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遗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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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意思是因人事变幻无常导致的不能完成的梦想或心愿,你是否也有过“不该的失去”和“应有的结果”?
  你曾爱过吗,或者被爱呢?
  亲亲你最亲爱的人,再喊一声“我爱你”,也许今后的日子不再简单,也许今后的日子不能与你常伴,你都得想起来——他们是你最爱的人。
  灾难可能发生在一瞬间,因为你来不及反应才会一把搂住你的爱人;一瞬间你想不到生与死,因为你害怕了才会痛哭流涕。有人问过我,地震了你怕死吗?我笑笑对他说:“杞人忧天干什么嘛,我们中原地区怎么可能这么容易地震啊!”
  “我说假如的话?”
  “假如啊,当然怕啊。”
  “我就知道。”
  “可我怕的是失去。”
  那个故事是在梦里,一个得过且过的梦里。
  熟睡在床上的人,还不知窗外的景有多美。已经十点多了,小艾还躺在床是睡着大觉。今天可不是太阳晒屁股,今天是阴天啊。奶奶还在择菜,妈妈已经休假了一天,今天是星期六,小爱可以睡觉不用上学,爸爸也早早的晨跑完,回到家中正洗澡。无奈的小爱被奶奶喊了起来,“女孩子家家怎么还赖睡啊。赶紧起来走出去看看世界长长见识,闷在家里不知道谁是谁啦。”硬是让奶奶说起床的小艾显然是不耐烦,简单洗漱后便在客厅看起了电视。
  “小艾啊,你把爸爸的毛巾拿来,就在阳台上。”妈妈在一旁玩起了手机,奶奶陪着她看电视。有什么事,平常也都是喊小艾,就算她再忙也都会“找她事”。
  “马上马上!”小艾经常说,谁都不知道马上会是多久。
  “快点!”爸爸一生气就冲着她发火,或者说是男性的威胁。
  她只好硬着头皮放下心爱的电视剧,乖乖的到阳台上去。
  宽敞的阳台可以看见方圆百里的地,只是黑云密布的天空渲染出了一丝凄凉。还没下雨呢,楼下的过路人就披上了雨衣,骑着自行车疯狂的前进。他们楼下是一片低矮的平民房,是要拆迁盖高楼的,而楼旁是一条相隔不足十米的高楼——那是另一个小区的。小艾家住的靠近顶楼,可以清楚地看见旁边楼顶的园子“异为壮观”,因为在楼底是看不见的。也不知哪来的土种田,反正就是有很多的蔬菜和树,整的五花八门的。这肯定是哪个闲家老太太养的,哪像小艾家的老婆婆,整天忙活不断,不给家里添事儿更是把家打扮的干干净净。
  小艾把毛巾放在了门把手上,继续看起了电视。
  爸爸又嚷嚷:“毛巾呢?”
  “哎呀,你不会看看地下,是不是能开门掉了。”妈妈一旁嚷嚷。
  奶奶把早上的牛奶和鸡蛋热了热,让小艾吃完饭再看电视。
  正吃着饭便有了震感,而且愈来愈烈。他们感觉房子在摇晃,房顶已经有粉末点了下来,一块有一块的漆,一丝又一丝的裂痕,都好像为这场悲剧整天画面。他们疯狂的跑出门外,奶奶腿脚不灵,跑了一段时间的爸爸才想起奶奶,又回头把奶奶背上。一步比一步艰难,他们费了一分钟才爬到楼顶,这时心里只有绝望。周边的房屋已经开始坍塌,旁边的大楼开始摇晃,园子挂起的支架到了,树已经被风连根拔起掉下了楼,菜也零落各地。小艾哭了,谁都有脆弱的一面,这种时候更是不堪一击。
  “孩子,你怕死吗?”
  “怕啊妈妈!”
  “我们和你一起死你怕吗?”
  “怕……”
  “你看见那座医院了吗,还就记得妈妈带你看病还把自己脚腕崴了,我记得那天还刮着大风你还说会不会把我们吹跑,现在你知道会不会了吧。看见那条街了吗,爸爸总是带着你去些无聊的五金店买这买那,以前看着无聊你现在还会想念吗?看看那个超市,已经塌了……我想你不会忘了和奶奶买菜的时候吧……“眼里泛着泪花,无人告答。
  “孩子你忘了还有最爱你的人啊,他们可以等着你醒来,可以呼喊你的名字,可以替你顶嘴,可以让你不在饥饿,那死又有什么可怕的,不是还有最爱你的人吗?”
  “因为你们是我最爱的人,所以我才不应该哭泣,对吗?”
  楼在这时,塌了……
  楼顶裂了,裂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那里存满了她的回忆。坍塌的石块很巨大,它们以每秒五米的速度赶不上人以十米每秒降落的速度,却可以以轻微之力砸死硕大之人。散落一地的石块上,沾满了血渍。缝隙中冥冥之中会听到有人低嚎……
  梦醒了。
  “小艾啊,小艾。”
  “起床了!”妈妈一边轻拍着她的脸颊一边喊。
  “几点了啊?”
  “都快十点了该起床了。”爸爸还没有回家,奶奶正在洗菜。
  小艾伸了个懒腰,拉开窗帘望望屋外。
  “啊,今天天气真好啊……”。
  妈妈却哼唧哼唧的,“这孩子怎么了,一天不犯牢骚都不好受。”
  然而,今天是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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