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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文超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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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超,别睡了,赶紧起床换衣服,你不打算结婚了”文超隐约中听闻此言,顿时一个激灵,猛的从床上弹起,惊讶道,“我结婚???”,
  他环顾四周,喜庆的房间里挂满了气球彩带,墙上镜子上也贴着大喜剪纸,几床绣鳳鸾的大红被祳堆满床前,喜气洋洋,甚是精美,而他的四周已经围满了亲朋好友,何山与莫扬两人赫然在列催促着他,他俩穿着银灰色礼服佩戴着海蓝色的领结,白色衬衫,装束统一,俊秀潇洒,
  “今天我结婚,这是准备去接新娘???”,
  “你小子不会是昨晚喝酒喝懵了吧,连结婚这事都忘了,赶紧清醒一点,时间差不多了,收拾收拾就该出发了”,
  何山一头雾水,面露古怪之色,皱起眉头,昨天不是还在野游吗,碰见了雪白的银杏林,硕大的棺椁,血红的火鸟,一起冒险一起逃命,一起患难与共,难道是一场梦境,好好地怎么现在自己又要结婚了,莫名其妙,
  “莫扬,文超,你俩出来一下,我问你俩件事”,文超心里纠结异常,他不相信昨晚经历的是一场梦境,因为那一幕幕的景象太过真实,根本不像幻象,每个细节每个动作他到现在都还记忆犹新,仿若历历在目,不曾忘记分毫,三人出了房门,停留在了一处角落,文超犹豫不决地问道,
  “我们昨天不是去野炊了吗?记得火鸟吗?记得血月吗?”
  “没有啊,啥都没有啊,今天你结婚昨晚大家都聚在一起喝酒聊天胡吹乱谝来着,当时让你少喝一点,你又不停,看你喝的尽兴开怀,也没拦你,谁知道你现在就酒都没有醒。”
  “我跟谁结婚呢?”
  “咦,你难道外面还有妹子”
  “别瞎几把说,这里这么多人”
  ”还说你没有大,你小子不会喝失忆了吧,一会赶紧洗把脸,连跟谁结婚都稀里糊涂的,不就是在你眼中如同天神下凡的天生丽质,亭亭玉立,倾国倾城的赵女神吗,你不是一直都朝思慕盼地能够早点成家,让人家跟你结个婚生个娃安稳过日子吗”,赵女神,文超听着这熟悉的称呼,不免唏嘘感慨着,这可不就是甩她而去,另择良人的赵女神吗,难道昨晚的一切真是一场梦,连分手之前自己就开始做着这个荒唐的梦,疑惑中带有一丝暗喜涌动在文超的心里,其实他们本来就没有分手,哈哈,不过文超还是心存疑惑不解的问道,
  “我现在哪儿上班”
  “你现在就在市图书馆当管理员啊,你不会真发烧了吧,傻了吧,以为自己一夜变神仙变富翁了吧,赶紧收拾,又在跟哥演戏,你是世界好演员行了吧”,何山看着他问东问西装逼的的脸不由的刚才打趣了一句,
  “不过昨晚好像听你做梦说梦话了,迷迷糊糊得听你说了几个字,烤肉,墓地,什么桥,其他的都胡乱咬字,听不清楚。”
  岁月如歌,缓缓流淌着属于自己的沧桑岁月与别样情怀,曾经的眼前有一份刻骨铭心的无奈,被那无尽的思念悔恨占满了心房,久久叹息时,不由嗟叹远,曾经那一份洞彻心扉的伤痛,难以承受到被晒成痂,脱落成疤,现在回想,是那梦里的一场空别离,却是南柯一梦里那如幻如烟的浮光掠影,一触就散,只因爱的深沉,所以梦里泪落,还好,一觉醒来人在物在。
  文超如愿地娶了自己心爱的姑娘,一年之后,生了个大胖小子,平日里虽然不是大富大贵,但也幸福非常,经常也会陪妻子父母旅旅游,散散心,不爱读书的他,平时也囫囵吞枣般地翻阅着众多典籍,知晓了梦里翱翔展翅的火鸟最是像《山海经》里记载的“大风”,据书中记载那是一种凶恶的鸷鸟,尧在位时因其翅膀庞大,振翼则飓风起,大树倾,房屋塌,经常为害作乱于民,被羿射杀于青丘之泽,只不过奇怪的是,书中记载的大风身披白羽,尾翼如扇,而梦中出现的却是羽翼鲜红的火鸟,文超于是自己觉得那火鸟前辈应该名为火风更加形象准确一些,至于那黑色棺椁里面的主人,他也通过分析比对肯定那主人并不是汉景帝本人。
  时间如常地滚动着节拍,十年一晃而过,文超的事业已经小有所成,在当地小有名气,整天忙忙碌碌,平日里就是跟莫扬何山聚会的同时,也不再提梦里的奇幻故事,唠叨最多的也是那工作生活上的烦心事与开心事,都说时间能够冲淡一切,不论是绵绵长久的感情,还是如刀雕刻的记忆,在时间这条长河里面,任何事情都只是浪花一朵朵,不足一谈。时间越久,文超对于那晚的梦境也已经模糊不清了,就像去一场远途旅行,纵然锦绣山谷,俏丽绝壁还是其他,那些细节谁还深刻记得,只是每次回想起来,那种惊心动魄的刺激感受还如那缭绕在香炉四周的袅袅薰烟,不绝如缕,悠远随风逍遥。
  又过了十年,是日,风和日丽,云淡风轻,文超一个人出差忙碌之余独自到海边散心,踩着软绵绵的沙滩,海水的清凉一脚脚地传遍全身,驱散着炎日的酷热与烦躁,望着波光粼粼,一望无边的海面,渔船两两,白帆点点,一群海鸟掠过天空,扭动舞姿,自由自在,毫不潇洒惬意,何山不禁感慨着这么多年的辛勤付出,父母妻子都在,幸福满满,闲适散步,涤荡身心,近处有一个渔夫正悠闲地躺在沙滩上享受着温暖的日光浴,文超走向前问渔夫道:
  “你在这里晒太阳,真是惬意,今天不去捕鱼了吗?”
  渔夫回答:“晒太阳不好吗,为什么我要捕鱼呢”
  文超又答:“那也是,没事休息休息也是不错。“
  “我经常都是如此,晒着太阳,吹着海风,看着天边的云彩多么美好”
  “你有妻子,有儿女,趁着年轻气壮,怎么不努力上进,用心赚钱,脱离懒惰,才能更好养家糊口”
  “那怎样才能赚更多的钱,享受更好的生活质量呢,就像你一样,想旅游就旅游,想吃什么就吃什么,就像你这样潇洒自由,至少不为钱来困扰纠结”
  “首先,你需要每天花更多的时间去捕更多的鱼,多赚些钱之后再雇几个帮手增加产量,这样才能增加利润。”
  “那之后呢?”渔夫问道。
  “之后你可以买条更大的船,打更多的鱼,赚更多的钱。”
  “再之后呢?“
  ”再买几条船,如果可以的话,再搞一个捕捞公司,再投资一家水产品加工厂。”
  “然后呢?”
  “然后公司上市,看准商机,再稳中求胜,你就会和我一样小有成就,至少富有很多。”
  “成为千万富翁之后呢?”渔夫好像对这一结果没有足够的认识,接着去问文超。
  文超略加思考说道:“成为了千万富翁,你就可以像我一样到海滨闲逛,晒晒太阳,钓钓鱼,享受日光的沐浴了。”
  “噢,原来如此。”渔夫似有所悟的说:“那我现在不是就在晒太阳,钓鱼,陪着父母妻子,享受着这一切吗”
  渔夫说完此话,文超一瞬间有如万千雷鸣划过脑海,此刻他想的并不是金钱与努力的问题,而在凝思考虑着刚才的谈话,
  “我好像一直忽略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不是万贯家财,不是缠绵爱情,也不是珍贵友情,到底是什么呢,我想不起来了,冥冥中好像有一种神秘力量在故意遮掩着什么,令人深陷漩涡不断下沉,饶着大圈,却总偏离原点,不见本质,就像渔夫所说,他本就是为了眼前的一切而满足而欣喜,而我却本不知道他所求兜兜转转又绕了回来,我的本心是什么,我的初衷是什么。”,
  就在这时他忽然间想起了那久未提及,本已淡忘泯灭在记忆长河的奇幻梦境,那时的他,分手失恋,颓废异常,整日里故作开心,喝酒泡吧,肆意乱逛,放浪形骸,那时的他想成为一名有钱人,只想成为有钱的富豪,只希望能够有了资本之后去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去找回他最爱的女神,。
  “不为他顾,只为深爱的她能够转身归来微笑待我,初心啊,我的初心啊,初心不在,何以苟活,”文超悟了,彻底的缕清了思路,“问心桥啊问心桥,原来是你,是你一直在以人的愿望来使我沉迷在欲望的诱惑你,这里的爱情是假的,这里的富贵是假的,这里的莫扬与何超也是假的,一切都是假的”
  文超哭了,真真切切地哭了,他哭地歇斯底里,哭地悲痛欲绝,哭地心力交瘁,他跪下了,他对这个虚拟的世界不舍的太多太多,留恋的太多太多了,倾注的心力太多太多,与妻子几十年朝夕相处,风雨与共,他铭记着,是妻子在自己无助痛哭的时候,贴心安慰,抚去伤疤,他铭记着是妻子在他病痛之时寸步不离的贴心照顾,与父母这几十的相处,父母白了头,撑起了成熟的他,他忘不掉父母每次开心的望着他,给他做自己爱吃的糖醋排骨,还有孩子,看着他一步一步的长大,从咿咿学语到大学毕业,想想再过几年儿子也快娶妻生子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一幕幕的景象他忘不了,丢不下,但是真实的莫扬与何山还不知道现在处境如何,现实中的父母可能在殷切期盼着他的归来,他跪下了,狠狠地朝渔夫磕了一头,谢谢他的点拨了悟,他狠狠地朝着妻儿磕了一头,谢谢她的相守相知,最后他朝着已经年迈的父母磕了三个头,谢谢他们的悉心陪伴,他该离开了,他望着渔夫,渔夫望着文超,止不住摇头叹息道,“去吧”,一挥袖间顿时狂风大作,乌云澎湃,波涛倒卷,文超此时化为点点星光,遥遥的看见父母妻儿在对他招手,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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