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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可爱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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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外面怎么这么黑呀,韩小侄儿,你在哪里?”小小一出来,便被黑暗笼罩,心中害怕,不由得出声喊道。
  “我就在你旁边,”韩俊被这小小姑娘叫得有些无奈,“谁是你小侄儿呀,你这小丫头片子,不要随便乱喊乱叫的。”
  小小伸手抓住韩俊的衣服,嘻嘻笑道:“那是你自己叫的。”
  我这么一个英俊潇洒的大帅哥,没想到出来旅游一次,差点没了小命不说,还认了个小姨妈回去。韩俊心里酸酸的。
  “这里太黑了,伸手不见五指,韩妹儿拉好小小,我们别走散了。”向天歌伸出手拉着韩俊,“先搞清楚这是哪里,再做下一步决定。”
  “那个坏蛋为什么叫你韩妹儿呀,难道你不是男的?”小小突发疑问,“小侄女?怪不得你长得这么俊美,原来是女生。”
  韩俊一阵无言。
  “小小别吵,小心我打你屁股。”向天歌见小小一直说个不停,便吓唬她道。
  “好呀,你还想打我屁股,你这个大坏蛋大色狼。”小小不由自主地摸了摸自己的小屁股,气愤无比。
  “你还真对她做了坏事?”韩俊惊奇出声。
  “天地良心,我什么时候打过你屁股。”向天歌此时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小小年纪不要血口喷人呀。”
  “哼。”小小重重哼了一声,不再理会向天歌。
  向天歌见小小不再说话,正好揭过此事,这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事,越解释越是解释不清,也不知这小小为何一直认定向天歌欺负了她。
  “那老人家也不提前说下,一出来就在黑暗之中,我们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这叫我们如何是好呀。”韩俊摸索着拉住小小的小手。小小挣扎了一下,挣脱不得,只好让韩俊拉着,而且她身处黑暗之中,心里还是有些害怕。
  “我们慢慢朝前走,先走出这里再说。”向天歌走在最前面,他拉着韩俊,韩俊拉着小小,一步一步地朝前行进。
  “唉哟,”向天歌的头被撞了一下,他伸手一摸,“是颗树。你们小心点,这棵树真硬,撞得我的头生疼。”
  三人绕过那棵树,慢慢前行,向天歌感觉后面的韩俊伸手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韩妹儿,你拍我干什么?”向天歌停下脚步,回头问道。
  “没有呀,我没有拍你。”韩俊有点莫名其妙,他根本没有伸手拍向天歌。
  “那是谁呀?呃,这里有其他人!”向天歌醒悟过来,心里一惊。
  “阿天,是我。”黑暗中,一个声音从身旁传来。
  “啊!”韩俊和小小毫无心理准备,身边突然响起声音,被吓得叫出声来。
  “老大?”向天歌听出来是杨刚的声音,他的语气中带着不信和激动。
  “是我。”那个声音也有些激动。
  这次连韩俊都听出是杨刚的声音了,“太好了,真是老大,你没事。哈哈”韩俊又惊又喜,激动的大笑起来。
  “阿天,韩妹儿,你们还好吧。”杨刚木讷说道。
  “好得不能再好了。”向天歌和韩俊异口同声地答道。随后,三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喂,喂,你们三个大男人不要这么矫情好不好?”小小虽然看不见,但也听出他们三人拥抱的声音。
  “这不是矫情,这是友情。”向天歌韩俊杨刚三人分开,每个人心里都激动不已。
  “老大,你怎么在这里?”向天歌问道。
  “黑珍珠带我来的。”杨刚说话一直很简洁。
  “黑珍珠是谁?”向天歌心生好奇,这名字很有意思。
  突然,黑暗中亮起两盏小灯,“喵”地一声猫叫声传来,一只毛绒绒的小动物跳进向天歌怀里,向天歌条件反射地抱着那只小动物,随后反应过来就要将它抛出去。
  “喵喵”,那只小动物紧紧抓住向天歌外套,愉快朝他叫个不停。
  它为什么要跳进我怀中,而且它居然能发出愉快的声音,这还是动物么。向天歌心中诧异。
  “它就是黑珍珠。”杨刚说道。黑珍珠原来是一只猫。
  向天歌已经知道它是一只猫了,便不再想把它甩出去。他把黑珍珠抱在怀中,右手下意识的抚摸着它柔顺异常的毛发。
  向天歌心中疑问更深,可是这杨刚不善言辞,很多事情你不问他也不说,一直让人摸不着头脑。
  “你被打入水中,是它救的你么?”向天歌抚摸着黑珍珠,心念一动,“这里是小河的下游?”
  “是它和它的主人璎珞姐。”杨刚答道。
  向天歌还待再问,这次杨刚倒是抢先开口,“先不说了,我们回去再说。”
  “跟着我,黑珍珠会在前面带路的。”黑珍珠仿佛能听懂杨刚的话,主动跳离向天歌怀中,跑到前面,不时回头相望。它那双宝石一般的眼睛亮晶晶的,正好给他们指引方向。
  “好吧。”向天歌压下心中疑问,和韩俊小小一起跟在杨刚身后离去。
  一路走来,向天歌发现这里是一片漆黑无比的森林。
  这是一个漆黑无比山洞,山洞里有三男两女和一只猫。他们分别是三男——向天歌、韩俊和杨刚,两女——小小和救了杨刚的姜璎珞,一只猫——黑珍珠。山洞里有一张天然生成的石头床,姜璎珞正坐在床边,而黑珍珠躺在姜璎珞的怀中。小小坐在姜璎珞旁边,三名男生并没有坐着,他们站在石床边。
  山洞里一片黑暗,只有黑珍珠的一双眼睛闪闪发光。
  众人经过一番交谈,渐渐明白了事情的始末。
  原来杨刚被打入水中,顺水而下,落入这片黑森林里,被姜璎珞和她的养的黑猫黑珍珠所救。方才向天歌韩俊小小三人进入这里,黑珍珠发现了他们,它把三人的相貌告诉姜璎珞,姜璎珞告诉杨刚,杨刚就知道是向天歌他们。于是,黑珍珠便带着杨刚找到他们。
  “一只会说话的猫。”今天已经见着太多神奇的事情,别说一只会说话的猫,就是更神奇的事情,向天歌都见怪不怪了。
  “珍珠并不会说话,而是它与我心灵相通,所以它能与我交流。”姜璎珞的声音如同出谷黄莺,悦耳动听。
  “璎珞姐和黑珍珠一直生活在这儿么?”向天歌问道。
  “是的。”姜璎珞语气有些悲伤,“我一个弱女子,要不是珍珠一直为我找食物,我早就饿死了。”
  “黑珍珠真是只好猫。”小小很喜欢黑珍珠,她坐在姜珊珞身边,伸手抚摸着黑珍珠的毛发。
  “黑珍珠好像很喜欢我。”向天歌想起方才黑珍珠跳入他怀中的场景,脸上不由得泛起笑容。
  “喜欢你?黑珍珠这么可爱,怎么会喜欢你这个大坏蛋。”小小不屑道。
  向天歌笑容僵在脸上,还好现在因为黑暗大家都看不见,避免了向天歌的尴尬。
  黑珍珠“噌”的一声,从姜璎珞怀里跳下来,来到向天歌脚下,用脑袋轻昵地蹭着向天歌的脚。它虽然不会说话,却用行动表明的它的态度。
  黑暗中,这一切只有向天歌自己感受到,其他人只听到黑珍珠离开了姜璎珞的怀中,并不知道它去了哪里。
  接着黑珍珠重新跳到姜珊珞的怀中,选了个舒服的姿势躺了下去。
  向天歌不想惹小小生气,也不把这一切说出来,他另找了一个话题,“老大,你被那书生化作的黑芒打中,怎么一点事都没有?”
  “我不记得了,”杨刚接着说道,“这是什么地方,我怎么到这儿来的,我都记不起了。”
  “老大,你不会是失忆了吧。”韩俊在一旁惊讶道。
  “或许吧,我只记得下晚自习了,经过小广场铜像的时候,一名女生从楼上掉下来。”杨刚艰难的回忆着。
  “这都是好几天前的事情了。看来你的确被那名书生打失忆。”向天歌说道。
  说着,向天歌韩俊二人便东一句西一句地从刘如梅跳楼那夜开始说起,一直说到从白发老人的奇异空间里出来,顺便也把姜族的悲惨过去也告诉了杨刚。
  姜璎珞一直静静的听着,当她听到关于姜族的事情的时候,神情很是哀伤。当然是这一切只有黑珍珠一只猫看见了。
  不过,其他几人一直没听见姜璎珞说话,心知她听见姜族的事情,心里一定不好过。
  “对了,我还有一只火折子呢。”韩俊突然一拍脑袋惊喜道。
  “是呀,”向天歌也想起韩俊所穿的青衫里的一只火折子,“那还不拿给我来点燃它。”
  姜璎珞害怕出声道:“不要。”
  杨刚柔声道:“别怕,有我在。”
  火折子已点燃,黑暗的山洞里终于有了光明。
  这是一个很小的山洞,山洞里只有一张石床,石床上铺着一床棉被,洞壁上挂着几件衣服。
  一名女子抱着一只毛发像锦缎般光滑柔顺的黑猫,黑猫一双大眼直直的盯着向天歌三人。
  当三人看到那名女子的面容时,皆呆立在前。
  同时,小小扭头看向那名女子。
  “啊。”小小啊字还没出口,杨刚已闪电般出手,捂住小小的嘴巴。
  这是一张怎样的面容。
  这张面容上竟没有一处好的皮肤,一道道交叉纵横的丑陋疤痕布满她脸上每个地方,每一道疤痕都有暗红色的肉翻在外面,看起来就像一条条可怖的蚯蚓。
  火光一闪一闪,照在她暗淡无神的眼睛上。
  “火折子点燃了么?”姜璎珞神情有些紧张,“我眼睛瞎了看不见。”
  杨刚捂着小小的嘴巴看着手拿火折子的向天歌。
  向天歌突然出手,一巴掌拍在韩俊头上,骂道:“你小子,拿的什么火折子,一点用也没有,还不如我自己拿根木棍去钻木取火呢。”
  韩俊摸了摸自己的凌乱的头发,也不生气,呵呵一笑道:“都怪我,都怪我。也许是掉下来的时候压坏了。”
  “算了算了,不怪你,反正我已经习惯的黑暗。”向天歌说道。
  杨刚朝向天歌和韩俊投来感激的眼光。
  小小奇怪的看着向天歌和韩俊在那儿睁眼说着瞎话,似乎明白了一些道理。她看向向天歌的眼神已经不那么讨厌了。
  黑珍珠一双大眼一闪一闪,似乎有泪光在闪动。
  这群人真可爱。
  姜璎珞听见说火折子没点燃,神情放松不少。
  “璎珞姐,你失明了!没关系的。”小小把杨刚的手推开,假装镇定地道。
  “失明又怎样,你在我心里永远是最美的。”杨刚开口道。姜璎珞把他从水中救起,一直细心的照顾昏迷的他。后来他醒了,与姜璎珞交谈中,直觉告诉他姜璎珞一定是一名善良的女子。现在杨刚发现姜璎珞已经毁容,心中对她更加怜惜。
  “在这黑暗中,大家都是瞎子,都一样。”向天歌说道。
  “对呀,现在大家都一样,没什么分别。”韩俊赞同道。
  姜璎珞听见这些少年的话,感动不已,她哽咽道:“谢谢。”闪动的火苗把姜璎珞曼妙的身影映在洞壁上。
  “现在我们有白发老人的五彩小旗,就可以布下遁天奇阵,它能够直接把我们传送到那片有着出口的山崖。”向天歌拿出五张五彩小旗,“白发老人已经传授我布阵之法。”
  “跟我们一起走吧,璎珞姐。”杨刚柔声对姜璎珞说道。
  姜璎珞想了想,点头答应。
  小小神色一变正欲说话,韩俊抢先开口道:“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要去救下语柔他们。”
  “当然。”向天歌肯定道。
  小小神色一缓,嘟囔道:“算你们有点良心。”
  “可是我们耽搁这么久,不知道他们现在有没有事?”向天歌担忧道。
  “他们不会有事,祭祀要到子时,月光正好照进祭坛的时候才开始。”姜璎珞把额头上的一丝秀发撩到耳后,“现在还没到子时,我们还有时间。”
  “我们还有希望。”。
  “我想到一个办法。”姜璎珞说道。
  黑珍珠的大眼泛起兴奋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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