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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知识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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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卡和玛格瑞亚一体同心,安卡是林克的头号迷弟,那玛格瑞亚同样也是头号迷妹。
  所有当林克询问玛格瑞亚时,她没有一点保留,把自己作为一个普通氏族成员能知道的所有事都告诉了林克。
  “失去施法者庇护的流浪者最害怕的是迷失方向,最后陷入彻底的疯狂,但这种疯狂几乎是无法避免的。”
  林克拧紧了眉毛,继续问道:“你说的迷失方向是什么意思?”
  玛格瑞亚述说着大溪地最古老恐怖的传说:“没有施法者庇护的流浪者无法获得神的指引,流浪在无边的旷野中会被各种邪祟侵蚀,在折磨和扭曲中失去理智,最后彻底沦为野兽。沦为野兽的流浪者会做出很多可怕的事,直到被其他人猎杀死去。”
  果然有古怪。
  林克追问道:“你描述的这种使人疯狂的力量好像很强大,普通施法者根本无力对抗才对,为什么他们可以庇护氏族成员?”
  玛格瑞亚挠了挠头:“这个我也不知道,施法者是氏族的领袖,普通战士没有资格和他们谈论这些。”
  安卡也是一副失望的表情,恨自己不能帮到林克更多。
  林克陷入了深思。
  难道乌索尔说的那句玄而又玄的话是真的?失去理智的流浪者就是因为失去了神的庇护?
  安卡和玛格瑞亚知道的不多,还需要从其他途径了解这个世界的真相。
  林克想起了圣殿骑士麦克米兰,还有他背后的兽人社会,兽人的文化和科技领先大溪地很多,他们是否知晓这种使人发疯的力量是什么?
  提到麦克米兰,林克又想起了另外一件重要的事:“玛格瑞亚,你知道先祖之地的事吗?”
  玛格瑞亚的声音从滑竿后面传来:“主人,先祖之地的事我知道一些。”
  “那你和我说说先祖之地的事。”
  “先祖之地是灰喉氏族祭祀祖先的地方,每位酋长死去时都会被带到先祖之地举行仪式,之后才下葬。如果是在平时,只有酋长才能进到先祖之地去,族里的传说,酋长的知识和力量来自于先祖之地。”
  “那这个先祖之地在什么地方?”
  “就在起源树里面,不过达图尔之前那位酋长死去时我们还未出生,也就没有进去过。”
  林克提取出了对话中的关键词:知识和力量的传承来自于先祖之地。
  三百名精英熊战士外加四名施法者,很快就绞杀了黑腹蟒,随着前面传出的欢呼,林克看到自己的信仰值存量又提高了一些。
  很多参与这次行动的战士把捕杀行动的顺利归结于林克的庇佑,不自觉的,对林克的崇拜之情又上升了一个台阶。
  大家都知道林克其实一点力也没有出,但是他作为一个偶像,存在于这些战士的心中,帮他们榨取出想要的情绪,而这些战士也在这个过程中把林克进一步神话,将他请上内心的神座。
  明明是自己努力做到的,却先想到感谢别人。
  这一点上,蓝星和异世界并没有什么不同的。
  乌索尔将黑腹蟒的魔晶带回给林克。
  这颗还带些温热的珠子里面云气翻腾,林克把玩了一阵,询问乌索尔这东西的价值。
  乌索尔叹了口气,表示这东西在大溪地只有某些邪恶的仪式会用到,但是据说兽人可以用这种结晶制作很多威力强大的秘药和装置,所有大溪地各种族猎取的魔晶大多卖给了游商,经由海路再转运给兽人文明。
  因为是白天赶路,回家节约了一天的时间。
  没有理会庆祝活动,林克一回到起源树上的圣所就立刻召见了乌索尔。
  圣所里燃烧有特殊的熏香,螺蛳粉的味道已经彻底闻不到了,林克盘坐在祭坛上,一手扶着扭木法杖,祭坛下方的乌索尔则毕恭毕敬。
  “我想去先祖之地。”林克直接摊牌。
  乌索尔并不惊讶,态度恭谦地回答着林克:“巨熊之灵当然可以使用先祖之地,但是因为达图尔,先祖之地现在并不完整。”
  林克没想到事情这么顺利:“这一点,我知道,这不要紧。”
  “那么,请您和我来吧。”
  乌索尔先带着林克去了一趟达图尔的家,老酋长躺在床榻上,呼吸平缓,就像个安睡的老人。乌索尔取走了房间架子上刻有神秘符号的典籍,然后亲吻了一下老酋长的手背。
  之后乌索尔和林克一路向下,在起源树露出地面的巨大根茎间绕进绕出,最后来到一处尽头。
  乌索尔翻看典籍后,对林克鞠了一躬:“借您的扭木法杖一用。”
  林克递出法杖,乌索尔双手接过,随后用扭木法杖在木壁上刻画着典籍上的符号。林克并没有感受到乌索尔手上有法力波动,这可能是因为历代酋长中也有不是施法者的存在,所以设计出了只需要解开密码本而不需要使用法力就能触发的装置。
  乌索尔画下第十三个符号时,面前的木壁裂开一道门。
  “每个酋长死去时,都要这么麻烦吗?”林克看着眼前黑黢黢的树洞问乌索尔。
  乌索尔表情平静:“为死去酋长举办葬礼的地方另有别处,这里才是真正的先祖之地,除了酋长,没人可以进来。您请吧!”
  说罢,双手奉上法杖。
  林克接回法杖,顺便凑近点看了看他头上‘崇敬’两个字有没有褪色。
  并不是担心乌索尔会害自己,只不过这个熊人太聪明,一点也不像他的同胞,而且他对于林克明显有所保留,那点崇敬之情也是因为达图尔才存在的,好在他从没有拆过自己的台,对于命令都是无条件执行,管理灰喉堡也井井有条,目前看来是一个很好的帮手。
  没有理会林克奇怪的举动,乌索尔向林克提出自己的意见:“我也从没进过里面,但老师曾经说过,天赋是神赐的礼物,贪多嚼不烂,请巨熊之灵自行斟酌。”
  之后就转身离开了。
  等他走远后,林克伸出食指,一簇绿色火苗在指尖跳动,照亮林克走入先祖之地。
  “卧槽!”
  身后的大门在惊叹声中重新合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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