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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太阳缓缓升起,华雄吕布联军处一处空地。
“喝!”梁信手握长枪一记突刺迎向对面手握方天画戟的吕布。
吕布毫不示弱,一戟迎上,一声清脆的武器碰撞声响起,武器刚一接触,吕布顿感戟身一股怪力,震的自己虎口发麻!
梁信虽然虎口没有发麻,但武器交戈的碰撞竟使得有些脱力!
梁信与吕布二人迅速抽回兵器再次进攻。二人出招迅速一碰即分,片刻便来来往往对了十招。
刚开始十回合双方打的难分难解,之后梁信微感疲乏,不再与吕布硬拼,长枪渐渐转回守势。吕布嘴角勾笑,早已看出梁信渐渐脱力,吕布每一招都故意让梁信左手为支点硬抗,十招硬拼下来,吕布虽然虎口有些疼痛,但对比梁信左手脱力要好得多,论技巧梁信还远远不是他的对手!
吕布一戟横扫而来,梁信侧身不及,只好提枪硬抗。戟身势大力沉,与长枪接触不过停顿片刻便将梁信击退三步。
吕布舞了一个戟花,收戟而立不再追击,毕竟只是切磋,梁信开始的表现让他很是满意,梁信神力更是让吕布高看三分。
“奉先兄,我败了。”梁信略有颓废的说道。浑身上下因为招架吕布攻势弄的满身泥土,显得狼狈不堪。“哈哈,恒翼兄年幼,经验不足罢了,若再过几年实力定有提升。”吕布不以为意的说道。梁信如此快退败并不是实力不济,若是梁信对战经验足够,恐怕自己百回合也难以拿下。
“嗯!奉先兄,三年之后我们再来一战,到时候肯定让你大吃一惊!”梁信握了握拳头,认真的说道。
转身走向营寨的吕布停下了步子,转头望向梁信,一个青衣少年,身上满身泥土,手握一杆比自身还高的银枪,显得像一个在说大话的少年,但是那眼神,为何会如此坚定?他以后的路是以武力之路吗?与以前的自己何其相似。吕布自嘲的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梁信,继续迈起步子向营寨走去。
吕布身影渐远,梁信站立盯着吕布走时的方向目不转睛,心中却下了定了决心!我一定会变强再来挑战你!
距离与吕布合兵已过一日,鲜卑匈奴二族缩小包围圈欲将梁信等人全歼于此,好涨塞外威风。梁信等人本就做好一战打算,不然强行突围也最多是伤亡过大,并不至于全军覆没。
五万对阵三十万,虽西凉军与并州军装备精良,作战勇敢,但人数相差六倍之大,梁信等人可谓是拼死一战。
此刻华雄营帐内三人正在商量对策。
“敌众我寡,而且我军粮草不足,仅够半月之需,我军不可打持久战,必须速战速决。”华雄首先开口,直击要点。随后看向二人,静等二人出策。
梁信低头不语,对与华雄和吕布来说,梁信在他们面前更像一个孩子,虽常常夜读兵书也不过是纸上谈兵,近年来的军功也只是华雄出策,他率军冲锋捡来的功劳。董卓对华雄的叮嘱使得华雄不敢让梁信去做一些以身犯险之事。
一旁吕布紧皱双眉,他也没想到粮草短缺的如此严重,不然带着并州狼骑与靠着自己的武艺,日夜叫阵,逐渐蚕食,待敌军士气低落兵员不足再全军出击定可大破鲜卑匈奴二族。
一时帐内无声,三人来说都不是将才,在劣势如此之大的情况根本想不出好的应对之策。至于梁信更是不提。
“不如我军先率军叫阵一番探查敌军实力,我观奉先兄气宇轩昂,威武不凡,便有奉先出战如何?”梁信转头看向吕布开口道。心中对吕布的武艺很是放心,毕竟可是穿越来的。吕布号称三国第一猛将绝不简单。
吕布突然大笑起身,爽朗笑道:“恒翼兄讲的有理,与其苦思不如先叫阵一番见识见识这些贼寇的实力。”
“既然如此,奉先兄你率领本部两万兵马叫阵,我与梁信率三万西凉军为你略阵可好”华雄对吕布发问道,虽然让并州军做先锋自己人略阵不太厚道,但人都是自私的。
吕布微微笑道:“区区贼寇,何须全军出动,我单骑叫阵,恒翼可否暂时带领我五千并州军为我略阵?”吕布怪气说道,语气略带嘲讽。
“既然吕将军开口,那恒翼就为奉先略阵”梁信微笑回道,语气中毫不示弱。
华雄闻言可紧张的很,连忙开口道:“既然如此我也领五千骑兵为吕将军略阵。”吕布嘴角微微勾起,大笑开口道:“那就多谢将军了。”
华雄脸上假笑回应,心中把吕布骂了个遍,还不是看梁信是董卓义子,把他拉上我能不出兵吗。没想到此人大大咧咧却有如此心机,可怜梁信还不知道自己被利用了。
半刻钟后,梁信等人便来到塞外联军门外,吕布不等梁信与华雄二人摆好阵型直接单骑而出,横戟立马,“并州吕奉先在此,何人敢与我一战!”
吕布话语一出,联军顿时大惊,人群之中传来不断的倒吸冷气声。可见吕布凶名已入塞外联军的心中。
哼!一声冷哼在联军中响起,一个虎背熊腰的壮汉,手握一柄大刀,驾马而出。“哼!轲比能在此,小儿胆敢猖狂,吃我一刀!”
轲比能迎面就是一刀劈下,刀势逼人,给人无形的压迫。却见吕布不慌不忙,一个侧身避开,反手一戟从下往上划向轲比能。
轲比能大惊,勒马堪堪躲过,心有余悸,若是刚才一戟划中,恐怕性命难保。吕布却丝毫不错失良机,上挑的方天画戟一收,戟身向后疾驰,当面一戟劈下,口中暴喝一声:“那就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力气!”
轲比能大惊!方天画戟直劈而下,又快又猛,轲比能无力躲闪,只好硬起头皮举斧横挡。方天画戟极速下坠,转眼间便碰撞在一起。
“铛”一声刺耳的钢铁相交声响起,方天画戟已吹枯拉朽之势破开大斧防守之势,轲比能胯下战马吃力,直接半跪在地。轲比能口吐一口鲜血,内脏受损,握斧的双手已经虎口开裂。
眼见吕布就快要将轲比能三招之内斩于马下,塞外联军又出二人,形式危机,二人来不及抱名号,便一左一右向吕布袭来。
吕布冷笑一声,放弃垂手可得的轲比能,挥戟迎向袭来的二人,二人武艺不低,而且采取守势,一时与吕布战的难分难解。
“恒翼,你去助战,若不敌便退”一旁华雄见状,心中已知吕布一时半会拿不下二人,但我军不能让鲜卑联军反应过来,毕竟敌阵可是有足足三十万大军,所以必须速战速决,从而决定让梁信上阵助战。梁信虽统兵不精,但一身武艺连自己都难以抵挡。
梁信见吕布如此神勇,心中早已热血沸腾恨不得立刻上场厮杀一番,听到华雄话语使梁信心中一喜,毫无顾忌提枪杀去。
一旁华雄心中暗自担心,虽然梁信武艺他还是很放心,可千万别出什么岔子啊!
“西凉梁恒翼前来助战!”梁信疾驰奔向战场,梁信的加入瞬间让整个局面迅速崩溃。
反观鲜卑匈奴二族已经整好阵型,一群将领拥簇着两人,一人名为和连,鲜卑一族首领之子,一人为呼厨泉,匈奴首领之弟。
二人面不改色的看着场中僵持不下的三人,与吕布对战的二人皆是勇武过人之辈,就算在整个塞外,这二人武艺也是位列前茅。直到梁信提枪加入,与吕布缠斗的二人顿感压力倍增,不一会身上便多了几处伤口。
呼厨泉面色发冷,连点三人助战,吕布武艺他早有耳闻,新加入战场的小将虽然没有听过,但见枪法凌厉,招式大开大合,必不简单,为了小心谨慎,呼厨泉顾不得以多欺少,连点三名匈奴勇士出战。
一旁和连面露不屑,却没有阻拦。被点三人立刻催马加入战场,三人皆是使大刀大斧之人,足以见识这三人擅长什么。
华雄心中一紧,正想亲自上阵,却见战场局势一转。
梁信见对阵二人久守不攻,眼中灵光一闪,手中长枪虚晃一枪刺向一人面门,那人连忙侧身想挡,身子刚侧一半,却见长枪居然缩回去了,心中暗道不好。缩回去的长枪急刺一枪,直指胸口。长枪气势不减,直接贯穿了一人胸口!
旁边一人大惊,挥枪便向梁信刺来,一旁吕布可不会让眼前之人如此轻易得逞,手中画戟狠狠挥下,一颗大好的人头便落了地。从二人被斩落下马,不过在转息之间。
呼厨泉点出的三人见状一时不敢上前,和连此时却急了眼,这两人死了没关系,反正不是自己人,但是这两人一死,轲比能可就危险了,那可是自己人!
和连连忙下令,大手一挥,“前阵冲锋”,和连一番举动不过片刻,就连梁信与吕布二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后方华雄连忙大喝一声:“贼子势大,速速撤兵”
梁信与吕布对视一眼,不敢停留掉转马头便跑,根本不与敌军多做纠缠。和连一部冲到轲比能面前和连便勒令停止。一旁呼厨泉却傻了眼,感情你就是来救柯比能的是吧?就光拿自己人当人是吧?心中略有不爽。
没过多久梁信三人便率兵回了营寨,华雄开口笑道:“此战虽没有令二族伤筋动骨,但首战告捷也涨了我军士气,灭了二族嚣张气焰。”
“恒翼兄虽然年幼,但武艺不俗啊!”一旁吕布自顾自的跟着梁信聊了起来。十七岁能有如此武艺,让自视自身武力甚高的吕布也正了正眼。
梁信谦虚笑道:“奉先兄过奖了,与奉先兄相比不过班门弄斧而已,见笑了”
华雄见二人互相吹捧不忍直视,出言打断,“今日我军虽胜,但不可掉以轻心,敌阵势大还不是我们现在能正面抗衡的,奉先叫阵之计虽无大碍,但是若敌军避战不出我军也难以取得良效,还需想一个万全之策啊”
梁信点了点头,开口道:“匈奴鲜卑二族合兵一处,定有矛盾,今日鲜卑一族率先冲锋就是为了救下第一个出场的大将轲比能,足以见得二族并没有表面那么和谐,或许这正是突破点呢?”
华雄与吕布二人闻言沉思,今日鲜卑首领反常的表现确实怪异,如此不懂人情世故,必会惹的匈奴一族为首之人心中不爽。若是能挑的两军不合,那就有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