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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小峰游记 / 第二十章,《不孝子上》

第二十章,《不孝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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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有很多不孝子孙、打骂虐待老人的事件经常发生、他们把老人看作猪狗不如、不是打就是骂、逼着老人上吊自杀,做出了很多天理不容的事情,小锋做了一些火绒带在身上,就离开了赵家庄,在野外打了几只山鸡野兔、就到集市换来一口铁锅、又编制了一只篮子,就放铁锅里边拎着,这一天风平浪静、蓝天白云,天气炎热、小锋来到一条河边,两岸柳树成荫,杂草丛生,就像一条绿色长龙,一阵风儿刮过,树枝子起伏就像长龙在腾空飞翔,河水清澈缓缓流淌,水里还有很多泥鳅青蛙和鱼,它们都在玩耍追逐游戏,小锋下河洗了一个凉水澡,就抓了一些泥鳅青蛙、还捉上来了两只大老鳖,他洗剥干净,就用几块石头磊起一个火炉,又捡来一些柴草,就升火炖泥鳅青蛙、小锋炖熟刚要吃,就听到一群乌鸦乱叫、他起身一看、远方树上吊着一位老者、七旬开外、高个,相貌一般、银发须散乱,光膀赤脚,穿一件破烂短裤遮丑、一脸的伤疤、满脑袋疙瘩,手脚指不全,脊背都是疗炮、是骨瘦如柴,惨不忍睹,小锋急忙向前放下老者、就给他捶背捋胸、做人工呼吸急救、等了好长时间,老者醒来直咳嗽、小锋手掌一弯,就从老者脊背有下而上轻轻拍打道、老爷爷,你醒了、怎么你咳嗽的如此严重。老者咳嗽了一会儿道、哎哟,我的天呢、终于解脱了、怎么我没有看到牛头马面无常鬼呢、他们何时带我去阴曹地府见阎王爷爷。小锋说、老爷爷、现在你还没有死、哪能见到牛头马面无常鬼呢。老者又咳嗽了几声,就睁双眼一看说、哎呦、小朋友、你是何人、老朽不是已经上吊自杀、去见阎王爷爷了吗,怎么又下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还请小朋友帮帮忙,就把老朽吊死吧、老朽是感激不尽。小锋说、老爷爷、晚辈姓小雷,乳名小锋、叫我小锋即可,如今你老人家的受限还不到、阎王爷爷不敢收留、又让你回来好好的活下去,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晚辈可不能吊死你啊。老者说、小锋啊、姓小就是姓小,姓雷就是姓雷,怎么你还姓小雷呢,这是为何。小锋说,老爷爷,因为家母是外公姥姥的独苗,家父为达成外公姥姥心愿,就把小字放在了前边,所以让晚辈姓了两个姓氏。老者说,小锋啊,原来如此,人姓什么并不重要,自是不忘记祖宗即可,人活百岁,总有一死,长痛不如短痛、人老就没了用、活着活受罪的滋味、哪有死了好、还请小朋友大发慈悲,就勒死老朽吧、你就是我亲爹、求求你了。小锋知道老者受了很大委屈,说;“老爷爷,好死不如赖活着、你可不能如此想啊,听你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吧、不知你家中发生何事、是你想不开上吊自杀、不妨说出你心中之苦、看晚辈是否相帮。老者苦笑道、小锋啊、你一个小孩子家的,哪能帮的上老朽、不说也罢。小锋说、老爷爷、你不说是何事,哪能知晚辈帮不上你、晚辈就是帮不上你的话、道出你心中之苦,也透你心中闷气不是吗、总比憋在肚子里好受啊。老者擦了一把泪水道、唉、小锋啊、此话说来就长了、老朽离此百里之遥、是栾家村人士、姓栾、我名栾凤田、今年七十有五,膝下有二子、长子取名栾金善,次子取名栾金良、老朽希望他们能富有善良、可在长子三岁的那一年、老伴生下次子就离开了人世、有很多人劝我再娶一房太太、我怕两个孩子受继娘虐待、就没有再娶、我是当爹又当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他们拉扯大、都给他们成家立业、分开过日子、分家族人劝我留下一些家产、将来预备孩子不孝敬享用、我说还留什么啊、两个孩子都很孝顺、就是留了也没有什么用、将来还是给他们、孝敬的孩子永远孝敬、不孝敬的孩子永远也是不孝敬、如果留了,将来他们哥俩再有什么口舌之争、还不如现在给他们分了呢。族人就按我的意思、把家产都分给了两个孩子、一开始我还有力能干、是老大争,老二抢、都让我去他们家中吃饭、全村人都说我有福、有两个孝顺的儿子,我也高兴知足,给老大家干一天,就再去老二家干一天,可没想到我年迈体衰,是一天不如一天,也不能干了、老大就嫌我不如一头猪道、老东西、养你可有何用、我们养头猪能换钱、养只羊儿能擀毡、养头牛儿能耕田,养着你这老东西光吃不能干、真是一台造粪的机器、连一头猪都不如。就把我推到老二家、老二道、老东西、你来这里干什么,我们养只鸡能下蛋、养只狗儿把家看、养头毛驴拉磨面,养着你这老东西只能添乱,真是耗子吃大米,白糟蹋了粮食,就连一条狗都不如。又把我推出、他们哥俩谁也不让我进家、无奈、我就流落街头,依靠乞讨为生、我们村子里的保长、是一个正义之人、他看我露宿街头、就把我叫回家中,把两个孝子一顿训斥、就让他们每人赡养我一月轮流、如果在哪一个儿子家中瘦了,就要罚两个月、可他这一说还真管用、长子金善是非常孝顺、就把我叫回家中、我刚进入家门口、儿媳道、哎哟、相公啊、怎么你把老不死的、又带回家里来了、他把家产都给了你二弟,还有什么脸面来咱们家,就快让他滚出去吧、可别让他在家恶心人了,老娘看到他这一个德性就想吐。金善说、夫人、此老东西在外给咱们丢人现眼、快找一个地方让他趴着。儿媳说、哎哟、相公啊、家里哪还有他趴的地了、东屋住着猫妈妈、已经怀孕快生宝宝了,如果让他住进去的话,别让猫妈妈当成了耗子精、此老东西的骨头硬,别卡着猫妈妈的喉咙、再传染上了鼠疫病毒,到时还得给妈妈去看病、让他住西屋吧、里边还有很多鹦鹉鸟、如果跑掉一只、他也赔不起、正房还有咱们的狗爹爹藏獒,让他住进去,别让狗爹爹当成了大补之物、再传染上了狂犬病,到时可就麻烦了。金善说、夫人、既然如此、就把老东西关进猪圈里去吧,省得让外人说三道四的。儿媳说,老东西,怎么你还抱着一个包裹、不会是什么宝贝吧,快给老娘看看。说着就向前抢过去打开,金善一看道,哎呀,夫人,金砖,是一块大金砖。儿媳说,哎呦,我的亲爹啊,怎么你抱着一块金砖满街跑,如果被坏人抢了去,那还得了啊,相公,快去收拾房间,背爹屋里休息,我去给爹炖鸡吃。金善说,哎呦,我的亲爹啊,快让孩儿背你去屋里休息。我说,金善,爹老了,骨头硬,你背不动。金善说,哎呦、我的亲爹啊,孩儿的力气大,背得动,背得动。儿媳抱金砖屋里仔细一看道,哎呦,相公啊,快放下老东西,这不是一块金砖,而是一块黄石头。金善说,夫人,你说什么,那不是一块金砖,而是一块黄石头、快让我看看。说着就扔我地上,摔得我浑身都散了架道,哎呦,金善啊,你轻一点、可摔死爹了,那不是金砖,而是爹捡的一块枕头石,你不是背爹去屋里休息吗、怎么撇爹地上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金善说,好啊。老东西,竟敢拿一块枕头石来骗吃喝,有钱就是爹,要吃有吃、要喝有喝、有奶便是娘、要屋有屋,要床有床,两者无有就应该送你见阎王。儿媳说,好啊,老东西,差点上了你的当,抱着一块黄石头,让老娘空欢喜了一场,有钱才是爹、吃肉都舍得,有奶就是娘,海鲜记着尝,两者无有应该去地下躺。我说、金善、既然如此,爹就不在此住了、还是去你二弟那边住吧。金善说、哎哎哎、大骗子、你哪里走啊、快回来、如果让保长看到、又该说我不是了。说着就踹入我猪圈里,就听儿媳道、相公、差一点被老东西蒙骗过关,为妻让你给狗爹去买肉、你买回来了没有。金善说、夫人、买来了,就放在厨房里,你就去给狗爹做着吃吧。她进厨房道、哎呦、相公啊、让你去买牛羊肉、怎么你买回来的是猪肉、猪肉油腻大,狗爹吃了会闹肚子的、你还是回去换成**,狗爹最爱吃鸡了。金善说、夫人、你可笨死了、你不是割除肥油、给狗爹吃瘦的吗、明天我再去给狗爹买牛羊肉。她说、相公、狗爹的肠胃不好、它吃生冷食物会生病的、为妻还是给狗爹炖着吃吧、明天一块买回条鱼和大公鸡、狗爹最爱吃鸡了,花椒大料十三香,葱姜蒜多买回一点来、调换一下狗爹爹的胃口、别让它吃腻了,回来一块去皮子店看看,买回一些熟皮子、为妻给狗爹做身皮衣服。我一听、儿子儿媳还是挺孝顺的、虽然把我关入猪圈叫狗爹爹、他们也知道我在外吃不好穿不暖,还给我买了肉、怕我油腻过大闹肚子、特意给我顿瘦的吃、明天还给我换牛羊肉鸡和鱼、做衣服,我也应该知足了、就坐在猪圈里慢长的等待、我坐累了就站起来,站累了就再坐下,可我从早等到天黑、又从天黑等到天亮,也没有等到一滴肉汤、饿的我实在也无法忍受了,就踢打着圈门道、金善、金善啊,你给爹送口水来行吗、爹都饿坏了。我一踢打圈门喊叫、还真管用、就听儿媳一连串道出七八个咾、端着一盆子猪食、就来到了圈门口、我想、不管她说我是狗还是咾、终于还是给我送吃的来了、总比饿肚子好、我向前抓起一把猪食刚要吃、可没有想到、还不是给我送的、就被儿媳用木板子劈头盖顶打道,哎哎哎、老不死的,快放下,这是给你吃的吗,就乱抢食物。我说,儿媳、这不是给爹吃的,那是给谁吃的、你看爹已经两天水米未进、真也饿坏了、就让爹吃一口充下饥饿吧。她说、老不死的、你吃了还有何用、一不能下地干活,而不能长肉卖钱、真是老鼠吃大米、白糟蹋瞎了粮食、这是给猪儿吃的、还指望它长肉卖钱呢、你就去吃点猪粪吧。此时就听孙儿小义道、狗爷爷、狗爷爷,你这是怎么了,快醒醒起来啊、爹、娘、不好了、狗爷爷躺在地上起不来了、你们就快来看看吧、狗爷爷可能是生病了。儿媳一听,就急忙挂上圈门向外跑着说、哎哟,我的亲爹啊、你这是怎么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怎么屁大的工夫、就生病了呢。儿子金善说、哎呦,亲爹啊,怎么你生病了呢,夫人、你给狗爹爹吃了什么食物,怎么起不来了。儿媳说,相公,早上我给狗爹炖的排骨,一会儿又给狗爹吃的红烧牛肉、酱猪蹄,蒸鸡炸鸭炒大虾,清蒸鲤鱼炖肘子,油炸丸子炒鸡蛋。金善说,夫人,不要说了,此事我都知道,狗爹吃习惯了有调料的食物,一样不全,狗爹吃了也会不舒服的。儿媳说,相公,你如此一说,为妻倒是想起来了,是炒大虾里边没有放调料。金善说,夫人,怎能如此粗心大意、你在家中看着、我去给狗爹请大夫。儿媳说、相公、快去快回。我一听、原来是亲家公在此,不怪他们把我关入猪圈里,是怕我给他们丢人显眼、才把我关了起来、我想、亲家公养女也不容易,一年也来不了几趟、他们孝敬亲家也是应该、给他买一些鸡鸭鱼肉吃、做身皮衣服穿,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既然他们吃饱喝足了、也该让我喝口水充一下饥饿了吧、总不能让我饿肚子叫道;小义、小义啊、爷爷没有生病,是渴饿的起不来了、你给爷爷端碗水来如何。小义向前说、爷爷、你什么时候回家的、怎么方便还挂上圈门呢、你可如何出来啊、待孙儿打开圈门、就快出来吧。我说,小义啊,爷爷和你外公也不投缘,出去还得再进来,也挺麻烦的,就不出去见他了,你给爷爷端一碗水来即可。小义说,爷爷,别说了,在猪圈里怎么喝水啊,臭死了、怎么你鼻青脸肿的,头部也流血了呢、这是怎么弄的。说着就搀扶我出了猪圈,我进屋一看、亲家公头戴皮帽子,上穿羊皮袄、下穿皮裤子,脚踏防寒靴,手戴花皮套、身后大辫子、是口吐白沫、躺在炕上浑身抽搐直哆嗦,我说、小义、是爷爷没出息,抢吃你家猪食,被你娘亲打的,爷爷天生就是吃猪粪的命,你外公什么时候来的,才一年多不见,他的大辫子都垂到了脚下,长的可真快啊、怎么你外公穿的如此之厚、还冻的浑身直哆嗦呢,看他病的可不轻、可得让你爹娘找一个大夫,好好给他医治、快给他盖上棉被子、别再重感就麻烦了。小义说、爷爷、你认错人了、那可不是我外公的大辫子,那是一条狗尾巴,自从上次外公被娘赶出去以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它是我爹买回来的一只藏獒。我说、小义、不许胡说八道、虽然你外公对爷爷有偏见、你也不能说他是藏獒。小义说、爷爷、你好好的看清楚、它的确是一只藏獒,不是我外公,是我爹用重金买回来的、我们都拿它是一个宝贝。我看人老了还不如一条狗、狗都能当上亲爹了,金善回来一看说,哎哎哎,老东西,今天到日子了,我没有时间送你去老二那边过秤,就把你的宝贝带上,让小义送你去过秤吧。说着拿起我的枕头石,就揣进我怀里,我说,金善,你轻一点啊,爹的肚子都被你揣破了。他说,老东西,揣好别丢掉了,以防老二过秤少了斤两。我去二子家中一看,是大狗穿红袍,小狗戴花帽、脚下穿花鞋、都叼着鸡鸭鱼肉满院跑、狗儿看到我进家、就狂吠一片、次子向前拦住说、哎哎哎、老叫花子、你他娘是哪来的、走错门了吧、快滚出去,此处不是你来的地方、别耽误老子的狗爹娘吃东西。小义说、二叔、怎么说话呢、是侄儿小义、送爷爷来了、不是叫花子,你看清楚了。次子说、奥,是小义啊、这一个月是大月吧、应该明天才到日子、怎么今天就把他送来了。我说、金良、此是小月、今天是初一了、爹不来这里,能去哪里啊。他说、啊、原来今天是初一了、日子过的可真快、一个月又过去了、那就进来吧、夫人、又到日子了、快去找一个房间,让老东西住下。儿媳出来说、哎呦,相公啊、老娘是倒了八辈子霉,嫁给了你这么一个窝囊废、老不死的把所有家产都给了你大哥、他还有什么脸面来这里、快把他赶出去、可别让他在此寒碜老娘了。金良说、夫人、无论如何,此老东西也是我爹、就留点薄面、让老东西住下吧。她说、相公、你看狗妈妈正在东屋坐月子、让他住进去吧,再让狗妈妈当成了坐月子的补品,此老东西的骨头渣滓硬,别卡着狗妈妈的喉咙,再传染上了狂犬病就不好治了,西屋住着猫爹爹,如果让他住进去吧、别让猫爹爹当成白毛老鼠精咔嚓了,再传染上鼠疫病毒就麻烦了。金良说、夫人、不会的、随便给老东西找一个地方就行。她说、相公、如果你真想留老东西在家、妾身就回娘家、你就和老东西过吧。金良说、夫人、看你说的、我这不是和你商量吗、你看狗妈妈在东屋坐月子、狗窝不是还闲着吗、不然就让老东西住狗窝吧、你看如何。她说、相公、既然如此,就让他住狗窝吧,你快去拿秤、看老不死的在大哥家是多重,到时也有一个凭证。金良答应了一声,就拿来一杆大秤说、老东西,你抱着肚子干什么,快过来秤一下,看在大哥家是多重。说着就挂起大秤,儿媳说、相公,老东西肚子鼓鼓的,不会抱着什么宝贝吧。我说,金良,不用秤了,爹的肚子不舒服。他说,老东西,你哪来这么多废话,不秤怎能知道在大哥家胖了、还是瘦了,快向前抓住秤钩子,蜷起腿来。我向前抓住秤钩蜷起腿、金良一摁秤杆子,就把我吊了起来,我怀里的枕头石也滑落到地上,儿媳一看说,哎呀,相公,你看,老东西抱的是一块大金砖。金良一听,就撒手扔掉秤杆子找金砖,他一撒手、我也滑了下来,就一屁股坐在枕头石上起不来了,儿媳向前说,哎呦、我的亲爹,怎么坐到地上来了,快起来。金良说,夫人,你说的金砖在哪呢,怎么我没有看到。儿媳说,相公,金砖在爹的屁股下,你快背爹去屋里休息,妾身去给爹炖鸡蒸鲤鱼。我说,哎呦,金良啊、爹老了,骨头硬,你背不动。金良说,哎呦,我的亲爹啊,孩儿年轻力壮、有的是力气,背得动,背得动。说着就把我背起,儿媳趁机抱走枕头石进屋细道,哎呦,我的亲娘啊,龙眼识珠,凤眼识宝,牛眼识青草,怎么老娘的凤眼、也有不识宝的时候,相公,快放下老东西,是为妻看走了眼,不是金砖,而是一块黄石头。金良说,哎呦,我的亲娘啊,你说什么,不是金砖,而是一块黄石头,还让老子空欢喜一场。说着就撇我地上,我说、哎呦,金良啊,你轻一点,爹都被你摔死了,你不是背爹去休息吗,怎么又把爹扔到地上来了,这是怎么一回事啊。金良说,老东西,有钱便是爹,住楼都舍得,有奶才是娘、山珍记着尝,两者无有就应该送去火葬场,你拿一块黄石头来骗吃喝,真是做白日梦。儿媳说,老不死的,老娘从没有看走眼,今天差一点被你蒙骗过关。我说,儿媳,爹没有蒙骗你们,这是前几天,爹在外讨饭的时候,捡的一块黄石头,就带在身边当枕头,你看爹也饿了,就给爹一口吃的吧。儿媳说,老不死的,有钱就是爹,喝奶都舍得,有奶就是娘,龙肉记着尝、你有钱吗。我说,儿媳,你看爹老了,哪还有钱了。儿媳说,老不死的,无钱不如鳖,狗屎都不舍,无奶不是娘,应该把你喂恶狼。金良说,夫人,此老东西的骨头可真硬,硌的我浑身都生痛,就饶了他这一次蒙骗,让他去住狗窝吧。儿媳说,相公,狗窝也不能让他住太久,还得等狗宝宝住呢。金良说、老东西、今日就饶过你这一次欺骗,去住狗窝吧,下一个月不要来此了,在大哥家住不是挺好吗,非要到这里来挤地方。我看狗窝虽小,总比猪圈强,没有骚臭味、我就钻入狗窝说、金良啊、爹真的饿了、就给爹一口吃的吧。金良说、老东西、你他娘是瞎叫唤什么、没看到狗娘正在用餐吗、都被你的吼叫声吓跑了,你就不会小一点声叫唤吗。我说、金良啊、你是爹的好孩子,爹求求你了、就是给爹一口水喝也行啊。金良说、夫人、老东西渴了、快端一点水来饮饮他。接着儿媳端来一盆子水说、老不死的、此是老娘的洗脚水、怕你喝不下去,就抓上了一把盐、你就快喝吧。我苟且偷生、就喝下洗脚盐水、可是我越喝越渴、越渴越喝、我真也无法忍受饥饿,就捡起一块狗粮,可没想到狗儿一拥而上,就把我一顿好咬、次子不去阻拦狗儿行凶不说、反而还提起一壶开水、就浇在我身上说、好啊、老不死的、不怪老子的狗粮经常失窃、原来是被你偷吃了、你不但是一个大骗子,还是一个老贼头,今天就烫死你这一个盗窃贼。说着就拳打脚踢,小义抱住他一条腿说,二叔、快住手,他是爷爷、不是老贼头。金良说,兔崽子,快滚开,什么爷爷,他是大骗子老贼头,今天就打死这一个大骗子老贼头。小义说,爷爷,快跑,还逃命要紧。我看吃的没落到,反而落到了一身烫伤和拳脚、我就连滚带爬逃出了家门外、是非常想念一位多年至交好友、就乞讨想见他最后一面,不料他和我是同病相怜、被折磨而死在家中,抛进野地喂了野狗豺狼,人家养子是防老、可是我们哥俩养了一些祖宗、他们把爹娘看作猪狗不如、可是把自己的宠物、像亲爹娘一样供奉,老朽已经厌倦人生,就来到此上吊自杀了,没想到被你搭救,如今老朽是生不如死、求求你就把我处死吧,老朽在阴曹地府、也会感激你的。说着就老泪横流,是咳嗽不停、小锋泪流满面说、栾爷爷、你受苦了、原来你的手脚指是被狗儿所伤、脊背是被开水所烫、你这咳嗽病是被盐水所齁、他们真是太不像话了、是畜牲不如、应该天打雷劈,千刀万剐,让他们下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走吧、晚辈送你回家,替你讨回一个公道,去官府告他们。老者说、哎哟、孩子、千万不可说家、我一听到家字、脑袋都要爆炸、如今十个官,九个贪、人老就得早升天、哪还有公道之说。小锋知道老者受了很大委屈,再也不想回家了、说:“栾爷爷、你老人家可能饿了、晚辈带你去吃点食物,一块治疗你的咳嗽病。老者说,哎哟,孩子、老朽这咳嗽病、是没有治了、只能带去阴曹地府见阎王爷爷,在此荒郊野外,你可带我去何处吃东西。小锋说、栾爷爷、你这咳嗽不是什么大病、还能治愈的、就放心吧、晚辈在此做了一锅泥鳅、也是刚炖熟不久,不知你老人家是否喜欢。说着就搀扶他到了锅前,小锋掀开锅盖、香气就扑面而来,老者说、哎哟、孩子、你做了这么一锅美食、还有两只老鳖呢、这可都是一些美味佳肴、没想到你小小年纪,还能抓到它们。小锋盛上了一葫芦瓢子食物说、老爷爷、这只是一些泥鳅罢了、也不是什么美食、给你就快吃吧。老者接过食物说,孩子、这一些东西、可都是大补之物、老朽真的饿了、就不客气了。说完就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小锋说、栾爷爷、你慢点吃、快把骨头吐出来、小心卡着喉咙。老者说、小锋啊、吃这一些东西、卡不着我的喉咙、就放心吧。他们吃完饭、小锋找来一些草药,就给老者治病疗伤、从此小锋就打山鸡野兔、下河抓泥鳅青蛙,给老者补身体、小锋还编织了草衣鞋帽、让他穿戴在身上遮阳、老者有小锋的照料、身上的伤势,也一天天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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