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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孩揪着舶的衣领，走向最近窗口。
窗外，直升机卷起滔天云浪。探照灯聚焦在女孩身上，白暂的肌肤更添一丝惨白。
她手一扬，将舶甩进机舱，立刻就有一双手接住舶，生怕他磕着碰着。
“要是划到脸怎么办啊。”四十八似笑非笑的看着怀中的舶，仿佛看着支票单上的数字。
女孩跳进来，坐在最近的位置上。这是个六人座的小飞机，除了四十八和她，还有一个飞行员。
飞行员与女孩一样，同样身着监押队员的护甲，嘴里还叼着烟。他是个精壮的大叔，特面善那种。
当然，对坐在直升机中的几位，就不能以貌取人了。
他欠了欠身道:“从指挥手底下抢人捣乱，用不用留人善后。”
“有人替。”四十八不耐烦的挥挥手，“通讯系统都给弄蹦了，防空系统还会放过么?”
“留一手不是你的做法么。”
四十八突然伸手到前排，抢过大叔的烟，丢下飞机。
“开飞机。”
大叔猛拉操纵杆，直升机扶摇直上。
烟随风飘落，眼看就要被风吹灭时，落到大楼顶某堆不起眼的罐子上。
一声巨响。
罐子里是液体炸药，还是极度不稳定的那种。
不用说，是四十八的手段。
大楼顶层分崩瓦解，大块大块的建筑材料轰然坠下，火光冲天。
烟在夜空中四散弥漫，风也无法一时吹散。
直升机正好离开爆炸半径，开始全速前进。
爆炸声接连响起，储存物资的房间受火，爆炸。
本来，大楼的防火和防爆都相当出色；可是四十八打通了通风系统。
而这液体炸药，威力不小于固体C4。
火光映照着大楼周边。
消防系统被人为锁死，一时间竟没有任何措施挽救。
地面上。指挥盯着天边越缩越小的直升机，垂下的双手握拳，指甲深深扎进肉里。
——
第二天，总部。
房间呈辉煌的橙色，中年男子端坐在办公桌前。他盯着屏幕，中转第十三站大楼烧毁的画面被清晰记录下来。
男子挥挥手，站起身对屏幕道:“给我接‘指挥'。”
他踱步道桌前，通话已经接通。
“‘指挥'么，”男子也不拿电话，任凭扬声器将声音开到整个房间都能听见，“现在的状况很糟糕啊。”
“没什么可解释的。”指挥的声音显得比昨晚冷静多了，“失败就是失败，原因归咎于我。”
“人员伤亡?”
指挥的声音顿了顿，“一名失踪。”
“部下失踪?那，是你的失职。”
“没想推卸责任，我会弥补错误……”
“原地待命。”男子打断指挥，“这件事我会申请派人处理。能黑进我们系统，还在你手底下‘七进七出'，他们已经证明了自己有多么危险。”
指挥此时正坐在废墟上。他吐出一直叼着的烟，嘴角微微抽搐。
“我部下的事，想必不用他人插手吧。”
“你的部下只是顺带。那只母蛛体内存有后代，原本计划运往‘屠宰场'彻底清除。
“但是，根据描述，你的部下极有可能成为后代的寄生者。。
指挥僵在原地，道:“你想叫‘屠宰场'的人处理?”
“不是请，是计划好的。既然山不能走向亚历山大，那就让亚历山大走向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