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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六、夜盗石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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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是金眼豹子洪仁千,洪老英雄。”
  “小候爷。”
  “幸会幸会。”
  从刑部领人出来,黑脸、虎背熊腰的申天寿抬手向着黄眉毛,生的精干的老者,为索慈介绍。之后转向如铁碾子般肌肉的慈目老汉言道。
  “乾坤铁刀,万福疆,万老前辈。”
  “老前辈好。”
  “小候爷,大恩不言谢。”
  万福疆一抱拳,见申天寿接下来要介绍自己身后的年青后生,主动言道,“这是犬子万楠,没见过什么世面,往后还望小候爷多多关照。”
  “言重了,言重了。”
  索慈客套着,心下暗自将自己骂了一回。原来做完好事,还有如此多的礼仪要面对。早知道就不多出事端。他在想着,成楠上前拍拍索慈的肩,还未发话,其父就怒斥起来。
  “不得无礼。小候爷,山野粗人,不懂礼数,还望海涵。”
  万楠听到父亲的喝止,吓的手赶忙缩了回来。不料,索慈的手却搭在他的肩上,万楠先是一惊,之后与索慈相视一笑。
  “自家兄弟,那来太多礼数?不要太见外了。”
  “哦--哈哈--”
  索慈的一句话,让老者们先是一惊,想到不久之后的确将成为一家人。他们来到京师,尽管眼线挺多,依旧当自己如同无根的浮萍,何况刚刚的遭遇让其更谨慎。
  没想到索慈一言,不仅让拘谨的局面打开,让众人更是心里暖烘烘的。万楠更是不相信面前的事实,眼睛有些湿润。
  索慈看着意外的收获,没想到自己普普通通的一句话能有如此结果。
  “小候爷--”蓄须、目光有些阴沉的老者别别扭扭的在众人笑过后闪身出来,抱拳施礼。申天寿正欲介绍,不想被老者的目光逼退了回去。
  “小老儿姓刘名成古,江湖朋友送个小号千里风煞。风灵指,刘飞羽是我那不成器的逆子。”
  刘成古说完,刚刚放开的气氛又凝重起来。索慈经他提醒,才想起皇宫背后偷袭自己的刘飞羽来。想必莲落山的人知晓了刘飞羽的所作所为。索慈却是早忘的干净。只因他将这笔帐算在北地王的头上。事情再一多,那能顾忌的过来。
  “你儿子是你儿子,你是你。不是一回事--”
  索慈出口又是让众位莲落山的人暗叹其心胸。实际上索慈才没他们所想的好,若是刘飞羽在场,肯定会不杀不罢休。原因却是他听出刘成古将父子之事绑定在一块,让索慈很反感。索慈与其父的关系,造成了现在的心理。
  “小候爷,索家小候爷。”
  一位身穿深宫服饰的内侍在飞驰的马车上,冲着索慈边挥手边喊道。他的叫喊让往来的行人马上警觉起来,让开道路的同时与索慈等人保持距离。
  转眼间,马车到了近前,内侍也不下车,招手让索慈靠近。之后一把将他拉上车,驱车的人也是当即又驾驶着马车,载着索慈两人离开,一刻也没停留。只让莲落山的惊讶之余,心中更是明确了自己的目标。
  “人人都说他是知北国京师第一恶少,没想到会是这样。当我是兄弟,你这个兄弟我万楠也认下了。”
  万楠喃喃自语的感慨,让莲落山的当家人相互对视,用眼神交流着自己的决定。
  原本申天寿听到儿子申书晓恶人先告状,言称女儿申诗晓进入威远候府,才是真正想离开莲落山的人。莲落山的老一辈对申诗晓一番审问,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弄清楚。申天寿当即做出决定:让申诗晓假戏真唱,嫁入威远候府,得到八荒令就顺理成章。
  对于申天寿的用意,老一辈虽然认同,但是隐约又各有小私心。莲落山分为五大派,分由五位首领掌控。虽然有外敌来犯,可以同仇敌忾。
  各自命运、前途始终是块心病。申家与威远候府有了关联,并非就等同于别人也一样。江湖中,为了自己的利益,不得已出卖兄弟的比比皆是。
  莲落山虽不反朝庭,却跟朝庭对抗了许多年。即使被招安、收编,要让朝庭的颜面上过的去,也会寻个替罪羊。朝中有人好处事,有关系的申家自可避免。那么余下几家,谁也不想成为牺牲品。毕竟,那一派也是关系着数万条无辜的性命。
  今日,威远候家的小候爷还未成为莲落山的女婿,已经将他们当作自家人对待,心境自然与之前是不可同日而语。从今往后,只要将莲落山与威远候紧密结合起来便可。
  此次刑部事件,让众人更是认清了现实。莲落山得自己寻找、拥有朝中关系,才能掌控自己的命运。不然,终究是没任何抗争能力。
  皇城,玄水宫。
  “你说看守王美人的是晒骨山的魔头?”
  “千真万确。若不是我那未来夫人有逃跑的秘法,可能这会儿就见不到--”
  听着太后的反问,索慈伤心的挤出两滴眼泪来。心下却想,虽然救了莲落山的人,他们个个桀骜不驯,当援兵难以把控。太后这儿,情况就不一样。反正只要救出沐犀然,什么招都可一试,何况还有个北地王家的小郡主。没有王美人的下落,文锦也是可以作为说的过去的贡献。
  “此事先放上一放。索慈。”
  “臣侄在。”
  太后的决定让索慈计划落空,火气直冲,强忍着。
  “外邦献上的远古石碑,其上的文字无人能识,如此就要我知北国无条件答应他们一要求。本宫正为此事苦恼不已。你说有江湖人欲盗走石碑,本宫派人查证,确有此事。”
  太后说到这儿停顿下来,让身边低头的内侍不由的侧目望了她一眼。
  远古石碑一事,外邦使者几乎天天入宫催促。太后以怪兽事件要作善后处理,一一推托,但终不是解决办法。
  那日,威远候府的夫人入宫,将索慈打探的消息告之,让太后眼前一亮。本打算对盗碑之人睁只眼,闭只眼,失窃了远古石碑,一了百了。
  方才,太后得知索慈的下落,就派内侍将他寻来,真不知又有什么新的决定。
  “索慈,石碑一事,本宫打算让你去办。”
  “太后--”
  索慈抬头欲争辩,被太后抬手阻止了。
  “此事关乎国本,本宫让他配合你。”
  “太后--”
  “还不磕头谢恩。”
  内侍见索慈焦虑的样子,知道这呆霸王固执起来肯定是没完没了,赶忙插话。太后乘机起身离去,索慈不服的欲起身追去,被内侍一把按住了肩。
  “小候爷,太后的意思还不清楚,只要办妥此事。你那点事不就--”内侍说着向索慈怪异的笑了笑。
  “怎么着也给个凭证吧?”
  “哎哟!太后近来为国事操劳,在朝你身为臣子,在下你是太后的亲侄儿,不体谅还寻事。太后真是白心痛你了。”
  内侍的伶牙俐齿让索慈糊涂了起来,内侍顺势拉着索慈离开了玄水宫。
  这日夜,皇宫,通道门口。
  身着黄金甲的索慈的心里是要多窝火有多窝火。数日来,他由内侍陪同着,给偷石碑的人设下陷阱。实际上是内侍一手策划、实施。索慈本就想图个清静。没想到,自己假扮军士一事,说是临近最后加的戏。细细想来,彻头彻尾就是个针对自己的阴谋。
  索慈望着天空,今夜与自己初次入仕时一模一样,再看看自己的装束与所处的环境,一般无二。完全是那天的重演。上次运气好,逃过一劫,现在也是希望如此。
  “铛铛铛--”
  三更的梆子声传来,索慈心中越发的紧张,不时的观望着前后左右与上下。
  此时此刻,玄水宫的主人更加紧张。梳妆台前,太后的威仪丝毫不减,内心是极度不安。
  “索慈那孩子是员福将。希望他们杀来时,看到索慈,能洞悉本宫的心意。先帝呀先帝,你常说国家太过于混乱,为什么你走了,还要设下如此一个局呢?前人之乱未平,而又生已乱,已乱未消,又留乱局于后世。知北国,能延继到如今真是奇迹。”
  太后凄凉的感叹声随着夜的寒风飘了出去,只见皇城内埋伏的众多甲兵。阵仗之大,对付江湖人物盗取石碑,明显是杀鸡用牛刀。
  夜色下,阵阵微风让皇城的灯光摇曳着。只是每次摇曳,都有个人影随之晃动。灯火似成了传送站,让那人影闪动几下就由皇城处到了深宫大院内。
  “你是索家小候爷?”
  索慈耳边传来个男人的询问声,吓的他跳起来四处张望,除了上了锁的大门上,自己插的灯笼里的火苗跳动,再无其它。
  “真是你,索家小候爷。可还认识在下?”
  索慈扫视四周,突然发现面前多了位大汉,正是火神山的端木染。端木染很是礼貌的向索慈抱拳施礼。索慈见了,正欲呼叫的他安静了下来。
  “今日是小候爷当值?”端木染的问,一脸雾水的索慈自然没法回答,“早知如此,就不在今夜行事了。”说着从随身百宝囊中取出信号。
  “慢着。”
  索慈的阻止,让端木染马上停下了欲发射的信号望着他。索慈见他如此听话,真不知眼前之人突然对自己礼遇在加是为什么。片刻犹豫后,索慈脑子活跃起来。
  “你们是来盗远古石碑的吧?”
  “是,小候爷怎么知晓?呀!多谢小候爷提点,险些误入了陷阱。”
  端木染听到索慈的问,马上反应过来。本来生的阴沉的脸变的如木板雕刻一般。索慈没想到对方一点就通,心下大喜。太后拿小爷当枪使,小爷就把你们都搅黄了。
  “小候爷,你这位朋友,端木染交定了。”。
  “让你的人马都撤了吧。”
  “谢小候爷活命之恩,但是放走了小人,您如何交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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