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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风卷残云传 / 第一章:家破人亡路茫茫

第一章:家破人亡路茫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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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鸣山的玉龙峰顶,云雾缭绕,树草翠微,剑气横生,风声呼啸。寒气掠过,一柄青霜宝剑“唰”地挥舞过来,剑锋直指那老人的右肩,那老人身体一侧,而那少年却剑锋微转,已挥向那老人的眼前。老者丝毫没有什么畏惧,右手将宝剑一竖,隔开那少年的剑。两剑相碰,发出巨大的声响,在这山间环绕不绝。
  老者腾空跃起,离地约三丈之高,右手引剑,从上往下就要直逼少年的面门。那少年见此情景,将身子往后一仰,朝左翻了一下身,右手持剑格挡,瞬间又是一声巨响。那少年双手一震,直觉得虎口裂开
  这时候,老者宝刀收进剑鞘,捻了捻胡须,笑道:“北冥,你与我已经过招三百回合了,你的武功和内力都已经有所精进,为师已经没什么好教你的了,你明天可以下山了。”
  北冥丢开手中的剑,一脸不舍地说道:“师傅待我恩重如山,弟子还未报恩,怎么敢离去。”
  老者叹道:“一切都是天意啊!我云在天已经一把年纪,又何须你什么报答。只希望你日后为人以侠义为本,但行善事,为师就很欣慰了。”
  付北冥刚想再说几句,但是转念一想,自己始终是要走的,要经历这个大千世界,不可能永远待在山上。因此他欲言又止,点了一点头。
  这一晚,付北冥彻夜难眠,想到自己要见到的爹娘心中有着几分高兴。然而又想起自己一身武功日后何去何从又不禁一脸迷茫。
  第二天早晨,付北冥收拾好包袱前来和师傅告别。云在天拿出一把宝剑交到付北冥的手里,只见这剑鞘纹路清晰,如山峦里、流波一样晚宴。剑柄上镶这一颗鹅卵般大小的美玉。未曾出鞘,就已经觉得寒气逼人。云在天说道:“这把宝剑名唤鱼肠剑,为师就赠给你了,希望你日后用它来除恶惩奸,也不辱没此剑的声名。”付北冥接过宝剑,热泪盈眶。云在天道:“为师要在嘱咐你几句,人生在世,生离死别,聚散悲欢,这些是定数,也是劫数。每个人都有定数和劫数,一定要参透这一点。日后无论遇到什么,喜事莫要过分欣喜,悲事莫要悲痛万分。凡事沉着稳重,修为才可精进,万勿被情欲所伤。切记切记。”付北冥又跪拜在地道:“感谢师傅厚爱,弟子日后断然不敢忘记师傅的大恩大德!”说罢又叩了三个头。
  离开了凤鸣山,付北冥回到了自己的老家,双桥村。
  青石小路斑驳了岁月,松柏累累洗尽了铅华。走到自己家,昔日的景象早已不见,旧楹联红色退却墨也残,一半在门上,一半随风摇摆。窗户上的灰是厚厚的一层,檐下的原本的燕巢也结满了蜘蛛网,推开门,看到的只是断壁残垣,破烂不堪。里面更无一个人影,付北冥在门口又喊了几声:“爹,娘!”也听不到有人回应。这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人,只见这人约莫四五十岁年纪,留着短而花白的胡须,对着北冥看了又看,说道:“你是小北冥?”北冥一看,是邻居左大叔,忽然大喜,连忙问道:“左大叔,你可知道我爹娘去了哪?家里怎么没人?”左大叔摸了摸头,又叹了一口气道:“你爹娘早死了。”北冥一愣,许久没有说话,只是流出了两行眼泪。他问左大叔:“你知道我爹娘是怎么死的吗?”
  左大叔歪着头,想了一会儿,对着北冥道:“我也不是很知道,只听说是你爹出去打猎,碰到了一伙贼人正在拦路抢劫,你爹气不过,便上去打抱不平,结果失手打死了那两个贼头。后来,剩下的一伙人找到你家门上来报仇,你爹为了保护你娘,一人和一群贼人殊死相斗,然而双拳难敌四手,最终还是被贼人杀死。你娘性子烈,不愿意苟活,也自尽了。我们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和邻居们将你的父母葬在了村外的那棵大松树下面。”付北冥心中知道,自己的父亲是最爱打抱不平的,然而好人没好报,这便是师父所说的劫数么?想到这里,心中不禁无限悲凉,又问:“那您可知道那伙人的来历么?”左大叔低着头道:“说来惭愧,我们也没什么本事,当时吓得也不敢出来,只知道那伙贼人头上好像都带着一朵红色的花。”听到这里,付北冥心想:“头戴红花?这到底是哪一路?也未曾听说过。”左大叔从怀中摸出了一点银子,交到了付北冥的手里,说道:“孩子,你的父母曾经有恩于我们家,我也没有什么好报答的。我这还有点银子,你拿着。你还年轻力壮,到哪里都能能活下去,也能去城里,那里要比村子里好得多。大叔只能帮你到这里了。”付北冥收下了银子,眼框都红了,声音微颤的说道:“您的恩情,他日我必当报答。”左大叔摇摇头道:“我已经是半截身子入黄土的人了,哪里是要你报答,你要好好活下去。”付北冥点了点头,又问:“大叔,我爹娘葬在哪里?我要去拜拜他们。”左大叔指了指远方,对北冥说道:“就在村头北边那课大松树下面,我们埋的时候还合计着,有青松罩着,你爹娘在下面也不受苦,还能保佑子孙万代。”付北冥鼻子一酸,心中无限苦楚,忍住泪水告别了左大叔,朝着村头那棵大松树走去。
  夕阳余晖残照着那棵松树,树下的草在晚风的吹拂中变得歪歪斜斜,不远处传来一丝一缕的牧笛声,哀怨悠扬,又勾起了付北冥心中的那一份悲伤,往事总是不堪回首。来到父母坟前,付北冥跪了下来,用手拨开了碑前的杂草,擦了擦墓碑上的灰尘,依稀可以看到几个字。付北冥磕了三个响头,站了起来。看了看天边的云霞浮动,感受着晚风的萧楚,站了起来,走向了一片迷茫的路。
  离开了父母的坟,付北冥正茫然若失,心中暗想:如今何去何从?回去再投奔师傅未免脸上无光,家中的亲朋好友都早已音信全无,哪有什么由头去投奔呢?还是左大叔说的对,去城里,城里面人多,总归有我付北冥容身之地也未可知。
  于是付北冥就一路上带着悲伤来到了繁华酥骨的扬州城,到处莺歌燕舞,酒旗招展,一条长街两侧皆是商铺客栈,挑夫来往穿梭,马车喧嚣不已。北冥不觉连连称赞:这扬州城果然繁华,在山上的时候哪里见过这般景象。
  付北冥目不暇接地看着这扬州城内的景象,这时候迎面来了三个人,走到付北冥跟前停了下来,付北冥仔细端详了一下,只见为首的那一位身穿锦衣,腰间挂着玉佩,面如冠玉,风度翩翩,看上去便是富贵人家出身。北冥还未及开口,为首的那人就抱拳行礼,说道:“这位兄台,我等乃是扬州七贤庄的人,偶见兄台腰间的这柄宝剑乃是世间罕见的奇珍,不知可否借见在下一观?”
  付北冥暗想:这三人看上去也不像是什么坏人,借给他们也无妨,若要是真有什么歹心,量他们也未必打得过我。于是就放心解下宝剑,拿给那人。那人接过剑,欣喜万分,拔出剑来,只见寒光闪闪,剑气袭人,情不自禁说了声“真是宝剑!”接着将剑回鞘,还给了北冥。北冥见他们并无歹心,也松下了一口气。
  那人道:“在下毛一鸣,这两位是我兄弟,这是顾逍遥,这叫徐望才,我们见大哥气度不凡,一看便是武林中人,想找个地方请兄台喝上几杯,交个朋友,不知可否?”付北冥心中想道:出门在外,多个朋友多条路。他们也不像是坏人,交个朋友也无大碍,如今正好没处落脚,且看他们有什么名堂。于是付北冥道:“在下付北冥,所谓四海之内皆兄弟,今日结识几位,实在是高兴!”
  四人来到了扬州城的狮子楼,这狮子楼乃是扬州城第一酒楼,只见外面挂着两只大红灯笼,灯笼下面还有两个大石狮子,匾额上面只见用行楷写的三个大字“狮子楼”。进入里面,更加富丽堂皇。
  毛一鸣叫上了满满一桌子菜,又让小二上了几坛好酒,四人对坐开怀畅饮。毛一鸣道:“敢问北冥兄是哪里人?”北冥呷了一口酒道:“我就是扬州人氏,家住在城外的双桥村。”一鸣又问:“那么兄台现在在此处有何贵干?”北冥叹了一口气,扫视了一眼这狮子楼,说道:“天下之大,浪荡浮生。正不知何处容身。”一鸣道:“若兄台不嫌弃,可来我七贤庄,我们那里都是重情重义的英雄好汉,庄主要是看到兄台到临,必然高兴。”。
  付北冥道:“这样的怕是不妥。”顾逍遥在一旁说道:“都是武林中人,何必如此不爽快,大家都是真性情的汉子,既然四海之内是兄弟,那又有什么不妥。”付北冥心中想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不去他们那,我还能到哪里去,不如先跟着他们走,日后再相机行事。”于是便痛快答应了。
  酒宴阑珊,四人吃饱喝足,离开了狮子楼。约莫走了二十多里地,便来到了七贤庄。远远望去,要比刚才的狮子楼更加阔气。庄前有着两株参天古树,门口上有着一幅鎏金对联,上面写道:“信陵门下千万客,七贤城南尺五天。”付北冥心中暗想:“这庄主究竟是有什么本事,竟然敢自比信陵君?”在毛一鸣的带领下,付北冥进入了七贤庄,只见院内有一方池塘,里面游鱼嬉戏,浮萍上绽放着几朵白莲花。池塘往里还有一座小亭子,别致而又典雅。池塘左边有一处空地,空地两侧陈列着十八般武器。池塘右侧则是一间大屋子,屋子被上了锁,看起来不让一般人进,北冥心想:“这里面怕是有很多奇珍异宝,因此上锁不让人看见。”
  只听得一声:“贤弟,哥哥来也!”付北冥被这洪钟一般的声音给惊了一颤,循声望去,只见一人从中堂走出来,但看此人,身材短小,双目长而有神,鼻梁高挺,天庭饱满,剑须四张,脸如锅底一般黑。北冥心想:“这怕是灶王爷转世,莫非他就是这里的庄主,虽然面容着实吓人,不过这气度却是世间罕有。”
  那人对毛一鸣道:“贤弟,这位是?”毛一鸣忙道:“哥哥有所不知,这是我在扬州城里认识的朋友,名叫付北冥。我见他气度不凡,腰间宝剑更是世间罕有,小弟见与他意气相投,便结交为朋友,我知道哥哥是最喜欢结交朋友的,便带到庄上介绍给哥哥认识。”
  这黑汉子看了一眼北冥,见北冥书生气颇重,料想北冥并不会什么武功,笑道:“幸会幸会,在下不才,便是这七贤庄庄主,姓李名大龙。我见阁下气宇轩昂,必定身怀绝世武功,可否切磋一下?”毛一鸣眉头一皱,然后笑道:“哥哥,人家是客,初来乍到就要切磋,未免有些不妥吧。”李大龙笑道:“哪里的话,都是习武之人,切磋技艺有何不妥,你放心,只是点到为止,我也想看看这位仁兄的功力。”顾逍遥在一旁道:“是啊,毛兄,让这位兄弟和大哥比试一番吧。只是切磋,不会有什么大碍的。”付北冥道:“行吧,不过希望庄主手下留情。”付北冥话音未落,只见李大龙一拳便挥了过来,北冥微微一闪,李大龙这一拳便打了个空。毛一鸣和顾逍遥在一旁暗自惊讶,想不到这人看似书生意气,却也有得这般身上,真是人不可貌相。李大龙第一拳打空了,面子上自是挂不住,于是左腿收转,右腿飞出,横扫在付北冥腰间。付北冥吃了这一脚,心中暗想:“这李大龙外家功夫着实了得,不过内功却是区区尔尔,这一脚虽然力发千钧,然而没有内力催动。还是说他怕伤了我,故意没有使用内力?”其实那李大龙的武功虽然了得,但也未及高手之流,也并无深厚内功。而这付北冥的武功可以说是不容小觑。在凤鸣山的时候,云在天亲自传授给他云梦大法,这云梦大法乃是当世至高的内功心法之一,讲究以虚敌实,化有归无,破敌招于无形之间,任他万千劲力,都能如烟消云散。付北冥内力深厚,那李大龙又岂是他的对手?不过人始终是要面子,李大龙已不想自己如此难堪,于是不依不饶,冲上前去,左手提住北冥的腰,用力一举,将那北冥抛向空中。这时候李大龙双手握拳,两腿半蹲,一跃而上,身形如同蛟龙探海一般。这便是李大龙的看家绝技,黑龙爪。这黑龙爪讲究腰马合一,步随手移,每一招都有着巨大的威力。毛一鸣在一旁皱着眉头,心中暗自为北冥担心。北冥被抛到空中,眼见一双巨爪从下往上飞速过来,心中蓦地一惊。随及在空中翻了身,躲了过去。李大龙一看又被他躲了,脸庞一红,说道:“兄弟,你怎么如此看不起我,一直在躲,也不出手,这算什么切磋?”付北冥被他一说,也觉得十分尴尬,便说道:“兄台武功高超,小弟无还手之力。”这时候,李大龙说话已带着喘气声,而北冥却丝毫无任何力怯。一旁的顾逍遥对着毛一鸣轻声道:“你看咱大哥,过了这么多招已然喘气。而北冥兄弟却如此泰然,他的武功肯定不可估量。”付北冥左手往后一挥,右手往前一个推掌,轻轻催动内力,一掌打出,院中的树叶沙沙作响,一股真气涌动在李大龙的跟前。大龙刚欲逼上前去,无奈这一股真气环绕在前,想走半步更是难如登天。李大龙无可奈何,只得抱拳道:“兄台果然好功夫,令在下好生佩服。适才见兄台文质彬彬,一副书生模样,以为并非武林中人,不过是装神弄鬼的纨绔子弟,今见阁下出手,方知是当世武学奇才。在下多有冒犯,万望莫要生气。”付北冥连忙说道:“哪里哪里,庄主威武,在下侥幸承让罢了。能认识庄主这样的人,在下万分荣幸。”李大龙听罢大笑道:“兄台过谦了,今天能认识付兄弟,实在是高兴,我要大摆筵席,今晚一醉方休!”
  晚上,李大龙将结拜的几个弟兄们都聚在一起。八仙桌上,都是美酒佳肴,付北冥这辈子也都没见过这么多菜。有鹅掌,凤爪、鲈鱼、清蒸鸡、烤猪蹄,还有八宝桂花糕,西湖莲子羹,都是付北冥生平见都没见过的。付北冥看到除了李大龙、毛一鸣和顾逍遥以及徐望才,还有另外两个人,都长得清俊秀气,儒雅谦和,心想:“这两位怕是也是庄主的兄弟。”这时候李大龙道:“我来引见一下,这是我认识的兄弟付北冥,武功可了不得了。这两位是我庄上的兄弟,这位是邹楷,这位是杨陈峰。”邹楷高大,面如冠玉,两弯柳叶眉,身长八尺,背阔三停。谈笑风生,如撼天貔貅临座上。而杨陈峰则稍微短小一点,面色淡黄,清瘦无比,然而眼神犀利,剑眉外张,又恰似人间太岁下云端。
  李大龙笑道:“今日咱们痛饮一番,大家高兴。”于是推杯换盏,酒兴也是十分浓烈。毛一鸣道:“北冥兄,今日我在城中,因你的宝剑才与你相识,你的那柄宝剑确实是当世奇珍,但不知此剑为何剑?出于何处?”付北冥道:“此剑名唤鱼肠剑,乃用赤堇山之锡,若耶溪之铜,经雨洒雷击,得天地精华而制成,吹毛立断,削铁如泥,剑锋指处,其势勇绝。这剑乃是我恩师传与我的。”众人一直点头称赞,李大龙问道:“今日切磋较量之时,我看贤弟神功护体,当是天下的绝学,不知贤弟恩师是哪一位?”北冥道:“承蒙各位厚爱,在下也不敢相欺瞒,恩师便是凤鸣山人。”此话一出,众人皆惊颤,目瞪口呆的看着付北冥。李大龙道:“什么?你是云在天的徒弟?”北冥答道:“正是。听师傅说我小时候生了一场大病,父母四处求医却无人可以医治,恰巧这个时候师傅他老人家在游历四海,碰到了病重的我。师傅看了我一眼,说与我有机缘,也有办法治好我的病,不过我命中有此一劫,唯有跟着他上山才能化解此厄。也正是这样,我才能拜在他老先生的门下。”李大龙道:“原来如此,也难怪今日看兄弟出手不凡,竟然是云在天老前辈的徒弟。”付北冥对李大龙看了看问道:“难不成李大哥也认识家师?”李大龙听付北冥问了这句,不禁“噗嗤”一笑,说道:“云在天前辈乃是武林中不世出的武学宗师,江湖上的'风、卷、残、云'四老,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付北冥听到这里,心中暗奇,一直以为师父不过是隐居世外的高人,没想到在江湖上也有如此名气。付北冥刚想发问,这时候门外进来了一位女子。那女子生得那叫一个标致,双眸含情如同剪水,清波流盼,两弯青眉若比点黛,云鬓风鬟,面若春桃,冰肌玉骨赛雪霜,袅娜纤腰望断肠。付北冥自小在村里长大,后来又上了山,又哪里见过这般美如天仙的女子,不知不觉就看走了神。
  这女子走到李大龙身旁,附耳说了几句话。李大龙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低头不语,若有所思,看了一眼桌上众人,对那女子道:“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待那女子走后,李大龙招呼大家多吃点,自己却又端起酒碗,猛喝了三大碗。
  一帮人见到李大龙这般情景,便知道有什么事情发生,但都不敢去问。
  夜半三更,月光将这庭院照得如同白昼,寂静无声。付北冥辗转反侧,难以入睡,便轻轻的开了房门,来到庭院中,一个人看着这夜空中的明月,感受着属于一个人的寂静。月光下的付北冥清楚的看到前面的小亭子里还有一个人影,北冥悄悄地走了过去,定睛一看,正是李大龙。北冥上前拍了一拍李大龙的肩膀道:“大哥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李大龙一惊,回头看却是北冥,连忙道:“兄弟,你怎么也没睡觉?”北冥道:“哎,今日酒桌上有个姑娘在兄长耳旁说了些什么,令兄长脸色骤变,莫不是发生了什么。”李大龙道:“贤弟真是聪敏过人。哎,说起来话长了。如今的皇帝暗弱,贪官乱政,外邦相欺,为了天下百姓,为了黎民苍生,江湖上才成立了各大帮派,大家都是侠义为怀,为国为民。只不过......各大帮派中有一个瀛洲帮,他们巧取豪夺,仗势欺人,里面还有不少是东瀛人。他们在我中原买卖罂粟,毒害我大楚子民。如今,他们发信函告诉各大门派,称他们将在六月初六在栖霞山上举办一场武林大会,希望各派都来参加,谁能胜出便是武林盟主,到那时武林中所有门派都要听其号令,若是不去,则他们便自称武林盟主,谁敢不尊便要上门讨教。今日我表妹来,便是跟我说了这件事。我在席上不说,是怕扫了今日的兴致。”。
  付北冥低头沉思了一会,对李大龙道:“那兄长之意如何?”李大龙道:“为今之计我是这样想的,此事非同小可,不仅关乎中原武林存亡,更关联着国家社稷之大事。我想先通知其他门派到我庄上共同商议,以集齐群雄的力量共同对付瀛洲派。”付北冥点点头道:“兄长所言甚是,若有需要的,小弟愿意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李大龙紧紧握住了付北冥的手,说道:“贤弟,有你这句话,愚兄也放心多了。时候已经不早,还是好好歇息,明日再作商议。”
  月色依旧明亮,夜空依旧寂静。只是偶尔会有一阵微风,将那树叶刮的沙沙作响,打破深夜的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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