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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初次交锋,我全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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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潇潇,明天咱们就要当乞丐了怕不怕?”怀洛轻声笑道。
  陈潇潇小脑袋枕在他肩上困意来袭双眼迷蒙,想也不想脱口答道:“不怕,只要哥哥在家就在,只要家在潇潇就不怕。”
  小妹不及思虑便宣之于口的真心话让怀洛心中温暖不已,想起来父母临终时的嘱托,喃喃道:“是啊,你我在家就在。”怀洛心知欲要青云直上谋万世基业让小妹享永世安然明日才是开始,之前的修行杀戮不过铺垫尔。未来能否实现胸中蓝图力挽狂澜底定初始界,能否挽回云帝国的颓势一平天下大乱都看明日。
  杨功业及其一干党羽制造了槐安村惨案之后便销声匿迹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怀洛这一路关山万里复仇心切下多方打探也没有半点消息。他猜测杨功业的身后定然与其他路山贼流寇同样幕后站着皇城中的高门大阀王宫贵胄,欲要报得血海深仇则必须进入云帝国权利核心并夺得生杀大权。但是怀洛也心知肚明,皇宫中那一位帝王身边恐怕也没有多少力量可供他驱策,思来想去发现成事与否的关键问题都在自己的实力上。
  怀洛一番柔声细语的哄睡小妹,顾不得连日来的奔波劳累就地打坐调息进入物我两忘的感悟中,实力的提升关乎着未来能否实现心中的宏图伟业为父母至亲与一干父老报得大仇,关系着能否在自己离开初始界之前为小妹谋一个世世代代享之不尽的荣华富贵。
  怀洛从先前路程上与流寇山贼的连番厮杀搏斗中不断从中吸取经验,丰富自己的功法武技的熟悉程度磨砺战斗技巧。从此前的战斗中怀洛发现自己武技不论防守进攻都凌厉有余灵活不足,呆板僵硬缺少些许柔性。他莫名想起流水无形的特性,润物无声无孔不入的同时也能够激起惊涛骇浪滚滚洪流,可以是淙淙溪流叮咚缓流也可以是咆哮的飞瀑震耳欲聋。与人战斗厮杀之时是否可以借鉴柔水无形变化无常的特性将之加入招式套路之中以达到出其不意出奇制胜的效果呢,怀洛心道。
  正在怀洛思虑万千欲要印证心中所想之时一道巨大的黑影划过夜空风声乍起。十七带着方回从皇城回返,怀洛出口询问道:“你们觐见那皇帝之后他是如何反应?”
  方回因此前的言论被十七摆了一道,一路上十七驮着方回飞驰如风跃高门跨城墙,此刻方回腹中翻滚头晕目眩,抵达之后听闻怀洛询问忙不迭手忙脚乱的从十七背后爬下,二话不说脚步踉跄的跑去旁边哇哇狂吐。怀洛默不作声心中偷笑瞪了十七一道白眼,心知方回定是祸从口出得罪十七而被穿了小鞋。
  直吐得腹中空空如也干干净净方回才定住脱力的身躯,吭哧吭哧上气不接下气的喘着粗气回道:“公子稍待,请让我再缓口气再向公子回报。”
  “嘿嘿,这可不能怪我,老子堂堂王级在这死胖子口中竟成了你的坐骑,我心中不快便让他吃点苦头。”十七传音怀洛微怒道,听得怀洛心中滑稽更甚直欲大笑。
  怀洛一言不发静静等待方回缓过劲来眼神鄙视十七心中窃语道:你也知道你是个堂堂王级,你还好意思跟没见过世面的下界土著较劲。
  片刻后怀洛出声询问道:“先生此番进宫见着了那皇帝,可有从他身上发现什么?”
  方回被十七一路上甩得七荤八素,此时吐的天昏地暗腹中空空,话未出口竟先打了个长长的饱嗝,方回回答道:“据我试探陛下此时已几乎全然被臣公百官心怀鬼胎之人架空,除去一众禁军护卫以外再无人可任其驱策听其调遣,云帝国的朝堂社稷已是风雨飘摇危如累卵。”
  怀洛细心的侧耳倾听不断总结印证猜想推测,复而问道:“据你的观察,皇帝其人如何?”
  “据在下观其言察其风度,陛下此人胸中自有经天纬地之大才乃不世明君,但朝堂之上一众文官或心怀鬼胎蠢蠢欲动或冷眼旁观隔岸观火,文臣武将离心离德,仅少数忠于皇室皇权者却官职低微无权无势无法施援。而今皇帝身边无兵无权难以施为,若是情况继续恶化,云帝国不等外敌蚕食,其内部动乱便足够将这个千年皇朝彻底推倒。”
  怀洛轻笑道:“先生此次进城所探的信息大有作用,未来天下底定云国昌盛先生当记首功。”从方回简短的一番报告中怀洛已经确定不少猜测推断,而今形势明了下一步只要按部就班循序而行,一切宏图大业都将水到渠成。怀洛确定云镇原麾下可用之人尽在万里之遥的塞外边疆抵御外敌入侵鞭长莫及之下无法驰援。而一众文臣已通过各方运作将皇权架空对那座龙椅虎视眈眈意欲谋朝篡位取而代之,皇帝身边仅有禁军护卫仍对其忠心不二誓死效忠。外部之敌可以采取分化瓦解的方式分而治之,内部污垢则需要雷霆手段鲜血清洗。怀洛心道,以外交手段斡旋之策许以重利使草原狼庭与南疆三十六部落与云帝国重修旧好,再以间计使其内部斗争消耗,打乱原本三路进逼的现状,孤立风帝国的兵马使之进攻节奏减慢。如此一来云帝国南疆与西北边境的兵马便可以空出战力驰援皇城。帝国内部刑狱司和都城衙门那边需要用点鬼蜮伎俩,正所谓因材施教对症下药,什么样的人走什么样的道。思及此处怀洛已然乾坤在握胸有成竹,喃喃道:“天翻地覆有时候未必不是好事。”
  “恕在下愚钝,公子一无他人引荐二没有报上显赫家世,公子为何笃定陛下定会前来相见?”方回疑惑不解见怀洛成竹在胸乾坤在握的自信模样不由得出声求解道。
  怀洛失声大笑道:“因为我和皇帝想法一致目标一致。”
  方回接着追问:“公子想法如何,目标如何?”
  怀洛傲然道:“扫清宇内光大云国,远御外敌近攘内贼!”
  云镇原振奋道:“扫清宇内光大云国,远御外敌近攘内贼!”
  昏黄的灯火照耀着龙案上一张薄薄的信纸,信纸上几个龙飞凤舞气势凌人的文字:攘外必先安内,破敌必先破纵!这简短的十二个字映入他的眼帘原本忧愁不止的双眸顿时有了灵光,信纸上的内容如同其溺水之时紧握住的最后一根稻草,所思所虑不谋而合。不需更多猜疑云镇原便已然心中安定宽心大放,望着随风摇曳的历代先皇画像心中豪情犹如狂涛,原本愁眉不展忧心忡忡的脸上浮现出帝王家浑然天成的堂皇威严一扫颓势。
  云镇原将那张信笺点燃烧毁,火光跃动中云镇原感叹道:“方回所言不虚,知我心意明我忧思,一针见血当真了得。”看着信笺的纸张化成灰烬,他龙行虎步回转身来,人间帝王的真龙之姿尽显意气风发,手按着腰间佩剑道:“父皇及历代先君容禀,朕已得当世良臣,假以时日定能实现历代祖宗遗愿光大云国!”
  次日,时值黄昏阴云密布天气潮湿闷热不堪,轰隆隆的雷声响彻大地群山,道道火蛇在云层中闪转腾挪翻飞乱舞眼看着便要大雨倾盆却迟迟没有半点雨滴洒落,大地之上行人匆匆脚步急切。皇城外的山边不知何时来了一对乞丐兄妹,年长男孩子不过十五六岁的年龄年幼者不过十岁左右年纪,兄妹俩孤苦伶仃无依无靠忍饥挨饿令周边住户心生怜意。
  怀洛抱着几块沾着灰尘的白面馒头健步如飞心中欣喜不已,此番乔装入城在城中逗留许久,几位王公贵族的府中情形已经彻底摸透,明哨暗哨也了然于胸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踏入城隍庙陈潇潇欢呼着跑上前来二货不说先来了一个大大的拥抱,怀洛放任馒头滚落一地柔声哄道:“潇潇等会陪哥哥演一场戏如何?”
  陈潇潇虽然不明就里但是心性天真烂漫,不假思索反问道:“那哥哥要潇潇做什么呢?”
  “你只需要......”
  云镇原身着便服带着一干禁军护卫避过大臣们的耳目悄悄出城来,独自站在破败不堪的城隍庙前踌躇不决,思虑良久之后挥手退去隐匿在暗中的护卫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毅然决然的提步踏入庙中。
  云镇原迈步跨入,破庙中四面透风蛛网遍地灰尘覆盖城隍的神像早已不翼而飞,一层薄薄的稻草铺就地上放着几块脏兮兮的白面馒头,一位灰头土脸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乞丐兄妹正屈膝盘坐在稻草上神情淡然的望着他一言不发。
  怀洛与云镇原眼神碰撞久久不语,云镇原感觉眼前这少年人的双眸似乎能够穿透自己的意识和肉身,自己在这个约摸着十五六岁的少年人面前仿佛再没有任何隐私一般心中所思所想皆大白于其面前。尴尬中云镇原清了清嗓子打破了沉默躬身行礼恭敬道:“在下云镇原,求见槐公子还请二位引见。”
  “我方才在想,方回所说皇帝陛下礼贤下士求贤若渴的话到底是不是假的,原来陛下当真是少年帝王气度不凡,在下槐公子,见过陛下。”怀洛长身而起拱手行礼不卑不亢道,神色淡然口气之平静面对着一国之君如同只是两位寻常人萍水相逢自报门庭一般。怀洛的话音落下,原本沉闷压抑的满天黑云如同收到了指引乍然响起一道巨大的雷声雨水倾盆而下。
  云镇原闻言客试探道:“槐公子一封信牵动了寡人心弦,好奇之下特来一见,公子行事风格出人意表气度天成卓尔不凡不愧人中龙凤。”
  怀洛漫不经心拍了拍周身沾染的尘土还击道:“陛下求贤若渴舍得屈尊降贵,气势恢宏器宇轩昂胸中乾坤满怀当真是一代明君。”
  这一君一民便在这寥寥数语中完成了第一次试探和交锋,两人的言语之间针尖麦芒毫不相让。云镇原道怀洛行事作风出人意表意指怀洛行事与众不同,完全没有必要摆出如此姿态试探他的心胸气度。看似夸怀洛气度天成卓尔不凡人中龙凤意指怀洛不如方回所说的那般出众高才想必只是个沽名钓誉之徒。
  而怀洛看似恭敬的话语中反击也甚是直接一针见血不留余地,求贤若渴舍得屈尊降贵意在表明态度,直截了当的告诉云镇原而今皇权沦落形势危急,能够帮你挽回云帝国颓势扶大厦之将倾者普天之下只有我怀洛一人。后半句气势恢宏器宇轩昂更是明白浅显的忠告云镇原作为一代国君不能以貌取人气量狭小,任你胸中有经天纬地之才亦或运筹帷幄之智,若是气量狭小定然难成大事。最后一句不愧是一代明君更是意味深长,意在询问云镇原你是愿意放任国家分崩离析千百年历代先祖的努力付诸东流还是愿意放下身段礼贤下士任人唯贤当一个千古流芳万民景仰的千古名君。
  怀洛一番犀利还击巧妙的扔出一个竟云镇原不得不做出选择的问题。云镇原心知如今宫中百官人心不古心怀鬼胎图谋不轨,众多可堪大用的武将皆在万里之外抵御外患远水不解近火。皇权被架空殆尽皇室形势岌岌可危,王公贵族天潢贵胄对传国玉玺虎视眈眈意图取而代之。此时风雨飘摇山雨欲来自己若是不早做决断恐社稷倾颓国民蒙难,令多彩江山置于水火使天下百姓置身倒悬。
  “公子举世无双的大才令寡人佩服,一番字字珠玑的警世之言令寡人茅塞顿开受益良多,请公子原谅方才的冒犯助寡人挽江山社稷于危亡救黎明百姓于水火。”云镇原拱手作揖一揖到底,放下皇帝的威严与身段诚恳至极道,云镇原明白自己此话即是赔礼也是作答,怀洛的反击他已经深明其意。
  怀洛深知礼尚往来之道,话不在多重在点醒,忙躬身到底谦虚回礼道:“请陛下恕在下卖弄之过,正所谓良臣择主而事良禽择木而栖,不得已而为之请陛下恕罪。”一场暴雨来去迅疾方才尚且狂风暴雨雷霆滚滚,而今不过数刻时间便再度烈阳高照万里晴空。怀洛伸手引道:“请陛下入内一叙。”
  云镇原闻言举目望去,只见城隍庙的后墙出现一个偌大的洞口里内灯火通明空间宽阔,竟是被掏空了半座大山,内部空间各种设备家具一应俱全,完全不是城隍庙外面看去时那般破落。
  君民各自就坐怀洛轻拍手掌,方回托举着数道佳肴与十七从屏风后迈步而出,再一次见到凶猛威武的十七云镇原依然心潮难平惊惧难抑。云镇原强稳住情绪心神直白道:“我知公子乃是不世出的人杰,客套之言多说无益,请问公子来路为何目的何在。”
  “无他,我乃是云国土著,此番出来只求安稳的天下大势,争一个世袭罔替的荣华富贵与我小妹,使她能够安然度日一世无忧。”怀洛给小妹碗中添了一块肉食,并不保留的将自己的目的和盘托出。陈潇潇嘻嘻轻笑夹起菜肴送到怀洛嘴边。。
  “公子欲要成事要,寡人该如何配合但说无妨!”云镇原看着怀洛兄妹两小无猜的亲情心中羡慕,天家无情的道理他自小便知,依稀记得父皇在世时一众兄长为了争夺皇储之位尔虞我诈勾心斗角,下作肮脏的手段层出不穷。再看看怀洛兄妹的亲密无间,不知为何感到往日里穿着在身的龙袍皇冠竟是如此的令人生厌。
  “我要军权法权令行禁止的生杀大权!”怀洛轻轻的擦去小妹嘴角的油渍,抬起头来一双明眸冷冽如冰的盯着云镇原的双眼不带商量余地的石破天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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