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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你怕死,你他妈的不够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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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笑数声,“无耳丐”上前道:“你在说谁?”
  萧若倔傲的挺立,他道:“谁做了这些,我就说谁。”
  “小王八蛋,你今天死定了。”
  纵然“无耳丐”是武林耆老,年龄近百,萧若也绝不是任由他骂的对象.
  “你这老王八蛋,我等着呐!”
  拢手在胸,萧若的话让在场诸人都吓了一跳。
  因为谁知道这“无耳丐”虽已高龄九十一,但他脾气却比十九岁的年轻人还要来得冲。
  “小东西,你已经得罪了不能得罪的人了。”一向焦不离孟、孟不离焦的“残目丐”也站了出来。
  “是吗?”萧若歪着头,一付“欠揍”的模样道:“我这小东西绝对比你们这两根老东西管用。
  接触过,也曾拚战过,萧若看到“残缺二丐”靠近在一起,他知道一场恶战即将展开。
  对即将开打的人,萧若可不管人家是谁,说话必然也就会语带双关,连损带骂了。
  “你这张嘴永远是那么坏,快刀萧若说实在的,我好想割下你的舌头来,看看是否长得和别人不一样。”
  摆出吊儿郎当的姿势,萧若却外弛内张的道:“那恐怕你们要付出点代价才行,你们也知道我“快刀萧若”绝不是那么容易好吃的大饼。
  “不要,你们不要-----”
  陆小川冲了过来,他横在双方的中间。
  “让开--------”“无耳丐”对着张开双臂的陆小川吼道。
  陆小川没动,他实在不愿看到这种场面,因为一方是师门长老,一方却是他的死党。
  更何况三年前同样的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他绝对不敢让历史重演。
  “赖子,你最好让开,难道你看不清楚在我们的面前的人,已经对你极不满意吗?”
  何只不满意,陆小川当然看得出来“残目丐”独眼里的凶光,以及“缺耳丐”愤怒的表情。
  他更明白若自己执意不肯让开后,将是第一个倒楣的人。
  陆小川闭上了眼。
  对他这种“慷慨就义”的模样,“缺耳丐”已火到了顶点。
  就在他准备一棍子想把陆小川给推倒好向萧若攻击的时候,突然-----
  “长老请慢。”
  发话的是一个陆小川从来也没见过的人。
  那个人从丐门总坛行了出来的时候,萧若和陆小川看到面前的这些人都有一种很不自然的表情浮现。
  此人面相非常冷酷,他隼利的眼光只望了一下萧若,就转头对“残缺二丐”冷峻的道:“让他们走。”
  “这一一”“缺耳丐”想问,却看到对方坚定的表情,便立时住口。
  “我不走,没见到我师父一面,我绝不走。”一点也不领情,陆小川硬得像石头一样对着那个不知是什么身份的人道。
  那人冷冷的瞪了陆小川一下,然后他道你们两人现在不应该出现在这才对。”
  “你是谁?”萧若上前一步,他定定的望着对方。
  “不要管我是谁,只要管你自己身负重任,不该因这些杂事耽搁就行。”
  萧若怔住了,他当然明白人家指的是什么。
  “陆小川,我可以允诺,只要你下次再来,你所要求的我一定会给你满意的答复。”那人突然又对陆小川道。
  实在搞不清楚这个人是什么来历?
  不过陆小川却发现这个人所说的话,居然连“残缺二丐”也没有异议。
  对这种“越俎代庖”的事,陆小川很怀疑它的真实性,然而在他尚在犹疑的时候,池东青已瞪眼道:“你是聋子?难道听不懂话?”
  陆小川当然不认为这个池东青说的话有权威性。
  他转头望向“残缺二丐”,却发现到这两个丐门里的“太上皇”,竟然脸上有着三分无奈与七分生气。
  而那气似乎是在气他们自己。
  笑了笑,那人连笑的时候都带着寻常人没有的冷意。
  他对着萧若道:““快刀萧若”你们可以走了。”
  萧若在对方的脸上实在看不出什么,他道:“阁下如何得知我们身负重任?你是不是认为我们这一去就真的回不来了?”
  那人道:“目前我不能告诉你,不过我刚才说过,如果你们再回来,一切谜底自然揭晓。如果回不来,那么现在说了也没多大意义。”
  萧若知道这世界上有的人就喜欢故弄玄虚。
  他也知道对付故弄玄虚的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打得他吐出实情。
  然而萧若发现这个人光凭“打”,他实在一点儿把握也没有。
  他明白这个陆小川一旦脾气倔起来的时候,比一头蛮牛还要来得让人莫可奈何。
  “萧若,你他妈的放手,我不甘心,我要再回去找他们理论。
  一路上萧若就没松过手,虽然陆小川一直不停的嚷嚷,萧若就是闭着嘴闷着头的朝山下飞奔。
  “你怕死,你他妈的不够朋友”
  当陆小川骂完后,萧若停下脚步他放开了手,然后用一种陆小川从来也没见过的表情望着他。
  “你……你干嘛这……这个样子看……看我?”陆小川的舌头已开始不听使唤。
  因为他突然明白自己刚才的话,已经惹来的麻烦。
  萧若仍旧没说话,仍旧用那种让陆小川感到陌生的眼光看着对方。
  陆小川慌了。
  同时也感受到事态的严重性。
  “萧……萧若,你……你不是认真的对不?更……更不会为了我狗屁还不如的话生……生气对不?”
  “你知道我从来就不怕死,更不会为了一个真正的朋友而怕死。萧若冷冷的说:“从小到大,为了你,我想不出有什么地方,我有做过让你觉得不够朋友的事来?更不明白你有什么理由说出这种话来?”
  被萧若这种态度吓得冷汗直冒。
  陆小川连声音都变了,他惶声道:“我……我不是有意的,真的,我只是一时心慌随口说说而已。”
  笑得有些凄凉,萧若悠悠而道人与人相处,有的时候就算再好的交情,有些话说出来前也必须斟酌,要不然一段隽永的感情往往会毁于一旦。”
  陆小川不敢哼声,他的眼里尽是哀求。
  不为所动,萧若继续道:“不错,我承认如果刚才和他们硬千了起来,我讨不了好处,而且绝对会死。但这与怕死根本扯不上关系,因为我现在根本不能死。你也明白我若不够朋友,又怎么会千里迢迢接获你告急的传书,拚了命的赶来?我若不够朋友又怎会为你出生入死?你要不要数数我身上的疤痕,有多少条是为了你陆小川留下的?”
  陆小川豆大的汗珠已一颗颗滴落下来。
  因为萧若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锤子一般的敲击在他的心上。
  他突然发现从有记忆开始,只有他亏欠萧若的,而自己从来就没有为萧若流过一滴血,甚至一滴汗。
  同时他更发现,萧若从来对任何一个朋友,都没有,也不会像对自己这样劳心劳力,流血流汗。
  “你该知道‘不够朋友’这四个字,对一个朋友来说比骂他的家人还来得不可原谅,那么你怎能轻易出口?”没有惯常的叹息,萧若倏地转身,然后语音轻韵地道:“你请便吧!”
  “轰”地一声,陆小川只觉得脑袋里一声巨响。
  他知道萧若是在玩真的,他冲了过去惶声道:“萧若,你不能这样子待我,你知道我根本不是有意的。我的天,你应该明白,明白我只是乱了方寸……”
  萧若不再出声,他背对着陆小川一步步的离开。
  他那坚定的背影让陆小川起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恐慌,而他那渐行渐远的脚步声,更是一声声的踩在陆小川的心坎上。“萧若一一你他妈的真那么绝情?一”
  “萧若,我已道了歉,你还要怎么样?”
  当萧若的身影消失在山路的转弯处后,陆小川頹然的靠在一株树干滑坐在地上。
  他就像被人一下子掏空了似的,整个人空洞洞的,面孔扭曲得五官全堆在了一块。
  走了,消失了。
  几十年的交情就这么完了。
  陆小川突然发现自己真的是孑然一身,一无所有。
  师门、妻子、朋友、名声、地位,这一切怎么会说消失就消失呢?
  他呆呆的想着,呆呆的连有人靠近了他也浑然未觉。
  “众叛亲离的滋味如何?我看得出来你现在已经快崩溃了。”
  听到这个声音,陆小川像触电般跳了起来。
  “百花娘娘”风姿绰约,含着笑意的在不远处望着一脸惊容与怒容相互掺和的陆小川。
  乍惊转怒,陆小川突然疯狂的冲向对方,他嘴里狂吼道:“你这个妖女------”
  眉峰一皱,百花娘娘柳腰款摆,陆小川已冲过了头,险些一头撞在山壁上。
  “哈哈,你真的快疯了,快疯了……”“百花娘娘”冷笑连连,她望着陆小川满眼血丝,惨白异常的脸,声音里有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怖。
  “陆小川,你已失去了你最好的朋友,你现在什么都没有了是不?我敢说天地之大,你恐怕已经有了那种无处容身之感吧!”
  慢慢的回过身,陆小川胸中的怒火已烧得他快陷入失去神智的地步。
  他紧握着双拳,牙齿深陷在唇里,眼睛像两把利刃般盯着对方道我到底与你有什么仇恨?你要害得我家破人亡?要整得我师友俱失?”
  “百花娘娘”收起了冷笑,却换上了一副阴狠诡异的表情。她的声音像来自地狱,那么令人悚栗。
  “三年前,你应该还记得钱如山这个人吧!他是我哥哥,是你毁了他全家五口,让他们的尸首至今犹沉冤在钱壙江里,曰日夜夜受着潮汐撞击,时时刻刻让鱼虾啃噬,更让我无论是清醒或睡梦里都感受到他们的痛苦,听见他们的惨嚎。他们告诉我,哀求我,一定要替他们报仇,一定要替他们报仇……现在,我已经完成了大部份计划,让你也切身体会到失去亲人的痛楚,不过这还不够,我的目的是要你精神崩溃,然后再一刀一刀零碎的剐了你,因为这样才能稍解我心头之恨,消弥这段血海深仇于万一。”
  对“百花娘娘”咬牙切齿的陈述,陆小川很能感受到对方的入骨之恨。
  他肯定自己一定听过钱如山这个名字。
  然而他却想不起在那听过这个名字,甚至他根本无法把这个名字和自己的过往联结在一起。
  “你到底在说些什么?”陆小川最后放弃了去想钱如山这个人,而不得不道。
  凄厉的露齿一笑,“百花娘娘”道我在说一件惨绝人寰的公案,在说你的双手沾满了血腥一”
  “我求求你能否告诉我这个钱如山到底是何许人?更能不能让我知道我是如何毁了这见鬼的钱家一门五口?天啊!这钱塘江我连方向都弄不清,又如何跑到那里去杀人?”
  “你别想狡赖,更别以为你做得天衣无缝无人得知。”
  “放你妈的屁!不错,我承认钱如山这个名字我甚为耳熟,但这个人脸长得究竟是方的还是圆的我根本不知道,我如今既已让你整得家破人亡,我还有什么需要狡赖与隐瞒的?”鬼魅似的一笑,“百花娘娘”道你还真会演戏,要不是证据确凿,恐怕任何人都会被你蒙骗过去。”
  “证据?你拿出来,拿出来-------”
  在陆小川的暴吼声中,“百花娘娘”伸手入怀拿出了一方丝帕。
  必杀陆小川?
  虽然那方丝帕上的血迹已因时间的久远而泛黑,但上面的血迹却可清楚的看出来这五个触目惊心的大字。
  陆小川乍见这丝帕,他心头连跳。
  他当然明白这条丝帕是他曾经送给一个女人的,但那一切全都结束了。
  “你还有什么话说?”
  不错,一个人若能够恨一个人,恨到用鲜血去写这几个字,那仇恨的确已到了无法解开的地步。
  “我当然有话说一”陆小川急怒攻心,差些一口鲜血喷了出来道你难道看不出来这几个字是出自女人的笔迹?”
  “百花娘娘”怔住了。
  她仔细的再看一遍,虽然血迹模糊不清,但她也看出来这几个字的确不像出自男人之手。
  陆小川真正快疯了,他道:“这条丝帕绝不可能是你哥哥所拥有,我不知道你是如何找到这条丝帕?更不知你怎么会把你哥哥一家的冤死栽在我的身上,但我知道你一定弄错了对象,我的皇天啊!这……这一切从何说起啊一”
  也难怪陆小川快疯了,毕竟没一个人能够忍受这种事实,忍受这种残酷又离谱的事实。
  想起自己的爱妻,挺着即将临盆的肚子在火海里无助的挣扎、呐喊,而这一切只是为了对方弄错了报仇的对象,陆小川就恨不得撕裂这个魔鬼般邪恶的女人。
  “你这条丝帕是不是送给了一个叫欧阳无双的女人?”
  一个难忘的女人,一段永难磨灭的记忆。
  陆小川艰涩的点头。
  “那就不会错了,不管这‘必杀陆小川’是出自谁的手,这件事你绝对脱不了干系。”
  陆小川更迷糊了。
  突然他想起了这钱如山是何许人了。不错,他曾记得欧阳无双含怨所嫁的人正是姓钱,那银子多得如山般的一个富豪。但,但这也扯不上他与他之间会有什么牵连啊
  “你这是什么逻辑?简直是荒唐绝顶,混蛋到无以复加的地步。就算……就算这钱如山是欧阳无双的老公,但他的死和我又有什么关系呢?你说,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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