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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蒙童的奇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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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幸福的日子,时间怎是过得飞快。不知不觉,袁晓红已经小学毕业了。
  之前,滕磬笛在上学和放学的路上,总是有个大哥哥式袁晓红陪伴着。一路上,有说不完的话,讲不完的故事,问不完的问题。在这放学和上学的路上,滕磬笛是在一种全新的课堂上课,是她对学习知识的再理解和再消化的过程,也是课本知识的温习和领悟的过程。
  早晨,两个天真烂漫的孩子,在阳光的沐浴下,奔跑着,追逐着,欢跳着,嬉笑着,走向学校。晨风温馨地吹拂着他们的面颊,清新的气息,伴随着他们精力充沛的朝气,就像朝阳一样,给世界带来无限的希望和遐想。
  傍晚,两个稚嫩的孩童,他们的笑脸和天上的晚霞一样的灿烂,灌满神奇,科幻,憧憬和无数的疑问。在两个童话般的世界里,两个小主人之间无话不谈,不同认识的碰撞,不同看法的争执,其乐融融。
  “有人说,健步如飞,为什么我使尽全身的力气去跑,也飞不起来呢?”
  “你的胳臂没有长出羽毛,只要长出羽毛了,就一定会飞起来了。”
  “小鸟叽叽喳喳,整天说个不停,为什么他们就不和我们人类说话呢?”
  “我那天遇到你们班主任老师了,他说,可以派滕磬笛到树林里区,和小鸟一起生活。聪明的滕磬笛,不用一个星期,就能够学会小鸟的语言了。”滕磬笛望着袁晓红,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的,还是假的。在滕磬笛心里,自己的确是很聪明的。
  “关云长的青龙偃月刀那么厉害,为什么不打小RB?”
  “可惜了,关云长给吕蒙杀了。他要是活到现在,一把刀,噗,几十万个小RB,就会被关云长一刀杀个精光。他们就根本别想打到我们蕙玛市来了。”
  “坏人遭雷劈,为什么那些整天整我爸爸的人,没有给雷劈死呢?”
  “你爸爸和坏人一样坏,坏人打坏人,雷公公是不管的。”袁晓红说完以后,拔腿就跑。
  “你爸爸才是坏蛋。好,追到你,非把你揍死不可。有种,你就别跑啊。”滕磬笛一边追,一边气喘吁吁地喊着。
  昨天,一晃就过去了。今天,正在一步一步地往前走。
  滕磬笛一个人,走在这漫长的求学路上,感到茕茕孑立。孤单,寂寞,使滕磬笛感到,有袁晓红陪着说话,路也变得短了许多。有那些打打闹闹的小插曲,点缀在生活里面,生活才饶有风趣,才富有浪漫色彩。无论怎么样,怎比这样一个人闷头不语地走路,要强得许多倍。烦死人了,这样的状态,仿佛就像夏天的大暴雨来临之前一样,憋屈人的慌。
  一连几天,滕磬笛只要一放学,就将书包跨到肩上,走出学校门口,下意识地东张西望一会。在此之前,袁晓红不就是在前面等着她吗?自己只要小跑一会,不用多久,就能追上他了。现在,袁晓红上初中了,再也没有时间来陪她,和她一起散步回家了。滕磬笛心中悠然一顿伤感,在心头盘绕,莫名其妙地产生想要哭泣的感觉。身上不痛不痒,上课,在家,无论在任何地方,也没人招惹她,更没有人责怪她。奇怪的是,滕磬笛心里就是有一股委屈,说不出源头的委屈,在伤害着她。她怎么样也摆脱不了这种想哭的感觉。是什么原因呢?就连滕磬笛自己也说不清楚。不知为什么,一走上放学的路,她就想起了袁晓红,想起曾经给她讲过许多风趣故事的袁晓红。有的故事,逗得滕磬笛眼泪都笑出来了。
  现在,袁晓红不和她一路走了,扔下她,让她一个人孤孤单单地走,她憋屈的很。袁晓红的影子,不时在她脑海里闪现。她仍然在想念着袁晓红,想着袁晓红抱着她,那翻越窗户的情景。他们两偷偷地进入图书室,一起悦读图书。那种感觉,不,当时什么感觉都没有。好像一切都是理所当然,一切都是情理之中,一切都是正常生活的必须,就像小溪的流水,自然,顺畅,就是蜿蜒,就是有一点浪花,有一点潺潺声响,那也是小溪的自然表露。
  现在,滕磬笛想起来这些情景,犹如嘴中含着一颗糖果,仍然感觉到心里很甜很甜的。
  曾记得,袁晓红陪过她走过的那些路程,每一个沟沟坎坎的跨越,总是袁晓红走在前,做好保护的姿态,再大声地说:“跳过来,滕磬笛,大胆点,有我呢。”滕磬笛跨过以后,袁晓红总是笑着说:“滕磬笛,你太勇敢了。”也有的时候,人虽然跨了过去。但是,身子却是踉踉跄跄的晃着。有时候还踉跄地撞到了袁晓红的怀里。还有的时候,因为跳越的惯性,失去了控制,把袁晓红一起也带跌倒了。两人嘻嘻哈哈,拍拍身上的灰,继续往前赶路。
  记得有一次,她和袁晓红一起,为了走捷径,他们取自,走了一条小路。小路上,有的陡坡很陡。袁晓红总是首先爬上去,然后将手伸给滕罄笛。滕磬笛拉住袁晓红的手,是连爬带拉,爬上了陡坡的顶部。现在,滕磬笛一个人,是再也不敢走小路了。因为,小树林里有鬼。在小路上,有一段小路,需要穿过一片小树林。小树林那里面,时不时地会传出一阵阵风啸的声响。那里面,每一处风吹草动,都有令人毛骨悚然的无限遐想。袁晓红曾经说过,那些处风吹草动的地方,里面一定有狐狸精。狐狸精会诱惑人上当受骗。那里,还有可能藏着魔鬼。那些魔鬼布下迷魂阵,把你迷住,使你再也走不出去。当你累了,只要你一躺下,它就会把你吃掉。也不知道袁晓红讲的是真是假,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身上都会竖起鸡皮疙瘩。还是不冒这个风险的好。当时这些,滕磬笛都没有意识到,现在想来,有大哥哥的陪护,是多好啊。这些都过去了,今后还会有吗?
  一天下午,放学以后,滕磬笛做完作业,就跑到袁晓红家的柴房附近玩。说是去玩,其实,她是要探视,看看袁晓红是不是已经放学回到家了。柴房的门是锁着的。他们家的柴房门,是那种门框与门扇间用搭扣相连的那一种。用挂锁锁着,一看就知道,袁晓红还没有回来。一直到天黑,滕磬笛也没有看见袁晓红的踪影。
  又是一天下午,放学之后,滕磬笛已经走到了学校的校门口,或然她又改变了主意,返回头来,又往学校里面走。在返回的路上,她不时地回过头来,东瞅瞅,西瞅瞅,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她。原来,她是想再去一趟那废弃的图书室,去里去看看,袁晓红会不会一个人溜进了那个废弃的图书室里去看书。因为那这地方,是袁晓红最先发现的,也是他最喜欢蜗在那里看书的地方。
  滕磬笛走到废弃的图书室的屋后,她后头看看,连一个人毛鬼影都没有,她有些害怕,不敢往里面走,有鬼?有妖怪吗?应该没有吧?鬼和妖怪都应该给红卫兵给打跑了。那些凶神比魔鬼、妖怪还要狠,还要凶。那些凶神恶煞的,不是早都给红卫兵砸个稀巴烂了吗?那些凶神恶煞的怪模样,其实都是假的,砸烂以后,塑像都是泥巴做的,那真的凶神恶煞还不早就跑了?在这个时代,我想,应该是连个鬼影都没有了。但是,滕磬笛的双腿仍然不听使唤,胆怯的双腿,颤抖个不停。为了能看见袁晓红,为了证实袁晓红是否到底在不在里面,她豁出去了,她颤颤歪歪,却不改变方向,径直往里面走。
  滕磬笛走到那个窗扇玻璃已经破碎的窗户跟前,向里面张望了半天。在书架的背后,有一个人坐在那里看书,身体有一半,给书架遮挡住了。滕磬笛一看,这个看书人就是袁晓红。好啊,一个人偷偷跑到这里,也不叫上我一道,真是坏透了,看我怎么治你。
  滕磬笛悄悄推开窗户,双臂按在窗台上,用力一撑,身体往上一跃,右腿跨过窗台,左腿跟着也垮了过来。然后,反转身体,用双臂支撑着身体,再慢慢弯曲双臂,无声无息将双脚落地,慢慢地,轻轻地,将窗户关好。她绕过书架,蹑手蹑脚地走到袁晓红的身后,压低声音,猛然一喊:“大胆袁晓红,看你往哪跑?”
  袁晓红正在聚精会神看书,被这猛然一喊,吓得双肩胛骨猛力地抖颤一下。他被吓得不轻,脸色都煞白了。他回过头一看,是滕磬笛,生气地说:“你,吓死我了。”
  袁晓红望一下滕磬笛的身后,说:“没有被人看见你往这里走?”
  滕磬笛摇摇头,说:“没有人看见。”
  “要是让别人看见了,我们就再也没有机会来这里看书了。”
  “我知道。你都说过许多遍了。”
  “你到这里来看书,怎么也不叫我一道啊?你真坏。”
  “我们现在放学的时间都不一样,我要是经常到你们班,去找你,再到这里来看书,会被别人发现的。”
  “你知道吗?这些书,都是禁书,你不是看见了吗,门都被贴上了封条,是不让人看的。要是被别人看见了,我们就麻烦了。”
  “我不管,我一个人又不敢来,你不叫我,我就恨你。”
  “你讲点讲理,好不好?”
  “我就不讲理啦,看你怎么着吧?”
  “你现在怎么变得这样刁蛮顽横,不讲理啦?”
  “你才知道啊,我就这样刁蛮顽横,不讲理。你怎么着吧?都是让你逼的,你要是带我来一起看书,我不就变成了温顺的小羊羔了吗?”滕磬笛说着,用胳膊肘,捅了袁晓红一下。
  “我只要没有作业,就到这里来看书。你到这里来,我们不就可以一起看书了吗?”
  “我知道你哪天来,哪天不来?一个准头都没有,你这不是坑人吗?我一个人到这里来看书,我怕啊。”
  “要不这样,我如果来这里看书了,我就将红领巾丢在这巷口的草地上。你来了,如果没有看见红领巾,就说明,我没有来。害怕?不就是这巷子的草棵吗,没有鬼,没有神的,有什么好怕的?”
  “这还差不多。袁晓红,你真坏。”
  “我又怎么啦?”
  “反正你坏。”
  “不讲理了吧。”
  “人家就是想和你一起上学,一起放学。”
  “我们不一路啊,怎么办呢?这样吧,那就等你上初中了,我们就又可以一起上学,一起放学了。”
  “啪”的一声,门,突然打开了。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老实坦白。”
  袁晓红被这突如其来的恐吓,吓得手中的书都掉到了地上。滕磬笛也被吓得赶紧趴到袁晓红的身后。
  滕磬笛想,这些突如其来的人,冲进这废弃的图书室,一定是凶神恶煞,这么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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