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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兄弟之间的对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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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亮被抓后,李世民安若无事,李渊驾幸长安以北的仁智宫,诏三子侍驾。李渊在一湖旁的岸边,对三子说:“近日,总觉得有些不太平,比如东突厥的入侵,还好李靖挡于边境,但是颉利与突利北方诸部落,侵扰不断。”
  李建成说:“父皇不需担忧,我朝初建,正是发展之时,而颉利部众勾心斗角,大都心怀鬼胎,政令不一。”
  李渊说:“你说得不错,但是草原部落在面对一个强敌时便会团结起来,这点无庸置疑。”
  李世民见此机会说:“大哥所说的确有些道理,但是只有先韬光养晦,不动声色,方能击败突厥。再者,突厥是游牧民族,习惯迁徙,因此没有我们农耕的稳定,我们是以不变应其变,后出手而定大局。”
  李渊听了感到很满意。而李建成和李元吉则心怀怨恨。魏征得知太子在陛下面前失了风头。对太子说:“秦王那边兼有文武之才,我们也不差,但是我们得先出手。”
  李建成说:“你怎么也这样小心翼翼,我们若先出手,不是就把自己放在风口浪尖上。”
  魏征恳切说:“既然太子殿下如此说,那我就不提了,但是对秦王应早做准备。”
  李世民回到府中,对长孙无忌说道:“长孙兄,张亮被捕了。”
  长孙无忌疑惑地说:“张亮就是房玄龄推荐的那个很有才干和骁勇的文武之才。他怎么会被捕呢?一定是太子府的人干的。”
  李世民说:“你说得不错,唯今之计该怎么办啊?”
  长孙无忌说道:“不急,坐下慢慢想。”
  两人坐在青藤架下,一时语塞不发,突然有人来报说:“秦叔宝和程知节将军来了。”
  长孙无忌说:“快快有请。”
  李世民起身去迎接两人,两人见到李世民,连忙拜见,李世民说:“何需如此,都是自己人。”
  长孙无忌看到两位大将,顿时心生一计,说:“现在张亮被抓了,我们得去救他,我这里有一计,需要两位将军配合一下。”
  长孙无忌说道:“派一个人去偷钥匙,另一个人去探听张亮的囚禁之所。”
  两个人互视无语,也并未说什么。程知节说:“张亮肯定在密室,我听说太子宫有一条密道。”
  “这条道是我无意中探听到的。”
  李世民说:“既然有所耳闻,事不宜迟,筹划一下行动步骤。”
  程知节先去了东宫,因为他和李建成有过些恩怨,李建成曾经也希望让程知节成为自己的属下。
  程知节走到了东宫门外,想到自己已经进入了虎穴龙潭,但是对于他来讲,这些没有什么。
  东宫太监进去报告说:“程知节将军请求入见。”
  李建成说:“请他进来吧。”
  程知节看到李建成与李元吉在正堂端坐,他咳了两声,径直入内,拜见了李建成与李元吉,李建成看到,连忙扶程知节入座。
  李建成说:“程将军定是有事而来吧。”
  程知节说:“的确有事相求,但我想和太子殿下谈谈其他的,听说太子殿下善书画。其实我也有些书画意趣。”
  李建成心想:他对书画之事有趣,怎么不去其他地方呢,偏偏来我这里。
  李建成也顺应其意,说:“我这书画珍藏确实不少,程将军可随我进藏室一看便知。”
  首先,李建成打开了一副珍藏的魏晋的书法,有钟繇的,有王羲之父子的,有陆探微的……
  程知节对书画本无兴趣,他在找密室入口,他的眼光随着这些书画,却看到一幅画后面暗藏玄机。于是,赏完这些书画后,程知节出了东宫,在一株桃树下想到东宫禁卫森严,就心生一计,让秦叔宝化成刺客,自己去密室救出张亮。
  子夜时候,秦叔宝带着几个身手敏捷的兄弟,与东宫侍卫遇见动起手来,李建成走出殿,也与其交手。程知节进入密室,不出几步看到张亮,此时的张亮已经奄奄一息,神情恍惚。
  秦王府那边正担心是否得手,而消息已经传来说东宫有刺客,张亮已被神秘人救走。
  张亮在秦王府的消息被封锁。而长孙无忌却有些担心,太子那边不会善罢甘休。不出几日,太子在李渊面前谄言道:“程知节意图不轨,这次的东宫遇险与此脱不了干系。”
  李渊半信半疑,但还是罢黜程知节为康州刺史。辞别的时候,程知节对秦王说:“知节一走,你又少了一个可依靠的人,太子与你已经是水火不容,殿下宜应自保。”
  李世民叹了口气,说:“为国为民,实是大计,太子阴险,圣心不藏,他是做不好太子位的。”
  “等风头一过,我就奏明陛下,让你回来。”
  程知节点点头,说:“愿此生与殿下共进退。”
  程知节罢黜走了,殷开山也逝世三年了。李世民在府中常常相忆二人,并常叹道:古有俞伯牙钟子期琴音互知,不若今日世民与诸位生死相依。
  长孙无忌看到李世民心有余悲,对其说:“兄弟离散,羁客在外是常事,前朝薛道衡的《离思》想必殿下有耳闻吧。”
  李世民说:“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此句堪比上乘乐府。”
  李世民对其说:“太子那边的人也不可小觑,比如魏征,薛万彻薛万均兄弟。”
  长孙无忌说:“魏征确有奇计,但是李建成未必能听得进去,据我的了解,还有一个王珪,是梁朝时期的尚书令王僧辩之孙,此人现在比魏征更得信任。”
  李世民说:“这个人我见过,确实非凡,有些谋略。”
  长孙无忌说:“可惜王珪自律清高,绝对不会有所动摇,不可能效忠于秦王。”
  李世民淡淡地说:“这点我到不怕,我自有办法,真正的人才是会看清大势的。”
  这时李世民的长子李承乾,一个年仅六岁处于龆龀之年的孩子,来到李世民膝前,李世民抚着他的头发。长孙无忌说:“公子气宇不凡,是个成就大事之人。”
  李世民却说:“死生有命。”
  李世民谈起了《论语》,对长孙无忌说:“颜渊是个贤才,他说得是对司马牛的境遇所感,因而成大事者,不外乎天地间的顺势,还有自己的矻矻穷年。”
  长孙无忌说:“殿下觉得太子会有什么动机?”
  李世民说:“我不能全而知之,但是他对我们的动机会敏锐地知道,不可不防。”
  翌日,初春寒风,柳梢随风飘飖,略有春寒慑人,柳絮若飞花,回舞在天地间,以它的随意飞舞成为春天自由的象征,秦王府春意浓郁,地上的碎绿残红,一直铺到门槛外,只是不见有人在院落的树下的身影,书屋的纸上也只是有简约的几个字,李世民正在思索后面的几个字。
  长孙无忌突然进来说道:“刘弘基将军来了。”
  李世民想到刘弘基在甘肃镇守边陲,怎么回来了呢,突然又一念头进入他的脑中,刘弘基是不在边疆立了战功,还是他在边疆负伤,李世民顾虑重重。他出去一看,刘弘基还是当年的飒爽,只是更加的老成持重。刘弘基看到秦王依然的风采,对其说:“殿下自晋阳起兵,就对我关照颇多,为此我便是终身以效,此次,我这是回故里探亲的,没想到碰到秦王府,我就进来一访。”
  李世民说:“这样甚好,快和长孙先生屋里坐。”
  三人进屋后,李世民问他边陲事宜。刘弘基说:“现在就是甘肃的梁师都,横行西北,他与突厥的部落勾结,犯我边境。”
  “梁师都的野心我觉得和突厥有异,突厥是爱钱财,而梁师都则割据华夏版图,与我大唐分庭抗礼,不除难以肃正我朝之正统。”
  李世民说道:“是啊,你的担心有必要啊。”
  “但是一场内在的风雨,快在我们的内部发生了。”李世民叹了口气说道。
  刘弘基问道:“秦王有忧虑?”。
  秦王说道:“不是忧虑,是大难啊。而我也不能澄清事实,要暗中行动。”
  长孙无忌说:“也许我们都已身陷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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