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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口微甜,香气是卢平地球没有闻过的香气。
淡淡地,就很好的香气,让人精神放松……
嘴唇和下巴麻木!
看来系统没说谎。
大天麻树的树汁在混合人的口水后,是否能驱蚊虫卢平不清楚,因为这大天麻树上根本就没有蚊虫。可未混合口水的树汁,确实能麻痹神经!
可能是因为有口水的原因,所以卢平的舌头并非是麻木的,但有些树汁在未混合口水的情况下,残留在了嘴唇上,还有那么一点点流到了下巴上……
这可就让卢平倒了血霉了……
虽然还能活动自如,但不论自己怎么掐,怎么摸,下巴和嘴唇都是没感觉的,连带着接触的手指也在渐渐失去知觉。
这感觉大概持续了有半个小时左右,果然是天然的麻醉剂。
“卡片说,大天麻果在一百六十年成材的大天麻树上会结,会致幻,但这棵树的树龄没说啊。”卢平麻痹地睡不着,只能先瞎琢磨,“合成卡……合成卡……卡片说了,树汁虽然会麻痹,但因为可食用的关系,食用次数多了,使用次数多了以后,麻痹的作用会减弱。会不会,合成卡片是异界麻药的一种配比?三种东西混合而成后,麻痹的功效就不会随着使用次数降低了?”
越是好奇,就越是好奇心重,卢平把嘴里的“香喷喷树叶”咽了,等麻痹效用过去后,又尝试了一次,然后心算,仔细的心算。
第二次的麻痹时间果然缩短了,但具体缩短了五分钟还是三分钟,卢平就不敢保证了。心算读秒是曾经的必修课,但他不是机器,只能估算一个大概。
迷迷糊糊的,穿越的第一觉睡的很甜。
卢平不是个矫情的人,他是个特殊的兵。是豁达,乐观的家伙。
所以,在穿越苏醒之初,他才自言自语,对自己的小队长说,自己可不是逃兵。
他的性格,让他注定无法成为兵王,无法成为良将。
所有的上级都说,卢平是天生的“指导员”。
但卢平偏偏又不想做“指导员”。
让他服从命令听指挥,只能从性格中给他“挖”兴趣点,老领导也确实做到了,知道这小子喜欢冒险,性格中有点抖M,喜欢被虐,喜欢流血,喜欢痛和痛过的过程。
但他绝不是变态,他只是命中喜欢刺激的大白羊。
对其他的兵,可以用榜样的力量去激励,也可以用热血的信仰去洗脑,还能用高压的训练计划逼着,形成一种军人的本能。
但卢平这家伙只能用“他喜欢”去引导,仅此而已。
到后来,卢平唯一的军人性格还是被领导们发现了——这小子重情义。
他所有作为尖兵的不确定因素,都因为“友情”被淡化了。
这个不服管,没法被同化的队员,本不能委以重任,却还是因为情谊,和大家牢牢地绑在了一起。
这一觉睡的不实,不实才会做梦。
梦里,重要的人都出现了,他们和卢平挥手,道别,让他注意安全。
就像是提前退伍转业了一样。
“你小子!离了部队也不至于抓瞎!鬼得很呐!鬼的让我羡慕啊!”指导员拍了拍卢平的肩膀,“离开部队大家庭,要好好照顾自己!这是命令!”
不知名的鸟儿把卢平叫醒,眼角的湿润不知是泪还是眼屎,瞬间被卢平揉掉。
从树上翻身,爬到树梢,远望。
营地已经空了,篝火的青烟像一条线,无风,向上笔直飘着。
卢平没有动,原主的记忆告诉他,这次极南境垦荒的农奴很多,有千人众。
每个小队,不过百人。
后面,还会有队伍。
他们对卢平不了解,也许有机会混进去弄点求生装备出来。
果然,没多一会儿,后续的队伍也跟上了。
在队伍中间,有一个穿着破烂斗篷的家伙吸引了卢平的注意。
没有监工的皮甲,这家伙走在瘦弱的奴隶队伍中,宽阔的肩膀本就是个异类,他还穿着破烂的白斗篷,高出其他人一头。
这家伙留着背头,须发皆白,胡须修剪的整齐。
岁数不小了,但很英俊。
尤其是他高而平的鼻梁上,还架着一副眼镜!
“这也是奴隶么?”卢平皱着眉思索着,晨间,极南境潮湿的雨林中间飘荡着淡淡地幽香。
晨雾突起,奴隶队伍中的那个怪人突然扭头。
微笑!
眼镜片后的双眼无害,但还是和卢平的目光对上了!
“他看到我了!”卢平心里一紧,差点从树上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