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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 唐龙大陆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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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统治唐龙大陆的轩辕皇朝势微衰落之后,百国林立,为争夺地盘,扩大自己的实力,各国之间攻杀不断,视为仇敌,每日,边境战事,皇城大臣被刺,国君险遭毒手等等传闻已是屡见不鲜,至于母弃婴幼,狗食主肉……等等丑恶已让人麻木;盗贼,劫匪更是数不胜数,每有某某事情发生,百姓也只是随便感叹一声,继续寻求生计,这种现象已是五十年有余。
  战乱开始,兵役,徭役,赋役等等苛捐杂税让人苦不堪言,商人闭市,田地抛荒,所有的经济已经接近停滞,百姓以树皮为食,以草根做汤,以苦水为甘,纵偶有减轻徭役赋役行令,商贾复市,土地重耕者也少之又少,至于揭竿起义,讨食乞粮者,十之八九,皆被镇压,剩余一二成,最终结果也只是不了了之。
  然,与百姓之苦相反的,则是各国百官行径,日日笙歌,夜夜宴席,沉迷酒醉者,皆为位高权重之人,民间有歌谣道:中堂大人真豪气,烧烛煮饭无复比,日夜笙歌翻云霄,侍女为蚁妾如蜂,衣配锦绣马穿帛,腰环玉带冠顶金,可怜乞儿无人问,冻死空巷谁人知?
  至于皇室,更是如此,昏君当道,整日沉迷美酒美色之中,不理朝政,偶有尚存良心之臣进言,则会打入死牢,宦官奸臣独揽政权,排除异己,培养亲信,阴谋诡计源源不绝。
  如果混乱,动荡,贫穷饥饿为各国关内主题,那战争,杀戮,流血则为关外永恒的主题,每日各国之间攻杀次数不少十次,兵将在惨叫中死亡,戈剑在铮铮作响之中埋入黄土,甚有国者,自战乱伊始,短短数十年,城外黄土已是上升百二十寸,且还在继续增长之中,有文人痛感于此,叹道:杀声雷震关山外,旌旗猎响入辕门,戈指星辰戟裂峰,血似流水骨为沙,黄土三尺埋忠魂,空战无名何伤悲,叹君止戈化祥瑞,却是宫深桂枝寒。
  于是,在百姓怨恨中,似有神秘事物指引,各国义军皆尽围聚,短短两年,已灭两个实力低微国家,于是,举世震惊,纵横之术兴起,为求自保,各国派遣使者游说他国,祈求能得到他国力量的支撑,然,百国义军岂是绵羊微力,近一年时间,三国已灭,纵横之术由此破灭。
  有国智者提出交好义军,借义军之力统治天下,虽得国君同意,却岂料义军只是轻蔑笑之,斩来使,屠皇城,悬妃子,曝国君,原本较为繁华的皇城转瞬化为飞灰,其他国家见此,皆将心中算计置之脑后。
  又有国智者提出,义军者,皆为目不识丁之人,心无信仰,只需文人稍加蛊惑,就能将义军归入本国,计划还并未实施,却听得义军五人为一伍,十人为一什,百人为一队,每伍配有一人进行教育,每什配有两人进行督察,每队配有五人进行详细解答,每一月进行测验,每六月进行考试,成绩优异者竟能封官,于是,此计划还未实施就已破产。
  还有国智者提出,义军每日开销甚大,若断其财路,使之无银,则叛乱自会消失,然义军之中似有神人,每每都能在他们之前找到办法,甚至可以说,他们似乎在最开始就已经料到了这些智者所能想到的一切,义军灭掉的每一个国家,几乎都是沿海区域或者唐龙大陆还未有人踏足的蛮荒之地,在这些地方,无尽的资源和无数的财富使人垂涎不已,而现在,这些都归义军所有。
  时间,缓缓推移,眨眼之间,却已是五年之后,义军如狼似虎,已有大半国家被破,仅剩的少部分国家为求自保,相继变法,或是大夫弑君,子弑父,或是自上而下强军增田,其中,尤以一个名为唐国的国家最为成功,上个唐国国君唐穆公观天下之变,不甘被叛军所缴,决心变法图强,一场轰轰烈烈的改革也在唐国兴起,唐穆公以雷霆手段,杀奸臣,除宦官,招贤士,纳良臣,不出二年,唐国已是面貌一新,整个国家欣欣向荣,颇有一种太平盛世之景,文人骚客每每提起,皆目露星光,赞颂唐穆公功绩,尤有史官颂道:唐穆公此举,开轩辕皇朝之后第一盛世,其必流传千古,感召万世!
  至于助唐穆公变法者,为唐国第一世家之主——秦大夫,有人赞之曰:文能提笔天下,武能指剑裂苍穹,相传,他是唐穆公之兄,有人言其为唐穆公叔公,甚有人言其为天神之子,为救唐龙大陆而来,总之,他的威名,就是义军也闻风丧胆,不敢与之为敌。
  唐穆公变法后,秦大夫率唐国数万精锐前往关外抵御义军,两年来,在秦大夫的指引下,这数万精锐无数次抵挡义军进攻,义军损失惨重,却无法抵达城池前半里,尸骨堆积如山,但唐国毕竟只为一国,在秦大夫抵御义军的两年之中,义军已经兵分多路,灭唐国周围两国,成功对唐国造成围攻之势,纵然如此,秦大夫依旧如兵神附体,奇兵夺胜,粉碎多次义军合围,虽偶有失误,导致少数城池被夺,却能在短时间内再次夺回来。
  秦大夫之勇,惊闻唐龙大陆,义军首领为之震动,亲率大军进攻唐国,数次招降,皆被秦大夫拒绝,久攻不下之果,让义军不得不改变方向,转攻他国。
  然,穆公因积劳成疾,不出三年即驾鹤西去,举国震动,新君即位,是为唐哀公,哀公继位之初,年少轻狂,心怀天下,继续穆公遗愿,不出五年,唐国再出盛世之景,但哀公也由此骄奢,兴建宫殿,圈地为庄,再有之前损失利益者一旁教唆,导致哀公愈发骄纵,纵有秦大夫指鼻怒斥,却也无计可施,唐国国情急转直下。
  不过,秦大夫毕竟是唐国第一世家,依旧在镇守边关,但皇朝之中却已渐渐变样,当年秦大夫带来的数万精锐,连年征战之中已经消耗殆尽,新的兵员补不上,再有哀公似有意要削弱秦大夫,自他再次离开皇城之后再无联系,每想此事,秦大夫日日长嗟,原本乌黑长发竟在几日内化为雪白,于是,有人叹之曰:唐国大夫夜白头,只为大君稳朝南。
  纵秦大夫已经竭力隐藏,却仍被义军首领识破,进攻频率更多,数万精锐损失更是迅速,不出半年,却仅剩数千兵勇,为御义军,秦大夫下令,周围城池借兵,然,慑于秦大夫仇家众多以及对秦大夫的嫉妒,众将却只是糊弄过关,稍有心者,也只派千百兵勇。
  关外形势愈发严峻,关内却充满喜悦,哀公大婚,百官来贺,其中不乏穆公时期贬谪之臣,青花瓷器,深海珍珠,乃至琥珀玉石,堆满皇宫,众臣面露红光,齐声高祝,贺声震天,气冲苍穹。
  关外萧萧风卷地,关城凄凄夫叹国,皇城金都喜冲天,百官贺祝冲云霄!
  ……
  关城外,大军压境,或许今有异事,时有小雨而下,泥土味夹杂着尸体的腐烂味道,纵是久战沙场的精锐之师,也阵阵作呕,城门前,秦大夫满头白发,骑坐白鬃战马,目光凌厉,其后,则是数千精锐和一万新招兵勇,而其之前,则是面露霸气的中年人,一身黑盔,坐跨黑色战马,其后,则为百万义军,此一战,大夫之势无所惧!
  “数次招降,数次相拒,大夫之忠吾甚敬,然,纵大夫有天神之勇,能敌数千精兵,但吾身后却有百万天兵,此一战,大夫必败!”
  黑盔者满腔自信,其后兵勇喝声震天,欲击破敌人战意,却见秦大夫目光依旧冷冽,不为所动,战马嘶鸣,马蹄踏踏,震碎百万兵勇之声。
  “自吾成为大夫之日,即立誓,护唐国一代,誓未成,纵马革裹尸,亦无悔,要战,便战!”
  秦大夫身后兵勇发出震天怒吼,竟将面前百万敌军震退半步,战意愈强,喝声震天,脚下黄土竟也开始颤抖,唐国精锐,无所畏惧!
  “大夫之威果然无敌天下,名副其实,然,今我百万大军,而你,一万兵勇,何以战,吾不想多造杀戮,劝大夫就此止戈投降,将来,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
  大夫不为所动,前进半步,冷声道:“将者,马革裹尸,战死沙场为荣,功名利禄,抛之脑后又何妨,国不稳,则无以为功,无以为名,无以为家!”
  百万兵勇再次后退,大夫之言,震天撼地,集正义,名势,将勇为一体,直逼敌方中军。
  义军首领前进一步,傲然道:“自轩辕皇朝衰落,百国林立,百姓苦难,吾等顺乎天道,顺乎民意,伐昏君,诛逆贼,稳大陆,实为千古功绩,将者,还有一言,一将功成万骨枯,以千百尸骨堆就一人,大夫何傲!”
  空雷阵阵,似怒大夫,大夫仰天长叹,嗟曰:“凭君莫话封侯事,一将功成万骨枯,然吾不悔,国家安定,百姓安康,必有前人尸骨堆积,虽平添千古骂名,若国泰民安,纵然打入阿鼻地狱又有何妨!”
  黑盔者摇头长叹,道:“既如此,大夫,请!”
  黑白战马,遥向而立,白袍黑盔,似千古仇敌,戈剑相向,空间为之凝固!
  突然,马蹄踏踏,两者交错而立,却是黑盔者黑帽已除。
  “大夫果然厉害,吾甚敬,然,前言一样,汝必败!”
  两者交战,兵器铮鸣作响,火花迸溅,大战正酣,却听怒喝,两军已然开战,血液交织,转瞬成河,旌旗飘飘,却转眼落地,每刻亡者皆不在少数,而大夫与黑盔者却已消失。
  “大夫之力让我甚敬,若汝归降,吾可立誓,保唐国国君一脉!“
  大夫摇头,两人再战,却已渐渐逼近护城河,河内,则是食人鱼。
  “战!”
  大夫怒喝,年老势微,大夫之力已竭,其心,却不服老,誓要战胜面前黑盔者,黑盔者面露失望之色,眼中厉色闪现。
  “大夫执意如此,晚生也就成全大夫,你死后,我会尊您遗愿,留唐国皇室一脉。”
  黑盔者手中长戈黑风阵阵,猛烈的攻势让大夫掉下马来,但他迅速爬起,还能再战,黑盔者摇摇头,胯下战马马蹄踏踏,长戈直刺,大夫腰部已有伤口。
  “大夫此生,为保唐国,为国捐躯,致死不降,然唐国皇室,却日日沉醉,此为愚忠,即为愚忠,大夫却于我无用,西去之后,还望大夫,早日醒悟!”
  黑盔者杀意阵阵,直视大夫,却见大夫眼中仍为冷色,不见丝毫惊恐,心中恼怒,坐跨战马,直冲大夫,大夫还未及抵挡,却已是落入护城河内,鲜血引来食人鱼,疯狂噬咬,然大夫面容并无痛色。
  终于,大夫沉入河底,黑盔者下马站立,行礼道:“大夫走好,之前誓言,吾心中谨记!”
  再次抬头,黑盔者脸上已是布满冷霜,遥视战场,只见唐国军队所剩无几。
  “大夫已死,尔等还不投降!”
  黑盔者怒吼出声,义军将领一听,却让手下众兵齐声大喝,唐国军队听之,心神震颤,纷纷放下兵器,唐国关城破!
  黑盔者整理军容,登上关城,遥望关内,只见满目青山。
  “大夫何至于此,区区唐国,在吾眼中不过芝麻,而您则为山峰,传我令,进攻唐国,唐国皇室,仅留一脉,押往天都。”
  义军开始集结,准备朝着唐国皇城进军,但国君依旧沉浸在众臣的祝贺之中,并龙颜大悦,下令整个皇城街道的树上都须裹上缟素,然国库细软已经见底,无力开支,于是,各户门前树由各户打理,然,兵荒马乱之日,家家户户有何富足细软来装饰树木,于是纷纷伐树造假,以至仅在哀公生辰这一日,就有百十来户男人充当了壮丁。
  三日之后,大夫之死传遍唐国,百姓痛苦,有地方乡绅欲率百姓建庙祈福,然朝廷降旨,有私自追悼者,男人罚作壮丁,女人充当奴隶,儿女则永入奴籍,不得更改。
  诏令传遍唐国,民怨达到顶峰,乡绅带领百姓大庙祭祀,有地方官员念及大夫之功,召百姓祈福,更有甚者,请道士做法场以超渡大夫亡魂,朝廷虽在镇压,但民怨以至顶峰,也就不了了之,皇城秦府则被禁军查封,秦家上下,皆被充当奴役,唐国第一世家,灭!
  唐国皇室仍在沉醉于酒色之中,义军却已是势如破竹,加之唐国的不许百姓祭祀秦大夫令,所过之处,城门大开,不过半月有余,却已是逼近皇城,义军首领亲自率领百万兵将,戈指唐国皇城!
  然破唐前日,义军首领却是突然消失不知所踪,以至百万兵将围困皇城,使得皇城众臣心惊胆颤,有大臣连夜乔装,收拾财产打算遁走,皆被义军围杀,纵有死士拼死相护,犹如猫戏老鼠一般。
  围而不攻约有半月有余,唐国皇城已是油粮皆尽,唐国皇室多次遣人递送降书,却被将军以投降需国君行牵羊礼来亲自递送橡树为条件喝退,围而不攻之下,皇城中人已是面黄肌瘦,翻食垃圾,纵是皇室,也是每天紧衣缩食,有臣为食,竟在朝堂逼迫国君行牵羊之礼,结果被禁军乱棍打出殿外。
  围困皇城近一月,城中饿死之人已是超出百数,时有嚎啕声响彻皇城,白纸纷飞,义军将领心有不忍,私放数十百姓,有官员闻风,再次乔装仍被揪出,乱刀砍死。
  ……
  义军围困唐国皇城,各国仍有战事传来,有传义军首领出现在他国,指挥他国战事,亦有传闻称义军首领因触怒天神,于是天神降下雷霆,劈死义军首领,总之,传闻种种,但唯有核心几人知道首领身在何处。
  ……
  “先生,弟子已来这里近一月有余,所见种种,却超乎弟子之所想,皇朝不废,大陆则不立,皇室不除,则大陆不兴,然,先生,虽您算计颇深,但大陆之民思想已是根深蒂固,弟子恐先生之意无人可知,甚至将先生之苦弃之,中军作乱!”
  一盏烛火,两个人影,相视而坐,一人为义军首领,另一人隐于灯火之后,摇曳烛火让人难以看清那人面容,但义军首领却是极为恭敬。
  “所以,我让你于军中进行教化,破中军心中之神,十年有余,我观军中上下,已是面貌一新,虽变化细微,却是逐步向善,不出十年,军中必将破除心中神,不过,百姓之心,不可妄加揣测,虽经十载,却仍存异心者十之八九,唯有教民知,取民意,得民心,方可使国泰民安,天下大同。”
  烛火之后,人影冷淡出声,听其言语,为花甲之年。
  “先生此番,弟子必记心中,先生还有何言语,弟子洗耳恭听。”
  “有些言语,需你谨记。其一,大兴粮田,民者,以食为天,无食则反,大兴粮田,使百姓饱,则万事可成,田为国基。其二,兴办教育,可破心中神,心中惑,你前有惑,恐百姓叛乱,恐诸事不顺,然你所惑,皆可以教育来破,教育,为循序渐进之良策,时间虽长,过程虽远,但效果甚佳,教育为国之本。其三,大举经济,一切都以发展经济为基本,无钱,与国将一事无成,经济发展,国家才能富强,百姓方可安康。其四,大兴军事……”
  “先生,您说大兴军事?弟子有惑,先生教导过弟子,凡事,以武力为下下乘,若只是依靠自己强大的武力,则面服心不服,其必会兴起反叛之心,然先生现在却说大兴军事,这不是矛盾吗?”
  义军首领提出了自己的疑问,话一说完,却是感觉一束目光看向自己,神色愈发恭敬。
  “你说的,即对也错,对的地方在于,武力征服一切确实为下下乘,唯有是被征服者心服口服,方为上上之选,然,为师也曾经说过,居安思危,若仅是身在太平盛世,不思将来,必将成为另一个轩辕皇朝,强军可安国,不管是对内亦或对外。”
  义军首领茅塞顿开,站起身来躬身行礼:“如此,却是弟子才疏学浅,误会先生之意。”
  “无妨。”烛火之后人影再次开口:“治国,除此四点,各种方面皆需谨慎,你为新皇,必要有胸怀天下之志,若你胸无大志,则国将不存!”
  “弟子记下,不过弟子心有不服。”
  话到此处,义军首领眼中竟现恨意:“先生为唐国秦大夫,对唐国忠心,天地可知,万民皆颂,若唐国皇室如穆公一般,先生是否会让弟子归顺唐皇!”
  烛火之后人影轻叹一声,慢慢靠近烛火,待看清面容,竟是已经驾鹤西去的秦大夫!
  “不,二十年前,我收你为弟子,就是希望你能改变唐龙大陆,重新一统,不为任何事物拘束,若唐国皇室真为穆公一般,吾自当竭力效忠,百年之后,归隐山林不问世事,天下之事届时与我何干,叹穆公之子,功微心小,不过数年即骄纵自满,不成大器,吾只能诈死,以求解脱。”
  “然您心系唐国,纵是身死,依旧令我保唐国一脉,此意为何,恐先生之意,名为保脉,实为毁我唐龙皇朝!”
  义军首领眼中恨意更甚,却见大夫怒而起身:“混账!唐龙,你可知吾为何要你改名姓,就是希望你此生可心系大陆,以大陆为名姓,时刻鞭策自己,然你此番……然你此番,妄负吾之所托!”
  大夫拂袖转身,却是身颤心抖,一生之意,皆加唐龙一人之身,此刻确如东流之水,白白浪费。
  “先生,先生,弟子知错,先生,弟子不过心有不服,倘若先生之意正如吾之所测,吾自不顺从,然一月有余,吾所见所闻,已知先生对唐皇之心,弟子口无遮拦,还望先生莫加责备。”
  唐龙掩饰眼中恨意,急忙恭敬行礼,却听大夫再次叹息:“也罢,你尚年幼,自不会理解吾之苦心,吾只愿你能守吾此四点,则唐龙皇朝万世可立!”
  “唐龙谨遵师命,必不负先生所托。”
  大夫背对唐龙,眼中失望之色愈浓,纵唐龙依然知错,却非真心,一世政斗,大夫自知唐龙仍存不服,然人心不可控,哪怕他为师父。
  “另有二言送与你,第一言,兴,百姓苦,亡,百姓苦。第二言,时至今日,仍存七国,国中必有神人相助,还望小心,此二言,记与不记,与我无关,唐龙,慢走!”
  大夫逐客,唐龙躬身行礼,转身离去,只留大夫一人,一盏烛光。
  ……
  “吾儿,亲历一生,旁观一生,还未找到想找的吗?”
  两人相向而坐,一白玉石桌,二白玉石凳,桌上一壶茶,两盏杯,尽显儒雅。
  一人摇摇头,满是失色。
  “旁观一生,只觉经历甚少,大夫无珠,不能慧眼识人,空有一身神技,却败于唐龙之手,实为可叹。”
  “叹,无妨,自身所为,仍知错在何处,可喜,不叹,亦无妨,虽为自身所为,然一介凡夫,却也做到此种地步,可贺,吾儿,凡夫一生,不过寥寥数息,大夫尽力而为,虽憾,却无需悔,吾儿,是你经历甚少,而非大夫。”
  一人手敲石桌,满眼期颐,一人双目炯炯,似晴天霹雳,急忙起身,掌拍石桌,如大彻大悟。
  “父神所言,乃为晴天霹雳,震彻吾心,儿经历甚少,不堪大用,所寻之物,远在天边,却近在眼前,若吾经历更多,所寻之物必将自行出现,父神,儿,去也!”
  一人化作光,待光消散,石桌多出一物,却为一尊石像。
  “吾儿,望你此生,可寻到此物!”。
  扶桌而立,却是多出数十石像:“再添一尊,则为百尊,当为圆满!”
  白光一闪,白玉石桌消失,唯留一椅,微光流转,似为活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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