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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午夜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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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霍说得对,现在吃好穿暖才是最重要的。
  回到小木屋,老霍和乔玄就忙活开了。老霍用刀小心翼翼把灵霄兔的皮毛完整剥离下来,又剖开其腹腔,从中掏出一个鸽蛋大小的蓝色珠子,神秘兮兮的问:“你知道为什么这灵霄兔不怕‘辟易丸’吗”?
  乔玄再笨也猜出一些,但是还是不太明白,问道:“是因为这个珠子吗”?
  “看来你还不算太笨,这个东西叫‘灵霄珠’,具有混淆大部分凶禽猛兽感知的功效,灵霄兔只要没有被凶禽猛兽的眼睛看见,一般都不会被发现。依仗这珠子,这灵霄兔可谓是走兽界的神偷,专门盗吃别人的灵药,所谓万物相生相克......”老霍正想显摆,说到这却接不下去了。
  “咳咳...当然啦,还有就是原来的‘辟易丸’快要失效了,它最不幸的是被我的看见了。”老霍尴尬地笑道。
  老霍用水把珠子冲洗干净,扔给乔玄,道:“给你玩了,把它擦干,放在身上,是个很不错的护身符哦!”老霍想了想,又提醒道:“不过,记住不要被其他人了看见”。
  乔玄接过着珠子,满口答应。这一天接触下来,乔玄发现这老霍越来越可爱了。可是细想一下,觉得这个‘灵霄珠’不简单,老霍可能也不是现在看上去那么简单。
  不过乔玄也没有多想,继续帮着老霍收拾。很快,整只灵霄兔就下锅了。大火煮沸,小火慢熬,也不用多管了。
  老霍吩咐乔玄去外面捡拾一下枯枝干柴,顺便在木屋外面的菜地里挖几条木薯。然后就拿着那张灵霄兔皮毛进了屋。
  半个多小时后,背着一捆干柴和几条洗干净的木薯,回到小木屋。让乔玄十分讶异的是,老霍已经把衣服做好了,刚进门就叫他去试穿。
  据乔玄的认知里,一块生皮要制成衣服,具体的乔玄不太清楚,不过光生皮的去脂、硝制等工序都可能要好几天,不太可能半小时就把衣服做好吧?惊讶给惊讶,乔玄却也不动声色,装作懵懂无知。
  这件皮衣外型好像一件皮风衣,外面是深黄色的皮面,衣领和里面是光滑柔软的绒毛。做工精致,穿在身上非常得体,简约不失大气,朴实不失优雅。
  乔玄心里打鼓,脸上去却笑得像一朵盛开的鲜花,表示很喜欢。看着乔玄的高兴,老霍心里也非常开心。一种成就感油然而生,转着圈欣赏自己的作品,频频点头,表示满意,好像一个手艺高超的裁缝好不容易见到自己得意的作品。
  这件衣服让乔玄更加肯定,这老霍头是个不简单的人。不过看起来不像是什么坏人,谁还没有点秘密呢?乔玄也不疑有他。
  接下来就是大开朵颐,满享口福,两人就像相依为命很久的爷孙俩一样,开心聊天,吃肉。不知不觉夜色降临,乔玄也在不知不觉沉睡过去。
  “好好活下去...”睡梦中,又出现麻布壮汉的身影,对他呼喊:“好好活下去...”一遍又一遍。
  忽然,“吼”一只巨大的猛兽张开血盆大口,一口朝他咬来,吓得他闭上眼睛大哭。这时,一个人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将他从血盆大口之下,救了出来,背着他拼命的跑。拼命跑,可是那只巨大猛兽一直后面追,巨兽吼声震得他耳朵出血,脑袋发昏。那个人边跑边向后打出一道道闪光般的攻击,可乔玄趴在那个人的背上,除了大声哭泣,什么都做不了。
  “啊......”在哭声中,乔玄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满脸都是湿漉漉的泪水。
  睁开双眼,床头那水晶般的灯光亮着,老霍坐在他旁边,用慈祥怜悯的目光看着他,拍着乔玄的身体安慰道:“是不是做噩梦了?小玄子,乖,没事的,别怕,你看,一切都好好的不是吗?”就像一个老爷爷安慰小孙子。
  “小玄子?”听到老霍这样称呼自己,乔玄总觉得怪怪的。受不了也不能现在说出来啊,不然多尴尬!乔玄只好擦干眼泪,“嗯”了两声表示回应,有闭上眼继续睡觉。老霍看着乔玄,皱了皱眉,心里嘀咕:“失忆怎么能搞成这样?”想了想,接着躺下睡觉。
  第二天早上,乔玄很早就醒来,闭着眼睛,一直回想着昨晚那个噩梦。梦境十分真切,现在仍然心有余悸,一遍一遍在脑海里浮现,挥之不去。
  这让乔玄疑惑不解,难道这是这个躯体人原来的主人,那个小乞丐的记忆?这个小乞丐是什么人?怎么会有这么可怕的经历?
  这一系列问题,都让他非常头疼,想不通就不愿再多想。正打算再迷瞪一会。这时,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
  “老霍头,还没起床啊?太阳都要晒屁股了。”一个洪亮的嗓门在门外叫道。
  “老耿头,你是不是闻到我这灵霄兔的肉香味了,来蹭吃来了吧?怎么提前一天啊?”老霍一边穿好衣服,起身去开门,一边笑道。
  乔玄也起身穿衣服,朝门口看去。只见,门一开,就看见一个身形壮实,面目粗犷的中年汉子,站在门口,不断耸动鼻子一阵乱嗅。
  “嘿嘿...还是真是灵霄兔肉的香味啊,你这老东西是不是踩着狗屎了,我几十年都没逮到一只,却撞到你手里了,在哪里,在哪里?赶紧拿出来,你可能不能藏私啊!”汉子自顾自说着,像一头饥渴难耐的猛兽,径直往里面闯。
  老霍被晾在门口,摇头苦笑道:“你这馋嘴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啊?”
  这叫老耿的汉子,顺着香味,很快就在锅里找到昨天吃剩下的灵霄兔肉。留着哈喇子,说道:“哈哈哈...,不错,不错,幸好提前一天的来了,不然老子就没这口福了...。咦,这哪来的小孩啊?”这老半天光顾着找肉,全然没有注意到近在咫尺的乔玄,这时才瞄了一眼乔玄,回头问老霍。
  “这是乔玄,河上游来的,掉进河里起来就失忆了。你知道这河上游上千里杳无人烟,一时半会肯定找不到他的家人,我看着怪可怜的,就收留了下来,正准备明天带他回村里,没想到你今天就来了”老霍介绍道:“乔玄,这是老耿,你可以叫耿叔”。
  乔玄乖巧的叫了声“耿叔”,老耿看了一眼乔玄,“哦”了一声,转头开始生火煮肉了。看来,在这个老耿的世界里,吃才是最重要的。
  乔玄下床,发现,一双鞋赫然摆放在自己的脚边。一眼就能看出这是用昨天做衣服剩下的边角料制成的,又结实又好看。估计是昨晚,乔玄睡着之后,老霍给他做的。这让乔玄心中一阵感动......
  等乔玄洗漱好,饭菜已经上桌了。老霍和老耿吃着早饭,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
  原来,再过两天,东家,也就是陈家会派人来送种子和收购去年收获的灵麦、灵药。这次和以往不太一样,可能会来什么比较重要的人,所以村长派老耿提前来替换老霍回去帮忙。乔玄心想,这老霍在村子里也应该不简单,要么是德高望重见多识广,要么是有什么特别的本事,不然也不会找他回去帮忙了吧。
  老霍和乔玄吃完,收拾好东西,准备回村。老耿还在吃,看架势要把这灵霄兔的骨头渣消灭干净,方肯罢休。嘴里吸着骨头,“呜呜”挥手告别,好像巴不得老霍和乔玄赶紧消失,弄得老霍苦笑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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