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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苑峭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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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歆被Kelly推到在床上边笑边叫,俩人没皮没脸的说着乱七八糟的胡话,苑瑕简直哭笑不得,正准备把她们拉起来,电话响了。一看来电显示,是苑峭的妈妈,小婶子打来的。
  看了一眼闹得正酣的如歆和Kelly,苑瑕拿着电话走出了宿舍。
  苑瑕接起电话,喊了声小婶,对方就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亟不可待地嚷嚷起来了。
  原来这些日子苑峭忙着冷库升级,忙到了没黑带白的地步了。不久前干活时一个不小心让锈铁划伤了腿,好深的的大口子,让他去医院他非说没事,草草上了点药就完事了,熬到如今腿肿的都走不了道了,才重视。
  说起这事,小婶急得声调都变了。
  “这孩子这个拧啊,真是恨死个人了!要不是又发烧又下不了地,还得死扛着。我现在还在县医院呢,大夫说这就是丹毒,厉害了就得截肢,要命都有可能!你叔没在家,你姐那儿大着肚子这两天说话就生了,可怎么办啊!真是急死我了!”
  小婶的话把苑瑕也吓坏,磕巴了半天才把话说全,总之就是县医院的水平不行,这么大的事不能耽误,赶紧雇辆车送大峭到滨城来。
  “小婶,您赶紧找人雇车,一会儿也别耽误,立刻来滨城。我马上去总医院,先把专家号给挂上,咱们保持联系。您让大峭开着机,我一会儿给他发位置。不跟您说了,咱们都抓紧吧!”
  撂下电话,苑瑕跑回宿舍,跟Kelly如歆打了个招呼,匆忙就往医院跑。到了医院,苑瑕都蒙了。
  总医院是滨城最大最权威的医院,人多得不亚于节日庙会。苑瑕小时候陪着妈妈在医院呆过以后,这么多年除了升学体检,就再没来过医院。头疼脑热都是齐美华给开些药,或者给打上一针,所以医院看病的门道她完全不懂啊!
  怎么挂号?该挂哪个科?急诊门诊专家门诊,苑瑕站在大厅里彻底傻眼。沉了会儿,想起了这个事得给齐美华打电话,于是就静下心来,拨通电话,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跟齐美华都说明白了。
  齐美华听了也挺着急,她正在岗,出不去,于是就她给自己护校的老同学,闺蜜李红打了电话,让苑瑕去找她帮忙。在李红的帮助下,苑瑕一步步的把事情办了。
  另一边,苑峭在母亲的陪同下雇了车在前来滨城的路上,一路上开着微信,在苑瑕的要求和指引下,把身份证、医保科的相关信息,在县医院诊疗时做得相关检查报告,一一发给了苑瑕。
  苑瑕拿着这些材料,上上下下的折腾,几乎跑遍了医院的每个角落,终于在苑峭到来之前,办妥了住院手续。
  算算时间,苑峭的车至少还得过两三个小时才到,苑瑕忙里偷闲,去医院的门口吃了份麻辣烫。吃东西的当口,王暮秋,如歆,Kelly都打电话过来,要求过来帮忙,苑瑕全拒绝了。病人来了就得九点了,值班医生例行检查以后,不会做过多的治疗,一切都得转天再说了,大家过来也没什么事。
  齐美华一直惦着这段事,只是她今天大夜班,实在过不来,知道苑瑕把该办的都办了,心细的她怕苑峭他们来的匆忙,叮嘱苑瑕把一些住院该准备的东西提前预备了。
  苑瑕认真记下了,撂了电话吃光碗里的菜,直接又赶到了超市。等到苑峭和小婶到了医院,样样事早就都被安排得妥妥当当。
  苑峭他们到医院的时间,比预期整整晚了两个半小时。高速上遇见两起事故,还有一段维修限速,司机是苑峭的好朋友,转天要赶飞机去深圳,所以车子一进医院大门,苑峭就忙着下车,催着朋友赶紧掉头回去。
  坐了近5、6个小时的车,正常人都会疲累不堪,更何况一个病人。苑峭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难受,愣咬着牙一条腿蹦下车,坚持让要背他去病房的朋友马上走。等朋友开车离开了,苑峭一屁股坐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来。
  看着苑峭的面颊青白泛红,冷汗直流,他母亲和刚赶过来的苑瑕下坏了。苑瑕也不知那来的一股蛮劲儿,一把抽起比自己高一头的苑峭,背起来就往里面走。
  这股子蛮劲儿把苑峭吓得直嚷嚷:
  “放下,赶紧放下!回头闪了腰!”
  苑瑕一句话不说,不是不想说,是不能说,说了怕懈了一口气,就得立刻趴下。
  苑峭趴在苑瑕的背上,着急又不敢瞎动,怕自己乱动弹加重苑瑕的负担,只能喊着一边手里提着大包小包,只能跟着着急的妈妈去阻拦苑瑕。
  快十二点了,医院的大厅特别得安静,三个人制造出来的动静大得尤为刺耳,一位年轻的大夫从不远处一溜小跑到了他们的身边。
  “出什么事了?”
  听见有人问话,苑瑕费力地抬起头,精神一个不集中,身子一趔趄,差点把苑峭摔下来。年轻大夫反应奇快,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一把拽住了苑峭。
  虽然没有摔倒,可还是碰了伤腿,疼得苑峭不由自主地叫出了声。苑瑕吓得眼泪差点掉下来:
  “对不起对不起!怎么样?疼死了是不是?摔坏了是不是?”
  苑峭努力忍着疼,装着无所谓的样子。
  “哎呦,怎么这么大惊小怪的,没事没事,完全没事,多亏了大夫扶了我一把,不然就够呛了。谢谢您,大夫!”
  苑峭的话让苑瑕缓过神,才认真打量了一下助人为乐的大夫。大夫很年轻,个子很高,比苑峭还要高些,起码185,相貌虽然普通,但却很面善,让人不自觉地对他产生信任。
  “谢谢了,大夫——来,大峭,到电梯间没多远了,病房在十一楼,咱走吧!”
  苑瑕说话间半蹲下身子,准备再背苑峭,这次没等苑峭说话,大夫先开口了。
  “你这样很危险的,不但容易伤了病人,弄不好自己也会受伤的。我先把他背到前面的休息区,你们在那儿坐着等会儿,我去给你们找个轮椅。”
  几个人还没来及反应,大夫已经俯身把苑峭背起来了,放到休息区的座椅上,回头对跟着赶过来的苑瑕还有小婶说:
  “在这儿等着,病人的腿不能在移动了。”
  好心的大夫快步走了,没几分钟的时间,推着轮椅回来了。看着坐在轮椅上的苑峭,苑瑕简直想给自己个嘴巴子。
  “我一遇见事就傻,怎么就没想到去租个轮椅呢?”
  推着轮椅上电梯的大夫笑了笑。
  “关心则乱,都这样。”
  小婶跟着点头。
  “您说得太对了!多亏遇见您了,要不我们娘们真是麻爪儿!”
  小婶的话实在是有够乡土,大个子大夫还没来及消化,平日说话办事稳重大气的苑瑕中邪一样的接着说:
  “真是的,您出现得太及时了,您是猴子派来的救兵吗?”
  狭小的空间一片沉默,苑瑕直接被自己的话给噎着了,红着脸不知该怎么下台。
  苑峭的笑声打破了尴尬,大个子大夫也笑了。
  “您看我这点破事,把我妈和我姐都折腾疯了,大夫你别介意啊!”
  “没事,都是在夸我,我理解!”
  大个子的笑容温暖、豁达,让本来有些尴尬的气氛变得很舒服了,大家都笑了。
  十一楼很快就到了,护士站值班的护士过来帮着他们安置病房。已经过了12点了,病区的病人大都入睡了,不用别人提醒,苑瑕推着轮椅,小婶提着东西,一路轻手轻脚,生怕影响大家休息。
  刚一到病房,值班大夫就过来给苑峭做了基础检查,根据情况给他开了抗生素等好几种药,让护士立刻就给他输液。
  从进医院开始,苑峭就是靠一股子劲儿撑着,这会儿一落床,就完全散了。顾不得再跟妈妈姐姐充硬汉,针扎上没一会儿就睡了。
  病人输着液,旁边就得有家属陪床,苑瑕当然不能让累了一整天的小婶再熬着了,不容她反驳,坚持把她送到了她提前订好的医院旁边的小旅社,让她好好歇一会儿。
  回到病房,苑峭睡得正香,输的液体里有些安眠镇静的药,听小婶说,他这几天因为腿疼又发烧,已经好几天没睡过安稳觉了。
  看着苑峭让病折磨得憔悴不堪的脸,苑瑕真是心疼。刚刚医生给他检查的时候拆了纱布,苑瑕凑过去看,吓得不轻。情况比她想象的还厉害,医生边看边埋怨他们不重视,耽误了,跟县医院说得一样,在这么下去截肢,死亡,都不是吓唬人的瞎话!!
  好在一切都没有恶化到那个地步,要真是那样了,苑瑕估计自己得疯了。这么多年了,苑瑕没去过医院,一方面是因为有齐美华照顾,还有就是童年的阴影,让她从心里惧怕这个环境,消毒水的气味多少年都残留在她的记忆力挥之不去,每当那股气味袭来,妈妈躺在病床上的样子,就会跳到她的眼前。
  伸出手轻轻摸摸苑峭的脑门,不烫了,还出了一层薄汗,看来药起作用了,退烧了。看着袋中的液体不多了,苑瑕赶忙出去到护士站叫护士换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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