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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我上梁山当好汉 / 第十二章 重回故里

第十二章 重回故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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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校场逃出来的时候,走的匆忙,身上也没什么行李。再加上现在已经是八月深秋时节了。一路上逃命飞奔的时候还不觉得怎么样,现在不活动,就那么躺在地上的时候,顿时觉得饥寒难耐。我也不知道后面还有没有追兵,也不敢生火。万一皇帝气我当着他的面杀了宋太祖亲封的梁王,不肯放过我,派兵连夜追赶的话。我这一点火,不就暴露了自己的行踪了么?
  不过我也不太担心,毕竟这个时候的通缉令之类的,也就是叫画师画个头像出来,再在通缉令上描述一下身材长相。而画师又没见过我。听别人说着画出来的东西,能有个七八分像也就不错了。只要稍后略微乔装打扮一下,再远离了东京。估计也没人能认出来。
  苦苦挨到了天亮,朝山下看了看也不见追兵,这才敢点了堆火,驱驱一晚的寒气。从柴桂手里抢来的战马吃饱了草,又休息了一夜,这时候也是神采奕奕。刚好这马的马鞍上还有一张弓一壶箭。赶紧取下来,到附近打了只野兔回来烤着吃了。吃饱喝足后也不辩方向,一直在山林里行走。
  在山林里边躲边走的大概走了一个多月。这一个月里风餐露宿的,清瘦了不少。下巴上的胡子也留起来了老长。估计现在的我就是岳飞他们见了,也不一定能一眼就认出来。又把一直穿在身上的白色轻甲脱了下来,用轻甲把盘龙方天戟包裹了个结实。这才牵着马从山林里走了出来。
  翻身上马,也不辩方向,捡了条小路就狂奔而去。跑了有小半天,中午的时候这才看到了一座城。等我走近了看到城门上刻着的“清河县城”四个字以后,心里不禁想到:“想不到兜兜转转的又回到了老家。难道这就是命?”
  正当我发呆的时候,城门的守卫对我喊道:“嘿,那汉子,傻愣愣的站在这里做甚。我瞧你面生的紧。快快交待,你姓甚名谁,家住哪里?从何处来?进城何事?速速道来。若有隐瞒,便将你拿了关进大牢。”
  我心里明白这守卫是看我面生,想要从我这弄点好处。当下陪着笑脸说道:“这位官爷多心了。在下姓穆明真,乃是上月在东京武试中落榜的人,正想赶回老家。无奈路上盘缠用光了。这才想进城找点事来做,也好早日凑足了盘缠回家。”
  那守卫听我说身上没钱,故意找茬,指着我挂再马背上包好了的盘龙方天戟,说:“这是什么?”
  我依旧陪着笑,回道:“此乃小人的兵器。只因怕路上惹人耳目,这才包裹起来,想不到还是被军爷看破了。”
  那守卫被我的马屁拍的甚是舒坦,笑呵呵的说:“那是,我在此地守门数年,莫说你藏着兵器,便是只苍蝇从这里飞进去,我也能一眼看出公母来。”说着,走到我的战马跟前,把裹着盘龙方天戟的轻甲掀开。看到戟头的时候,明显楞了一下。警惕的问我,道:“竟然是杆方天戟?你莫不是那一戟拍死了小梁王的武植吧?”
  他这么一说,倒是吓了我一跳,赶紧走上前去,压低了声音,故作着急的说道:“官爷,这玩笑可开不得。你且想想,我若真是那武植,哪里还敢到这城门来瞎逛。事到如今,小人也不怕官爷笑话,我也是受那武植所累,跟我用的一种兵器。我这一路行来,众多城门守卫都怀疑我是那武植,身上的盘缠,大部分都用来疏通关系了。这武植可着实把我害苦了。”
  那守卫听我说完,这才放下戒备,一脸苦闷的跟我说:“这一个多月以来,像你这样的汉子倒也有几个,只因也是用的一杆方天戟,走到哪里都要被官兵盘查。便是我们这些看守城门的,也是受他所累,要每日在此逐一盘查。还好本县的知县老爷明白事理,倒也没有过多的为难众人。其实要我说,那武植又不傻,杀了人哪里还敢到县城里来。再者说了,当初在东京校场,数十参加武试的好汉,十数名将军,千名官兵围杀之下,都奈何不了他,最后还被他杀出了重围。更听说,那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豹子头林冲单枪匹马的去拿他,最后却被他刺伤了肩窝,狼狈的逃了回来。你说,便是那武植当真来了,就凭这县城区区数百军士,又能拿他如何?”
  说到这里,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好笑的事,满脸笑意却压低了声音,对我说:“不瞒你说,不少人听了武植大闹东京校场的事后,只因他勇武过人,有万夫不当之勇。斗将之时穿了一身白衣,又使的一杆方天画戟。还给他起了‘白衣温候’的诨名。”
  我见他守卫说起来就没了完,怕他这样说下去,还不知道要说到什么时候,赶紧陪着笑打断了他:“官爷说的极是。那武植虽然勇武,但想来也不敢这时候还出来抛头露面。只是小人如今已经两日水米未进了。腹内甚是饥饿。还望官爷好心,早点盘查完后放我进城。”
  那守卫这才想到自己说的太多了,当下尴尬的笑了笑,讪讪的说:“近几日在此守门久了,心里烦闷的慌,忍不住多唠叨了几句。”说完又看了看城门口贴着的通缉画像。接着说:“我看你跟着画像上的模样没有一点相似之处。你这便进城吧。只是到了城里需老实本分。莫要惹出事端来。你若是想找事做,可到城东赵大官人家去试试。那赵大官人家资颇厚,最近又出了武植这么个强人,老家又是清河县的。这赵大官人心里害怕,前些日子正广招家丁护院。你敢到东京去争武状元,想必拳脚也不差。若是能让赵大官人看上了眼,每月倒也能有数两银子进账。”
  等那守卫唠叨完了,我对着他抱拳说了句“多谢”后,这才牵着马走到了城里。清河县城我也是第一次来,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去哪里。如果只有一个人还好说,随便找个事做,先安顿下来就是了。可如今身边有这匹宝马,就比较麻烦了。在城外还好说,到处都有野草吃。可如今进了城,就只能给它买草料吃了,可我自己的肚子还饿着呢,又哪有钱给它买草料。要是把马卖了换点钱,我又舍不得。毕竟这马机灵的很,我也是喜欢的紧。这时候把它卖了,将来再想找匹这么好的马可就难了。看来也只能去守卫说的赵大官人那里碰碰运气了。以我的本事,争个护院的武师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打定了主意,便一路打听着找到了赵大官人的家。果然如那守卫所说,这赵大官人家里确实有钱。不说别的,就这占地足有三亩的大宅,就不是普通人家能置办的起的。两扇朱漆铜钉的大门足有一丈高,门亭上挂着两个硕大的灯笼,只是这时候还是白天,灯笼并没有点亮。门前一对石狮子蹲在青石板铺就的台阶上,处处都透着气派。
  我把马栓在门口的树上,走到门前,抓着门上的铜环敲了敲门。没敲几下,就有个年青的家丁把门打开,看到我站在外面,问道:“你是何人?来赵府所为何事。”
  我抱拳对这人说:“这位小哥请了。在下听说赵大官人家里在招护院的武师,在下到也颇懂一些拳脚,便想到贵府上某个差事,还请小哥帮忙通报一声。”
  家丁上下打量了我一眼,说道:“你先在此稍后,我去说与我家主人。”说完,也不等我回话,随手把门关上,就去通报了。
  没过多久,那家丁又把门打开,伸手对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说:“我家主人请你进去说话。”
  我听了,指了指我的马,说:“那不知道我这马可能一起牵进去?”
  家丁摆了摆手,说:“你的马栓在这里便可,若是主人相中了你,到时再将马牵到府中的马厩里喂养。若是主人相不中你,也省的来回麻烦。”说完,就不再理我,自顾自的退回门走了。我虽然不想把马就这样扔在外面。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如今也只能听他们安排了。怕那家丁走远了,也赶紧闪身进到门里。
  门里是一个不大的小院,院子里用鹅卵石铺着几条相互交错的小路。正对着大门不远处是一座假山。小院里四周种着各种花草和常青树。此时虽然是深秋时节,可这些花草也正开的艳丽,丝毫不显凋零。显然不是一般的花草,几个家丁模样的下人正拿着工具修剪浇灌这些花草。跟着给我开门的家丁穿过前院的拱门,便来到了一处更大的院落,院子里除了花草,在庭院的两边还各有一个小亭,小亭不远处各有一个小拱门通往两个偏院。这大庭院中间,耸立着一座小楼,这小楼到处雕梁画栋,甚是精致好看。
  小楼的正门打开着,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正坐在主位的椅子上喝茶。带我进来的家丁让我等在厅门外,自己进去对那中年人抱拳躬身,说:“启禀大官人,前来应招的武师来了,就在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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