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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再见,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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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遗憾可能是楚歌生命中不多的感情,但只要一次就让他无可奈何。
  楚歌邀请了来自俄罗斯著名的巧合制造方面的专家,经过两周的钻研制定了一个方案。等俄国专家一走楚歌就开始了实施自己制定的计划。目标是一个知名的电影导演,对于跟踪会少很多阻力,只需要装作狗仔队,正巧这位导演最近又陷入了奸杀丑闻当中,每天受到的媒体跟踪本来就不少,更降低了被发现的风险。先是调查目标对象的日常路线,实施的时机准备找在该导演就最近奸杀丑闻的记者澄清见面会的路途中。
  楚歌让朋友在记者见面会当天约导演进行一个电影投资的洽谈,嘴上说着为了照顾导演的行程,特地选了个距离记者见面会最近的餐厅,中间只隔了个十字路口。
  对于陆鼎升的电影生涯而言现在正处于一个“滑铁卢”时期,度过了还能驰骋在影视行业,渡不过就是一场牢狱之灾。在他看见自己**完的女星往十八楼的阳台愤然跃下时他就知道这件事不像以往那般能够用钱、权善了。他慌乱的想着对策,额头冷汗直冒,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观察着房间。陆鼎升想着还好用的备用身份证定的房,只需要考虑如何解决现场的问题,记者很快就会跟进,警察也很快就到来。陆鼎升知道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制造混乱,看了看床头的雪茄,整理好衣服,拿着市值七万的打火机就点燃了床单。拖着肥胖的肚子故作镇定的走了出去。很快烟雾警报就被触发,在混乱中陆鼎升连忙到地下车库驾车离去。
  第二天记着还是把陆鼎升进入大楼的监控报了出来,但没有实质性的证据。陆鼎升又托关系制造了一个在该酒店宴客的假现场,制造不在现场的证明,但同处于一个酒店,距离太过接近,根本无法摆脱嫌疑。虽然这个案件还在开展,但舆论的风向已经对陆鼎升十分不利,要接受法院传票,警察问询,新剧无法进行,拟定的新电影没有投资商的资金投入。
  就在这时陆鼎升接到了助理的电话,说是有人愿意投资新剧,想找他谈谈,而且透露出来人是市长家公子。
  这可把陆鼎升乐坏了,刚想睡觉,枕头就来了,立马就要了电话亲自打了过去。
  “喂?您好。我是鼎盛文化传媒有限公司的陆鼎升,请问是楚市长家公子吗?哦,是助理啊,请问楚公子在吗?现在他不方便?好好好,那我......”陆鼎升低声下气的和电话那一头的助理说着,等定好了地点、时间他就打呼了一口气,把座机听筒往上一扔,顺道说了句:“我真是个孙子!”
  发现听筒并没有放好,连忙拿起来在耳旁听了会,发现是忙音才垮了似的坐了回去。
  楚歌在初中时喜欢上了一个女孩,是他初中三年的同桌,两人似乎有默契一般在都坐在相邻的位置,女孩明眸皓齿,少年温润如玉。这种情况只有在用分数决定位置的体制下才能靠自己决定,苏芝兰长年霸占着年级第一的位置,在那相对懵懂的年代,还没有校花这一说法,但只要认识苏芝兰的人都会觉得着姑娘就是这学校最漂亮的人儿。楚歌每天课外要学的东西很多,没法在功课上花太多时间,但他总是努力的保持班级第二的位置,只为坐在苏芝兰身边。如果说学习最快乐的时光,那大概就是这段时间,那时楚歌有一个他永远想接近的目标,对此他乐此不疲。
  高中两人分开了,苏芝兰去了市里最好的高中,而楚歌却因为父亲工作原因调到了西河县的县一中。
  楚歌在和苏芝兰一直保持着联系,不过却是间断的,苏芝兰在大学毕业后就凭着样貌和才华的优势进入了娱乐圈,可她没想到的是娱乐圈比她想的还要肮脏。
  在苏芝兰在作为一个歌手出道时就预示着她的悲剧,因为苏芝兰美的太过梦幻,就像烟花,却要落幕,世间总是容不下如此美好的人。楚歌没有错过苏芝兰在聚光灯下的每一个美轮美奂的身影,因为苏芝兰总是会给他一张离她最近的票,不管是在过去还是在他结婚以后。
  可有一天,楚歌在妻子的注视下泣不成声的猛砸着客厅的墙壁,洁白的墙体很快就满是血污,就因为电视里新闻播放着苏芝兰被奸污跳楼自杀的剪影。
  妻子什么也没说,只是把家里存放着的药箱拿了出来,拿出一条湿毛巾擦拭着楚歌泪如雨下的面庞。虚脱的楚歌在妻子仔细的包扎下无意识的遥望远处,仿佛远方有一个等待着他的身影,只需要他一牵手就能随她去往远方。
  可他不知,他那受伤的手还在妻子手中轻轻握着,生怕弄疼了,只在楚歌闭上双眼时才默默流下泪来。
  楚歌在好友李想的搀扶下从后座下了下来,楚歌面容憔悴,右手缠着厚实的透气绷带,缓缓地走到了等候已久的陆鼎升面前。
  一行人落座之后,楚歌在这期间什么也没说,只是看着陆鼎升那发福的脸,直到看的陆鼎升害怕。陆鼎升就和助理一直在说话,企图用这种方式来转移自己对于楚歌的注视的恐惧,但收效甚微。
  “陆导演,时间也差不多了,你有事先去忙吧,看你看了好几次手表了,该开记者见面会了吧?”李想看了看表,想着计划的时间也差不多了。
  “没事没事,还是楚公子的事重要一些......”陆鼎升还在想着怎么攀楚歌交情,怎么拉到这层关系呢,却被下了逐客令,当然是万分不愿意。
  “说的话没听见吗?”李想厉声提醒道。
  把陆鼎升吓了一跳,但又不敢有怨言,只好嘴上说着有事要忙,迅速走了出去。
  楚歌坐落的酒店有一个巨大的玻璃窗,而楚歌就坐在正中间,能够清楚的看到,陆鼎升在十字路口焦急的闯红灯时被一辆设计好的公交车撞了个正着,身体被车轮拖了三米远,血迹沿路,行人密布。
  楚歌就在一旁默默看着,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就到事先准备好的酒店大厅里的一台钢琴前弹了一首曲子,是苏芝兰出道时唱的一首歌。楚歌就这么重复着,重复着,重复着。等天色渐暗,楚歌依然没有停下。李想知道自己无法阻拦,就把嫂子叫了过来。楚歌的妻子看着楚歌,笑着和他说:“你看看手机,网上都在疯传你的视频了,说你是今年的忧郁钢琴王子,还在猜你手上戴的手表至少几位数才能拿下,弹得斯坦威钢琴又要花多少钱才能搬过来呢。”
  楚歌看了看妻,没有说话,只是站了起来,但因为身体过于虚弱而栽倒了下去。
  等楚歌醒来,他发现自己正坐在曾经熟悉的中学教室位置上,第一排左边靠窗的位置,左边是苏芝兰,再左边是窗外爬着墙的爬山虎,不知疲倦尖叫着上着体育课的学生。
  楚歌在语文课上醒来,正值盛夏,老师是一个带着厚实远视眼镜的老学究,正在讲解一篇似乎轻而易举的文言文。
  楚歌看了看一旁正襟危坐听着老师讲课的苏芝兰,突然不由分说的把她握着笔的手拉了过来,把笔拿开,放在了自己的脸上。
  这可吓坏了苏芝兰,也惊呆了坐在身后的两个同班同学。但楚歌却像没事人一样倒头就睡了过去。
  苏芝兰看着眼前还趴在座位上的楚歌,连忙想抽出右手,但无可奈何,楚歌抓的太紧。
  “扯也没用,这辈子都不放开了。”楚歌仿佛说着梦话,手却一直抓到了下一节课。。
  “痛痛痛!”
  楚歌就在全班的哄笑声中,在苏芝兰面色潮红的光景下,被一只扯着他耳朵的手带到了2010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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