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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会魔法的女仆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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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密密麻麻的文字,线条交错的法阵,高大的书柜矗立在房间的四壁,七八岁的小女孩趴在地上,读着不知名的书籍,身穿青色帕拉的少女坐在一把橡木制作的高椅上,手中也展开着一本厚厚的书籍。
  “曾祖母,这个字要怎么念?”女孩抬起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少女,手指正指着一个古老的文字。
  “微风(精灵语),是从院子里吹来的风,我的公主。”少女微笑着回答。
  这时,书房的门打开了,气急败坏的皮埃尔走了进来,他穿着西装,皮鞋踩在木地板上哒哒作响,
  “淘气鬼!你在这里呢!”他很生气,手里还拿着一个小挂钟,正准备发作,眼光却瞥到了书房角落正在看书的青衣少女,马上举止就变得得体,态度也转向平和起来。
  “我的小公主,你怎么能对墙壁上的挂钟随便使用魔法呢?你看,里面的零件完全乱成一锅粥了。”皮埃尔压着怒火,尽量用平和的语气对女孩说,可是这其中难免包含了一些责备的语气。
  “爸爸,我是按照书上的咒语施法的哦,没有随便念咒语哦。”小女孩知道自己闯了祸,小声地辩解。
  皮埃尔絮絮叨叨地还说了一大通,可是芙兰达根本听不进去,她只是看着挂钟里那摇晃的钟摆,仔细听,钟摆的嘀嗒声越来越大了。
  芙兰达醒了过来,艰难地睁开眼睛,视野渐渐清晰起来,映入眼帘的是齿轮,听到的是钟摆带起的呼呼风声。
  她感觉头有点疼,想起来了,她是变幻成白燕的形态飞入了钟楼,正在看着钟楼里的少年研究什么有趣的东西呢。
  可是为什么现在会躺在毛毯上呢?芙兰达想不明白,她艰难的起身,发现自己正躺在钟楼阁楼的地板上,右手边是那个少年,他还在摆弄着他那副臂铠。
  芙兰达跪坐在地上,她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是少年根本没回头的意思,只是专注于臂铠。
  “少年。”芙兰达尝试引起他的注意力。
  可是少年没有反应。
  “少年。”她稍稍提高了声音,还是没有反应。
  “少年。”她伸出手,推了一下少年的肩膀。
  少年猛地一激灵,转过身来,手撑地快速地倒退,背撞击在了木支撑柱上。
  “你醒了,啊,不好意思,小姐您醒了?”少年刚开口,似乎是意识到自己的称呼不合规矩,马上改了口。
  “那个,我为什么会躺在这里呢?”芙兰达歪着头,向少年抛出了第一个问题。
  少年却只是低头,没有回答的意思,芙兰达把脸凑到他耳边,两人的距离一下子缩短了很多,她找到了问题的关键,这位少年和家里的马车夫一样,听力不好。
  她又问了一遍问题
  “我也不知道,中午十二点时,您突然就落下来,砸到了我身上。”少年快速地答道,脸变得很红。太近了,他心里想。
  “不过我没有对您做任何不轨之事,只是把您放在了毛毯上,我可以发誓。”少年紧张地继续,并举起了右手。
  “这样啊。”芙兰达用手撑着脸蛋,在快速思考交流的方式,她现在为止只和父亲、曾祖母和宅子里的仆人交流过,没有应付一个同龄男孩的经历与经验。
  “你叫什么名字?”她问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尚,小姐,我的名字叫尚。”少年只是低着头回答。他同样没有与女孩交谈过,街上那些孩子们都是男孩,唯一接触过的异性,可能就是面包房的老板娘了。
  “尚?你姓什么?”芙兰达有点疑惑,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命名的名字——小狗?
  “不知道,小姐,罗什爷爷给我起的名,这条街上的人都这么称呼我。”尚低头,看着阁楼的木地板,他很紧张,紧张得不敢与这位意外访客对视,只是机械的回答着她的问题。
  “你住在钟楼里?”
  “是的,小姐,我是钟楼的维护员和维修工。”
  “你一个人住?”
  “是的,小姐。”
  ……
  你问我答的游戏进行了一会,芙兰达看到了矮桌尚的臂铠,她双手在胸前击掌,问出了她感兴趣的问题:“对了,那个是什么东西?”她指着那副臂铠。
  尚顺着她的手看向桌上的臂铠,他顿时有了勇气,害羞和紧张烟消云散。
  拿起那副臂铠,尚骄傲地说到:“这是我的铠甲,小姐,一副骑士的铠甲。”
  “哦,你还是一位骑士么?”芙兰达睁大眼睛问道。
  “将来是,将来一定是,小姐,现在,现在还不是。”尚把臂铠放回桌子上,失了底气,断断续续地说到。
  “我能看看吗?”
  “当然可以。”尚把臂铠递了过去,芙兰达接过,开始检查起来,尚等芙兰达把臂铠放下了,酝酿了一会儿,问她:“敢问您的芳名,小姐。”
  “芙兰达•德,”芙兰达正欲说出本名,突然觉得不妥,那些聚会上的人听到她的名字后,总是显得毕恭毕敬的,她不喜欢这样的态度,所以她继续说到:“杜兰德,我叫芙兰达•杜兰德。”她借用了家里一位女仆的姓。
  “您为什么会从上面掉下来?”尚指了指钟楼顶,“我是说从横梁或者其他什么地方?”
  “我想不起来了。”芙兰达陷入思考,她也不明白为什么,“我刚才一直都在看你,然后就醒来,中间的过程我也不清楚。”
  “看我?怎么看我,您是趴在横梁上么?”尚也很疑惑。
  “是哦,我变成鸟,站在横梁上看你呢。”芙兰达回答道。
  尚突然两眼放光,急忙问:“您变成了一只鸟?您是魔法师么?是国立魔法学院的学生么?”
  “不是哦,不是学院生,但是确实可以说是个魔法师。”芙兰达回答,她不明白为什么尚会对魔法有如此高的热情,对她而言,魔法只不过是书上记载的咒语、法阵和各种各样的魔药配方罢了,每天,只要伸手就能从书柜上拿到,只要看一眼就能记住,只要稍微专注就能施展。
  “那你会很多很多魔法对吧?像活化术,闪电雷霆,变形之类的……”尚越说越激动,甚至忘了用那个敬语“您”。
  “噗嗤——,哈哈哈。”芙兰达笑了起来,“你不是也很厉害么,只用浮空术,就能控制铠甲写字呢。”
  可是尚却没有跟着笑,他只是露出了阴沉的表情,“因为我只会浮空术,连火球都凝聚不出来……”芙兰达的笑声停了下来,尴尬的气氛弥漫开来。
  芙兰达像是要化解尴尬的气氛,接着说:“不用一直敬语的,叫我芙兰达就可以了,还有,我不是什么富贵家的大小姐,只是卡罗琳家的女仆而已。”
  尚没有说话,只是坐在那里,看着地板,又抬起头,看着大钟里的那些齿轮。
  “呐,会浮空术不也很厉害么,好多人连魔力都没有,什么魔法也不会呢。”芙兰达想要给少年注入信心。
  “那,”尚想到了,这位女仆小姐会魔法,他想要这位女仆小姐给他当老师,教他一些魔法,女仆小姐愿意的话就太好了。可是刚开口,他就注意到了大钟的表盘——快两点了。
  尚想起了雷诺巡查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来阁楼里的时候,他那么彬彬有礼的一位绅士,却破口大骂,捂住耳朵,痛苦不已——大钟的声音太大了,从里面听更是如此,如同雷鸣一般。
  大钟从早上6点开始,每两小时敲响一次,走在街上,洪亮的钟声是十分悦耳的,可是对于在钟楼里生活的罗什和尚来说,只是一波又一波的刺耳音浪,这样的生活,让两人的听力都受到了严重损害,罗什本就一只耳朵已经失聪,而尚,自小时候起就被钟声摧残,现在要离的很近或者很着专注才能听清楚声音。
  马上又要响起了,尚只是注视着钟面,等待时间的到来,他突然想起这里还有一个人,他大吼:“芙兰达小姐,捂住耳朵!”
  而芙兰达正在翻看他矮桌上书,听到这样一声喊叫,疑惑了一会,问道:“为什么?”
  “别问了,快捂住耳朵。”尚很着急的接着说到。秒针一步一步快速地前行,跨过了罗马数字9。
  芙兰达把手拿起来,紧紧地捂住了耳朵,看向焦急的尚,正想发问,只见尚扑上来,身子跪立起来,把自己的双手紧紧贴在她的手上,是一双很粗糙的手,芙兰达的手背传来这样感觉。
  “咚——!咚——!咚——!”
  下午两点了,钟楼振动起来,齿轮卯合的黄铜长杆落下,释放出了蓄积的能量,让大钟摇摆发出巨大的响声。
  芙兰达想起来了,她为什么会从横梁上坠落下来了,当时她正变化为小鸟站在横梁上,他离大钟太近了。两个小时前,大钟响起的时候,她被震晕过去了,变形术失去了魔力的维持,解除了,所以她才会从横梁上掉下来。
  大钟停止了鸣响,芙兰达睁开了眼睛,突然想到,尚的手捂在自己的耳朵上,那他呢?
  两人的手都放了下来,少年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他飞速地起身,从矮桌下抽出工具,钻到了左边不远处,齿轮与齿轮的缝隙里。
  “我住在钟楼里,每天的工作就是维护这口大钟,它太古老了,零件上锈,每次鸣响之后都要检查一下,不然很容易出问题。”少年的声音从齿轮交错的机械里传来,他正在检查那些重要的部件。
  虽然雷诺巡查委托过街角的铁匠制作大钟替换的零件,但是钢铁太硬了,比黄铜硬的多,这些不同的零件咬合在一起,黄铜零件便不断地受到伤害,用黄铜制作零件是不可能的,相比大量发展的钢铁熔炼技术,成本太高了。
  芙兰达很好奇这个大钟内部的构造,与家里的挂钟到底有什么不同,她也想钻进去看看,她弯下腰,也想从尚钻入的那个洞里钻进去。
  “别!”尚发出警告,芙兰达仰头看向尚,可是她的软冒却被齿轮绞了进去,随后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从后脑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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