼看那女子跨出伙房,留下余音绕炕:“就是武功太差了……”
对于这句话,我很不甘。顿时心乱如麻,脑袋嗡嗡作响,背光而立的她的身影再一次从脑海中蹦了出来。如果我的武功再好一点的话……
还是差得很远……
我彻底无力了,对于如此无能的自己。在没有遇到她之前我从未质疑过自己的能力,也从未如此贬低我自己。
从奈老先生口中得知,我是在崖边被捡回来的,而身上的剑伤并未致命。那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天之后到底又发生了什么?好想知道……越想越觉得自己怎么这么弱,太可怕了,自己太可怕了。
此时思想完全混乱的我,麻利的爬了起来,丢下剩余的活,拼命的跑向药房。奈老先生他一定在那里。
视线中,奈老先生正拿着工具在院子里拨弄着药材。我径直向他走去,扑通一声跪在他的身后:“奈老先生,请授我武功!”
可师奈老先生头也不回,又去到了下一个架子。
我急忙跪着跟了上去:“奈老先生,请收我为徒!”
“回去!”奈老先生还是不曾回头,只丢下如此二字。
“奈老先生……”我话刚脱口,便被奈老先生一脚踢飞,借助撞到院子中各样生根在地的摆设,我并未受到什么严重的伤势。我顶着轻微有点撞伤,再次来到奈老先生的身后。可奈老先生依旧背对着我拨弄着草药。
依旧清脆的一声,我再次跪在他身后以表决心。
可就在这时,奈老先生踏起尘土,将灰尘朝我拨开。我急忙捂住鼻子,掩着眼睛,却不觉奈老先生以来到了我的右方。蹲在一旁的奈老先生拍了拍自己的大腿,一个身朝右,腿朝左的伸展式低踹,力道达至我腰杆,我似滑行一般朝左手边飞去。
地面的摩擦力使我的滑行停了下来,眼前一条熟悉的裙摆挡在了我的面前。只听奈老先生道:“你教他,莫白!”
我抬头,看见她伸来的手。
稍稍有些迟疑,但我没有接,硬着头皮自己爬了起来,拍拍身上的灰尘,向她道了声谢。
“会用扇子吗?”她面无表情如此问道。
扇子不是用来扇风的吗,那谁不会。我的回答是:“当然!”
“哦,这么厉害,那跟我来吧!”看起来她有些惊讶。这让我很不解,谁不会用扇子啊?想着,她在她的房间前停下了脚步:“等会!”说完就推门走了进去。
我伸着头朝里瞄了一眼,相当整洁。但我视线停在了她窗边倒挂着的一把小尺寸的镰刀上,久久未曾移开。
突来的撞击是我未曾预料到的。她突然关上门,擂的我鼻子一阵酸痛:“你搞什么搞……”
“你脖子伸那么长,在看什么?”话音柔气地像刚才的门都不是她关的一样。
我也直白的问到:“那把镰刀是?”
“哦,我喜欢除草!”她突然笑了,笑的很大方。“给,使这把我看看!”我看着她,半天没有伸手。因为她手里,握着一把纸扇子。
“你不是要我用这个跟你打吧,又不是搞笑!”我半开玩笑道。
眨眼间,伴着“啪!”的一声,我感觉到脖颈处传来剧痛,本能想要前去救援的右手还未到达目的地,却也感到一阵酸痛,动弹不得。
“我只会使软兵,纸扇和柳条自己选吧!”她笑咪咪的盯了我一会又道:“或者,两样都不选。我饿了!”她靠在走廊的圆柱上,玩弄着裙子上的小绳。
“可以在伙房选样武器使吗?”我无法抑制我的不满,盖不住高低不一的声音。
没想到她却来了兴致一般,从低台上跳了下来,拉着我,头也不回的就往伙房跑去。不知怎么了,前面晃动的背影,突然让我觉得自己轻了些许,步子在不知不觉中迈大了些许,也可能不过是一闪而过的幻觉而已。
我紧跟着跃进伙房,环视一周,没有一个中意的,锅碗瓢盆当然不行,木材当然也不行,筷子不能真刀真枪,扫帚上不了场面,团扇一戳就破,真是头疼了,好想去武器店看看……
我朝莫白望去,发现她也正望着我。我嬉笑巴结道:“不如我们去外面吃…顺便去一下…哈哈……”
可她没跟我笑,只是起身往外走,丢下一句:“走吧!”
其实这人挺好相处,就是喜怒无常有点让人惊恐。
白天的城镇热闹非凡,可我们并排走在拥挤的街道上却丝毫没有话题可聊,只是眼望前路,各走一方。前边就是武器店而酒家还要往后走,我想先进武器店瞧瞧,可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眼看就要走到门口了,我偷偷的瞟了莫白一眼,见她整张脸跟拉直了似的,一点表情都没有,话说第一次见她那会儿她不是这样的啊?
“看什么,去吃东西,我饿了!”她突来的声音吓了我一跳,我赶紧转过我的脑袋,指了指前边,道:“前面那个大宅那儿左转就是了!”说完,只见莫白又加快了脚步朝着酒家就飞奔过去了:“诶,你等我啊!”我赶紧也追了上去,她不奔过去我还真不知道她有这么饿。
酒家内的人很少,加上我们也才三桌,再怎么说也还不是吃饭的点嘛:“想吃什么?”
待我把注意力转向莫白时,她正紧皱着眉头目不转睛地盯着对面的大宅。大宅里似乎有什么,比起肚子饿的现状所需要的食物更具吸引力。我又试着问了他一遍,可她只是敷衍的回了句随便,视线却没有丝毫的转移。
我叫小二上了两个小菜和几个馒头,看着热气腾然的饭菜,我倒饿了。我又看了看莫白,她的视线还是锁定在那里,没办法,我就自顾自先吃了起来。
我边吃着,也望向那做大宅。除了一个老人正在打扫院门之外,我什么发现也没有。而莫白跟狩猎一样,紧盯着院门前的空气,一动不动。就像是在守候一瞬间抓住猎物的时机。
而我也是这么抓野鸡的。
话说回来,眼看着饭菜都没热气了,她连闻都没闻一下。真是专业。
“啊,出来个人,莫白!”我望着大宅的院门,说道。
只觉莫白站了起来,厉声道:“别跟来!”之后,就尾随着刚从大宅里出来的那个人跑了。
我开始不明白我走这一趟有什么意义。但是,年轻人都是这样,越叫不要跟来,就越发想跟来。至少我是。
我隔着稍远的距离跟着莫白,好在莫白的注意力都在前面那个人的身上,并没有发现我。
谨慎起见,我一直保持着距离。但是,莫白走路的步子突然迈大了。
是发现我跟踪她了?还是她跟踪的那个人发现莫白跟踪他了?
现在没时间想这个,跟丢就麻烦了。
遭了,开始跑了。
我急忙加速跟着跑了起来。
莫白他们转弯,进了左边的巷子,不快点的话……可当我跑到巷子,找寻莫白身影的时候,发现前路是岔口。
遭了,去了哪边?
就在这时,莫白突然以后跳方式,从右边的岔口退了回来,跌坐在地,惊慌的望着前方。紧接着,一个身着黑色长袄的男人顺着莫白的视线走了出来,伴着一个沉稳的声音说道:“看吧,被我逮到了!”说着,已走到莫白面前,将她拉了起来。
随即,他顿了顿,将头转向我:“你跟着莫白来的?什么人?”
没有立即回答,我看了看莫白,似乎很懊恼的样子,不过应该与我跟踪她无关:“我是……”
“等会,我要猜一下!”那个男人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然后打量了我一番,径直向我走来:“恩,是莫白喜欢的类型!”
“不是!”莫白突然大声的否定到。
男人回过头,看着莫白,她的神情很坚定。“好吧!”男人说着,再次向我走了过来,随后,又在我身上嗅了嗅:“是我家旁边的酒家的小炒肉”他看了看我,笑道:“很香吧!”随后他又跟我挤了个眼色。
我迟疑了一下,附和了一声。他突然搭着我的肩:“对莫白有意思?”
“倒不是!”我回答。
他勾着我转了个方向:“也是,你刚才看到她摔倒也不怎么紧张!”
“这倒也不是!”我反驳。
他又勾着我转了个方向:“你说话真矛盾!”
“我只是觉得那种程度的跌倒,没有担心的必要!”我解释。
他突然加大力度压了压我的肩膀,然后在我后背上拍了拍,道:“哦,这样啊!”说着,他猛然将我往墙边推去,朝着巷外拔腿就跑。
在我将我的脸和身体远离墙面的瞬间,那个男人早已消失在巷道之外。惊讶之余,我回头看了看莫白,“心有不甘”四个字正在她嘟起的嘴边散开。她愤愤的向我走来,我不敢轻举妄动,多少也是我搅了她的好事。原地待听发落该是个聪明的选择,但莫白却穿过我,径直朝着巷外走去。
瞬间,一股愧疚感萦绕心头不散,我叫住莫白:“我有什么能做的吗?”这么问,其实也只是想找藉口弥补自己的过失。
虽然背对着,但是莫白驻足的声响清晰可辨:“计算在内,不甘你事的,你先回去吧,转告爷爷,我要出趟门,是时候就会回!”随后,脚步声又再次响起,渐行渐远。
我杵在原地,只是在想,不出门我都不知道我原来这么没用,从头到脚,没一处通气的地方,都堵死了,太不爽。
想发泄,于是我使劲的蹦踏地面,想着把地面蹦塌陷也好,可是我办不到。
越蹦越来气,我卯足劲朝墙面就是一脚……当脚接触到墙面的一刹那,一股电击贯穿全身……痛啊!真不是一般的……
我抱着右脚在原地猛然一阵单脚跳,数圈下来,已是身心疲惫,萎靡,窝在墙角。我死命捏住右脚的脚趾,缓解疼痛。
太累了,我决定闭上眼,歇上一会。
似策马呼啸的寒风使我苏醒过来,我抬头,感觉不到耳朵的存在。想伸个懒腰却发现双手早已冻僵,我急忙相互摩擦取暖。此时,夜幕已然降临。
我起身,向着那栋大宅走去。
正门我肯定进不了,于是我潜伏在后门。后门的围墙并不那么高,废材的我也是上的去的。院内灯火通明,贸然去翻只怕立马就会被发现。于是我围着后院的围墙观望,寻找有树或者有什么大型摆设的地方,从这类的地方进入的话,就不那么的引人注目了。
没走一会就有了。
大树,最好的遮挡物。
我运气,踏墙而上,谨慎的巴着墙围窥视院内,没人。也是,天这么冷。
直棂窗也糊上了纸,微微的从里面透出着光亮。我小心翼翼的跳进去,尽量将动静减压到最小。然后偷偷摸摸的躲在树后观察。
这里好像是下人住的地方,柴房也在最右边的角落。不远处的墙头晾晒着仆人们的衣物,我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扯下一件外衣套在身上。回想那个男人的衣装应该价格不菲,想必是主人,这么觉着,我径直朝左边的院落走去。
穿过走廊,一座池塘出现在视线中,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格外宁静。
我情不自禁的走向池塘,寂寥的枯枝危立在岸边,盖着白雪的岩石却没有想象中那么冰冷,又或许是我手掌的温度与它相差无几。
我仰头看月光,脑中却不自觉的想起她的身影,一个毫不犹豫对我痛下杀手的女人。不知道她死了没,那伤……不合时宜的想起了那柔软的触感,瞬间全身像沸开水一般的自己,决定远离这个色情月光。
我转身欲向回走,却发现眼前之人只怕是在身后伫立已久。
“兄弟嫖过妓?真是人不敢貌相”。说话之人正是我要找的莫白跟踪的人。
我倒吸一口冷气,仿佛沸水嘎然而止。可这位仁兄却像白天一样走过来搭着我的肩自顾自的继续了:“去的那个院?”
我耸掉他搭在我肩上的手,道:“没去过,莫要胡言!”
“随便吧,反正是想女人。大半夜的,怎么这么巧遇着你啊!”突来的一问,反倒让我无言以对,真是蠢,我都没编好理由就进来了。
“观湖赏月!”我背过身子来掩饰我的慌张。
“在我家?”
大少爷这问法真是让我无言以对。
冷汗直冒的我在大脑中搜索蒙混的台词,但这个笨脑袋显示无资料。
但这位少爷似乎并不在意我为什么会在这,反而用肯定有问题的笑容对我道:“走,带你去个更适合观赏月色的地方!”说罢,便大步向假山后的小道走去。
什么东西这么神秘,还抄小道。我探探头,也跟了上去。
我跟着他穿过假山,绕道了池塘的后方,大少爷给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上。
我抬头,面前是一堵跟我刚才翻过的一般高的围墙。
“翻过去?”我话音还没落,大少爷却惊慌地一把捂住我的嘴,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示意我跳。
我在被捂着的状态下点了点头,
然后看着大少爷的手势,
1,
2,
3,
跳!
草和泥土的触感。
落地后,发现这个院子与其它的相比要小的多,且里面只有一间房。
大少爷拍了拍我,示意我跟上。我们绕过前屋,窜上了东北角的一颗大树上。
还未站定,便闻轻微的声音传来:“看!”
本能的,我朝着屋里光亮处看去。
一个浴盆边,垂直一头长发的倒影,一根纤细手指缓缓的划过搭在浴盆上的另一只手臂。
一只勾着的脚尖,拉出一条圆润的小腿的轮廓,水珠顺着轮廓滑下,弯曲打直的手臂却又浇上一捧,手臂让出的空隙,映出颈下微微隆起的倒影上,几滴水珠正缓缓的向下滑……而再想向下却又看不真切。
影子的主人将长发的挽近脖子,轻柔的抚摸。一张消瘦的脸庞倒映在纯白的窗纸上,继续转动的画面,慢慢的显露出嘴唇的弧线,让人不禁产生了对于柔软一词的联想……
老天爷,这位大少爷居然带我来偷窥女人洗澡。
我突然变得有些急躁,欲要离去。却被大少爷拦了下来。“更好看的还在后面!”
“我不想看!”我越发的急躁,倒手一勾,欲下树。只见大少爷一把扣住我欲松的手,往上一拉,道:“胆小鬼,今你得舍命陪君子!”
硬被拉回树上的我,趁势从另一个树枝往下跳,却又被拦下。
“你自己看吧!”我夺步,向他脚下铲去。
大少爷抽腿后撤扯住我的袖子道:“不行!”
我将重心压在右脚,猛的撕开被大少爷抓住的袖口。不料,袖口裂的太过突然,失去重心的我们一同从树枝上落了下去。
伴随着“啊”的前后两声。房间的门也“吱”的一声打开了。
“谁?”身上裹着一团衬布的女人,投来惊慌的目光。
隐隐若现,胸前隆起的弧度上,一个熟悉的伤痕抢入眼帘。不知不觉中,我已然站起身子,看向她的脸。
“你……”我又看了看她胸前的伤口“好了真好……”虽然我觉得我的声音并没有颤抖,但是突然涌上脸部的温度告诉我,我简直蠢爆了。
突来的寒意使我无意识的看向了她,映入瞳孔的是杀意一闪而过的漆黑闪亮眼睛。瞬间意识到了,不能说的约定,以及背后另一个人的存在。
时间的流动总是让人觉得奇妙,此时使我眼前漆黑的双手在刚才我思考的时候去了哪里。双手的主人现在,在我思考的同时,给空气中传播了一点动荡:“还不快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