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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初遇吕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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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烈日炎炎,无情的灼烧着大地。
  梁信与华雄率军回到西凉军营,此时董卓端坐帐内,静候二人。
  “义父,恒翼前来请罪,因孩儿疏忽大意,贪功冒进致使近千西凉儿郎阵亡,孩儿甘愿受罚。”此时梁信到董卓大帐后直接上前半跪请罪。
  华雄见状立刻半跪开口为梁信开脱道:“恒翼虽犯下过错,但是之后率领三千士兵全歼鲜卑伤亡仅仅百人,足以将攻抵过。”
  董卓双目微眯,细细打量梁信与华雄二人一唱一和,梁信此刻面不改色,满目坚毅。而一旁华雄比梁信还紧张,脸上汗珠不停落下。实为梁信不知因主将贪功战败的后果,这是战场大忌,华雄混迹沙场多年,深知此事如果深究,可是掉脑袋的事!
  董卓缓缓起身走到梁信跟前,脸上严肃的神色突然一收,大笑不止:“哈哈哈,我儿英勇!胜败乃兵家常事,区区千人何足挂齿,恒翼能平安回来便足以。”董卓突然止声,仿佛在思考什么。:
  “恒翼此番虽冒进损失千人,但知耻后勇率军全歼鲜卑,功大于过。此事过了。”董卓大喜说道。刚才董卓思考便是在为梁信开脱罪名想理由,一番话足以见识董卓对这个义子的宠溺。
  梁信与华雄二人长舒一口气,梁信虽不知因自己之过会降下如何处罚,但能免去是极好的。而华雄对梁信的情义已非朋友更甚亲人,心中虽知董卓对梁信的宠溺不会深究但也是松了一口气。
  “谢义父!,孩儿还有一事相求。”梁信说完等待董卓发声。
  “讲”董卓微微示意,脸上喜悦之色渐收,似乎预料到梁信想说的话,表情渐渐严肃。
  梁信抱拳正色道:“孩儿恳请义父让孩儿加入华将军帐下征讨匈奴鲜卑!还我西凉一境太平!”
  “好,既然恒翼心系西凉境内百姓,为父深感欣慰,梁信上前听令!”董卓虽如此说但脸上却看不到一丝欣慰,董卓对梁信的宠溺让他很是担心。
  “梁信在此”。梁信立刻回道。“封梁信为校尉,华雄军副统领,协助华雄征讨塞外游民。”董卓朗声说道。
  董卓不等梁信发声,继续说道:“恒翼先回府上休息,华雄留下!”梁信闻言之好退下。一旁华雄心中已知董卓让自己留下肯定与梁信有关。
  董卓见梁信退出帐外不急不缓,在营帐内来回走,神色凝重,眉宇之间满是担忧。
  华雄见状开口说道:“主公有事尽管吩咐,末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董卓听到华雄开口,不再走动,转身看向华雄,忧心忡忡说道:“华雄,信儿年幼,此番战事失利足以以死谢罪,但信儿我怎么下的去手,此番信儿要求我倒是不想答应,虽然信儿从小聪明好学,但也极有主见,性格倔强,我能阻止这一次却难说能阻止下一次。唉,虽然恒翼是我收留的义子,但恒翼从小便懂事伶俐,我甚是欢喜,已当成亲生儿子般看待,信儿与你前去塞外作战,你定要保全恒翼安危。”
  华雄点头示意明白,董卓对梁信的情义他都看在眼里,答道:“主公放心,雄一躯尚在定不会让恒翼战死沙场!”
  董卓叹一口气,挥了挥手示意华雄退下,眼中担忧不减。“让信儿这么早上战场,究竟是对是错。”
  梁信不多时便回到府邸,管家连忙迎上。
  “公子凯旋而归可喜可贺。”管家上前连忙恭敬道。
  梁信面无表情,轻轻点头示意。
  管家又跟上没停步子的梁信接连说道:“公子,近日有一女子日日来寻你,今日也在,还在大厅等候。”
  “嗯?”梁信闻言停住脚步,眉头紧锁,片刻后脸上欣喜,连忙小跑去大厅。
  一进大厅便见一女子正端坐等候,女子年约十四,剑眉星目,英气勃勃。
  “嘿,我听父亲说你去打仗回来了,我特地从家里偷跑出来看你,真羡慕你啊可以上阵杀敌。”一个年约十四的女孩看见梁信起身迎道。
  梁信看着眼前女子心中感慨,自从四年前一事,便再与李彩儿没有联系,梁信心中知道李彩儿可能被她父亲禁足。
  “四年不见,差点认不出你了!”梁信大笑说道,不得不感叹,四年一别,原本小巧的可人竟变的如此英姿飒爽,若不是脸上还有些当年的影子,恐怕梁信也认不出来了。
  李彩儿脸上微红,显得很是可爱,突然脸色一转气愤的道:“都怪你,要不是你,爹爹也不会不准我踏出府邸半步!”
  梁信闻言脸上略显尴尬,咧嘴一笑不知如何回答。
  李彩儿看着梁信窘迫之像捂嘴偷笑,随即脸色黯淡:“我要回去了,不然被爹爹发现我又要挨骂了,明日我再来找你。”李彩儿不舍的道。
  “等等。”梁信见李彩儿欲走突然说道。“明日我就要随华叔叔去边境作战了。”
  李彩儿闻言大惊,黯然说道:“那好吧,保重。”李彩儿言罢眼中含泪,转身欲走。
  梁信叹了一口气,心中虽有不舍,但此番是去边境作战,不是游玩,梁信不能挽留,无奈万分。
  突然李彩儿转过身来,认真的看着梁信,双目柔情似水,柔声却又坚定的说道:“带我走!”
  ...梁信闻言沉默不语,不应不答。
  “唉,去多久。”李彩儿见梁信如此作为心中明了,不再强求。
  这个问题又将梁信问住了,谁知道去多久呢,谁又知道还能不能活着回来。梁信摇头不语。
  李彩儿突然热泪盈眶,扑向梁信,紧紧的抱住眼前的少年。
  梁信轻轻的拍打着李彩儿后背,心情沉重万分,不知如何安慰。
  半响之后,李彩儿止住了热泪,看向梁信双目通红,显得极为可怜。
  “那,你一定要活着回来!”
  “我会的。”
  “我等你!”
  “好。”
  ......
  时间飞逝,转眼便已过三年。
  公元181年中旬,凉州境外。尘土飞扬,一眼往去皆是黄土平原。
  一员黑甲银枪的小将正在军营练兵。细看小将,身高八尺,体态健壮,眉宇挂着坚毅,双目有神,一身厚重的黑甲衬托出小将的英气十足。
  “梁将军,华雄将军请你前去帐内有要事相谈。”一名士兵小跑到梁信跟前恭敬说道。
  梁信点头示意,吩咐周围一名将官继续练兵后便向华雄营帐走去。
  “华叔叔找我何事”梁信推开营帐帐们朗声说道。华雄此时端坐案台之上观看信件,见来人微笑迎上。“恒翼,坐下谈
  梁信随便找了个座位便坐下静待华雄发声,华雄自己也坐下后脸色凝重说道:“匈奴一族不断犯我边境,近几年虽打的匈奴丢盔弃甲,但匈奴贼心不死,联合鲜卑欲进犯我军边境”
  “此番敌众我寡,前几日我已派人回西凉求援,路上却遭匈奴截断,我军已身处险境!”华雄凝重的说道。
  “匈奴联合鲜卑总数多少?”梁信略一思索问道。
  “唉,联军近二十万人,我军仅仅三万士兵。”华雄忧心重重的说道。梁信闻言愕然,已知战况紧急,此次率三万进攻匈奴太过深入,恐怕援军难寻!脑中飞快的思索对策,一时帐内寂静无声。
  “报,三十里外发现一支骑兵,阵型整齐,装备精良,不像塞外人。”一名士兵突然推开营帐打破了营帐内的寂静。
  “嗯?随我前去看看。”华雄立刻起身走出营帐,梁信紧随其后。
  不消多时梁信二人便集结士兵严阵以待。远处冒出无数黑点,黑点逐渐放大。
  尽是青甲骑兵,人数两万余人。为首一人暗甲黑马,手持一把方天画戟好不威风。
  “来者止步,我乃西凉刺史董卓帐下华雄!”华雄上前横马说道。
  暗甲汉子距离三里处让士兵停下,独自一人来到西凉军阵前百米,“我乃并州刺史丁原义子吕布,我奉命率军征讨贼寇,太过深入,不料被围,可否进账详谈。”
  华雄、梁信二人闻言一惊,连忙迎了吕布进帐内,细看吕布,身高九尺,虎背熊腰,脸型宽大,眉尾与眼角上翘,双目内气势逼人。
  华雄在边境征战多年,吕布威名早有耳闻,梁信对于吕布尽管是靠前世的记忆,可是吕布号称三国时期第一猛将绝不会浪得虚名!
  三人进帐安坐后,华雄率先开口:“我军探子来报,匈奴鲜卑联军二十万人围剿我军,派出求援之人皆无音信,吕将军可有破敌良策。”
  吕布听完茫然看向华雄,眼神中尽是疑惑“我军探子来报是匈奴鲜卑联军三十万人围剿我军啊。”
  吕布、华雄二人对视一眼,两人神色更加浓重。二人以为联军之数有五十万。
  一旁梁信略一思索开口说道:“我军与并州军探查的应该是同一支队伍,塞外地势广阔,若真有五十万联军动静不可能如此之小。”
  华雄担忧之色不减:“就算三十万联军我军也难以抵挡,必须早做打算。”
  “这有何难,你我合兵一处,找到敌军的薄弱点,我率军一路冲杀便可,便可脱围。”吕布毫不在意华雄的担忧,语气之中满是自信,并州狼骑可不是吹的。
  梁信微微诧异的看了吕布一眼,能如此说的只有两种人,一种是没上过战场的,一种是实验过这种方法并且成功的,因为失败的都已经不能说话了。看着吕布俨然不像第一种,更何况,梁信可是穿越者,吕布本事他清楚的很。
  但刚才吕布神色凝重梁信却看在眼里,随即发问:“既然吕将军已有脱险之策,刚才何故又神色凝重?”
  “嗯?我刚才是在想如何杀退或者全歼这三十万人。”吕布无所谓的说道。帐内华雄与梁信二人倒吸一口凉气,好大的口气,若没有我军他仅仅两万对阵三十万,杀退或全歼?
  华雄早已对吕布略有耳闻,传闻并州刺史收的义子骁勇善战,连年前往塞外作战,杀的塞外匈奴闻风丧胆,麾下并州狼骑更是虎豹之师。但吕布如此想法他确实大吃一惊。
  华雄与梁信二人沉吟片刻后同时抬头对视一眼,暗暗点头,华雄对着吕布说道:“那吕将军与我军先合兵一处,我等想个万全之策击退这次联军如何?”
  “哈哈,甚好,若能全歼定是大功一件。”吕布大笑道,华雄与梁信二人也是这般想法,若能全歼,匈奴鲜卑二族近几年必定再难以掀起兴风大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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