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
关灯 护眼
小说巴士 / 仙途可弃 / 第三十九章杀人夺权飞刀夺命

第三十九章杀人夺权飞刀夺命

章节出错了,点此刷新,刷新后小编会在两分钟内校正章节内容,请稍后再试。

  “我要军权法权和令行禁止的生杀大权!”怀洛轻轻的擦去小妹嘴角的油渍,抬起头来一双明眸冷冽如冰的盯着云镇原的双眼不带商量余地的石破天惊道!
  这一句开门见山丝毫不拖泥带水的索取无异于在云镇原的心头降下一道霹雳轰然炸响,云镇原手捏着酒盅哑然失笑道:“公子胃口之大真是让寡人叹为观止。”云镇原不明白面前这个比他还小几岁的少年人哪里得来这泼天自信,张口就要所有他人一辈子拼搏都得不到的特权。
  怀洛仰头举杯酒液入喉,初出少年乍饮琼浆,烈酒下肚犹如火烧心道酒这玩意如此辛辣难饮为何世人对此钟爱,轻咳一声掩盖对酒的不适冷峭道:“在下的胃口取决于陛下的胃口,若是陛下胃口太小我也可以选择当一个山野村夫安然度日,一切看陛下自己决断。”言下之意你若要保住江山社稷成不世明君便只有听我一言,若是你甘愿江山沦亡黎民受难我也可以即时抽身事外冷眼旁观,江山不是我的江山与我何干。
  “我知公子的意思,若是能保得云帝国的江山稳固皇权不堕,黎民安居乐业寡人可以毫不犹豫的将公子所需双手奉上,但如今寡人除了身边这帮忠心耿耿的护卫再无实权,兵马将帅皆在边疆无法交于公子。”云镇原失神长叹怀中取出一方白玉令印置于案上久久无语,复而又道:“这方令印是寡人指挥禁军的信物而今将之交于公子,有此信物所有禁军卫队皆可听公子调遣驱策见印如见君,这也是寡人如今唯一能给你的实权,余下的胃口还请公子自己去取,寡人就陪公子赌这一回,还请公子别让寡人失悔失望。”云镇原拿出这枚令印也是明白的告诉怀洛,你要的东西我可以给你只要对云国有利对黎民有利。但而今皇室空有虚名大权外落,能不能得到你要的东西皆要看你有多大的能力,我有心信你却无力给予。让出最后一道实权的同时也是向怀洛表态,我同意你对于当今局势的看法想法任你放手施为我绝不过问。
  怀洛起身拱手行礼好言宽慰道:“我知陛下所虑但请陛下放心,这苍茫人间非我久留之地,事成之日便是在下交权隐退之时。”怀洛万万没有料到云镇原的形势竟然为难至此,除去一干皇家亲卫再无实权可用连京城衙门的掌控也完全失去,也难怪战乱掀起时作为皇帝的云镇原毫无作为。从这位少年帝王的言语之间怀洛心知方回所言不虚,云镇原此人确有雄才伟略奈何大权旁落空有满腔抱负却无力施展心中宏图。也难怪堂堂一国君主人间帝王却并无多少上位者的意气风发不可一世反而满脸忧思愁上眉梢。
  听闻怀洛发言云镇原惊奇不已瞠目道:“公子难道是向武修行之人,既然有如此逆天而行博取长生的凌云之志为何又插手凡间的权谋政斗?”怀洛说到苍茫人间非久留之地时云镇原便明白怀洛的意思,凡间大地上自古以来便流传着修行逆天白日飞升的传说,一直以来只当是志怪传说不以为意,而今亲见自然惊奇莫名哑然失色。
  二人举杯酒盅相触美酒芬芳酒意上心头,怀洛忍着烈酒的辛辣一饮而尽强忍着醉意道:“为报父母至亲的血海深仇也为了博一个世袭罔替的荣华富贵予我小妹。我此番入世参政不为生杀大权不为功名利禄,只为复仇将仇敌一干党羽千刀万剐以祭奠血肉至亲,同时为了他日我踏入天域之时留在下界凡间的小妹能够安享一世荣华富贵平安喜乐,终此一生无忧无虑。”怀洛话说出口,一旁埋头大吃的陈潇潇霍然转头愣住,璀璨的眼眸霎时间盈满泪水泫然欲泣。
  云镇原不解道:“公子既然决意凌云之上何不带舍妹同登天阙,他日公子去往另一个世界留下小妹一人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岂不可怜?”
  “身在下界凡尘尚且无法保护血脉至亲,青天之上的世界那么多的尔虞我诈杀戮征伐,修行之路就是一条枯骨盈山血流成河的血腥之路。以在下的微末道行如何能在举目无亲一无所知的天域保护小妹不受风雨不经艰险,出此下策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怀洛轻轻拭去小妹眼角溢出的泪水也不劝慰,离别既然不可避免不如早点将窗户纸捅破让小妹知晓未来会发生的天人相隔,免得他日兄妹分别之时再忍受肝肠寸断的痛苦。
  “哥哥,你真的不要潇潇吗,哥哥你不要丢下潇潇好不好?”陈潇潇紧紧抱着怀洛不放汹涌的泪水滑脸颊苦苦哀求,她想不明白兄长为何要把她留在这举目无亲的下界独自忍受孤独,是不是自己性格欢脱调皮做了令兄长恼怒的错事以至于要放弃她,一时间悲伤满怀泪如雨下。
  云镇原默默地旁观不发一语,此刻沉默便是最大的尊重。怀洛为了保护小妹不受风雨侵扰不因刀兵杀戮而伤,爱她心疼她又不得不舍她离开她,而自己众多皇兄皇弟却为了储君之位一己私欲斗得你死我活兄弟阋墙何其可笑。各种卑鄙龌龊的阴谋诡计,那么多的明争暗斗不是拿来抵御外敌而是是向着自己的血脉至亲而去,想至此处云镇原颇感世间皇权也不过如此可弃也可笑。
  怀洛见小妹如此悲痛欲绝泪流不止,哭泣声哀怨婉转犹如杜鹃啼血一时心软,终究是血脉牵连难以割舍长叹一声柔声细语自责道:“潇潇不哭,是哥哥喝醉了说胡话,哥哥不会扔下小妹的,别哭了啊。”
  “真的吗,哥哥说话可要算数?”陈潇潇止住哭声双目湿润泪水欲要再度夺眶而出,轻声问道。
  经过好一番柔声细语的安慰怀洛终于使小妹破涕为笑。怀洛也不知道自己此刻安慰的话语对陈潇潇来说意味着什么,直到很久之后怀洛方才知道,自己出于兄长对小妹的关爱之言会让陈潇潇心里产生怎么样的触动,此事后话且不提。见小妹喜上眉梢破涕为笑,怀洛再次站起身来拱手致歉道:“区区家事,让陛下见笑了。”
  云镇原摆手道:“公子兄妹两小无猜亲密无间令人心生艳羡,何来见笑之说,倒是令寡人感触颇深眼热不已。”
  怀洛端起酒壶为云镇原斟满酒盅心知肚其所说为何,皇家血脉为夺九五之尊的位置发生过多少骇人听闻的人伦惨剧被镌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遗臭万年,此刻听闻云镇原出言感慨开口说道:“权利之欲使人迷失本性,皇族中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也是寻常事,陛下身为人君若是如此耿耿于怀恐怕......”怀洛的话语到此戛然而止,聪明人之间不需要把话说得过于透彻。
  云镇原起身将酒一饮而尽转身往外走去,迈动步伐边走边道:“朕明日要在大殿里面见到公子,还请公子赏光驾临。”
  云镇原迈出掩人耳目的城隍庙外面青天无垠烈阳高照,一名禁军护卫腰间佩着华丽的刀剑急切走上前来行礼恭敬询问道:“陛下观此人如何?”
  云镇原挥手摇头哈哈大笑并不作答,留下一干亲卫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知其然。
  方回见皇帝远去胸中不解更甚出言对怀洛问道:“公子竟能轻易说动陛下让出调度指挥宫中近卫的权利,当真了不得。只是在下百思不得其解为何三言两语之间陛下便对公子的说法深信不疑?”
  怀洛酒意上头醉眼迷离站起身来手扶着桌案摇头道:“方先生医者仁心终生沉迷药石之术对于政斗权谋还是不要过问为好,这之中太多不可明言的忌讳。那皇帝若当真接触之始便信了我的说辞又岂会让他的人手埋伏在这庙顶上,一切不过是试探,明日才是真正见真章的时候。”说罢在陈潇潇的搀扶下迈动虚浮的脚步踉跄中走近床榻倒头便睡,就在方回转头苦思之时,怀洛突然挣扎而起指挥道:“今夜子时十七与我一道夺权杀人立千秋功业!”
  子时的皇城人们早早进入梦乡,除去少数花街柳巷酒馆青楼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外,寻常人家中已是万籁俱寂。打更的更夫提着铜锣睡意朦胧,行进之间被一张毛茸茸的巴掌打晕在地。一道巨大的黑影左窜屋右入户飞檐走壁跨过无数墙头迅疾如风,在诺大的皇城中来去自如飘飘忽忽形如游魂。
  怀洛站在民房的瓦顶一身黑衣黑袍笼罩全身仅露出一双坚毅果决的双眸在黑夜中。怀洛指着远处巨大的宅院说道:“门口明哨左右各一左右墙后暗哨有三,我从正面硬撼你趁机进入掳了人就走,带去皇宫大殿那里云镇原的亲卫会从中协助,得手之后传音与我我再见机抽身,记住切莫久留以免暴露。”
  十七点头示意溜下墙头硕大的身躯灵动如同夜猫,在民居屋顶薄薄的瓦片上借着昏沉夜色飞速移动。
  “什么人?”刑部尚书成康的巨大府邸前,两名门前站岗的家丁睡眼蓬松不停的张嘴哈欠站姿懒散,突然其中一名家丁暴吼出声拔刀出鞘。随着他一声暴吼,墙后隐藏的几名暗哨缓缓抽出佩刀屏息凝神伺机而动。
  “让刑部尚书成康出来一见!”一名身材瘦弱的黑衣人从漆黑暗夜中缓步而出,此人全身黑袍笼罩仅有一双眼眸外露用沙哑刺耳的嗓音高声道,话语间充斥着不可一世的狂妄爆烈。
  那出声的家丁眯着双眼抱拳道:“阁下何人,可有大人手书可有预约?”
  黑衣怀洛闻言不为所动不做回答堂而皇之站在府邸大门外,沐浴着昏黄的灯火昂首高声说道:“限你三息时间去让成康老儿出来一见,否则老夫要亲自打进去要了你脑袋!”话语中口气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昭然若揭,狂妄自傲盛气凌人。如此狂妄无边的口气和盛气凌人的架势把刑部尚书府执勤家丁的注意力完全转移,六名隐匿在门户之内的暗哨此刻全部心神聚集在怀洛的身上人人如临大敌刀剑出鞘蓄势待发,十七趁机跃过高大的围墙进入府中。
  “大胆蟊贼竟猖狂如此,待我将你拿下好好炮制,让你知道知道得罪爷爷们的滋味!”其中一名家丁闻言勃然大怒抽刀攻来举刀直劈破口大骂,雪亮的钢刀反射灯火摇曳生辉寒光四射。
  怀洛握指成拳以雷霆之势打在那家丁持刀的手腕,只听得咔嚓一声手腕应声而断那家丁剧痛之下钢刀脱手掉落惨叫出声,惨叫声未落脖颈又被怀洛双手扼住发力一拧,骨骼爆裂声中他的惨叫戛然而止脊椎断裂气绝而死。此时钢刀尚未落地怀洛眼疾手快腿部横扫踢在钢刀刀柄,钢刀顿时化作流光闪电直扑另一名家丁面门而去,场中惨叫再起那家丁躲闪不及被钢刀正中眉心钉死在大门上鲜血横流死于非命。
  怀洛出手瞬间了结两条人命,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根本来不及墙内暗哨做出反应便有两人横尸当场。怀洛扔下那家丁脖颈断裂的尸体,口中冷酷无比道:“三息时间!一......二......”
  “贼人好胆留下命来!”眼见怀洛不由分说便出手夺命那几名暗哨顿时再也沉不住气各自手持刀剑从墙后一跃而出气势汹汹,刀光剑影闪烁在漆黑夜色宛如暗夜游龙。
  “得手!撤!”怀洛摆出迎敌姿态聚力于双手功法运转,以一敌六的大战一触即发之时耳边传来十七的传音,一切顺遂皇宫汇合!怀洛耳边乍然响起十七传音顿时运动功法,丹田气海急剧运转功法灵力凝于双腿,间不容发电光火石之间数脚踢出。几名跃过墙头奔他杀来的家丁发出纷纷惨叫倒飞出去撞在高大的围墙上,运气差者口中鲜血横流不省人事,一名家丁哇哇喷出鲜血,定睛看去怀洛已经不知所踪。从暗哨跃出再到战斗结束怀洛离去全程不过三息时间,其事变速度令一众家丁暗哨匪夷所思惊惧万分后怕不已。
  这夜怀洛与十七走门串户来去无踪,一个大摇大摆打上门去掩人耳目引开护卫岗哨一个伺机而动。声东击西的战术屡用不爽,随着怀洛与十七屡屡得手顿时皇城大乱。礼部户部刑部三个皇城重要部门的掌事大臣家中全部遭了贼人绑架,三位大人连同家属亲眷全部被掳走不知所踪,贼人身手迅捷来无影去无踪于暗夜中翻墙入户连惊叫挣扎的机会都没有给一干受害人留下。无数的衙门捕快从睡梦中爬起亦或是从烟花柳巷中急匆匆跑出迅速行动,与各高门大户有所关联的流氓地痞招摇过市打探消息。皇城内外人喊马嘶嘈杂不已灯火通明一路路人马掘地三尺誓要找出贼人救出自家大人主子。
  经历整夜的辛劳怀洛不仅不觉疲惫反而心中兴奋不已,昨夜的几场战斗中怀洛试着把对水元素的理解融入进攻与防守中。果真不出其所料,按照流水无形的特性不再拘泥于招式本身后攻守招式都更加灵活多变防不胜防,原本需要使出十成力的招式转换思路后竟有事半功倍的效果。怀洛压抑不住心中欢喜振奋莫名,深感昨夜战斗持续太短没来的及更加深入细致的应证对水行的理解。
  十七躺在旁边不顾形象呼呼大睡任由陈潇潇躺在他身上翘着小脚轻声哼唱着走调的歌声充耳不闻。唯二的正常人方回与云镇原刚刚从惊骇中回过神来,昨夜怀洛带给他们的震撼太多,以微弱之躯深入虎穴掳来三位朝堂重臣极其亲眷家属,轮番力战众多护卫近侍且当众击杀其中数人犹能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
  一名禁军护卫推开殿门毕恭毕敬走上前来单膝下跪躬身行礼到:“启禀陛下与槐大人,那三位叛逆铁齿铜牙皆不愿松口,属下等人酷刑尽出仍没能令其就范,请陛下降罪责罚。”
  怀洛拿起黑袍笼罩住自身,迈动步伐沉声道:“哼,走!让我来!”口气中丝毫没有客气的意味,难掩急切风风火火的当先而行竟忘了殿中还有一位九五之尊人间君主。
  方回,云镇原与那名护卫瞠目结舌目瞪口呆,过了半晌哄堂大笑。云镇原满不在意开怀大笑道:“槐大人不愧是人中龙凤行事之迅速当真使人瞠目,看来他定然是有十足的把握撬开那三位叛逆的嘴巴了,走随寡人看看去!”
  众人嬉笑之间云镇原话音刚落大殿内部传来一声凄厉至极令人毛骨悚然的惨叫,众人连忙快步走去,踏入其中一看云镇原顿时脸色发白心中惊惧。
  怀洛手捏着数寸长的钢针对着刑部尚书成康的脚趾盖用尽全力一锤砸去,数寸长的尖锐钢针瞬间穿透脚指甲与肌肉骨骼的缝隙,深深插入趾骨之中。怀洛木锤挥动之间钢针瞬间刺入,刑部尚书成康仰头竭力大张着嘴声嘶力竭的惨叫,脸色因剧烈的痛苦而红至发紫额头上条条青筋暴起宛如毒虫附体。
  二十枚钢针对应手指脚趾,此时所有钢针全部插入指甲内部穿透骨骼,成康已经连惨叫的力气也无,虚弱的身躯伤痕遍布被拷在刑架之上气若游丝。怀洛也不发问招手吩咐禁军高声道:“来呀,去端一盆辣椒水来,顺便把成大人的宝贝闺女带来!”
  原本低头垂死奄奄一息的成康突然间抬起头来双目喷火悲愤道:“你有什么招式尽管冲我来,对付无辜之人算什么好汉!”
  怀洛仰头大笑猖狂至极道:“成大人真会说笑如此夸赞真是折煞在下了,在下可不是所谓君子侠客,为了能撬开成大人这一口铁齿铜牙在下不介意让令爱也与你同甘共苦一番。”怀洛回过身来故作阴狠毒辣的姿态道:“来人!去请成大人的宝贝千金过来,让成小姐移驾此处亲眼看看成大人宁死不屈的雄姿!”
  “我说!我说!幕后主使乃是......救我,啊!”成康顾不得身上皮开肉绽的累累伤口张口哭求道,想到妻子儿女如何能受得了酷刑,刚要依照怀洛的意思招供出幕后主使之人三道薄薄的飞刀闪烁着幽幽荧光穿透窗户,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划过成康与其他两位大臣的喉咙。
  飞刀擦过三位大臣的咽喉,不过半个呼吸伤口流出的鲜血由红转黑散发着刺鼻的恶臭。怀洛上前一摸,三位臣公已经气绝身亡神仙难救。。
  在飞刀出手的一刹那,躺在外面大殿中呼呼大睡的十七猛然睁开虎目杀气腾腾一声虎啸,扔下了陈潇潇闪电般窜了出去。
  “还好你没有靠近,否则这飞刀就不是三把而是四把了,另外你看看这飞刀上的毒与你上一次遇刺时刺客用来自尽的毒与是否相同?”怀洛小心翼翼的拔出嵌进墙壁的飞刀后怕不已的长出一口气,眼睛一动不动死死的盯着那形状奇特的飞刀说道:“虽然幕后之人的身份还未能明了,但至少这权利算是收回来了也不是全无收获,只要实权在手,一切都有水落石出的时候!”
热门推荐
圣墟 万界天尊 太初 圣墟 万界天尊 太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