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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继承中书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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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御医来后,询问了封德彝的病情,封言道说是寒热之症,内寒外热。御医先诊脉,闭眼凝神一番后,说道:“这病有些蹊跷,内寒外热是没错,但是脉象上并无显示。”
  封言道说:“那可怎么办?”
  御医说:“不急,待我开一些调理之药,以待观察。”
  这时,封德彝还躺在床上,昏睡不醒。封言道在旁边还翻着医书。封德彝拖着病的身子起来说:“我没事的,只是偶感风寒。”
  封言道泣曰:“父亲还是多歇息。”
  封德彝说:“你今年也大了,我得在陛下面前举荐你,即使不能像我一样位至宰辅,也应主政一方,为民造福。”
  随着话音刚落,封德彝又咳嗽了几声。眼看着封德彝病入膏肓,那些宫中的药材,毫无用处。
  封德彝自料自己的子弟会被征召,便对这个局面没有遗憾。
  封德彝之后,谁来当这个中书令呢,这个问题困扰了李世民,中书令是国之法度之干城,人选一定是德高望重。这时,他想起了与封德彝一起投唐的宇文士及,宇文士及虽然是隋臣宇文述之子,但此时唐建已久,四海咸服。唐太宗下诏以宇文士及为中书令,是最恰到不过。
  宇文士及已经很长时间在府中蛰居,虽然有些空寂,但是也看了不少闲居之书。正所谓闲静致远,宇文士及是最好的履行者。宇文士及正准备离开府中,突然有人说诏书来了。
  宇文士及脸色顿时肃穆,听得上面明明白白说道,擢宇文士及为中书令,总领中书省所有大事。
  宇文士及其实还未回过神来,诏书已读完,他问宣旨的太监,说:“陛下这是何意,我已经闲居在家数月了。”
  太监低声说道:“这我可不敢冒测圣意。”
  宇文士及接旨后,感觉自己的命运之巅已经来临。但是又不知如何做好这个职位。正想时,有人报道:“中书省的人来叫您进宫了。”
  宇文士及觉得是有什么大事,就匆匆进了宫,中书省的人正对我军北征的事愁眉不展。军粮的筹集,军队的兵戈战甲,以及征收的兵丁。
  宇文士及一到,所谓新官当职必是有些手段,便一连三下令说:“军粮的筹集可以按富民,贫民征收。至于军队的兵戈战甲可以和一些贩铁的商人买。兵丁可以少出一些。”
  宇文士及不管多少,以一直常有的果断,便吩咐了此事。宇文士及不日就出巡长安,与温彦博一起在长安的主街上,此次出巡,两人只带了少数的侍从。并且不坐轿子。宇文士及说:“这一次的巡访是观察民情,体验民生的重要实践。”
  宇文士及在街上,看着满街的行人,对温彦博说:“长安自北周以来即是首都,可惜北周相对战乱,而隋朝又短,只能是有限的发展。”
  温彦博对答道:“长安的街区已经超过前几朝的规模了。”
  正说的时候,一个民夫的摊子竟被一个纨绔子弟推翻了,两人起了嚷嚷,宇文士及刚想制止,却被温彦博拦住了。两人又看到,民夫在地上叫屈,纨绔子弟对民夫说:“你卖得布匹,成色不好,还敢拿来见人。”
  民夫说:“小人是小本生意,没有什么高档布匹,公子们也不能这样横行市里。”
  围观的人皆说道,这公子是谁啊?来头不小吧!
  宇文士及连忙站出来,为老伯辩冤。
  问道:“二位自是纨绔子弟,何来在一个小地方上欺人太甚呢。这大爷的步明明是好布,我出大价钱买。”说完,逃出许多的银票,付与民夫。这二人面面相觑,毕恭毕敬地说:“大人必定是不寻常之人,请赐教。”
  宇文士及说:赐教就是你们不可再横行市里,这是铁定之理。”
  这二人皆拱手作揖,说道:“有大人一番相告,我等不敢造次。”
  人散后,温彦博对宇文士及说:“大人是不是太露锋芒了,以宰辅之身,管这区区小事,是不是越俎代庖呢。”
  “温大人此言谬矣,以国之宰辅,插手这区区小事,就是让别人看的,看当今宰辅也操心民生小事,那其他人是不是更要注意。”
  “封德彝封大人已经是久病难治,皇上让我出任中书令,就是为了纲正法度,上行下效。”
  温彦博默然不语。
  宇文士及一路走过,目睹风情人心,颇有感慨。在一处园子歇息时,对温彦博说:“现在的纨绔公子,欺行霸市,是谓可恶。富贫之间的差距是无可避免的,但是我们全力谋求人人不饥不寒的愿望是长久的。”
  温彦博说:“贤臣多志向,壮士犹断腕,宇文大人有这样的愿景,令在下感佩不已。”
  宇文士及说道:“只是气愤不过,才说出这番话的。我和你还有中书省官员的任务很重,稍有放松,便会贻误军国大事。”
  温彦博说:“我们能回宫了吧。”
  “中书省的有关政令还需我们调理呢。”于是两人启程回了中书省。
  此时又有大事摆在了宇文士及的头上。
  案上的奏议又堆满了,宇文士及拿起第一份一看,其上说:庚子之日,潞国公兼右卫大将军侯君集接待来者,私取官钱。下面是一列大数。
  宇文士及惊道:“连朝廷勋贵都随意犯法,这还了得。”但是他转念一想又说道:“这是重臣,牵连甚广,不可托盘而出,但是又不能任其妄为。”
  宇文士及在思想的徘徊中,却不能有所决断。就隐瞒着侯君集之罪,他小心地藏好那份公文。。
  这时,他有心事地走出了中书省,他回到府中夜不能寐,只好就起身院中再细细思考着这一天的事情,宇文士及想到:治世之根本在于上下一心,光有治臣不一定有治世,而治世首在治臣。但是治世之臣不加约束,也会成为蠹臣,危害社稷。而治世之臣有心不在高位亦是无力,则矛盾甚多。
  宇文士及在清风朗月中,悟出了这些道理。然而他将会品味更多的属于这些道理中的践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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