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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巴士 / 少年的朝阳与黄昏 / 四十八、望月花魁劫

四十八、望月花魁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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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索家小候爷吧?”
  距离威远候府还有一条街的时候,索慈夹杂在人群里,边走边啃着糖葫芦。被蹲在墙角处的一个小丫环看见,冲上前一把将他抓住,再也不放手。
  索慈纳闷的打量了下小丫环,生的清秀可人,衣服与手脸都显的有些脏。好像在此蹲守了好几天的样子。
  “寻小爷何事?”
  索慈漫不经心的边啃着糖葫芦边问道。小丫环见认对了人,“扑咚”一声跪下直磕头。
  “小候爷,救救我家小姐吧。求求你了,小候爷--”
  小丫环的举动让往来的行人主动围了上来。打破了街道原来的次序。
  “你是何人?”
  “小人是林蕴兰小姐的丫环。”
  “来自何处?”
  “望月轩。”
  小丫环说出望月轩三字,本来安静的场面刹那间骚动了起来。望月轩是官妓场所,威远候在民众心中地位神圣。两者相关联,也定是如同当年索慈与荆国公打赌,当作场所。除此之外与一名官妓有牵扯,就太过于--
  “小爷与你家小姐可认识?”
  面对沸腾的百姓,索慈依旧一副默然处之的态度。让所有人明白了,小丫环为救主心切,病急难投医。
  小丫环有心说破,可是自己面对的是权贵,更是京师第一的恶少。没有凭证,连小姐都常说索家小候爷根本没当她是回事。自己又有什么能力让索慈记起来,承认呢?何况围观的百姓造成的心理压力更大。
  “小候爷,求求你,救救我家小姐吧!”
  小丫环唯有卖力的磕头,希望能达成所愿。索慈吃完糖葫芦,将竹签子一丢,若无其事的转身就走。
  “索家小候爷不是被称之谓京师第一的天不怕,地不怕吗?连个小丫环的要求都不敢答应,看来是怕的要命。”
  “那个狗杀才敢激将小爷?”
  索慈一声怒吼,吓的围观的纷纷逃散。唯有三人留在当场,索慈、小丫环、申诗晓。
  “笨蛋,你若不怕,激动什么?”申诗晓毫不客气的再次出言挖苦。
  “小爷有重要的事先回府,回头再跟你计较。”索慈气的手指申诗晓放出狠话。
  “重要的事?就是管不了,自己先跑。这个姑奶奶是见识过了。先前之事不说,当前又要上演。”
  “你--”
  索慈挥拳就向申诗晓打去,申诗晓只用小擒拿的招式。等索慈的拳头到了门面数寸,侧身勾脚,将索慈绊了个狗啃屎。如此这些,让小丫环看的目瞪口呆。京师之中,还有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物。
  “沐犀然他们已经有人救回府中了,你个笨蛋总在关键时刻失踪。是不是知晓自己是笨蛋,故意躲藏起来了?”
  “小爷会躲?瞎了你的狗眼。”索慈听到消息,紧绷的心放松了。翻身坐在地上冲申诗晓叫骂开了。
  “那就接下这当子事。”
  索慈猛然顿悟到什么,“你俩是不是串通好的?”
  “有那个必要吗?”申诗晓说着去扶小丫环。
  “小爷还有重要的去左诩卫军中,没空跟你们耗着玩。”索慈说着起身,拍打着身上的灰尘。
  申诗晓没想到索慈的心如此之大。只听到自己说沐犀然没事,对事情的来龙去脉不闻不问,继续着下一件事。尽管她在威远候府对索慈行为有了解,面对时还是无法接受。当即放开小丫环,闪身挡住索慈的去路。
  “有完没完,还想找打?”
  索慈挥拳,申诗晓圆瞪眼睛挺身迎上。
  “人家一姑娘家,在威远候府外蹲守多日,寻你求救。只这份忠心为主,就值得你个笨蛋出手。只有丧尽天良的人才会无动于衷。威远候府可是--”
  “停停停。救个人而矣,搞的惊天地,泣鬼神的。”索慈听不得申诗晓的长篇大道理,打断之后转向小丫环问道,“你家小姐是怎么一回事?”
  小丫环才一一道来。原来那日,为营造轰动效应的程官儿包下望月轩,为全城的受灾百姓派发银子。不料与延信候家的郑涣闹出矛盾。两人开始了一波又一波的钱贵与权贵的较量。
  林蕴兰只因起初陪程官儿了会儿,见程官儿与郑涣起冲突欲想调解。不想也无端卷入纷争之中。郑涣与程官儿斗了个半斤八两,一时难分高下,自然先拿弱者开刀。
  望月轩,林蕴兰被吊绑在一楼的屋梁上,被风一吹,摇晃转动着。虽然没有受什么刑,但是她有气无力的样子,很明显被吊了好几天。
  望月轩楼里、院外不少延信候府的恶奴,走过时都忍不住望上一望林蕴兰。
  一切让楼中悠闲喝茶的郑涣看在眼中。林蕴兰的姿色本就绝美,又饿上几日,生出让人爱怜的心来。本来自己想拿她对付索慈,或许那日自己一高兴就收了她。如今为了引那位胆敢打自己耳光的人出来,只能如此。
  昨日,郑涣曾放出话去,若那家伙再没胆出来。郑涣就要放纵府上的奴才,当众凌辱林蕴兰来羞辱那个缩头乌龟。眼看大戏上演的时辰临近,府上的奴才是跃跃欲试的兴奋起来。
  兴许是茶水喝多了,郑涣起身向茅房而去。延信府上的恶奴心下知晓,郑涣回来便可以对林蕴兰亲密接触了。
  半个时辰过去。延信候府的恶奴们焦燥起来。心下暗自琢磨,小主人郑涣是不是反悔了?故意拖延时间。
  一个时辰流逝。延信候府的人们心下有些窝火。心中暗骂,出尔反尔的郑涣,不让就不让吧,吊着别人胃口作什么?
  两个时辰过尽,天色近黄昏。延信候府的家丁们对林蕴兰的诱惑是没丝毫反应了。唯有祈祷小候爷郑涣快点出现,别再躲藏了。
  任时间流逝,延信候府的人没有人意识到郑涣是否出事。只因望月轩,他们占据多日来,未出任何差池。几乎所有地方都有人把守,外人别想进,里面的人别想出。如此的防卫,郑涣再要出事,当真是出了鬼。
  鬼到是没有,人到是有三人,申诗晓、小丫环、索慈。此时此刻,郑涣被绑的如同粽子,正泡在假山口处的泔水桶里。延信候府的奴才们对自己的防守有多自信,自家小主人郑涣就有多倒霉。
  假山通道中,申诗晓三人藏身于内。
  “怎么还不动手?”
  申诗晓见索慈也不怕潮润的躺着休息,沉不住气的问道。小丫环也是眼巴巴的望着。
  “着什么急?一会儿,他们吃了饭,都迷倒了,再动手救人也不迟。”
  “你在哪儿弄的迷药?”
  申诗晓话挺多,一是她真的好奇,再则索慈不与她说话,确是无聊之极。索慈被申诗晓的无知感到无奈,说来她还是江湖中人。难道就不知晓,妓院等场所是春药、迷药的集散地。不过申诗晓就真是如此单纯。
  申诗晓生在莲落山,山中大多是军士的家眷及军士,相互帮助度过难关居多。加上为防止狼虫虎豹之类,以军队营寨居住生活,更以军队制式生活,少了乡野间的暗娼之类。其父申天寿向往书香门第,管束极严。此次来京师,可以说是申诗晓首次到山外超过三十里的地方。
  “走了,走了。”索慈感觉对待申诗晓,真不能给她什么好脸色,否则就越来越拿你不当回事。
  “你不说要等到--”
  申诗晓问道,索慈早就起身出了假山。只好拍了拍小丫环,示意她留下,申诗晓赶忙跟了去。
  索慈与申诗晓一路走来,只见延信候府的人东倒西歪。个个是中了迷药的症状,可是距离吃饭时间还差上约半个时辰。
  更奇怪的是,林蕴兰早就被人救了下来,放在墙角处依靠着。索慈大大咧咧就要上前去看林蕴兰的情况,被申诗晓一把扯住。与此同时,林蕴兰身边多了个人--小峰。
  小峰没说任何话,看了看索慈两人,再回首望了望林蕴兰,转身就离开了。
  “他是谁?”
  申诗晓的问,让索慈不知如何应对。自己几乎快要将这个人给忘了。小峰,一个说要拿下郑涣首级作投名状,来投靠威远候府的人。
  暗处,更有两人看着索慈与申诗晓救走林蕴兰。
  “为何不出手?”
  “身为延信候府的姚总管,为什么也不阻止?”
  两人正是姚天齐与苍鹰元灵,两人相视一下,皆不说话。
  “小峰似乎与索慈认识?”姚天齐先打破沉默。
  “不会。小峰行刺小候爷,才被收伏。他入府时向小候爷说过,唯有小候爷有难,他才出手。其它事情决不相帮,甚至小候爷做了伤天害理之事,他会帮理不帮亲。”
  元灵的话说完,让姚天齐眼神向窗外的黄昏望去,呆滞了下。
  “初入江湖,我也抱着同样的理想,以它为不可践踏的做事原则。阅历多了,何时丢了这份原则,忘了初心?直到看到小峰,才又在记忆里寻到当年的影子。”
  “候爷为国为民,自是让我等无法挑剔。三个儿子,独独这个不成器的是候爷的软肋。护了他,让候爷清白沾污;不救他,让候爷的死穴暴露。”
  “姚总管,元灵虽是执事于外,好像我们是同一年跟随的候爷吧?”
  “看来是我多心了。”
  “应该的。若元灵今日在姚总管的位置,也是一样提醒同僚。”
  元灵说完,与姚天齐各自离去,似没发生什么一样。
  索慈三人背负着林蕴兰从望月轩后院出去。
  让隐藏于对面楼上的人看到眼里,恨到心里。
  “主人,明明我们可以出手相救,为何偏偏要让索家小畜生得了好处?”
  少年咬牙切齿,半晌说不出话来。想要让林蕴兰活下去,只能这样。这大概就是命,但少年从不信命。。
  “此间事了,去赴约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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