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鹤知廉已经打定主意要杀了陈晦了,瘦竹竿在所有飞镖扔出之后,猛地一脚踩在栏杆上,飞过中间巨大的水池,从腰间抽出一柄软剑,直刺陈晦面门。
“尔敢!”刘捕头一声大喝,揉身而上,架住瘦竹竿的软剑之后,一拳捣向瘦竹竿的胸口。
瘦竹竿不躲不避,落地以后,飞起一脚同样踹向刘捕头的胸口。电光火石间,瘦竹竿一脚将刘捕头踹飞,望着面色仓皇的陈晦,一声冷笑,软剑便继续往他面门刺去。
就在瘦竹竿的软剑将将要刺到陈晦的面门时,一声重斥响起:
“休要伤我父!”
与这声音一同到来的,还有一个小半人高的铜炉。
瘦竹竿有心不理睬身后人的言语,却无法忽视那凛然而至的巨大铜炉,无法,只得收了软剑,猛地往底下一趴,那铜炉将将擦过瘦竹竿的脑袋,掀起他有些花白的头发,然后,便狠狠地撞到了墙壁上,将绘了仕女图的墙壁砸出了一个大洞,铜炉落在地板上骨碌碌滚着,一直活到乔珏的脚边。
“鈡儿!”陈晦不喜反惊,“你快走!你打不过这瘦老头和鹤知廉!”
那高挑倜傥的陈鈡威风凛凛地高声答道:
“爹爹勿怕,我已调了三班衙役马上就到,定要抓住此贼人!刘捕头,与我一同擒贼!”
说着,就噔噔噔三步奔上十几层台阶,手持龙泉剑,踏着北斗七星步子,往刚刚站起的瘦竹竿的胸口刺去。
“全真的路数?”瘦竹竿惊讶地叫道。
手上却不慌不忙,三尺青锋不断地刺向陈鈡的手腕。
这在武学路数上称之为中截。
中截截手腕或手肘,大截截肩周或心脉。而多数武林人是却善于小截,也就是以兵器挡兵器。
陈鈡的龙泉每次刺出,还未刺尽,瘦竹竿手中的剑便倏然飘忽而出,刺向自己的手腕。于是,陈鈡便不得不回剑阻挡。次次如此,憋屈至极。
幸得刘捕头支援,要不然,不足十招,陈鈡必然挂彩。
也就这时,脂粉楼外喧哗声起,五十多名三班衙役鱼涌而入,鹤知廉疾言厉喝:
“狗奴才,本座看你现在还往哪儿逃!三班衙役听令,快与我速速拿下那背主奴才!”
底下一众衙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是否该听令。还是那素来机灵的黄三儿说道:
“各位哥哥,人家那位穿着赤色官服,戴着镶金玉冠呢!”
霎那间,众人如梦初醒。那领头的衙役高声应道:
“遵大人旨意。”
陈鈡看得面色一阵青一阵白,陈晦也是面有怒色,狠狠地盯着对面的鹤知廉。
鹤知廉也很愤怒,竟然没能杀了陈晦。
“狗奴才,你现在跑不掉了吧,乖乖受死吧!”鹤知廉厉喝。
瘦竹竿眼珠子一转,立即明白鹤知廉用意。遂高声喊道:
“哼,你这官也不是好东西,我早就有异心了,你还不知,我已将你的家底全部盗空了吧。”
“混账!来人啊,速速将他拿下!”
“哼!拿下我?做梦去吧!”说着,一脚踹飞一个跑得最快的衙役,撞破窗子,随即远遁。
“哎呀呀,陈老弟没事吧?”鹤知廉一脸“关切”地在水池对面高声喊着,就怕别人听不到他对陈晦的殷切关怀。
陈晦面沉如水,冷冷地答道:
“多谢郡台大人关心,下官无事!”
“是真没事……还是……”
“下官真没事!”陈晦憋着怒气答道。
“既然没事了,那咱们就算算赔偿的问题吧。唉……正所谓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人家这脂粉楼开的好好的,咱们一通乱打乱砸,还死了个人。我权且赔偿个白银三万两吧,陈老弟你出多少?”鹤知廉悲天悯人地说道。
“佘妈妈何在?”刘捕头高声喊道,“佘妈妈?”
底下一众嫖客妓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个机灵的龟公立马跑向三楼,打开各个屋子门仔细查看,也没见着佘妈妈的踪影。
这时候就该乔珏登场了。
乔珏简直将鹤知廉恨进了骨头里。原本他还能稳坐钓鱼台,闲看风雷起。现在那鹤知廉抽风硬是要拖着他下场,他是恨不得抽他的筋扒他的皮。
“哈哈哈……”乔珏尬笑三声,见众人注意力都集中到他这儿之后,才继续说道,“佘妈妈厌倦了日日夜夜操劳的日子,回青云乡颐养天年去了。临走前将脂粉楼转让给我。”
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张契书,白纸黑字写着“本人佘明月愿将脂粉楼及楼内一切女子物什全部转让于乔珏,价十万两”。
“呵呵呵呵……那个……损坏的物什就不用诸位大人赔了,毕竟也是为了缉拿叛奴嘛!”
“少东家此言差矣!”鹤知廉和蔼可亲地说道,“打坏了东西就要赔,天经地义!本座可不想被百姓戳着脊梁骨骂欺侮商人。”
陈晦听了,脸色铁青。
乔珏还待再说些什么,陈晦立马大声说道:
“郡台大人此言甚是有理。既然郡台大人出了三万两赔款,本县便出两万吧。不知乔东家可还满意?”
“满心满意!”乔珏连忙一叠声地说道。
“哼!”刘捕头怒瞪着乔珏。一切都表明了乔珏跟鹤知廉是同一战线的了,由不得刘捕头不生气。
陈鈡按着龙泉剑,两道柳叶眉高高的挑起,似琥珀的弯眸狠狠瞪着乔珏。乔珏真怕他一时冲动,拿着龙泉剑刺自己十七八个窟窿。
最后,还是陈晦再也待不下去了,一挥手,大步流星地往外走去。鹤知廉偏偏与陈晦杠上了,当陈晦即将迈出门槛的时候,也走出了脂粉楼的大门。
当乔珏踩着楼梯走上三口,依旧百思不得其解。
“妈的,一堂堂二品大员,犯得着跟个七品县令较劲吗?”
“犯的着!那个陈晦是荥阳陈阀阀主之子。荥阳陈阀历经晋、南北、隋、唐而不败,稳坐九大世家之首。陈晦三岁知诗,五岁便熟读三百千千,金榜题名后自甘外放,所图有二。第一就是为了在阍郡楔下一个钉子,第二嘛……就是……所以,鹤帅有必要除掉他!”
乔珏望着像个鬼无声无息出现在自己面前的瘦竹竿,一阵头大。
“你怎么还没走?外面到处都在抓你呢!”
“所以……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乔珏一脸诧异,这时候就有这句名言啦?
不待乔珏继续说些什么,瘦竹竿便分外潇洒地走进了最里间的屋子。临了,还别有深意地望着乔珏说道:
“去最中间的房,有好事等着你!”
“好事?信你有鬼啊!”
说是这么说,但乔珏还是走进了最中间那门脸最宽,以金丝楠木制成的房间。
灯火明皇,金丝熠熠生辉。但更生辉的是一个窈窕婀娜的女子正罗衫半解得躺在豹皮床上。
那细致盈盈一握的腰肢,那面带薄嗔红润饱满的樱桃小嘴,那白皙修长的大腿和小巧玲珑的足弓。
乔珏的小兄弟立马就整装待发了。
“乔公子,奴家等的你好幸苦啊!”杏梅撩起身上的罗衫,露出半只椒乳。
那乳颇大,乔珏看得直咽口水。
现在他非常想扑上去,这是弗洛伊德老爷子所谓的本能,也即本我。但作为道德的超我鞭策他,一定不要被诱惑,你喜欢的是婠婠,不能做一个人渣。而作为理智的自我也站在超我一边,告诉他,这个女人在这里定然是杨玥的手段,这个女人就是杨玥用来笼络自己监视他的,你一定不能上方。
本我一比二输了,正常人都这样想。但弗洛伊德老爷子不这样想,他说,本能的强大是无可阻碍的,一万个人里才能有一个自胜的人。
很显然,乔珏不属于那万中无一的人。所以,他此刻非常地动摇。
本来如果杏梅就此罢休,乔珏未尝不能安抚下自己的小兄弟,但是当杏梅柔软无骨的小手牵引着他的手,抚摸到她的椒乳上时,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便理所当然了。
“乔公子……奴家……奴家……不行了……”杏梅气喘吁吁大汗淋漓地说道。
乔珏哪肯就这样轻易地放过她,换了个更加轻便的姿势,便继续奋力耕耘起来。
“乔公……啊……乔郎……奴家真的不行了……啊啊啊啊”杏梅浑身如烂泥,环抱着乔珏的脖颈,靠在他的身上。
乔珏的手不断地在她的身上游走着。从翘臀到椒乳,一处不落。
“奴家……奴家都给你了……”杏梅媚眼如丝。
乔珏看到豹纹上的一抹殷红,更加抱紧了杏梅。
他没有处女情结,甚至分外厌恶处女情结的人。但他珍惜一个女子的真心。至少在此刻,他确信,杏梅是欢喜的。
至于以后如何,那便留待以后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