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小英雄降世》《上》

　　雷华夫妻恩爱勤劳、他们植树造林、盖起畜圈禽舍、养了很多禽畜、又给大山增添几分美丽、雷华还是一早下山、去村子里扛活挣些米粮、他怕雅仙在山上害怕、总是一早收工回山陪她，雅仙在山上也不闲着、她照应完禽畜、就到处去挖药材、她挖出药材又种上种子、预备来年再挖，药材也能换些钱、他们夫妻过着幸福快乐的生活、几个月以后、他们一早祭拜过父母、回来吃完饭、雅仙就呕吐不止、吓了雷华一跳说、哎呀，夫人、你怎么了、是生病了吗、快走、咱们下山看大夫。雅仙说、相公、为妻没有生病、看什么大夫。雷华说、夫人、又在撒谎了不是、你没有生病、怎会呕吐不止。雅仙说、相公、为妻呕吐不是病，而是孕反应。雷华说、夫人、你说什么、孕反应、这是什么病啊、怎么我没有听说。雅仙说、相公、孕反应就是为妻有了、不是病。雷华说、夫人、你有什么了、快让我看看如何。雅仙说、相公、是为妻肚子里有了你的娃、你就快要做爹了。雷华说、夫人、你说什么、你肚子里有娃了、此事当真、不骗我吗。雅仙说、相公、此事哪能骗你、不信你摸摸、现在都会动了。雷华抱起雅仙、就转了好几圈、大声喊叫着说、我有孩子了、我要做爹了、雅仙，我爱你。雅仙说、相公、不要闹了、快放下为妻、别吓着肚子里的孩子。雷华揽雅仙怀里说、夫人、从今就不要挖药材了、在家好好养孩子、别累着你们娘俩、知道吗。雅仙说、相公、为妻还想多挖些药材换点儿钱、将来送孩子去村子里念书呢，为何不让为妻挖药材了。雷华说、夫人、小孩子是属猴的、见事行事、看你挖药材、就会在你肚子里乱挖、到时还不把你的肚子、挖的到处都是洞、提前跑出来了吗、你不但不能去挖药材了、以后吃饭也得嚼细腻一些、不要狼吞虎咽的吃东西、小心噎着孩子。雅仙说、相公、你说什么呢、为妻吃饭嚼粗细、和孩子有什么关系。雷华说、夫人、这你就不懂了、关系大着呢、你吃饭快了就嚼不细腻、咽下去的食物、小孩子还得重新再嚼一遍、只有你嚼细腻了、小孩子才不会再去细嚼。雅仙说、相公有所不知、现在孩子还不会吃东西、在我肚子里喝的是养水。雷华说、夫人、光喝水不吃东西哪行、一泡尿就没了、还不饿瘦了吗、你和孩子说、要多吃饭、只有吃饱喝足、才能长大个子呢。雅仙微微一笑说、相公、你可笑死我了、小孩子要吃食物、也得等出世以后才能吃啊。雅仙就把胎儿的知识、给雷华讲说了一遍、雷华听完说、哎呦、夫人、我可笨死了、我还以为小孩子在娘胎里、就吃东西呢、原来如此。他们说说笑笑非常开心、眨眼冬去春来，萌芽上升，鱼儿戏水，鸟儿歌唱衔草筑巢，预备繁衍后代、农民翻地施肥、忙碌春种、雅仙腆起大肚子、雷华什么也不让她做、就翻整山地、种上了一些五谷瓜果蔬菜等、他回到石屋吃过晚饭、雅仙说、相公、这几天累坏了吧，为妻最近就要分娩、跟前没有人照应也不行、明天就是清明节了、你去集市买些香纸、也好给公婆爹娘他们烧些纸钱、顺便买些小米红糖回来、等为妻坐月子用。雷华说、夫人、知道了、就快睡觉休息吧、明天我一块请位接生婆回来、预备给你接生。雅仙说、相公、这离村庄如此遥远、谁肯来山上给我接生、到时还是你给为妻接生吧。雷华说、夫人、此事哪行、我乃粗手笨脚，哪会接生孩子。雅仙说、相公、人哪有生来就会的、不都是学来的吗、有为妻平常给你讲的那些知识、为妻相信你一定能行，就不用请接生婆了。雷华说、夫人、生孩子可不是儿戏、不请位接生婆来此，我心可没底。雅仙说、相公、那就记着你吧、明天能请来接生婆、就让人家先住在山上、人家不来、也不可强求、现在天色已晚、就快睡觉休息吧、别耽误了明天去赶集。第二天风和日丽、雷华起来做好饭菜，又给雅仙打好洗脸水、就伺候她起床、他们吃过早饭、雷华就背起背篓、下了高山、他在集市上买了一些祭祀品，还有鸡蛋小米红糖、和一床婴儿被，两个儿童玩具、一个拨浪鼓、一个是喇叭哨、就背着物品去请接生婆、可接生婆一听去峰儿山、把头摇的就像拨浪鼓、谁也不肯上山、雷华好言说了一大车、是一再相求、可她们说、哎呦、年轻人、山上野狗豺狼特多、我听到它们的嚎叫声就毛骨悚然、浑身直哆嗦、到时接生不了孩子不说、别再耽误了你家两条人命、那时我就成了罪人，可担当不起、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每位接生婆都如此说、无奈、雷华箭步如飞向回赶、雅仙勤快能干、看雷华下山去了集市、还有些脏衣服要洗、就挎起一篮子衣服、腆着大肚子来到山下河边洗衣服、她洗洗停停、是仔细的洗涮、累的满头大汗、她刚洗完最后一件衣服、雷华也回到河边、看到雅仙就急忙向前说、哎呦、我的天呢、夫人、河水如此凉、谁可让你下山来洗衣服、如果你有个闪失、那可如何是好。雅仙说、啊、相公、你回来了、这些日子以来、你什么也不让为妻做、我都变成了一个废人、这些衣服已经洗完了、就快放下背篓休息一会儿吧。雷华搀扶起雅仙说、夫人、累坏了吧、快到一旁休息，此背篓不重，累不着我。说着就搬了一块石头、铺上婴儿被，让雅仙坐下休息、他就去拧衣服、雅仙刚坐下说、哎呦，相公、不要拧衣服了、为妻肚子疼痛难忍，咱们快回山。雷华扔掉衣服、向前抱起雅仙说、夫人、你可能是伤了身子、咱们快去看大夫。说着就向村子跑，雅仙说、相公、看什么大夫、为妻是要分娩了、咱们快回山。雷华说，夫人，那可不行，你一旦有个闪失、我后悔终生。雅仙说，相公，你听为妻说，进村如此遥远，已经来不及了，为妻一旦生在半路，前不靠村后不靠店的、那该如何是好，咱们就是进村又能如何、你还不知道咱们这里的民俗吗，孕妇是不能进入农家院的，何况为妻还是产妇，咱们回山、就是喝口水也方便。雷华说，夫人，你说的有理，那好，咱们就回山。说着就向山上爬、他们到了半山腰、雅仙说、相公、快放下为妻、孩子马上就要出世了。雷华说、夫人、在此陡坡之上、放你何处、你再坚持一会儿、咱们就到家了。雅仙四处一看说、相公、孩子要出世、哪能坚持的住、前面有个小偏颇、快放为妻那里。雷华说、夫人、在此危险、两侧都是峭壁、稍有不慎就会坠落悬崖。雅仙说、相公、顾不了那么多了、快帮为妻退下裤子、孩子就要降生。雷华铺上婴儿被、就放雅仙上面，帮她退下裤子、就等待她分娩、雅仙营养充沛、腹中胎儿也大，是难以分娩、痛的她是嗷嗷乱叫、也无法给雷华讲解如何接生了、雷华看雅仙难产、也不知如何是好、急的他就团团转、在急促中、雷华从背篓拿出拨浪鼓喇叭哨、就站在雅仙面前说、小宝贝、不要关自己黑屋子里了、快出来吧、外边有山有水还有河、小鸟在天上飞、小兔在地上跑，鱼儿在水里游，它们玩耍得好开心、就快出来和它们做朋友吧、爹给你买了很多好吃好玩的、有波浪鼓喇叭哨、还有鸡蛋小米红糖呢、就快出来摇鼓吹哨吃糖吧、如果你出来晚了、可都被小伙伴们抢去、你什么也没有了。说着就摇鼓吹哨做小丑，雅仙看雷华的小丑、被逗的是哈哈大笑、她这一笑、就把所有力气、都用在了分娩上、婴儿出生落地、就哇哇啼哭、雷华看婴儿出世说、哎呦、夫人啊、这孩子还真是馋嘴贪玩、一听有好吃好玩的倒是快、开门就跑出来了。雷华几句话、逗得雅仙哈哈大笑、她这一笑、就把肚子里的遗留产物、全排出体外说、相公、不要说了、快剪断孩子的脐带、用衣服包起来。雷华也没看小子还是丫头、就用匕首割断婴儿脐带、挽了一疙瘩、以防脐带回血，就包裹起婴儿说、夫人、你受苦了、没想到生孩子、是如此残酷、从今以后、我再也不让你生孩子了。雅仙说、相公、女人生孩子都是如此、从地狱走一遭、为妻又不是没了生育能力、怎么就不能再生了、为妻还想再生三男两女、有一大群孩子呢。雷华说、夫人、咱们有一个足以、我可不让你受如此之苦了。雅仙说、相公、生孩子哪有不受苦的、孩子一出世就好了、不知为妻生下一男儿、还是姑娘。雷华说、夫人、不管男儿还是姑娘，我都喜欢、给你抱着孩子、我抱着你娘俩回家。雅仙说、相公、听孩子的哭声宏亮、可能是小子，你先抱孩子回家、为妻在此休息一会儿、这刚分娩玩的感觉、肚子里是真舒服。雷华说、夫人、那你就在此休息片刻、我马上回来接你。说完就抱婴儿回了石屋，雅仙躺在偏坡上、突然发现山下两人、在前一人身材高大，狗头驴脸、扫眉鳄鱼眼、蒜头鼻子猪嘴獠牙、大辫子八字胡、黑皮肤，手戴钻戒玉镯，脖子上挂项链，身穿丝绸长袍，头戴员外帽、脚踏皮靴、就像一只黑熊在爬山、他身后是个矬子，一个螳螂的脖子、窝瓜大脑袋，八字眉鳄鱼眼、驴子脸，蒜头鼻子蛤蟆嘴，一身家奴打扮，脚踏老产鞋、身背干粮水壶，就像一只癞蛤蟆，雅仙定睛一看、正是自己的仇人、恶魔杨胡子、仇人见面愤外眼红、她就站起身、晃晃悠悠去报仇、可她刚分娩完毕，哪还有力气去报仇、突然被几个恶魔包抄、其中一个恶魔、为了抓住雅仙邀功，在崖壁如同平地，跑的是非常快、此人三十开外、中等身材，尖嘴猴腮、扫眉三角眼鹰钩鼻子、短发黑皮肤、一身黑衣打扮、雅仙以为是条豺狼、吓的拔腿就跑、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杨胡子早就发现了雅仙、恐怕她再次逃走、就让几个恶魔分头包围、雅仙刚跑出没有几步、就被恶魔抓住衣襟说、小娘子、你还哪里跑、快过来吧、知道杨老爷有多想你吗、他为了得到你、是茶饭不思夜不眠、都是为了你啊。说着就用力一拉、雅仙本来就站不稳、她脚下一滑、就仰身张在了恶魔的怀里、她不想被恶魔抓走、就伸手攻击恶魔面门、此恶魔也没有防备、就被雅仙抓了一个脸开花、一只眼睛也被雅仙抠出、痛的他一声怪叫、就推出雅仙、可是雅仙只顾攻击恶魔、也忘记了是在悬崖之上、被恶魔推出就摔下悬崖、雅仙急中生智、就翻手抓住恶魔衣襟、此恶魔用力过猛、脚下一滑、随后也滚落悬崖、可怜的雅仙刚分娩完毕，还没见到儿子一面、就变成了恶魔的垫背、雅仙摔下悬崖气绝身亡、又被恶魔砸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