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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饭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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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民以食为天,自然人人都有所爱的美食。可在奶奶辈的那个年代,北方不知有米,南方不知有馍。我曾听过奶奶说,那时候啃着地瓜干、喝着米汤的都是大家庭,像我们这样的吃树皮都算好的了。
  因为我生活在北方,奶奶总是埋怨我不吃馒头却喜欢上了米饭,所以今天我们来讲一下的故事吧。
  小满是生活在北方的娃子,可以说他生活在了一个和平而又丰满的时代里,南方的各种水果食物都可以在当地超市里买到。小满喜欢吃卷心菜,因此奶奶也常常出去逛超市——买菜。那一天,雨下得很大,但是星期五,小满也很庆幸。
  路上道路拥挤,小满和妈妈只好慢行。谁都不知道这雨滴会打落在谁的衣领,可是天公不作美就喜欢淋湿妈妈。那个晚上,小满却像是无病呻吟般讨要这讨要那,谁都想给他最好的,但不能随心所欲地生活。
  因为城市改革,不让骑电动车,不记得是哪天起,妈妈开始送小满上学。妈妈在一个汽车售后维修,作者最底层的工作,拿着最少的工资,可每天都乐呵着接小满。因为她知道,除了妈妈没有多少人能给他温暖了。
  今年小满要高考了,在外打工的爸爸也想早回来几个月陪陪小满。可是路上遇到了塌方只能原地返回,继续工作。
  路上,碰巧的是电车没了点,凑巧的是离家不远,不巧的是风刮大了。在暴雨中奔走,雨滴淋湿了肩膀,溅起的水沾湿了裤脚,鞋也已经浸湿。伞能抵得住雨,却扛不住风。回到家,已经淋湿的小满依旧面带笑容地回到了家,因为他闻到了香味,一种隔着一扇门还能闻到的甜美——那是奶奶蒸好的米饭。
  小满洗了澡换上衣服,回到家已经七点了。小满自己盛好了米饭,菜早就被端上了餐桌,小满不喝汤奶奶端了杯水来。
  奶奶总喜欢问小满一个问题——菜好不好吃啊?小满的回答不出意料的是“还行”。奶奶也会笑呵呵的将其过去的事:
  “以前我哪有你这个福分啊,我们想吃米都难得很啊。那时候没有米,卖米的几个星期才来一次,我们都扛着好几袋子小米,换!我们那时候你知道不,一家七口算上你老爷爷和老奶奶一共九个人,吃一锅的饭,那个土豆都不用切,直接搁锅里煮个半会儿,拿出来剥剥皮就吃,一包面可好吃啦。”
  小满心里想:“我怎么知道啊,我又不是那个时代的人,封建主义真厚。”
  他说:“过去都过去啦,先做过的不是好好的吗?享享自己的清福吧!一个老妈妈整天说过去的苦日子,是不是想老头子啦,你看看有没有相中的老头子拉拉呱,总行吧?”
  奶奶笑了:“滚熊,哪有什么老头子,赶紧吃饭。”说完,奶奶的笑容逐渐凝固了,不是小满的话不中听,而是她真的有些日子没有开心了。自从她的腿动了手术,半个年头没有再下过楼,外面的老婆婆老爷爷都好久没有一起聊天了。现在啊,她能好好走路了却不再有了以前的喜悦,反而厌倦了现在的生活。她想找个快活的地方,找个快活的工作,寻个快乐罢了。
  外面还下着雨,屋里开着的灯关上了,亮着的只有里屋——小满学习的屋子。妈妈已经洗漱好睡觉了,屋外一片漆黑,弟弟也早在床上睡了觉。。
  奶奶今天难得一遇出了门,也不知道大黑天的去干什么,难道是去重操旧业——捡捡破烂“维持家用”?陪陪老友,乐呵着讨论岁月?还是说看看下棋的老师傅们,欣赏欣赏那精彩绝伦的棋艺?
  外面的雨还下着,我们虽不知它何时停止,风雨之后会不会有彩虹,但是停了雨我们还是要说着过去——孩儿啊,雨下得大吗?我们这下雨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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